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陈歌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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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不易再次醒来，还是泛白的天花板，还是灰绿色的老式吊扇，还是那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旁边站着的还是那美丽性感的护士小姐姐。
　　“吴先生醒了呀，我去打点水给您清洁一下。”也许是伊娃已经和她谈好了福利待遇，感觉小护士比昨日更加热情。
　　没一会，小护士准备好了毛巾、牙刷、水盆等物，还准备亲手给他清洗。
　　“卡卡，我自己来。”徐不易感觉很不好意思。
　　“哈哈，别不好意思。”卡梅拉见徐不易露出一副害羞的模样，反而更加热情。“该见过的都见过了。再说你前天送进医院时，还是我帮着清洁身体，换衣服的。”
　　小护士不提这些还好，一提这个，徐不易就想起昨天方便的事情。昨天醒来后，身体有些虚弱，四肢无力，所以方便时，小护士拿了一个夜壶。
　　虽然不是初哥，婚前也试过莞式服务，但一位带着外域风情的青春丽人，给自己做着一些私密的事情。让自己还是感觉有些放不开，只好在心中狠狠谴责资产阶级的腐化。
　　“我觉得身体恢复了不少，躺了不知多久，想着起来活动一下。”
　　卡梅拉见徐不易有些坚持，只好帮着洗了一下脸，扶着他起身。毕竟马上就要做他的家庭护理工作，做的好，兴许能混上一张长期饭票，不能让他感觉难堪。
　　起来活动一下，徐不易感觉自己体力恢复的不错，手脚活动的很正常，就连头也不怎么疼了。
　　另一边，一早伊娃就与吴贇的私人事务律师比利·弗林到了医院，与院方确认过病例资料、医生的诊断意见等文件，又匆匆去了东区警察局，协商在吴居家修养时，由警方在户外负责24小时的人身安全保护工作。虽然吴家已有固定的保镖，还可以随时雇佣到一流的保护团队，但以向警方申请警方保护，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特别是在警局内部对吴贇还略有怀疑的情况下。
　　等伊娃忙完这些事务，安排警方的“要人保护组”（VIPPU）也提前在吴家的庄园内外进驻，再来到徐不易的病房时，已经到了下午时分。
　　“准备工作已经做完，警方的人守在庄园外围，您家里全是自己人。”伊娃简易做了番工作汇报，“虽然我对院方的人说是明天一早接您出院，但我认为现在就走会更加合适。我相信凶手不敢大白天的就出来行凶，而且现在警方全城缉凶，更没什么人敢顶风作案。而且现在走会避开蜂拥而至的记者。戴维他们做好了相应准备，您觉得了？”
　　什么事情都安排好了，还需要问我意见吗？这到底是请了个助理，还是请了个老板。
　　——————
　　“布莱德警官，接下来我们去哪里？”菜鸟警员杰克满身干劲。刚刚加入警队不久的他，虽然没有被分配到最喜欢的刑警队，而是加入警署，成为巡警的一份子。但刚刚熟悉工作，就遇到了一起大案子，而且有机会加入专案，负责收集线索。
　　“一会我们去一下下港区，根据刚刚收集到的线索，他在右腿受伤前，曾经在下港区住过两年。我们去了解一下他腿受伤的情况。”
　　“他的腿受伤不是三年前的事情吗？”杰克跟随汉斯·布莱德上了警车，有些好奇，“警官，专案要求我们收集几名受害者的背景资料，可您为什么偏偏选择巴克这个倒霉蛋？他和那个吴都没什么伤，应该不是凶手的目标，也许只是运气不好，受到波及。”
　　“其他几个人，要么背景复杂，要么毫无头绪，不适合我们巡警。还是这个看起来容易些。”
　　“我觉得您肯定发现了什么疑点。”
　　“那是什么疑点呢？”汉斯从后视镜看了眼杰克，见他已经坐稳，便启动了警车。“说说你的看法？”
　　杰克心想，我能有什么看法，这个案子发生在半夜，死了九个人，医院躺了一个，真正的“九死一生”。到现在为止，凶器没找到，目击者不是没有，但活着的那位听说刺激过大，失忆了。简直就是一个无头公案，关键是眼前这位领导，被抽调专案后，不去调查有没有人发现疑凶，反而是调查起受害者的背景，而且偏偏挑了一个看起来最不沾边的人。
　　领导问话，不好不回答，杰克回想这两天的探访，“那个凶案现场我也看了几眼，那场景现在回想一下，还觉得胸闷恶心。凶手先杀的五个人，又是分尸、又是布置尸体的位置形态，我觉得再怎么小心，身上不可能不沾染血迹吧，那么他怎么离开案发现场的，为什么找不到一点踪迹呢？”
　　“嗯，不错。能想到这些，至少说明你是动了脑子的。”汉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并示意杰克继续说下去。
