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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7章 口出狂言

护国神帅至尊狗剩 叶无道徐灵儿 6474 Aug 6, 2021 4:48:0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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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邑县主的回门礼设在禁中,由齐宣大长公主与太子宁恪亲自主持,为的就是替昌邑县主撑腰。
    大长公主生怕封墨那小子给了神爱气受。
    那小妮子,自小被他们宠坏了,身上很有些骄纵习气,得顺毛捋,若哄她开怀,她比蜜糖还甜,若言语冷淡得罪了她,她便刀锋相对,全不顾后果,全拿最难听的话往外蹦。
    熟悉她性情的人,都是她身边的长辈,自不会对她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多计较什么,可封墨不是。
    齐宣大长公主怕洛神爱在人家的地头上撒泼,开罪舅姑,夫妻俩关上门来就在屋子里打架。
    毕竟,神爱身边的傅母说,他们成婚三日了,还不曾圆房。
    这算哪门子的夫妻!
    倘若不是回门这日,封墨毕竟亲自来了,齐宣大长公主多半就威力不减当年地提刀杀进了将军府。
    两人来到殿中,一左一右,犹如刚刚止戈达成结盟的两个过度,约定互不犯边。
    宁烟屿垂首,深凝长目。
    洛家的小鬼,脚上受了点伤,走起路来,步态不太自然。
    封墨在她身旁,始终落后半步的距离。
    有了妻室的太子殿下渐渐知道,这般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缀在小娘子身后,其实就是怕她有个好歹,以这个位置,他能以最快的速度,将小娘子抱住。
    当初赐婚宁烟屿就笃信了封墨没有他嘴上说的那般绝情,如今看来,更是算对了。
    倘若不是这小鬼嘴头紧,硬得厉害,他们俩,应该用不了三日就已经和好。
    太子殿下自忖,对这种拉纤保媒的事情并无兴致,从来都不热衷。
    或许真是成婚之后,心态变化了,再加上这两人,一个算是有朋友之义,一个又是手把手拉扯大的小鬼,他若袖手旁观,也似不对。
    宁烟屿将近旁的心腹召过来,微倾上身,在惹烟耳中吩咐了几l句。
    惹烟颔首行礼,便退了出去,转道前往东宫。
    师暄妍刚刚确诊怀孕没几l日,整个人和宁恪一样,都处于一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状态,想着自己身体与普通娘子不同,她简直一刻都不敢放松。
    封墨与洛神爱都入宫归宁省亲了,她这会儿才起来,接着惹烟就来了。
    宁恪派惹烟来,定有嘱托。
    她支起耳朵听着,惹烟叉了叉手道:“殿下说,一会昌邑县主过来,请太子妃务必将想县主灌醉。”
    师暄妍错愕指了指自己的鼻头:“我?”
    宁恪是不是太高看她了?
    以她的酒力,能灌得醉谁?
    而且长安的小娘子,个顶个豪放海量,酒桌上不逊须眉的,师暄妍却自小是个一碗倒,和宁恪两人是半斤对八两。
    正当她踌躇之际,惹烟掩住嘴唇,若隐若无地笑了笑:“太子妃放心,昌邑县主酒量不佳,毕竟是太子殿下亲自规束的。”
    哦。那这么说,师暄妍就有谱了。
    他们家的人,大抵酒量都奇差。
    而且洛神爱兴许同宁恪一样,吃醉了酒,正露出返璞归真的一面,全无平日里端庄高贵的冷漠之感,说不定这对封墨而言,也是一个契机。
    殿中,齐宣大长公主正在为难洛神爱。
    因说到洛神爱小时候一些刁蛮事,齐宣大长公主便忍不住数落了她起来,看到他们新婚夫妇分明郎有情妾有意,却这般不亲的样子,更是觉得,多半是洛神爱不对,她拿着县主的架子,借着她表叔狐假虎威,欺压于封墨,导致封墨如今看着毕恭毕敬,被压得声气都不敢吐。
    “成婚三日,都没能拜会公婆,你这规矩,是哪个教你的?封将军夫妇心中只怕觉得你不通礼仪,正是我教养懈怠之过。”
    什么嘛。
    祖母居然问难起她来了。
    她是想好好当将军夫人的,可成婚当夜封墨就给她下马威,她气不过,才没有去拜见公婆的。
    再说他一直不肯带他去,她一个人去,怪没意思的,而且她也是今日才知道,封墨没有喜欢别的小娘子,先前心里横了一根刺,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可她若是说了封墨在新婚这几l日给她的委屈,不就让祖母去责罚他了么?
