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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四百三十章 又是这家伙

华丽逆袭 韩三千苏迎夏 6696 Aug 6, 2021 10:40: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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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六九章
    之后的日子,呦呦就每天准备着送回京城的东西,今天想起来这个添进去,明天想起了那样写上去,反正她头三月的身子不能随便出门,就在家琢磨这个了。
    萧沐仁每天除了三餐和睡觉的时间要陪呦呦一起,其余情况多是在外书房看文书。这些文书有从京城皇宫抄来的关于嘉峪关的资料,包括近五十年的战事记载、人事变迁变动、奏折战报等等,也有从军营和总兵府搬来的更加具体些的资料文件。
    从表面上来看,无论是宫里的还是总兵府的,基本所有内容都对的上,即便是有出入也不算大,萧沐仁放下心来的同时又自嘲地笑笑,就算真有问题也早就抹地一干二净,还用得着他来发现?
    等到萧沐仁将这些事处理完,回过头来看呦呦准备的东西,越看越觉得好笑,沙棘酒沙棘酱这些特产就算了,毕竟京城不多,为什么光布料和皮毛就装了整整两个箱子?而且塞得严严实实,手都插不进。
    “你这是打算把家再搬回京城?”萧沐仁看完了一圈进了内室,笑着问呦呦,“那些皮毛还有布料,哪里比得上京城的万一?怎么就非要带回去了?”
    “皮毛还不错吧,我看比京城的质量好一些,就是毛色没那么亮而已,带回去给爹和哥哥做披风。布料什么的,算是凑个数吧。”呦呦漫不经心地回答,她正在想除了沙棘酒和沙棘酱之外,还要送给太皇太后和皇上些什么东西好。
    萧沐仁听了她的话却哭笑不得,凑个数?凑了整整一箱子?
    “用什么好呢?”呦呦根本不理萧沐仁,就一个人抱着茶杯暗自嘀咕,只有沙棘酒和沙棘酱的话,会不会太寒碜,而且不够独一无二?
    独一无二、独一无二……
    呦呦在这儿念叨着“独一无二”,萧沐仁在一旁绕有兴趣地听着,虽然不知道她想要独一无二的什么,但是呦呦这样漫不经心却又带些小固执的样子,还挺迷人的。
    “有啦!”呦呦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了什么是独一无二,正要同萧沐仁分享自己的创意,就看到他一只手握着一个茶杯,另外一只手肘支在桌面上,手心捧着脸歪着头,眼睛正盯着看,眼里的笑意不容错认。
    “怎么了?”呦呦不禁好奇,“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然后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就是觉得我夫人越来越好看了。”萧沐仁说了一句记,接着盯着呦呦看,不止越来越好看了,也越来越有韵味了呢。
    呦呦被萧沐仁看的脸红红的,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不要再看了。”
    萧沐仁偏偏头躲开呦呦的手,点着头,眼睛却还是盯着呦呦。
    “我叫你不要再看了呀,”呦呦嗔道,“人家有事情跟你说呢!”
    “好好,你说,我听着呢。”萧沐仁点着头,终于收起了调笑变成正经的颜色,“听话用耳朵又不用眼睛。”
    呦呦不打算接他的话茬,若是接了,一人一句一人一句这么说下去,没时候能说到正经事,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最擅长说闲话的,你一句我一句斗嘴,看着像是吵架,其实都是情趣。
    “我是想啊,沙棘酒和沙棘酱还是有些不够贵重,至少不够独一无二,总是要给宫里太皇太后和皇上送些不一样的才行。”呦呦给萧沐仁解释着,“毕竟是……”后半句话呦呦没有说完,但是意思两个人都懂。
    萧沐仁于是也点头,“是应该这样,那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嗯。”呦呦用力点头,“还记得我生辰的时候怀瑾送的那副沙画吗?”
    “当然记得,”萧沐仁也点头,“很是别出心裁。”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你想做两幅这样的沙画?”
