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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1章

西境军主 火龙果 11838 Aug 6, 2021 3:16: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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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涵当日夜里就起了高热。
  他方才十六岁,就被大夫诊断说日后子嗣艰难,哪里能经受的住。
  水溶虽然气愤,却也知道事关重大,不敢声张,只将黄大夫扣在了庄子里,让他给水涵看诊,可怜黄大夫一个老人家,平平安安一辈子,临了了,却被牵扯进这高门大户的阴司里。
  他不知晓这几位贵人是谁家的,也不想知道,只求了主家,让去城里给家里老妻带个口信儿,便老老实实的呆在庄子里,轻易连房门都不敢出。
  而范婉给贾蓉要了个恩典后,也没多逗留,立刻就回了城。
  回到内城时,已经未时了,这会儿回去如果跟厨房要膳食,肯定劳师动众的,正巧范婉也想摸一摸福源楼的位置,于是便掀开马车帘子,对着外头骑马的贾蓉说道:“咱们别回去了吧,去福源楼吃点儿东西再回去,这会儿回去还得到大厨房喊去,家里人多口杂的很。”
  贾蓉连忙点头:“那感情好,咱们现在就过去。”
  说完,立刻招呼马夫换了个方向,往福源楼的方向去。
  这一路上,范婉都悄悄的掀开帘子往外看,将路过的店铺都给记在心里,贾蓉见她感兴趣,还特意驱马走过来,小声的和她介绍着周围的情况,很是打了波助攻。
  等到了福源楼,贾蓉直接要了个三楼的包厢,掺扶着戴着帷帽的范婉下了车,在店小二热情的招呼下,径直上了三楼。
  如今当家奶奶极少有机会出门上酒楼。
  范婉这一身正色,配上贾蓉那殷情备至的伺候,顿时吸引了楼上一些人的目光。
  贤王水清疑惑的看向身边的侯孝康:“瞧那马车上的雕牌,倒是与你马车上挂着的差不多,那人你认识么?”
  修国公府如今的当家人侯孝康点了点头,语气十分的谄媚:“认识,他是宁国府的贾蓉,性子不大好,为人很是纨绔,早几年名声格外不堪,据说娶了个小门小户的女子为妻,不过……自娶妻后倒是没怎么听到消息,只听家里的长辈说他家奶奶很有些手段,能笼络住他不出来混玩,上半年的时候,估摸着家里拿了点银子给荫恩进了国子监,如今日日上课,除此之外,倒没什么其他的差事。”
  宁国府……也是四王八公中的一个啊。
  水清扭头从窗口坐回椅子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那宁国府中可有什么人在朝中担任什么差事?”
  “那倒是没有。”
  候孝康忙不迭的说道:“倒是家里的老祖父当年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很有些才学,考中了二甲进士,眼看着就要封官了,却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疯,跑去当了道士,倒是就把家里的爵位给传给了他的独子贾珍,自那以后,便一直在道观中清修,再没有回城过了。”
  水清一听说宁国府没什么人在朝中任职,顿时失去了兴趣。
  他如今正在关键时刻,需要将精力放在重要的人物身上,像宁国府这种无人之家,实在不值得看在眼里。
  立刻转移话题问起了其他的。
  贾蓉带着范婉进了包厢,小二就进来了,两个人点了几个菜,就低头开始吃饭。
  他们也着实是饿了。
  本来是说好了在庄子里用膳的,谁曾想到,京城突然来了人,好似有什么急事,几位王爷一起都过去了,范婉他们也就赶紧的告辞了,连饭都没吃。
  两个人一人捧着一碗米饭,沉默的干饭。
  不似家里那般规矩多,这会儿他们也没什么形象,一人用了半碗饭后,才抬起头来。
  范婉看见贾蓉嘴角还粘着米,顿时被逗笑了。
  贾蓉被笑的一脸懵逼。
  “你这吃饭都吃到脸上去了。”范婉掏出帕子递给贾蓉:“快擦擦吧,你看你的脸都成什么样了。”
  贾蓉忙不迭的接过来擦嘴。
  “我这不是饿了嘛。”
  他运动量大,食量也大,平时到了饭点都是要用三碗的,练武期间还有各式点心随时供应,像今日这般大半天一口没吃的情况实在是少有。
  范婉用了半碗已经有点饱了,干脆慢悠悠的夹着米饭吃:“那你便多吃点吧,这边的菜品还不错。”
  “那当然不错了,这可是端王的铺子。”
  “哦?这里竟是端王的产业?”
