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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9章我来接你回家

摄政王,你家娘子又作妖了! 你那么甜呀 3557 Aug 5, 2021 11:07:04 PM
    君轻尘倏然抬头,微颤着半蹲起身,朝床里侧看去,正看到小小一团,粉粉皱皱的脸像桃子。
    奶娃娃张着小嘴,哭得震天响,中气十足。
    他保持着僵硬的姿势半蹲在床前,像是傻了般,久久没有出声。
    待回过神,急忙跨过身体,把小家伙抱在怀里,笨拙地晃着,神情高度紧张。
    “宝宝乖,不要吵你娘亲睡觉。”
    奶团子根本听不懂他的话,还在扯着嗓子哭,丝毫不给他面子。
    黎艮在外面实在听不下去了,冒着被砍头的风险走进来。
    看到眼前手足无措的男人,恍惚以为眼花了,完全不敢相信,这人是杀伐果断的主子。
    她咽了咽口水,大着胆子开口。
    “王爷,少主子应该是饿了。”
    君轻尘面上华美的线条紧绷,一脸迷茫。
    “饿了?”
    在他默许的眼神下,黎艮大着胆子上前,带着交代后事的悲壮表情,并把之前发生的一切简单说了一遍。
    这才摸出银针,在独孤雪娇的颈侧轻轻一扎,然后脚底抹油,溜了出去。
    君轻尘看着一脸憔悴,眉眼间笼着痛苦之色的爱妻,再看着怀里嗷嗷待哺的孩子,满心都是愧疚和歉意。
    不等他把孩子哄好,床上的人儿忽然传来一声极浅的音。
    君轻尘当即抱着孩子,坐在床前,一眨不眨地盯着爱妻,她要醒了。
    独孤雪娇感觉眼皮有千斤重,身体更是乏累,好不容易睁开眼睛,整个人还有些恍惚。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一大一小,鼻头发酸,眼泪不住地往下落。
    “轻尘哥哥,是你吗?我又做梦了吗?”
    一边说着,颤抖着手举起来,去描摹他的眉眼。
    就像分开的这段时间,做过的无数次梦一样。
    独孤雪娇甚至不舍得眨眼,生怕他会消失在梦里,只眼泪像落了线的珠子。
    她本不是如此柔弱的女子,甚少流眼泪,尤其是重生后。
    可这一刻,看到心爱之人,所有的委屈,愤怒,心酸和苦痛,都堆积在胸口。
    君轻尘看到她这般模样,更是心疼的无以复加,恨不能把她揉进骨血里,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替她哭,替她疼,替她背负一切。
    他把孩子放在边上,倾身将她抱进怀里,不住地轻抚她的秀发。
    “卿卿,我来接你回家了。”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像是导火索,将独孤雪娇胸口压抑的一切点燃。
    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哭得像个孩子,声音哽哽咽咽。
    “轻尘哥哥,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孩子,呜呜呜……”
    这话就像一把刀,扎进两人的胸口,鲜血汩汩而流。
    君轻尘双手捧住她的脸,轻轻吻去泪珠,万般疼惜揉在眼底,生怕弄疼了她。
    “卿卿,不要这样说,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若真有错,那也是我的错,若我早些来到你身边,便也不会让他乘虚而入。
    更不会让你遭受这样的痛苦,卿卿,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扛下这么多。”
    独孤雪娇鼻尖红红的,眼睛有些肿,爱怜地看着心爱之人。
    原本被剜去一块的心,慢慢被填补,仿佛只要有他在,那个血窟窿也没那么痛了。
    她慢慢抬手,轻轻擦去他眼角湿亮的泪珠。
    哇哇哇——
    两人久别重逢,更互诉相思之情,忽而被哭声打断。
    独孤雪娇低头看着身边小小的一团,心跳加速,激动地双手都在颤。
    “轻尘哥哥,她是我们的女儿?”
    君轻尘见她如此,竟比自己初见孩子时还懵,不禁生出些笑意。
    他把奶团子抱起来,小心翼翼地递到她手上。
    “嗯,是我们的女儿。”
    独孤雪娇抱在怀中,红着眼眶,轻轻吻在她的小脸上。
    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好似看了一眼美人娘亲,又开始哇哇大哭。
    “女儿为什么一直哭?”
    君轻尘闻言,想到黎艮说的话,视线不自觉地瞟过独孤雪娇身前鼓鼓的两团,耳尖微红,故作淡定地扭过头。
    “黎艮说孩子饿了,想来是要吃奶了。”
    独孤雪娇抱着孩子不知所措了半晌,小脸爆红,原本惨白的脸色瞬间如娇艳牡丹。
    小家伙许是饿的厉害了,不依不饶,魔音灌耳。
    独孤雪娇只能红着脸,解开小衣,脑子里仔细回想三嫂奶孩子的情形,如法炮制,笨拙地把孩子凑上前。
    小家伙终于吃上了奶,轰鸣的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吃奶的咂嘴声,吧唧吧唧,看起来甚是愉快。
    君轻尘僵硬着干坐一会儿,听到女儿吃奶的声音,仿佛能想象到爱妻奶孩子的温柔模样,好似一根羽毛,在心尖上挠啊挠。
    这是自家娘子,老夫老妻的,有什么可羞涩的。
    心里这般说服自己,当即转过头,视线掠过小家伙的后脑壳,最后定在独孤雪娇身上,眼睛发烫,一阵邪火在身上蔓延。
    独孤雪娇正低头看女儿吃奶,满心都是欢喜,脑子里好似有烟火在绽放。
    这是她跟轻尘哥哥的孩子,真好,真漂亮。
    等她察觉到越来越重的呼吸声,腰上倏然多了一条有力的臂膀。
    在外人面前何等高贵冷艳的摄政王,此时却像只黏人的大狗狗,赖在她身边,霸道地圈着她的腰。
    独孤雪娇看着一大一小,有些哭笑不得,嗔他一眼,警戒他别胡闹。
    君轻尘也不说话,就那般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眼里还带着些许委屈,一只手不安分地想要分些领地。
    独孤雪娇忽而嘤咛一声,眉头狠狠皱了一下。
    君轻尘吓坏了,急忙坐直身体。
    “卿卿,怎么了?”
