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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冲喜新娘:神秘大佬放肆宠 苏黛雪蒋霆舟 3981 Aug 6, 2021 7:23: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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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盂树的话音一落,康老爷子就随即看向黎青梦,眉头一皱,张口就骂:“你当我老糊涂了啊!混帐东西!这么漂亮的囡囡怎么会是我儿媳妇!你居然敢给我在外面乱找女人!”
    她登时哭笑不得,这什么跟什么。
    康盂树也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该说老爷子是清醒还是更浑了。
    好说歹说一顿哄,总算把他哄回房间。等康盂树关上房门,迎上的就是黎青梦兴师问罪的脸。
    她盯着他:“让你刚才胡说八道。”
    “迫于无奈啊。”他揉了揉眉心,“我爸我妈以前吵架吵得凶,我怕说不在老头就以为他俩离婚,更哄不回去我头疼。”
    “……是这样吗。”
    “没考虑到你在意这个点,我向你道歉,口头占了你便宜。”
    “……算了。”
    黎青梦垂下眼,她清楚自己并没有多少被冒犯的不悦,只是她觉得……此时应该表现出一点不舒服才是合理的。
    她转开话题道:“你爷爷他一直都这样吗?没有正常的时候?”
    “很少,大部分时候都乱叫。把我叫成我爸,或者把康嘉年叫我,又把我爸叫成康嘉年,是不是听上去很滑稽?”
    黎青梦抿了抿唇,知道这其实一点都不滑稽。
    康盂树故作轻松地笑着说:“真怕有一天他反过来叫我爷爷。”
    黎青梦听着他这个看似很搞笑的玩笑,心头反而堵得慌。
    康盂树忽然问她:“你和你爷爷奶奶亲近吗?”
    黎青梦微愣,摇头说:“我爷爷和我奶奶都走得很早,我对他们只有很小时候的记忆了。”
    “那我还挺羡慕你的。”
    康盂树的视线挪向别处,看向院子里的花。
    “比起我爸我妈,我其实和我爷爷更亲。我从前在外面闯祸捣蛋,我爸妈会训我,但老头子不会,他只会把我护到身后,撸起袖子和别人叫板。他当时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我孙子只有我能训,其他人别想瞎欺负他。”
    “我以前睡不着的时候,他还总给我讲故事,讲的都是他以前当兵时候的事。他背上还有枪孔留下来的疤,好几处。他说,男人无论何时都不能掉眼泪,除非你真的难过到快死了才可以。我就牢记我爷爷的话,从来不掉眼泪。但康嘉年动不动就哭,回回把他气半死。”
    康盂树说到这里,笑了起来。
    “但后来其实我有偷偷看到老头子流过眼泪,是某天家里全员大扫除的时候。我爷他从房间里翻出一枚胸针,那是我奶生前最喜欢戴的,后来不知塞哪里了,送她走的时候就没能把胸针别到她的胸前。”
    “然后那个下午,我爷就握着那枚胸针一直发愣,吃晚饭的时候眼睛还很红。不过康嘉年猜测老头子只是想逃避大扫除。”
    他说起那句猜测,失笑地摇头。
    “他其实很想你奶奶吧……”黎青梦听他描述胸针这个细节,尴尬道,“我还以为你爷爷就是一个……很老不正经的人。”