    洛神爱死死咬住唇,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
    她心肠多好啊。
    只是多被数落几l句,昌邑县主也两眼泪汪汪起来,眼角默默地沁出了水痕。
    都已成婚,嫁作人妇了,齐宣大长公主看她还跟小孩儿似的没两样,皱起眉道:“说你两句,又使起性子,你在夫家如此慢待公婆,传出去,旁人还道我洛家仗着是皇亲国戚,欺压功臣,若再这般胡闹下去,还成何体统。”
    封墨斜了一线目光,看到小娘子眼角的晶莹,泛着淋漓水光。
    她忍耐着,并不曾向大长公主告状,说他一句不好。
    封墨上了前,抱拳行礼:“大长公主容禀,臣家中父母,近日因臣结亲之故,上感业寺进香还愿去了,并不在家中。县主无错,是臣未能对县主侍奉周到。”
    旁人若这样说,这“侍奉”二字便有点阴阳怪气、明褒实贬,但封墨正气凛然地这般说,便只有一个缘故,齐宣大长公主毫不怀疑,这小妮子在封墨面前肯定是没少端着自己的县主架子。
    这才只是一个县主,她就已经如此跋扈了,当初圣人在她及笄之时,有意要封她为郡主,还是齐宣大长公主惶恐皇恩浩荡给拦下了,不然今日,岂不由着她愈加猖狂?
    大长公主另眼看他,微微颔首:“你倒还护着她。”
    宁烟屿适时侧过眸:“姑母,说了许久,神爱也被你骂得要哭了,不如让她上东宫歇一歇,恰好太子妃正有话同她说。”
    大长公主叹道:“也不知怎的,她和你那太子妃见了一面就亲近,处得来,可见是缘分。罢了,就让她去吧。”
    洛神爱真的快要被自己的亲祖母骂哭了,还好今日
    表叔不曾发力。
    表叔若骂起她来,洛神爱就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洛神爱包一包两只眼睛里的泪水,向前福了福,转身要告辞。
    她的视线略过封墨,封墨也看向她。
    少女的眼睛里满是水光,晃得他心口一紧,情难自已地上前半步。
    只这半步,在少女露出淡淡的惊诧之际,他顿住了。
    水阁内,她的冷嘲热讽,和含着鄙夷的目光,一次次地晃过他的眼前。
    封墨自嘲地勾了唇角。
    他贱得入了泥,明知高高在上的昌邑县主不过玩弄他而已,他还不曾放下。
    封墨收回了视线,垂眸,不再看任何人。
    洛神爱终于心灰意冷,失望地离开了大殿。
    “臭封墨,一点都不看出来人家在维护你嘛,不然今日还有你好果子吃?()”
    就凭他死活不肯同她圆房这一点,他就要被祖母活剥了去。
    也不知怎的,当初她做甄杳娘的时候,对封墨好像就魅力弗边,把他这个贞洁烈男勾得心神荡漾,倘或那时候她想,勾勾手指,封墨还不早早就失了童男之身?
    现在她想和他同房,竟像要求着他一般了。洛神爱愈想愈气,也不顾脚上的疼痛,一边走一边踹起路边的石子来。
    到了东宫,见到心心念念的美人,洛神爱一下心花怒放,决心不再想那些烦心事,上前规规矩矩、甜甜蜜蜜地唤了一声:小婶婶。?()”
    师暄妍面颊羞红,招呼她快近前来坐。
    洛神爱乖巧地搬了一只杌凳,坐到太子妃身旁,单手支颐,看着小婶婶艳极万方的脸蛋,目不转睛。
    师暄妍被她看得愈发不自在,低声道:“我听说,你嫁到了封家,和夫君有些不和?今日在殿上,宁恪可曾为难你?”