    “对,”呦呦点头,“你想一想,沙子是嘉峪关特有的,我们选一些细且白的沙子,做两幅沙画送给皇上和太皇太后,既是表达我们的心意,也是将嘉峪关的土地送进宫里,让皇上感受到他的江山之大,算不算是大鸿朝的第一人?”呦呦说着,语气中就露出了些只有在萧沐仁面前才会有的小得意。
    萧沐仁也不得不承认,呦呦这个主意简直棒极了,“那你打算用什么图案?”总不能让怀瑾再画两张画像出来吧,且不说不在跟前肖像不好画,就是时间也太久了。
    “不做画像,太普通了。要寓意好,又不能太难。”呦呦摇头,眼睛里散发着明亮的光,“太皇太后年纪大了,自然用‘寿’字,皇上那里,你觉得用什么好?”呦呦征求萧沐仁的意见,“画一幅江山图?”说完又自己否定了,“不不不,江山图太大了,刚还说要简单点。”
    “江山图倒也不错。”萧沐仁想了想,“画个简易版的吧。”说着就从炕桌角落上摞着的一叠纸上拿了一张过来,有取了毛笔润了墨,在上头画了几笔,“江山图!怎么样简单吧?”
    呦呦把纸拿过来看了一眼,立即目瞪口呆。他画的江山图总共就四笔,一笔画了一条连绵起伏地大波浪线代表着山川,三笔画了三条弯弯勾勾的稍短波浪线,代表地江河。是这么个“江山图”!
    呦呦被萧沐仁给气笑了,抖了抖画纸,手下收紧将画纸团成团扔到了萧沐仁怀里去,萧沐仁嘿嘿笑着伸手接住了,将团成纸团的画纸展开自我欣赏了一番,“画的还是很不错的嘛,多么清晰明了啊让人一看就明白,这是‘江山’。”
    呦呦对他的自我欣赏能力不敢苟同,不过他这幅画倒是给了她一个启发,“既然太皇太后用了一个‘寿’字,那不如给皇上写个‘江山如画’?”
    萧沐仁觉得怎么样都好,只要是呦呦说的就好,当然不会反对,当下就同意下来,“好,这个好,简单方便,寓意也好,想法别致。”
    既然确定了内容,那接下来就要写字了。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萧沐仁写“江山如画”四个字,用楷书,皇帝嘛,要做全天下人的楷模,所以用端端正正的楷书。呦呦写给太皇太后的“寿”字,用草书,太皇太后已过古稀之年,应该越活越自在越随性,所以用比较舒放的草书。
    这么定下来之后,两个人就直接去了呦呦的内书房。其实自从呦呦有了身孕,她的内书房就没怎么去过了,看书写字的时候就在正厅榻上的小桌子或者在内室的炕桌上,反正桌子够大,看个书写字写书信什么的足够了。
    不过现在要写给太皇太后和皇上的字,炕上的小桌子地方就有点小,施展不开了。到了内书房,虽然才半个多月不怎么进来,房间倒是依然整齐干净,只是平时没有人往来,难免有些冷清之感,连空气都比内室和正厅要新鲜些。
    “会不会冷?”萧沐仁也感觉到了清冷之感,问呦呦要不要加一件衣服。呦呦并不觉得冷,甚至感觉这样的空气正合她的心意。
    雪白如玉的宣纸平铺在大案上,萧沐仁捏着墨条研磨,呦呦提起笔来蘸饱了墨,对着宣纸看了一会儿又放了下来,“不行不行,我得先练练,这草书从来没写过啊,心里没有底呢,阿毓你去给我找个范例来吧,字帖在后面书架第二排第三个格。”呦呦指挥着萧沐仁,自己放下手中的毛笔将大案上的宣纸收起来,然后扑了一张草纸。
    这时候萧沐仁也从她身后的书架上找了一本字帖过来,“家里草书的字帖不多啊。”萧沐仁捧着字帖翻翻翻,翻了老半天才找到一个“寿”字,然后平铺在大案的边缘,用镇纸压好。
    呦呦端详了一会儿那个字,先在半空中比划了几遍,觉得差不多了才提起毛笔开始下笔,第一个当然不够好,甚至有些丑,呦呦皱眉看了一会儿,又写了第二个,这一次比刚才好多了,但还是不行。她盯着字帖上字,仔仔细细地计算着笔画的起承转合,和每一笔的之间的距离。
    如此往复,写了十多个才觉得有点感觉了,顾不得手腕已经开始酸了,一气儿又写了十几个。后面的越写越好,挑了一落笔的角度距离都是最好的,又照着在宣纸上重新写了三四个,最后挑选了一个定下来。
