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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1章 鸿烈堂

我爸是大富豪 陈歌马晓楠 4457 Aug 7, 2021 8:00: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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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海外岁月(7)</h1>特曼一直在酒吧里泡到了半夜12点,偶遇有,可都没有能进一步。对于特曼来说,这已经足够了,至少让混过了一个无聊的晚上。回到房间里,他看到李久和嘎子的房间里已经关灯,他忍不住好奇还是过去看了看,李久躺在床上打着小鼾,而那边的嘎子则是呼吸均匀甜睡,这是典型的年轻健康表现,也是特种兵们独具的能力。要是特种兵一睡觉就呼噜震天,那还隐蔽个屁。
本来还想跟李久聊聊的,可看到人家都睡的那么香甜,特曼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他只能在羡慕中返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倒在床上,点上了一根烟,随即也躺下。一点多,李久准时醒了过来,嘎子也收拾停当在房间里等着,李久悄悄的摸进了特曼的房间,在他的睡穴上弄了一下,这样可以保证特曼在3个时辰之内不会醒过来,然后两人从后窗户飞身而出,那种轻功可是名副其实的“踏雪无痕”。
李久根据时间计算,断定那列专门的列车已经到达了盐湖城,并且就在车站的辅道上停着,而要想离开盐湖城,至少要在第二天的上午9点以后。
李久是凭什么做出如此的判断呢?道理其实很简单。这列特别的列车可以说是一路上向外分发所携带的“特殊货物”。并不是只有加州要过圣诞节,要迎来圣诞至元旦的购物消费高峰期,西部的大多数州都要这样过,那么,作为美联储的调配不可能是单打一的仅仅为加州安排这次特殊的运输,一定会顺着铁路线沿途分发。这些特殊的货物在没有进入当地银行进行登记之前,狗屁不是,就是一般的印刷品,只有在进入银行,签字登记之后,这些印刷品摇身一变就成为货币了。这也是为什么美联储印钞厂出来的货物就像普通发运那样打成垛,而从银行出来的钞票则是要装进专门的运钞箱内加封派出大量的保安押运的道理。
美联储印钞厂出来的“印刷品”是每一百张用特殊的纸带捆扎好,这叫一摞,每十摞打成一捆,四捆打在一起叫一“砖”,三十二砖码放在一起打成一垛,这一垛就是放在木板托架上的,便于叉车装卸,100美元的一垛的总价值是1。28亿美元。至于说哪个州需要多少现钞,则是根据各个地方银行预报的计划分配,而且,各地发行的钞票也是根据美联储下属的几家银行提供的计划,分别按照这些银行的代码印出数字。整整三个车皮的钞票总值超过了20亿美元。20亿的现钞很多吗?相比起当时西部各州的市场需求已经足够了,在五十年代,美国每年流通的现钞总量也不过3000多亿而已,当然,这不包括大量的美元外流。
自打布雷顿森林协议确立了美元作为国际结算货币以后,美元就开始大量的向海外流出,美国也正是利用这个有利条件盘剥世界,不过美国人干的很小心,在布雷顿森林协议上明确的规定了美元的含金量,美元当时是金本位,人家拿着美元可以分分钟到纽约要求兑换成黄金,在这一点上,美国人当初设置的那个框架还算是厚道。金本位的挂钩,让美联储不敢也不能“疯狂”的印制钞票,否则,一旦人家都来兑换黄金,咋办?只不过到了越战以后,美国的经济出现问题,发行的钞票也多了点,先是把美元贬值,最后干脆不要脸的让美元脱离了金本位,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欧洲要搞自己的欧元,英镑死活不肯退出市场的原因之一。