    洛神爱叹了一口气,露出歆羡的目光:“小婶婶,我真羡慕你。”
    在师暄妍目露诧异之际,只见那小娘子叹息着道:“我要是什么时候对表叔直呼其名,喊他一句‘宁恪’,他肯定会拿木棍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师暄妍忍俊不禁:“你怎能一样!你是小辈,他在你面前就爱拿长辈架子。不理他,你说你的,是怎么一回事?”
    洛神爱眼底的失落更深了:“小婶婶,我说羡慕不是假的,你和表叔这样恩爱,简直是夫妻模范,我呢,我倒是想和他好好当夫妻的,谁知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他一点也不喜欢我,我看,我八成是嫁错了郎,活该守一辈子活寡了。”
    师暄妍笑道:“怎会如此。我只是见了封少将军一面,便知晓,他应当是很喜爱你的。”
    洛神爱捂住了脸,说到这里就后悔。
    噢,她终于肯承认自己后悔了。
    “可我伤了他的心。我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后悔,每次看到他客气又冷漠的眼神,我的心就像下了油锅,煎熬得疼。我快受不住了,小婶婶。”
    师暄妍看到少女垂着面,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
    ()    来,她正想安慰几l句。
    忽念起宁烟屿的嘱咐来,她弯了唇,抬起手,在洛神爱的肩头轻轻一拍。
    “我这里有一味灵丹妙药,你要不要尝尝?”
    洛神爱连连点头,吸着精致的琼鼻,瓮声瓮气地说道:“既有灵丹妙药,我就尝尝吧。”
    但灵丹妙药上来,洛神爱拔出酒塞,嗅了一口,尝到了酒味之后,上头的昌邑县主挪开脸蛋,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阿秋~”
    小娘子是真的没吃过什么酒,这方面从小就被管得严格。
    其实齐宣大长公主是不大拘禁女眷吃酒的,毕竟长安的女孩子人均海量,吃酒不贪多,也算不得什么坏事。可宁恪容忍不了。
    小妮子酒量差不说,酒品还奇差,有一年偷吃了太医给太子调的劲酒,醉得晕陶陶的,跳到宁恪的书桌上,把太子殿下刚刚做好的功课给画了几l坨新鲜**,连累得不知情的太子殿下上交作业之后,被太傅狠狠地抽打了一顿手心。
    从那以后,宁烟屿便亲自给洛神爱禁酒,太傅打他的手板心,他便在洛神爱的手板心上找回来。
    十三岁的太子殿下,把年仅九岁的昌邑县主,手板心打得通红。
    大长公主还想护着,听太子说了缘由,也就熄火了,讪讪对圣人道:“孩子顽劣,教我宠坏了,太子给她下禁酒令,那就禁着吧。”
    所以从那之后直到现在,洛神爱再也没有尝过美酒的滋味。
    小娘子迟疑着,但架不住小婶婶劝酒。
    “吃些无妨,举杯消愁,你表叔不会知道的。”
    洛神爱也听说过酒是好东西,这好东西的滋味,她都快忘得干净了,被怂恿着,偷尝了一口。
    师暄妍掂量着她的酒量,不给多,只给了一小盏。
    然而这一小盏都不曾吃完,昌邑县主便醉得现出了酡颜。
    微醺时分,最好说话,正是吐真言的好时机,再多灌一些,酩酊大醉了,反而不妙。
    师暄妍伸手,在昌邑县主的眼前晃了晃,小娘子傻兮兮地勾起了嘴角:“小婶婶,你好好看。”
    “……”
    那醉鬼要上手,正想扒拉美人不放。
    一臂横过来,有力地阻隔了昌邑县主的攻势。
    洛神爱不解,余光中,仿佛看到了表叔冰冷的容颜,吓得酒意退了一半,两脚一蹬站起来,朗声道:“表叔!你听我解释!”