  范婉装作一副惊讶的模样,好似头一回听说。
  贾蓉立刻为范婉介绍了一下福源楼,然后说道:“去年八月,这楼里来了一个顶有名的戏班子,是姑苏那边的,叫双喜班,当时我曾想带你和大姑娘来看戏,如果你说不来了,也就错过了。”
  范婉这才想起,去年端午女儿节,她回了秦家,刚巧与秦邦业将身世给说开了,心情正不好呢,哪有功夫来听戏?
  “这唱戏的咿咿呀呀的,我着实不感兴趣,今日吃了膳食倒是觉得不错。”范婉仰头看了看包厢:“日后若有机会,一定要将家里的几个姑娘带来见见识一番。”
  “这有何难,过几日带来便是了。”贾蓉无所谓的说道。
  范婉心说恐怕是难了。
  那林如海病入膏肓,写了信让武师傅带回来,恐怕就快要到了。
  用完膳,他们也未曾多逗留,而是直接回了宁国府,贾荣和国子监请了一天的假,如今只用去了半日,趁这机会他干脆去了一趟族学,如今族学里,几个举人夫子很是严格,倒也教出了几个得用之才。
  贾蓉有心栽培他们好好读书考科举。
  他反正是不行了,读书与练武,他反倒觉得练武比较简单。
  想想祖上宁国公贾演便是武将出身,善于舞刀弄棒,反倒是他的祖父贾敬,是家里的独一份,居然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若能将族中培养出几个人才来,哪怕日后荣宁二府不行了,贾家也后继有人。
  贾蓉和范婉说了一声就走了,范婉则将莲叶喊来,询问家里早上可还一切如常,莲叶立刻点了头:“倒是没什么异常,只不过西府那边来了一个亲戚,说是二太太娘家那边的,说是去年收成不好,家里今年又遭了灾,快过不下去了,来求助的。”
  范婉一听有些耳熟。
  “哦,那位亲戚姓什么?”范婉一边翻开一边翻开账本,一边随口问道。
  “说是姓刘,我倒是不大清楚了。”莲叶想了想回答到。
  范婉这才想起来,这姓刘的穷亲戚不就是原著中那位救了巧姐的刘姥姥吗?
  王熙凤这偶尔的一次善心,倒是给自己的女儿积了一场善缘。
  “不清楚就算了吧,总归与咱家没关系。”范婉听了也就罢了,并不曾多问,于是便低头看账本子,才看了没两行,就听说尤氏来了,她连忙让人请了进来。
  自从贾珍得了病,尤氏对他们夫妻俩就变了态度,平日里说话做事总要和她商量一番,恐怕也是知道自己日后生子无望了,所以才想着讨好贾蓉,以期望自己老了以后,能得着便宜儿子的孝顺。
  之前贾珍插手贾蓉的后宅,给贾荣拨了个通房,这尤氏还特意来解释了,好似生怕范婉误会。
  此刻她来倒没别的事,而是有心请荣国府那边来看戏。
  “这半年来,城里有个极出名的戏班子名双喜班,善于昆剧,尤其以桃花扇出名,说过了年就回姑苏去了,我便做了主,请他们来唱一场,正好也请西府的太太奶奶们过来听戏,你瞧怎么样?”尤氏捏着帕子时不时的打量着范婉,好似生怕她不同意。
  范婉无所谓的点头:“行啊,明儿个就让她们过来看戏就是了。”
  尤氏一听这话顿时高兴了。
  “欸,既然这样咱就说好了。”说着便急急忙忙的去天香楼准备去了。
  第二天一早,尤氏就去西府请人了。
  范婉却在见秦钟。
  一大早天还没亮,秦钟就来了,他脸色惨白,穿着一身薄衣裳,实在看着不暖和,一见到范婉就落了泪:“你就回去看看老爷吧,他快不行了。”
  “怎么回事?”范婉一愣,也有些急了:“上次相见不是挺好的吗?”
  “是因为二姐姐那边出了事,老爷气得倒下了。”
  秦可卿出事了?