    轮到萧沐仁的时候就痛快多了,毕竟楷书平时用的多,不用特意去练。他也是像呦呦一样写了五六张,最后挑了一张最好的定下来。
    将字晾干了墨迹,萧沐仁让人去叫了小荣子进来,叫他找人去找两块上好的绸绫布,说到这儿看了一眼呦呦,询问到道:“用什么颜色好?按说给皇家的东西,自然应该用明黄色。”
    “不好。”呦呦却不同意,“且不说明黄色不能用咱们没有,就是有也不用,和沙子颜色太近了。最好用撞色的。”
    “好,听你的。”萧沐仁点头,“就用撞色。”
    小荣子却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夫人,恕小荣子孤陋寡闻,这撞色是什么色?从来没有听说过啊。”就是他以前在王府经常跑内务府的时候,也没有听说过撞色这么个颜色啊。
    从刚才萧沐仁说完话开始就一直在憋笑的呦呦终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捶着身侧的小桌子,觉得不过瘾就又扒着萧沐仁的身上捶他的肩膀。
    呦呦笑得萧沐仁和小荣子都有些不知所措,小荣子更是想着要不要去把丁香叫来给夫人看一看?然后想到夫人是从自己说完话开始笑的,难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呦呦笑了一会儿就不想笑了。不过大家都知道,哭和笑这两种行为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即便你心里想着不要笑(哭)了,可是笑(哭)的动作还是会稍稍持续一段时间的,比如小声哼哼笑或者耸肩膀啜泣之类的。
    所以呦呦后来说话的时候,语气里都是满满地笑意,“撞色不是一个颜色,是两种不同色系的对比。”解释了这么一句想想这两个(一个半?)大男人估计也不懂什么色系,干脆就直接吩咐下去,“‘江山如画’的用黑色绸布,太皇太后的‘寿’字用宝蓝色吧,再略微深一点点,但是也不要藏蓝那么深。”
    小荣子听了后想了想,问:“那,用靛蓝?比宝蓝深,比藏蓝浅。”
    呦呦想了想,点头又摇头,“靛蓝还是沾了点青色,要蓝色才好。”
    小荣子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然后就退了下去,一边走却一边想着比宝蓝深比藏蓝浅又不能是靛蓝,这到底是什么颜色?如果不行就找人重新染吧,反正家里有钱。小荣子嘿笑了一声,捧着两张纸出了内院。
    过了两天,小荣子派一个小厮送了一块料子进来,颜色不深不浅不青正蓝,刚好符合呦呦的心意,就点头同意下来,让小荣子就按照这个颜色准备就好。
    小厮才下去,谷子就端着一碗汤和一盘点心进来了,“排骨山药汤,沙棘酱软糕。”
    呦呦看了看这两样东西,有些为难地看向谷子,“又吃啊,才吃完早饭一个时辰,还不饿呢。”
    “不饿也得吃,这是丁香妹妹说的,爷早上走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谷子把托盘放到呦呦面前的炕桌上,然后塞了筷子和勺子到她的手里,“您还是吃点吧,起码把汤喝了吧。”
    呦呦知道躲不过去了,也不用勺子,端起来汤碗来直接就喝,谷子看到了十分想说一句“夫人请注意姿态”,到底碍着主仆没有说出来。
    喝完了汤,呦呦才动手把里面的山药块夹出来吃掉,至于排骨,“你替我吃了吧,好不好?”呦呦将汤碗递到谷子面前,“我吃两块点心就好了,是在吃不下了。”
    谷子摇头,“不行不行,这是夫人的吃食,奴婢怎么能吃?”说完了又劝道:“您就当是为了肚子里的小少爷好。”
    又是“肚子里的小少爷”,怎么就知道是小少爷,说不定是个小小姐。呦呦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夹起排骨来啃。为了吃着方便,排骨都是剁成半寸的小块的,而且因为炖的时间久,骨肉都已经分离了,根本用不着啃,轻轻一嘬肉就吃进嘴里去了。