    独孤雪娇看着他,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潮红,耳朵又红又烫,有些难以启齿。
    君轻尘眼光多毒辣,看看她,再看看奶娃娃,靠近她耳垂,轻咬软嫩的耳珠。
    “女儿咬你了?”
    独孤雪娇身体微颤,忍不住轻嗯了一声。
    君轻尘得寸进尺,越发黏在她身上,像索人命的蛇妖。
    “需要为夫帮忙吗?”
    独孤雪娇瞥他,一脸单纯,不解。
    “这、你怎么帮呀?”
    君轻尘勾唇一笑,像只狐狸精,把在老丈人和大舅子跟前练就的无敌厚脸皮发挥到淋漓尽致,凑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几句。
    独孤雪娇的脸越来越红,像煮熟的虾,抱着女儿稍微转了些方向,羞涩地不敢直视他,红唇轻合,赏给他三个字。
    “你滚开~”
    君轻尘见她脸红的要滴血,又看奶娃娃吃的正香,忍着没有再作妖。
    可谁知,过了一会儿,独孤雪娇又疼地叫了一声。
    他定定地看着小娇妻,心里已经冒出来的邪念瞬间长成参天大树,却又极力压抑着。
    “卿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独孤雪娇咬着红唇,脖子憋得通红,不知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最后干脆一仰头,视死如归的模样。
    算了,都是老夫老妻的,有什么好羞涩的。
    她牵住君轻尘的手,放在身前,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君轻尘视线灼烫,在她身前一扫而过,慢慢地把人抱紧,连带着她怀里的奶娃娃。
    “卿卿,为夫帮你。”
    独孤雪娇涨红着脸,看着眼前的男人,羞涩地要冒烟。
    “你、你轻点。”
    男人红唇如同浸了胭红花汁,背后青丝尽缠乱,委顿柔顺的垂着,如妖似魅。
    灯光影里,芙蓉帐暖,帘外雨潺潺。
    花玖璃站在院子里,并未离去。
    黎艮从屋里出来,看她一眼,走过去。
    “花小姐,今晚之事,错不在你,你不必如此自责。
    那人有心算计,且神出鬼没,谁也防不住。”
    花玖璃没想到她会来安慰自己,心里越发内疚,想把事情全部和盘托出,又把把娘亲牵扯进来。
    在外人眼里,娘亲是自私,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保护自己的子女,是她的第一天职啊,谁也阻止不了她。
    红唇鼓动了几下,到底没有说,只是叮嘱了几句。
    “独孤小姐刚生完孩子,现在离开,对身体损害太大,且再过些时日再走吧。
    我虽不能保证一直护着你们,但给你们争取些时间还是可以的。”
    说到这里,环顾院子四周隐匿在黑暗中的人。
    “再者,我看你们这边的人也挺多的,想来也不用我多操心。
    等独孤小姐身体好些了,我再来看她。”
    说完之后,不等黎艮开口,脚步匆忙离开。
    黎艮目送着她离开,眯着眸子,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才转身进了侧屋。
    雨过天晴,独孤雪娇被君轻尘牢牢看着坐月子,连床都不舍得让她下。
    两人初为人父为人母,正是新鲜又快乐的时候。
    “轻尘哥哥,你可想好女儿的名字了?”
    “卿卿想要她们取什么名字呢?我都听卿卿的。”
    “早在我刚怀上的时候,你不就写了好几张宣纸,上百个名字,不能浪费了,就挑两个你最喜欢的吧。”
    “那就叫君皓月、君清书如何?”
    “皓月,清书,嗯,好听的,那乳名呢?”
    “乳名就叫团团、圆圆吧。”
    团圆,两人心中最美好的期盼。
    如今两人相处,都尽量不提这事,只是怕让对方太难受太自责,实则心里时刻都惦记着。
    想着小女儿跟家人早日团圆。
    独孤雪娇湿了眼眶,在奶娃娃脸上亲了一下。
    “团团,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团团宝贝了。”
    君轻尘将母女俩抱住,把她脸上的泪珠吻去。
    “卿卿,相信我,我们的女儿那么可爱,那么聪明,肯定不会有事的。”
    即便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对待一个可爱的奶娃娃,也舍不得下手吧。
    古溪村。
    在偏远的大山里,平地处有疏疏落落的房子,是个小村庄。
    往日里这儿都很平静,大家过着朴实的日子。
    女人在家织布做家务,男人去山上狩猎,然后卖到镇子里,换取一些生活用品。
    突然有一天,来了个神秘人,将村长家最豪华的宅子买走了。
    可奇怪的,那么大的宅子,却只有两个人。
    一个高大且神秘的男人,还有一个哭声震天响的奶娃娃。
    有人说,男人的婆娘死了,为了不触景生情,才带着女儿远走他乡,来到此处。
    还有人说,男人生的极美,比村东头的豆腐西施不知美上多少。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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