  范婉有些懵,自从秦可卿成了婚,她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她的消息了。
  “你别哭,且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范婉立刻让瑞珠上了茶和点心,又给秦中拿了一身厚衣裳和厚底子鞋,让他换上,这才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秦钟其实也不太清楚。
  他一直在家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哪里知道秦可卿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只模模糊糊的听说,那位秀才姐夫这次秋闱成绩不理想,心中郁气难消,喝了一些黄汤,便口不择言的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被人给举报了,若不是素日口碑尚可,恐怕连秀才的功名都要没了。
  “……二姐姐回来哭了一回,老爷就病了,恐怕也是担忧二姐姐的缘故。”
  秦钟如今乃是白身,并无功名在身,家里那点薄产也被范婉给掏光了,如今全靠秦邦业的俸禄撑着,若秦邦业倒下,恐怕秦家也就没落了。
  范婉也不知秦可卿的丈夫秋闱成绩不理想,到底是因为他本身才学就不行,还是因为秦可卿的缘故。
  总归秦可卿现在恐怕过得不好。
  不过她也没想过替她撑腰就是了,自己求来的姻缘,哪怕跪着也要过下去。
  “可曾请了大夫?”范婉又焦急的问道。
  “我去请大夫,却发现黄大夫出诊去了,已经一夜未归了。”
  范婉一听这话,立刻说道:“不碍事,我给你一些银子,你再去请一个旁的大夫,今日家里有客人,我着实抽不开身,明日我一定去看他。”
  说着,她就喊来一个小丫鬟,让她跟着秦钟回家。
  小丫鬟脆生生地应了。
  秦钟得了一身新衣裳,还得了五十两银子,这才带着小丫鬟回了家。
  秦邦业确实病得厉害,已经卧床不起了,自从两个闺女出了嫁,家里的丫鬟婆子们都被遣散光了,只留下了一个刘姨娘和厨房的婆子,此刻正是刘姨娘照顾着。
  等大夫来的时候,秦邦业才知晓,秦钟去了宁国府求助去了。
  他顿时怒火中烧,指着秦钟的鼻子气愤道:“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去宁国府,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呢?”
  秦钟也是存了气,忍不住说道:“那是我的姐姐,我为什么不能去看她?好好的一门亲戚,你非要疏远了才高兴吗?那可是国公府邸,雕梁画栋,富贵堂皇,若我能与姐姐相处好了,日后我未必不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说到底,秦钟心中还是羡慕宁国府富贵。
  然而秦邦业内心也很苦涩,却又不能告诉儿子自己与养女之间的那些恩怨,毕竟那涉及到朝廷秘幸。
  一个不好掉脑袋都有可能的。
  他叹了口气,早知最后嫁入宁国府的还是那位养女,当初说什么都不可能对她是那般的态度。
  送走了秦钟没多久,荣国府就来人了,不仅两位太太来了,就连老太太也来了,还带来了家里的凤凰宝贝蛋贾宝玉。
  有了老太太撑腰,贾宝玉就一点都不怕了。
  他围着一众姐姐妹妹说着玩笑话,还没进园子,就能听见里面贾宝玉欢快的笑声。
  双喜班也不愧为姑苏有名的戏班子,一场桃花扇唱的格外的婉转动听,就连范婉这个一窍不通的听了都沉迷了进去,所以说艺术这东西好不好的,只看观众的反应就是了,这绝对是个好戏班子。
  贾母听了也是意犹未尽,扭头与王夫人笑道:“若咱们家里养了这样一个戏班子,倒也是不错。”
  “这样的好戏班子奉养一年就要三千两左右。”王熙凤在旁边笑着说道:“再说戏班子里的这些丫头们,还得吃好的喝好的,保护好自己的嗓子。不然倒了嗓子就成不了角儿了。”
  她说这话就是生怕贾母起了心思。
  如今荣国府库里没什么银子了,王熙凤听了范婉的话,又捏着手里那点嫁妆,死活不肯松手,也就老太太时不时的从私库里拿出点东西。典当了补贴补贴家用罢了。
  贾母一听这话顿时也没了兴趣。
  她虽然老了却没糊涂,自家人知自家事,府里没银子了,却还要维持着奢侈的开销,可他老了,已经管不住事啦,唯一能管住的就只有自己院里的事情了。
  就在此时,一个小丫鬟走到范婉身边小声的禀告:“奶奶,去了扬州的武师父回来了他说有急事要找您。”
  范婉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武师父说的恐怕是林如海病重的事。
  她立即起身,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不一会儿就拿了一封信回来。
  他没直接去给老太太,而是把王熙凤喊到了旁边。
  “这封信你且看看。”范婉把信递给了王熙凤。
  王熙凤很是疑惑的接过信,打开一看,只见信中简短的几句话,却让她大惊失色,她一把攥住范婉的手:“此事是真是假?”