　　“凶手的目标其实很明确，被分尸的那五人才是他真正的目标，从现场情况看，凶手作案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有大量的时间、精力处理后续，不仅分尸，还特意布置尸体。后面的那三人，应该是凶手在布置尸体时，甚至是之后，发现有人误闯，而杀人灭口。”
　　“那恐和吴两人又怎么解释呢？他们两个，一个是身体没有发现伤痕却丢失性命，另一个虽然有些皮肉伤，却保住了命。”
　　“嗯，我没想好。”
　　“我知道你想做刑警，想破案子。说实话，我年轻的时候也一心想着破大案，破命案。但破案子不能光凭借蛮力，需要观察细微，需要经验知识，需要动脑思考，有时候还需要些运气。但我的老师告诉我，相当一名好的刑警，要相信自己的直觉。”
　　“直觉？警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抛开现场发现的那些，我们只看与这起案子有关的十人，你觉得谁的背景最为复杂？最为可疑？”
　　“背景最复杂的，应该是快刀凯文，他是白龙帮的骨干；最神秘的应该是那个流浪汉，他是谁叫什么，我们现在都没弄清楚。另外大作家吴爷很可疑，他是唯一的生还者……”
　　“你与专案组的某些人想法很雷同。”
　　杰克还以为汉斯是在称赞自己，心中有些小得意。没料汉斯话锋一转，“你刚刚问我发现了什么疑点，给你个提示，当我向沙克提出要来调查恐时，沙克告诉我，恐的“倒霉蛋”外号，是两年前突然从海港区和甘布林小镇开始流传。”
　　“这有什么问题吗？”杰克一下没想明白，汉斯提到的这两个区镇比较复杂，与东区、学院区的次序井然相比，这两个地方可以称得上颇有些混乱，是帮派分子争抢地盘的主“战场”。所以恐这个运气不好的小商人，在这里经常遇到一些小混混的滋扰，那就正常不过了，当然恐运气可谓相当不好。
　　等等，记得恐是做文具、办公用品的小商人，他跑去海港区还说得过去，为什么要去甘布林小镇？那可是著名的红灯区，找女人，逛赌场，寻开心的人大把。卖文具？出门转右。真理岛上大量的公司写字楼，学院区的各大院校师生才是他最应该跑的生意。
　　杰克想起，刚刚打探来的消息，恐是五年前从西大陆上过来的，没有呆在新大陆的东海岸，而是穿过大陆来到西海岸。来的前两年，一直给人打工，推销各种小商品。三年前因为与人争执，断了一条腿，以后一直需要拄着木杖。两年来他的运气一直不好，屡屡遇到各种天灾**……
　　这样想一想，还真是可疑，按道理他这么倒霉，日子过得应该很不如意才是，为什么他的生意没受到什么影响一般。
　　汉斯从后视镜看去，见杰克眉毛都扭到一起，笑道：“是不是想到什么呢？”
　　“是。”杰克谈了谈刚刚他想到的那些。
　　“还有件事情，你没掌握到。”汉斯想起一事，有些不快，从口袋掏出烟来。杰克见状忙帮着点着。
　　汉斯吐了个烟圈，“我托人打听了一下，两年前海港区有几个小混混曾三番五次找恐的麻烦，因为闹的挺大，这几个小混混被当地分局拘捕，并上诉到法庭。后来因为小混混的老大请了个黑道律师，加上恐在法院开庭时，突然撤销指控，所以这几人全部无罪释放。”
　　“那，后来呢？”杰克见汉斯明显还有后续，忙接个腔。
　　“后来，那几个小混混突然就消失不见，再也找不到了。而那位黑道律师，在自家后花园，被人切成了十几段。”
　　杰克突然想起汉斯说的这位黑道律师是谁，因为OCMD的约翰督察曾经提过这件事情，他当时还提到这位受害者的切口与本案那些人颇为类似。“黑云兄弟会，奥克兰？”
　　“不止是他，有好几个在卷宗上提过，与恐有摩擦的人物，或蒸发于人间，或突遭横祸。”
　　杰克一下惊呆了，莫非这人真的有大问题？
　　“警官，您从哪里查到这些资料的。我今天可是与您跑了一天，没看到您说的这些呀。莫非您昨天就来查了？不对，昨天我们小队还在巴尔后街搜寻现场。”
　　“我和你一路，本和乔是另一路。”汉斯再次吐了个烟圈，往窗外扔掉了烟头，“现在我们需要弄清他来圣·丝珀斯城，头两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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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厅证物房，有段时间没露面的OCMD风云人物史密斯总督察带着一个奇装异服的夏人老头，要求查看巴尔后街那个案子的证物。
　　“祖，好久不见你了，是去哪度假了吗？”守在证物房的是一位警察厅的老人，与史密斯也是老交情了。
　　“嗯，上面安排了点事情，刚刚回来。”史密斯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听说沙克在办一件大案子，有点不放心，过来瞧瞧。”
　　老警察用推车推出好几个大框，“全在这里了。沙克他们很用心的，你也该放手让他们自己拼一拼了。”
　　史密斯笑而不语，也不自己动手查看那些证物，反而是他身旁的那位夏人老头，翻着证物袋，时不时拿出一件摆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