    毕竟康嘉年曾经说过,他连失踪都会跑去发廊看年轻小美眉。简直把不正经刻进了DNA。
    “谁说不是呢,他本质还是个好色糟老头。”康盂树不客气地损道。
    两人就隔着一道门在聊,黎青梦小声道:“你也不怕他听见。”
    “听见也没事,第二天他铁定就忘了。”
    话题莫名又绕回原点。
    虽然他只是回忆了只言片语,但黎青梦已然感受到两人之间藏在这些字句下磅礴的羁绊。再回头想起刚才他和康老爷子互动的那一幕,只觉得说不出的难过。
    那个他爱的亲人还在眼前,但他又仿佛不再是那个当初看着他长大,会万事万物都庇护偏爱他的那个人了。
    两人面对面,却硬生生撕裂成两个平行空间。
    光是代入自己想一想,她都觉得那种滋味非常绝望。
    黎青梦滚动喉头,慢慢道:“我挺佩服你的,如果是我,我不一定能承受这些。”
    康盂树被突如其来的表扬惊到,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奇怪道:“你爸的病,你不都扛过来了吗?而且那个只有你自己分担。要说不容易,我觉得你才是吧。”
    黎青梦长久以来的逞强被他轻易戳穿。
    好似孤立无援的荒野里,有人举着火把来到她跟前,给她点亮了一小片温热,命运的洪水猛兽便被挥到了最角落。
    她有些无措地低下头,压抑住从刚才就汹涌的酸意,摇头说:“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总之就是,我不一定能做到像你那样温和。如果我爸得了这个病,我说不定会控制不住发脾气,怪他怎么可以忘记我。”
    康盂树哦了一声:“那这样的心情我也会有。但你知道吗,其实这个病最痛苦的不是家人,不是我们。而是老头子。”他微微叹息,“他如果知道曾经他最爱的小孙子被他这么无视,回过神来一定会自责到掉眼泪的。”康盂树看向康老爷子的房门,“所以我反而希望他就这样气人下去。永远不必叫对我的名字,保持这样没心没肺的快乐就可以。”
    两人不知不觉叨叨开,天台边康嘉年探出半个身子,喊道:“你们怎么还不上来——?”
    他们齐齐止住话头。
    康盂树往楼上应道:“来了——”接着对黎青梦道,“先不聊了,电影该开场了。”
    她轻轻点头。
    回到天台,天色已暗,正是适合观看的时间。
    刚才眺望的海岸线亮起一排渔火,另一个方向上是连绵的青色山脉,一座座电杆串连着电线延伸在昏色的天空下,没有尽头。
    这幅画面是不可能在京崎见到的,辽阔又野性,却又美得仿佛是被精心设计过。
    她对着康盂树说:“你觉不觉得这个画面的基调很像《关于莉莉周的一切》?”
    她听到他说喜欢看文艺片,理所当然地以此作比喻。
    康盂树脸色一紧。
    靠,《关于莉莉周的一切》是哪国的片子?听着反正不像中国的。
    他若有所思地沉吟:“嗯……”
    险些翻车之际,昏暗的红砖墙面上映出一个龙标,电影正式开始,救了他一命。
    大家都已经入座翘首以待,剩下视野最不好的后面一排,离烤肉架还特别近,未熄的炭火隐隐冒着余温,于是就留给了最姗姗来迟的黎青梦和康盂树。
    刚坐下,康盂树只是穿个工字背心都被那股热气熏得受不了,瞥了眼身旁的黎青梦,她穿着长裙,上身还是长袖的防晒服,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已经没太阳了,你要不要把你那个外套脱了?”