    宁烟屿将师暄妍抱入怀中,向洛神爱道:“回去吧。”
    洛神爱“哦”一声,再不敢造次,悻悻然扭头往回走。
    醉意蹒跚地,闷不吭,撞入一个男子宽厚的怀。
    额角被撞得生疼。
    小娘子错愕地支起清澈的明眸,望向面前的男子。
    封墨微抿唇瓣,眸色漆**滴。
    他不知太子为何让洛神爱吃酒,不明白其中深意,也敢怒不敢言。
    正要问候洛神爱,那小娘子已经踮起了
    脚尖,一双肉掌轻轻地拍打起他的脸颊来。
    噼噼啪啪,拍得清脆作响。
    少女乌眸飐滟,笑意盈盈:“你,好像封燕归啊……”
    封墨将唇抿得更紧,还不知她醉后,要说出什么“密辛”来,只得背过身,将小娘子不容拒绝地背上了肩膊,带着她回去。
    “太子殿下,臣告退。”
    新婚小夫妻双双退出东宫,师暄妍长松一口气:“宁恪,这行么。”
    太子殿下低头,掌心贴向太子妃的肚子,含混应:“两个幼稚鬼罢了,手到擒来。”
    既然太子殿下如此笃定,太子妃也就不说二话了。
    封墨背着醉态娇憨的小娘子往回走,不知怎的,宫人似都避着他们,封墨连一驾代步也找不着,只得牛似的任劳任怨,背着小娘子往宫门的方向去。
    洛神爱身材娇小,并不重,云朵般压在后背上,仿佛没有实质。
    可他还是怕颠了她,让她不舒服。
    他实在想不通,太子妃为何要给酒让洛神爱吃。
    很快他就明白了。
    背上的女孩子,打了个酒嗝,双手攀住他的脖子,使劲地往他身上贴。
    一边贴,一边道:“驾!”
    堂堂少将军,突然成了他人坐骑。
    少年俊秀的面容上,山雨欲来,几l乎即刻要发作。
    小娘子笑嘻嘻地道:“好俊的一匹马。”
    “……”
    他只能勉强,把这句话,当作一句不太中听的夸赞。
    但接下来这句,又让他云里雾里了。
    “要是你是封燕归就好了。”
    小娘子打着酒嗝,“哇呜”一声,将小脸微微垂落,埋在他的颈边。
    呼吸均匀清浅,热意淋漓,系颈而来。
    封墨蹙眉:“何意。”
    洛神爱叹息道:“你好乖。”
    乖?
    少将军眉峰如墨,折成了一道悬崖,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话一出口,就变成:“封燕归不乖?”
    问出这句话之后,少年懊恼不已,恨不得割了自己的喉舌。
    旋即,化作自我嘲弄的笑意,他真是冲动,对那颗毛躁的心,如此管束不力。
    将来,何足为将,又如何率众?
    可他的这句话,却让小娘子心内莫名地委屈起来。
    她恹恹地趴在男子的颈边,柔软的唇肉,带来温润的触感,黏向男子的皮肤。
    被她吻触过的颈部肌理,一粒粒疙瘩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她撩人不自知,偏无所觉。
    末了,洛神爱眼中酝酿的云情雨意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如雨落荷塘,涟漪片片。
    女孩子委屈至极,嗓音低哑地控诉:“封墨,你欺负我……”
    旁的指控,他可以不计较,不在意。
    可她竟然说,他欺负她。
    少年一瞬急刹顿步。
    五内之中
    ,油然而生的委屈,比她更浓烈。
    背上的洛神爱还无察觉,少年哑声道:“我欺负你?”
    他笑了一声,喉结微滚:“向来不是你欺负我么?我何时,敢欺负县主。”
    这种莫须有的指控,恕他不接受,也难忍受。
    洛神爱轻轻哼哧着,道:“便是你欺负了我,你不肯同我圆房,你嫌恶我,我给你做早膳,我花了好多的心思,你看也不看一眼,你总是,看到我就避开,呃——封墨,你最坏了。”
    醉得糊里糊涂的小娘子,不知怎的,神奇地把认知扭转了乾坤,认出了此刻背着她的人,正是区区不才封墨。
    他被她攻讦得哑口无言。
    分明不是这样。
    少年不懂,他不知如何处理男女之情,对昌邑县主更加读不懂了,少年的嗓音格外艰难:“难道你想,同我,圆房么?”