    吃完了排骨,呦呦又在谷子地目光下吃了两块糕点。直到打了一个酸酸甜甜还带着排骨山药味的嗝,谷子才算满意,将点心盘子留下来给呦呦当零嘴,自己端着汤碗下去了。
    谷子才走,麦子进来了,说约翰先生站在内院外头,想要见夫人。
    “怎么这时候来?早来半刻钟不行吗?”呦呦嘟囔着,这样她就不用被压着吃下那么多东西了。不过腹诽是腹诽,要见的客还得见,她从内室的炕上下了地穿鞋,换了一件见客的外衣,然后才让丫鬟把约翰先生请进来。
    约翰先生进来先对呦呦行了大鸿的礼节,呦呦说了不用客气,然后请约翰先生入座,接着五福送了茶水点心进来放在约翰先生手边的高几上。
    “约翰先生最近在忙些什么?”呦呦同他寒暄起来,“我最近身体不太舒适,没有亲自去过问,不止约翰先生近日可好?”说着嘴角翘起微微一笑,“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对我……可以对夫君说,他会尽力帮先生解决的。”
    约翰先生站起来,右手放在胸口左边,微微弯腰对呦呦表示感谢,“多谢夫人,一切都很好,夫人安排的都非常妥当。”
    “那就好,那就好。”呦呦点头,然后相让着约翰先生,“这点心不错,您尝一尝,用的是糯米粉,就是一中有黏性的类似大米的白米磨成的粉,里面的夹心是果酱,酸甜可口。”
    约翰先生吃了两块,连连夸赞“好吃”“美味”,呦呦笑起来,转身吩咐五福让厨房再多做一份,送到约翰先生的院子里去。
    呦呦同约翰先生聊天气聊吃食聊茶水,就是不问他有什么事。
    约翰先生心里早就明白这家里的女主人对自己有戒心,而且不小,处处提防着,若不是之前路不好走不好继续前行,他早就离开此处去京城了,那里才有发展机会。前些天听家里的下人说,等到天暖怀瑾就要回京城了,约翰先生就动了一同上路的心思。
    呦呦其实也早就猜出来了约翰先生此时来的目的,走是肯定同意让他走的,呦呦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让他离开了,只是之前冰天雪地的,路上不好走,而且逐客这种事,实在不符合热情好客的大鸿人民的特点,只能等约翰先生自己提出来。
    在说了一大堆没用的之后,约翰先生终于主动开口了,“萧夫人,我听说令弟不日将回京城去?不知启程日期可定了下来?”
    “是要回去了,他跟着我们出来已经快一年了,家人都十分想念他。”呦呦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只是具体启程日期还没确定。”说到着又无奈地笑笑,“您知道的,大鸿人讲究风水,小到会亲访友大到破土盖房,都要查一查日子才行,更何况是动身出行。”
    约翰先生点点头,他之前接触过大鸿的风水,只觉得这门知识真的太难了。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约翰先生又问呦呦,“我在嘉峪关待的时间已经很久了,想要去大鸿的京城看一看,不知道我能不能跟怀瑾一路同行?”然后又说东西不多,只是想路上有个伴。
    “约翰先生不再住一段时间了吗?”呦呦假装诧异地问,“可是府里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这才一个月就要离开,肯定是我们怠慢了。”
    “不不不,并没有。”约翰先生连连摆手,“萧先生和萧夫人待我很好很周到,只是我此次来大鸿是游历的,总是要多走些地方才是。”
    “好吧,既然先生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强留您了,等到启程的日期定下来,我会派人告诉您的。”呦呦顺水推舟,然后又假装好奇地问约翰先生,“您说您想多走些地方,就是直接去京城吗?大鸿朝还有很多好玩好看的风景景致,不去别的地方看一看游历一下吗?”