  “是真的,你也知道我家大爷跟着两位王爷做脂粉的生意,那去扬州的商船一年跑个四五趟,这是人家特意找到船上让带回来的。”范婉叹了口气:“你还是想想该怎么跟老太太说吧。”
  林如海病重的事,着实不是什么好消息。
  如今四王八公,关系极为亲近的几户人家里,也就王子腾身在高位,还有个林如海简在帝心,其他人虽然当了官却都是一些微末小官,不值一提。
  若林如海再没了,不仅林黛玉变成了失去双亲的孤女,就连荣国府也没了依仗。
  只不过……
  林如海若是没了,家中可就只剩下一个良妾和一儿一女了。
  如今荣国府拮据,王熙凤免不得动了一些阴暗的心思。
  她一边斟酌着该如何跟贾母说林如海病重的事,一边盘算着该如何让贾母同意贾琏送林黛玉回扬州,林如海若是没了,他也能从中做些手脚,搜刮一些银子回来。
  王熙凤小算盘打的好,接下来两场戏都没心思看,一直到回了荣国府,才将这件事偷偷的告诉了贾母。
  贾母一听,抱着林黛玉就是一通大哭,她觉得自己的外孙女命真是太苦了,母亲才刚故去没两年,如今父亲也不行了。
  林黛玉自然也是悲泣万分,她只恨不得此刻自己能背生双翼,飞回扬州去。
  她立刻跪下,泣不成声的说:“还请外祖母送外孙女儿回去吧,如今父亲病重,我心里实在放心不下。”ωWW.BΙΜΙιOυ.cOΜ
  “应该的,应该的。”贾母这会儿也不拦了。
  她立即差人去喊贾琏。
  贾琏早就得了信儿在等着了,这会儿听见召唤立刻就来了。
  刚跪下请安就听见贾母说道:“你回去让凤儿收拾些出远门的箱笼,再去码头问问近日可有船只途经扬州,你带着你林妹妹回一趟扬州。”
  贾琏恰到好处的露出惊讶:“可是扬州出了什么事?”
  “你林姑父病了。”
  贾琏愣了一下,随即立刻点头:“那好,我现在就去码头问问船只的事。”
  “去吧去吧。”
  贾母摆摆手,就让贾琏出去了。
  林黛玉此时已经快要哭背过气去了,贾母抱着她又是一阵哭,整个荣庆堂顿时变成了哭声的海洋。
  ****
  另一边,高烧数日的水涵终于醒了过来。
  醒来后便满眼怔然的看着帐子顶,也不说话,也不哭泣,看的水溶揪心不已。
  他跪在旁边踏板上,手里端着药,苦口婆心的劝着:“你如今高烧未退,好歹吃口药,先把病治好了再说,而且大夫也说了,你如今年纪还小,虽说坏了身子,但只要好好调理,还能有恢复的一日,你还记得蓉哥儿么?我方才知晓那大夫之前为蓉哥儿看过身子。”
  “蓉哥儿肾精不固,被大奶奶带去瞧了病,如今已经恢复的很好,你好好听话吃了药,咱们也好好治,总有一天,也能治好的。”
  水涵摇摇头,眼泪从眼角滚落到枕头上:“不一样的……”
  “他是病了,我是被害了。”
  他乃是皇子,在宫里长大,那些后宫阴司,他见识过不少,之前他已经竭尽全力的自保,没想到还是中了招,那些人,一旦下手必是狠手,怎会给他治疗的机会?
  “能不能治那是大夫说了算,既然大夫说能治,就证明你吃的那东西虽然伤身,却并不厉害不是么?”
  水溶舀了一勺药递到自家亲哥的唇边,眼圈也跟着红了:“再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有朝一日,我到地下见了母妃,我又该如何交代……当初你答应母妃照顾我,如今却要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这人世间……”
  自母妃去后,水涵一直将照顾弟弟当成头一等的大事来做。
  如今见到弟弟泣不成声的模样,当即也顾不得难受,连忙起身,接过碗就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液进了喉咙,苦的他泪水直流,喝完后,直接将碗一扔:“好了,我喝完了。”
  水溶一把扶住他:“喝完了就快躺下,你高热未退,别急着起来。”
  “你去将四哥叫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许是水溶的劝慰起了效果,水涵倒是比刚才那副颓丧模样多了几分生气,也终于有了精神来追究起这件事了,既然水渊找来了大夫给他看诊,就证明水渊对他的身体,应该是早有猜测。
  他必须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谁要害他!