    她自是不想。
    他知道她不想,所以才……
    一念顿起,尚未落下,背后的小娘子,却用力地点头。
    一点头,那些晶莹玉润的雨露,又如珠子般飞溅开来,落在他的皮肤上,如新鲜的烛泪般温热,隔着皮肉,烫得他心尖直冒哆嗦。
    “你——”封墨惊住了。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会点头。
    少女酒后吐真言,酒入豪肠,什么话都敢说,不仅点头,她还要承认:“想圆房,好想圆房。”
    “……”
    性情大变的昌邑县主,恕封墨招架不力,着实抵御不来。
    她生怕他跑了一样,用力抱住他的脖子,乖乖地低下脸蛋,亲他的脖子,如小孩儿吃奶一般,吮着。
    先是吮,后来,好像又恨起来,亮出了几l颗尖尖的虎牙,开始嗫咬。
    下口不重,酥麻刺痛的触感,让少年忍不住暗皱眉头。
    被咬了,却无力反驳。
    这样的哑巴闷亏,倒不妨多吃一些,少年吃得心肝发颤。
    从“甄杳娘”的画皮被揭开以来,他所悄然建立起来的某种丰碑,某种信条,开始出现崩坏颓圮的势头。
    这可真是不妙,倘若她再加大攻击力度,他这座城头,迟早就被昌邑县主不费吹灰之力地打下来了。
    他就是个初出茅庐的败军之将,在她手底里,一败涂地。
    洛家的小娘子,就算是醉了,也是懂得痛打穷寇的道理,敏锐地察觉到身下的男子似有些开始服了软,洛神爱绵柔的嗓音,含含糊糊地道:“那你带我回家圆房。”
    少年的身体,早已被撩拨得火热,不知为何,那宫门遥远得望不到头。
    他咬紧牙关,不得已加快步调往回走。
    往家走。
    洛神爱的小嘴好像开了闸似的,滔滔不绝的洪水往底下倾泻,一泻就泻个没完:“你还说,你不坏么。”
    封墨无奈至极:“我坏。”
    洛神爱了然勾唇,趴在男子背上,凑过红嫩嫩的嘴唇,亲吻
    他的侧脸和颈。
    吻一个个落下,如雨点,密密麻麻。
    激起少年脸上的涟漪,一浪猛过一浪。
    小娘子嗓音幽微,眉眼清冽:“我不许你说自己坏。”
    “……”
    这倒也不对了。
    罢了,同醉鬼计较些什么。
    也许酒醒后,昌邑县主不会记得。
    洛神爱看他不吱声,只是加快往回赶,心里又是气恼又是无奈,终于狠狠咬住了他的耳朵。
    这一回,刺痛得厉害,逼得少年溢出了一声嘶气。
    洛神爱怕咬坏了这副英美勃发的皮囊,只好收收劲道,但却不甘心。
    半晌,她含着哭腔的嗓音,断断续续溢出来,刮着封墨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耳膜:
    “封墨,你不能不喜欢我。你喜欢我好不好?”
    不能不。
    昌邑县主就算表爱起来,也是命令式的。
    封墨心尖直颤:“不是县主以戏耍封墨为乐么。县主又想与封墨,玩些什么把戏了,是么?”
    人总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他已是十年怕井绳,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洛神爱含着哭腔,捶打他的肩,痛恨他的“不信”。
    可她又能如何。
    少女的臂膀无力地垂落了下来,挂在他的胸前。
    她哭得累了,静静地趴在他的颈后。
    那声音,仍支离破碎地传来。
    “我后悔了,封墨,我可以当甄杳娘,我能演一辈子甄杳娘的……”
    “你跟我圆房好不好……”
    根本不是“好不好”的问题。
    封少将军已经快要爆了。!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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