脱离了金本位后,美国才开始疯狂的“剪全世界的羊毛”,这是现在的美国人最无耻的举动,美元脱离了金本位之后,直接导致已经跨进发达国家的一些小国重新返贫,比如,南非、阿根廷、巴西等。在这一点上,不能不说欧洲的一些国家很明智,他们很快就发现了美国人的图谋,于是,他们建立了共同体,他们搞了欧元区。如果说当时的南美国家搞出南美的统一经济体,美国也没那么容易欺负那里,可惜,南美国家本身就是一群刚刚脱离泥潭的土老冒,哪里知道美国人的算计?美国这么多年来对华、对欧洲甚至对日韩都是贸易逆差,它怎么熬过来的?就是有南美和加勒比那些小国家与其有着巨大的贸易顺差,没钱?拿东西来!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结果就是现如今的“美国熬不下去了”的结局,搞垮了南美经济,搞垮了非洲最富庶最强大的南非,又搞垮了中东,美国没地方去剪羊毛了,他放眼一看,“羊呢?羊怎么没了?”这就是典型的杀鸡取卵之道。
李久和嘎子,两人相距100米,手里提着铁路人员常用的提灯,此时,要是有人看到他们,一定认为是两个在夜晚还在坚守岗位的巡道工,李久亲自把嘎子和自己化妆成了白人的模样,甚至连眼珠子的颜色都做了改变。
隐形眼镜是啥时候出来的?其实很早,据说还是达芬奇提出来的构想,1887年德国人做出了第一副玻璃的隐形眼镜。在1938年就出现了用塑料材料制造的隐形眼镜,当时,欧洲许多人不喜欢自己的眼睛颜色,于是,就出现了带颜色的隐形眼镜,而李久在伦敦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东西的妙用。
他们走在铁路的路基上,在那些枕木上,有着大大小小的铁路工人遗留下来的脚印,他们每一步都踏在这样的脚印上。大此时,大雪似乎停了下来,李久看了看天,又闻了闻空气,他知道,在天亮还要下更大的雪。
编组站,严格意义上说不属于火车站的范围,火车站是上下乘客的地方,而编组站是重新对列车车皮进行编组的地方。被甩下来的三个车皮孤零零的停在编组站一个仓库站台边上,甚至都没有保安站岗,这是不是也太随意了?
的确是太随意了,可是,如果你说这里完全没有防卫?那是不可能的,负责这次现钞押运的人员可都是荷枪实弹的猫在那种特殊的车皮里呢。
此种运钞车皮是美联储专门设计定制的,在每一节车皮里有一个押运员值班室,在这里,押运员基本上是可以吃喝拉撒睡全都解决的,车皮没有与其他车厢相通的通道,而车皮上配置了电台和各种警报系统。每到一地,被甩到编组站后,必须要在靠近站台的地方接上电源和电话线,以确保车皮与外界的联络通畅。而车皮两边的大门也不是开在正中间的,是开在一侧的,进入车皮后,才能看到车皮内还有一个通往放置“货物”的舱室,而这个舱室的门是用密码锁加上铅封的,这个铅封就是比尔包里掉出来的那种特殊铅封。这也是因为沿途要装卸而设置的特殊方法。押运队长知道密码锁如何开,可他无法弄开铅封,铅封一坏,他无法交代,而作为当地接洽的人员是啥也不能干,只有当银行前来解款的人到了之后,在众多“公证人”的监督下,比尔剪开铅封存档备查,那边打开舱门,然后按数卸下“货物”,接下来,是锁门再铅封。可以说,这些都是天衣无缝的设计,一般的蟊贼想打这个车的主意,首先就得想自己能不能破解那个密码锁,其后还要想到自己如何逃脱,至于那几个押解员,那更是一个巨大的麻烦。
李久带着嘎子出来,训练的意义大于行动,用李久的话说,世界上没有严丝合缝的盗窃计划,越是策划的严谨,最后出问题的地方就越多,真正的高手要把心态放在有意无意之间,放在对目标人物的心理琢磨上。
那这次行动,李久是如何琢磨的呢?他不相信那些押运员会老实的呆在车皮里熬过这漫长的冬夜,只要是美国人,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娱乐”,至于是哪一种娱乐,李久判断最大可能就是这群来自东部的押运员会在盐湖城寻花问柳。
盐湖城能够提供那样的条件吗?说不好,可是盐湖城的女人不在少数,为了找到男人,他们信奉摩门教,实行的是一夫多妻的制度,尽管这个制度最后被禁止了,可是禁止制度不等于禁止行为。双方和多方乐意,谁管的了?没有人起诉,法院也就没有案件审理。据说,这也是犹他州和盐湖城的一大特色。
当那些押运员来到盐湖城,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这里的习俗,更是不可能不憋着心思来猎艳和探险,这是美国男人的普遍心态。因为,在酒店里的时候,李久就发现了那皮瑞酒店里就有寻花问柳的人,也有提供特殊服务的掮客。特曼为什么空手而回?特曼是高端人士,让他去买春?那是对他的侮辱,他要的是那种心甘情愿的“浪桥遗梦”式的浪漫,而且,他今天并不是一无所获,他毕竟跟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聊的很开心,并且相约第二天继续“开聊”,谁能保证老特曼不会玩一出浪漫的,富有人情味的暧昧呢?