  他一开口,水渊就来了,显然,他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
  待水渊进了门,水涵就开始赶人,他看向水溶:“你先出去。”
  水溶当然不依,可水涵坚持,最终水溶还是没能犟的过去,只得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等他走后,水涵才问水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水渊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压住他的肩膀:“先别着急,你身子还没好,可千万不能再着凉,至于这件事,我会慢慢告诉你。”
  水涵一边慢慢躺下,一边看着水渊的脸。
  水渊十分贴心的为他盖好被子:“你难道以为只有你一个人中了招么?”他苦笑一声,搓搓脸:“咱们兄弟七人,唯独老二与老五有了嫡子,大哥都三十五了……也就早年得了两个庶子,还死的不明不白……”
  “前些时候,老五突然将我唤道乐善堂……”
  水渊将与水潇的谈话告知了水涵,当然,他隐去了水潇求他去争皇位的事。
  听到这番话。
  水涵起初也是不肯相信的。
  可随着水渊说的越多,他的心也渐渐开始动摇,回忆这些年身边发生的种种异常,此时方才觉得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尤记得三年前他的贴身太监突然死在了万华池中,宫内调查说是失足落水,他也未曾多想,如今想来死的格外蹊跷。
  再看水溶,恐怕也是因为在极小的年纪就过继,否则恐怕也难逃魔掌。
  他颓然的靠在枕头上,双目正正的看着帐子顶:“父皇为何要这般对我们?难道我们就不是他的儿子了吗?”
  水渊苦笑:“这些时日我也常常在心中这般问自己,我也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父皇要这样对我们,难道只有二哥才是他的儿子吗?只是说再多都没有用了,悲剧已然发生,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调理身子,既然我还能又檀儿和芮儿,未来未必不会有子嗣。”
  说着他抬手轻轻揉了揉自家六弟的额头:“大夫说了,那害人的东西你用的不多,只要好好调理还是有治愈的机会,你也不必如此伤心,正如蓉大奶奶所说的,好好好养身子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四哥我这心里当真是过不去了。”说着,水涵就落下了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水涵是多么欢快的一个人,快人快语,谁能想到现在躺在床上,如行尸走肉一般的男子,是那个风华正茂的六皇子呢。
  水渊心中唏嘘不已。
  “只是不知这件事大哥可知晓?若换做普通人家大哥这个年纪都能做祖父了,如今却连一个儿子都没有,家中几个庶女也是病歪歪的。”水涵语气急切的说道。
  此时他心中悲愤万分,只恨不得将父皇的所作所为告知所有的兄弟,而不是为之隐瞒。
  他咬牙切齿。:“此时此刻,我方才能理解大哥为何要对牛青下手,二哥的母妃乃是甄家人,四王八公同气连枝,父皇将我过继到东安王府后,我方才知晓这四王八公之间的联系比我想象的要紧密许多,若这些人都是支持二哥的话,大哥恐怕一点机会都没有了,更何况二哥还有两个嫡子,若大哥不孤注一掷的话,又怎能争得过呢?”
  水涵虽然才十六岁,且性子活泼。
  但他母妃死得早,下面还有一个弟弟需要护持,他比别人认为的更加成熟。
  不过一瞬他就想起了大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勤王。
  他猩红着双眼,目光凛然地看着水渊:“四哥,我想去看看大哥。”
  “我从未肖想过皇位,为何偏偏就不放过我呢?”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呀。”水渊语气说不出来的怅然。
  他叹了口气:“你既想去就去吧,正好也让大夫给大哥看看,如今大哥已经被圈了,对皇位已经没有了威胁,好歹留下子嗣。”
  水涵含泪应了一声,沉默半晌后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我听水溶说,之前蓉哥儿的肾精不固也是这位黄大夫给看的,如今已然大好,难不成这位黄大夫精通此术?”
  这事情水渊倒是头一回听说。
  他有些诧异的看着水涵:“蓉哥儿肾精不固?”
  水涵也惊讶了:“你竟不知晓吗?”
  水渊摇摇头说:“我是当真头一回听说。”
  水涵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问错人了,他又问道:“那蓉哥儿夫妇二人可曾回城呢?”