    这句话还真问住了约翰先生,呦呦见此,不得不说得明白一些,“您要知道,嘉峪关这个地方,其实是大鸿朝比较偏僻贫穷的地方之一,而大鸿朝国土广阔人口众多,更多的人生活在两广江淮关中这些土地肥沃生活优渥之地,到那些地方走一走看一看,然后再到京城里去,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如此才算得上是游历,即便进了皇宫见到皇上,您也有话说不是?我们的皇上,最喜欢听民间里的故事。”
    约翰先生听着,默默记下来,原来大鸿朝的皇帝陛下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
    几千里之外的皇宫里,皇上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继续批奏折,一旁的大太监见了,赶忙叫人去请太医来,生怕皇上得了风寒。
    呦呦这句话,算得上是歪打正着。约翰先生来到大鸿朝为的就是能够进入皇宫,得到皇上的召见和赏识,留在皇帝身边,这样才算名利双收了。
    呦呦见约翰先生心动了,就不再多说,“不如约翰先生考虑一下,想好了的话,可以让夫君为您写几封引荐信,如此就更加方便了。”
    约翰先生踌躇了一会儿,问呦呦,“可以请怀瑾一路陪我吗?”
    “这个恐怕不行。”呦呦笑着毫不留情地拒绝了约翰先生的要求,“怀瑾跟着我们出来一年多了,家人十分想念他。而且,他此次回京是为了明年春闱考试做准备的。”说着呦呦又给约翰解释了一下什么是春闱考试以及春闱考试的重要性有多大,“不过,您院子里的仆人您可以带走,都是伺候久了的,想必您使唤起来也很应手。”
    约翰先生似乎一时半刻也拿不定主意,呦呦也不催,请他回去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告诉她,她会请萧沐仁来为约翰先生安排,然后就端了茶送了客。
    等到晚上萧沐仁回来,一听就明白了呦呦为什么要撺掇约翰先生去“行万里路”,“你还真是操心,就是路上这么点时间也不肯让怀瑾跟他多待?”
    “哪里是一点儿时间,起码要一个月呢?”呦呦歪在萧沐仁的怀里闭目养神,萧沐仁则给她按着太阳穴放松神经,“怀瑾最近受了约翰先生不少影响,我有点担心。前天怀瑾问我,为什么大鸿朝不能像大不列颠一样,百姓自己推选君主。你说我能不担心吗?”
    大鸿不是大清,还没有**到要改革帝制的地步,就算是那样,呦呦也不希望怀瑾参与其中,自古以来变革都要流血,也许结果是好的,可是她不想让怀瑾去尝试。
    说呦呦不思进取也好固步自封也好,没有一个人愿意让自己的至亲之人去冒这种风险。呦呦也很敬佩那些支持赞同鼓励自己孩子亲人变法改革打破旧规矩的女子,可是呦呦也很清楚地知道,她自己做不到。为自己、为谭丽娘、为家人,她都不敢让怀瑾去尝试。
    更何况,怀瑾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世界观和人生观还没有真正形成,这个时候走上偏路怎么办?
    萧沐仁知道呦呦的心思,安抚她,“你放心,我回去同怀瑾说一说,你也写信给怀宇,让怀宇注意一下吧。”
    呦呦闭着眼点头,觉得头更疼了,只好让萧沐仁按得更用力些。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断更啊。最近怎么没人留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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