就在李久靠近了那几节车皮的时候,他的耳朵已经听到了靡靡之音,鼻子也闻到了烤肉的香味,看来,那些值夜的押运员们并不寂寞啊。
嘎子要上去直接摸掉这几个人,被李久给拉住了,他指指在站台上用汽油桶烧的篝火,又指指车皮里,做了个“等一会”的手势。他带着嘎子隐蔽在车皮与站台之间的缝隙里,那里可以看清楚外面,而外面的人却很难看清楚车底下。
篝火边上,二个押运员已经钻进了羽绒睡袋,这个鬼东西在朝鲜的美**队里普遍使用,即便是冰天雪地里一样不耽搁睡觉,戴上厚厚的狗皮帽子,把睡袋的领口处拉紧,找个背风的地方就能安稳的睡上一晚上。;李久没想到,这些押运员居然把睡袋带到了这里,还睡的堂而皇之。还剩下2个人,在那里吃着烤肉,但是,他们没有喝酒,这似乎还是很守规矩的,显然,他们是在等着什么。
果然,没过多久,一个家伙出来了,抓过一大块烤肉大口的吃了起来,随即还把自己的睡袋开口对着汽油桶,显然,他是在把睡袋先烘热,这是要睡觉的节奏了。又过了一会,一个穿着普通的女人从车皮里走了出来,对外面的两个人抱歉的点点头,随即,咯噔咯噔的踩着积雪向不远处的站内道路走过去,原来,那里还停着一辆西部最常见的“皮卡车”,干完活了自然要收工离开。
外面的两个人把篝火弄了一下,然后抹抹嘴巴,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走进车皮,不一会,车皮里就传来了阵阵的鼾声。而外面两个人显然是留下来值班的,可在这样严寒的天气里,他们……在周围设置了一些报警的小花招,然后就睡了。
车皮里的人鼾声更大了,还是那种带着哨音的鼾声,李久对嘎子做了个手势,随即,两人摸上了站台背风处,那些放着绊索和罐头盒的小花招别说蒙骗李久了,连嘎子都蒙骗不了。摸到二人旁边,同时出手,全部点到了睡穴上,本身就呼呼大睡的人,哪里能够知道自己被人做了手脚?跟着转身小心的推开了车皮门,李久一个闪身就钻进去了,里面的几个人先后被李久点了睡穴,所有人都在昏睡。
那个密码锁并不负责,以李久的听力,靠上去,没用五分钟就摸开了。这还不算,还故意弄乱了让嘎子亲自试一试。嘎子这些天没事就练师父刚教的一些小技术,公司的那个保险柜都没嘎子玩的稀里哗啦的,现在当场实践,居然比李久还快的就打开了,剩下的就是那个铅封了,怎么弄?嘎子有些发蒙。
“看好了,我就教你一遍,等会还原的时候你来!”
李久说着用食指和中指托起那个铅封,大拇指跟着捏了上去,铅封横着在三个指头的发力下,套进去的钢丝松动了,李久的左手顺势一拉,这铅封就算是解决了。说起来简单,其实,这用的是巧劲,那个年代的铅封都是环状的钢丝套进铅块里,然后用刻有标记的专用钳子一捏,这就算是完事了,可这种东西在内功高手面前纯粹是扯淡的,李久用横向力把捏瘪的铅封给捏回去,拉出钢丝,齐活。
车皮里的钱垛有的是原厂出来的样子,有的是解开后取走了一些,然后又用打包带扣上,旁边就有一个盒子,里面放着手动打包机和带扣。
嘎子拔出了匕首想直接割断那些打包带,李久拦住了,指指那被打包机压扁的带扣,“用内力把带扣捏松,咱们不能在这里留下痕迹。”
于是嘎子也学着师父那样,把带扣放在掌心里,来回这么一搓,带扣就松了,损坏的带扣被嘎子直接揣进了口袋里,而李久直接从垛上面抽出了二块“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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