  “前几日你一倒下,他们就已经回了京城。”
  水渊一边随口回答,一边心中掀起波澜,如今想来,水涵似乎说的也并非没有根据,那贾蓉与秦氏成婚两年有余,却一直没有传来孕信,联想到水涵所说的贾蓉有疾,也就理所当然了。
  “你好好养病,此事事关重大,莫要声张,便是想要去见大哥,也再过些时日,好歹把这个年过完再说。”水渊到底还想让宫中过个安稳年。
  水涵点头,算是应了。
  趁着河水冻上之前,贾琏带着林黛玉上了船,直下扬州。
  贾惜春和薛宝钗继续读书,只是入了冬,涂夫子身体又不大好了,直接卧了床,正好薛宝钗也准备参选了,还得回家准备,干脆就给停了课。
  停课后第二天,贾母就派人来接走了贾惜春。
  学堂那边又闹了起来,被几个夫子联手压了下去,原来是因为那薛蟠本就不是什么老实性子,这半年压抑着性情,被逼着读书,最近却被夫子发现,这厮摁着贾璜在教室内行事。
  那贾璜虽说家中只有一个寡母,生活也算拮据,却是正儿八经的贾家子嗣,薛蟠一个外来的,竟然敢对着贾家人出手,这如何不让夫子震怒,当即就找到了贾政面前。
  毕竟这薛蟠,是当初贾政送来的。
  那贾璜的寡母姓金,人称金寡妇,如今正在范婉开的绣坊里当管事,由于家里男人没的早,很是拮据,如今每年还能领到二十两银子,再加上每月的月利,还能攒不少。
  她如今最大的愿望,便是儿子能跟着夫子好好读书,未来哪怕考不上秀才,也能去大奶奶铺子里做个管事。
  她哪里知道,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如今与那薛蟠搅和到了一起去了。
  金寡妇一听,直接天塌下来似的。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若家中还如以前那般贫苦,实在过不下去了,她或许还会为了银子而选择委屈儿子,可如今……她却实在忍受不了了,直接就哭到了荣国府去。
  如今正到了薛宝钗要参选伴读的关键时刻,这金寡妇一闹,哪怕薛姨妈掏银子掏的快,事情还是传开了。
  没过多久,薛宝钗就被涮了下来。
  王府里也没说什么其它的,只说是被家人连累,并非她己身原因。
  她为了参选伴读,努力了大半年,如今一切付诸东流,一下子就病倒了,从娘胎里带来的热症一下子就爆发了,薛蟠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连累了妹妹,恨得跪在榻前使劲儿的抽自己的嘴巴。
  最后还迁怒上了金寡妇。
  只恨这金寡妇得理不饶人,为了那点银子,耽误了妹妹的大事。
  却不想薛宝钗却哭道:“你千万别去找那金寡妇的麻烦,她如今在蓉大奶奶的绣坊里当管事,你不知道那位大奶奶的为人,你若再犯事犯到她手里,便是我与她还有几分香火情,也救不了你。”
  薛蟠一看妹妹哭了,哪里敢吱声。
  由于范婉打过招呼,薛宝钗在王府里是真的感受到特殊的,她也一直坚信自己能够选上,如今一切化为泡影,她想到这里,只觉得前途灰暗,转身往枕头上一趴,直接哭的不能自己。
  哪怕她再端庄,到底还是个孩子。
  薛姨妈也是心疼极了,抱着她跟着哭,只是哭到最后,才擦了擦脸说道:“我与你姨妈说好了,若这伴读选不上,便将你配给宝玉,正好你比宝玉大些,人有端庄稳重,又有那金锁,正好成就一番金玉良缘。”
  “你好好哄着宝玉,只要他喜欢你,便是老太太不同意,也是拗不过的。”
  薛宝钗愣住,抬手攥住自己的金锁。
  有些心动,又有些惶恐。
  她难道真的到了连自己的婚事都要靠算计的地步了么?
  与此同时,林黛玉一路下扬州,不过半个月就到了,等急急忙忙的进了家门,却见父亲林如海怀里抱着庶弟林玉松,正急急忙忙的从里面迎了出来。
  林黛玉震惊当场:“父亲?你这是痊愈了?”
  林如海轻咳一声:“嗯,让你担忧了,为父已然大好。”有些尴尬的用儿子挡住自己的脸:“正好你回来了,我准备扶正苏氏,你也正好与她见个礼。”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综穿]莫名成了金大腿更新,第40章红楼(四十)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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