    康盂树稍微歪了一半身子,像个不倒翁似的凑近她问。
    黎青梦反而把衣服裹得更紧一点,想也不想说:“不用。”
    “随你便。”他坐直身体,嘴上咕哝,“也不怕中暑。”
    她不是不怕,而是腿上的湿疹更严重了。
    那些小红点如果不在初期控制住,各自扩散,最后一小片一小片像支流般汇聚成湖泊的时候,想要好起来就很缓慢。
    她现阶段就是如此,而且那连成的创口还会流脓水,比康盂树之前看到的还要恶心。
    所以哪怕她现在真的热到要爆炸,也硬生生忍住了脱外套或者把裙子撩起来的冲动。但其实忍耐久了,这种体验反倒非常新鲜。
    没有电影院会是这样的。它们本该是柔软的皮质沙发,冻到胳膊会起小疙瘩的冷气,一杯源源不断冒到最后不再起泡的可乐。
    然而眼前呢,咸腥中擦过被单带上柔顺剂味道的海风,硬实且没有靠背的塑料凳,将人背部快烤红的热气,而且最重要的主体——荧幕本身也很模糊,二手投影仪还时常卡顿。
    如此野生又不加修饰的露天电影,用粗糙二字就可以全部概括。她对自己当时冒出的好奇感到好笑。
    但为什么,自己没有想走的念头。
    屁股还稳实地坐在硌人的凳子上,这场电影并没有多好看,而且她还觉得挺无聊。
    如此观感的并非她一个,前面的同学们也忍受不了影片的沉闷和故弄玄虚,陆续有人站起来活动,趴到天台边聊天或者干嘛,场面变得闹哄哄。
    唯独身边的康盂树非常认真,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屏幕。
    ……他看起来还真是不像爱看这种片的类型,黎青梦属实没想到。
    康盂树看似投入,其实内心已经憋了十万个为什么。
    憋到无可憋,他摸出手机偷偷给康嘉年发微信。
    【tmd这俩男的在车里干什么啊?没看明白。】
    【这台词说的是人话吗?】
    【不明白怎么就地球最后的夜晚了,没有外星人来攻打吗?不末日还能叫地球最后的夜晚?】
    康嘉年不堪其扰,直接回复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把你的问题转发给青梦姐吧,请她帮忙解答一下。】
    康盂树回他三个炸弹刀子和鄙视的表情,没有再发问题过来。
    看到一半时,康嘉年的这些同学没有耐心再继续看完,临时决定去打电动,大家呼啦啦起身。
    康嘉年是组织这次观影的人,坐在原位没有起来,脸色有些尴尬。
    康盂树皱着眉头要说什么时,有一个人喊康嘉年道:“嘉年,一起去呗?”
    康嘉年微愣,尔后扬起笑脸,起身向他跑去。
    康盂树默默止住想说的话,朝康嘉年扬手说:“记得早点回来。”
    “哥和青梦姐不跟我们一起去吗?”
    康盂树不忘自己的人设,严肃道:“电影还没看完。”
    “哇哦,盂树哥真是看得进去,厉害。”
    康嘉年听到同学略显崇拜的语气,想到微信上那一连串的问题,嘴角一抽。
    黎青梦看了康盂树一眼,鬼使神差地说:“我就不去了,想把电影看完。”
    听到黎青梦的回答,康盂树内心油然而生一种类似中标的得意。
    她果然喜欢看这种。
    最后这帮小年轻们如台风过境,留下满地凌乱离开。
    明明空旷了许多,但却觉得这是最拥挤的时刻,只剩下她和他,并肩不到半米坐着。
    手心被热气烘烤着出了油腻腻的汗,也许到了忍耐这份热气的极限,也许是害怕突如其来的心慌,她看着前面空出来的位置,起身坐到了第一排,离他最远的地方。
    第一排正好架了一台电风扇,呼呼地吹着并不凉爽的风。
    她满意于自己无比自然的换位,忽略了电扇正在吹起她的裙角。
    小腿的肌肤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如果认真在看电影的人是绝对不会发现的。
    而康盂树显然不属于这个行列。
    在黎青梦换去前排后,他连伪装都省了,视线不知不觉定在了她的背影上,自然也没有错过这个微小的细节。
    电扇的风将裙摆吹起来后,他冷不丁地站起,不声不响往楼梯那儿走去。
    黎青梦没在意,以为他是去上厕所,扫了圈空落落的天台,紧绷的神经刹那间松懈下来。
    只是楼梯间的门一开,看着康盂树回来,她的神经又慢慢绷成直线。
    她假装毫无波动地仰头看着屏幕,余光却瞟着他的走线。
    康盂树居然没有越过她去回最后一排。
    预感到他要靠近,她维持的淡定开始摇摇欲坠。
    他果然如预感中,拐道停在她跟前。
    黎青梦抬起头说:“……你挡住我了。”
    “哦。”
    他便蹲下来。
    她愈加莫名其妙:“……你要干嘛?不回位置看吗?”
    康盂树一挑眉,伸手将她的裙摆撩到大腿,捏住腿肉上无所遁形的创口,嫌弃道。
    “还能干什么,给你的小烂腿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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