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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2章

西境军主 火龙果 3779 Aug 6, 2021 3:16: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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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喜来得太突然,直到花廷给花火那边打电话问了一颗胜利果的真名、重新定了咖啡馆、坐车抵达目的地、一个一米八的帅小伙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脚步虚晃,感觉跟做梦似的。
    连晟拉开椅子坐下,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笑道,“傻了?”
    花廷回过神来,惊叹道,“你小子现在怎么变这么帅了!去韩国整容了?”
    连晟嘴角一僵,“去死。”
    曾经的猴崽子如今也变得人模人样了,花廷欣慰地舒了口气,凑上去左看右看看了好几圈没发现有整容的痕迹,才放心地坐回座位,“这么多年没见,你倒是长得人模人样了,吾心甚慰啊。”
    连晟笑道,“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一样的保重。”
    花廷嘿嘿笑了一下,“那是,头可断血可流,体重不能少。”
    这时,服务员拿着饮品单过来了,连晟随便翻了一页,随手指了一个看着顺眼的,温声道,“就这个吧。”
    “好,您稍等。”
    花廷来的早,他点的饮品已经上了。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润完嗓子后语速飞快地问道,“你离开战队这几年去干什么了?身体恢复好了吗?你奶奶和你那些个叔叔阿姨都怎么样了?”
    自从连晟离开战队后,他们有将近六年没联系过了,花廷攒了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他。
    连晟温和地笑了笑,十分耐心的挨个回答了他,“我这几年去上了个大学,学的专业有点冷门,出来不好找工作,就想着先当个主播玩玩。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奶奶去世了,她去世之后我就搬到了上海,叔叔阿姨已经很久不联系了。”
    “好好好,不联系好,你那些亲戚一个个都是吸血鬼,一被沾上非把你血吸干不可。”花廷道,“不说他们了,我看着你比之前胖了点,这些年过的还不错?”
    连晟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杯子,轻声道,“谢谢。”
    然后对花廷说,“凑活。你呢?工作不太顺利?你带的战队已经混到找一个娱乐主播当首发队员的地步了?”
    “是啊。”花廷闻言忧愁地叹了口气,“不过还真不是技术方面的问题,是战队的资金,实在是撑不住了。”
    养一支电竞职业战队,是很烧钱的项目,没有人会没脑子的去当冤大头。一支职业战队能生存下去,无非有两点:一是技术过硬,有战绩,在比赛中能拿下名次,二是队员有名气,有话题,有粉丝。
    如果一支战队技术没有问题,自然不愁没人赞助。
    连晟疑惑道,“怎么说?”
    花廷苦笑,“其实这事说起来还挺好笑的。STV电子竞技俱乐部本来是娱乐圈大佬方行给他儿子方诚屿组建着玩的,按理说肯定不缺资金,前两年也确实是这样的。战队的别墅、团队、设备什么都是最好的。可近一年,那大佬像是意识到了他儿子对电竞这块并不只是想玩玩而已,他是真的想把全部的精力和热情都投入到这上面来。大佬这才慌了,想撤了战队的资金,逼他儿子去国外读书。”
    “可那方少爷也是个执拗的,他爸撤了战队资金,他就想方设法找其他的合作伙伴,让他的那些富二代朋友们都入伙,甚至亲自去外面拉赞助。可凭方少爷的身份,其他人根本想象不到他竟然还需要别人赞助,换一边想,就算真有人有赞助的意向,他也没这个胆子啊。”
    “之前队里的狙击位赵耀还在的时候,赞助他的人不少,战队还能勉强维持下去,前段时间他因为手伤退队了,赞助商也跟着撤了。现在战队的资金真的吃紧得很,方少爷逼不得已都和花火TV签约直播了!他以前哪受过这种委屈啊!”
    连晟懂了,“所以你们招主播当队员,就是指着他给战队拉赞助的。”
    花廷叹了口气,“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确实是这样的。”
    他确实是想利用主播的人气为战队拉赞助,但若是那人真的成了他们战队的一员,他也断然不会亏待了他。但这件事说到底讲明白就是利用。
    若今天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不相识的人,花廷定然不会将全盘托出,可连晟毕竟不一样。
    他略带愧疚地看向连晟。
    连晟却冲他安抚地笑了笑,十分理解道,“你们这么做其实也没错,战队想要资金,也有主播想得荣耀,各取所需,没谁亏欠谁的。”
    连晟顿了一下,“不过,我不是为了荣誉,我只是为了......帮熟人一个忙。”他挑了挑眉,疑惑道,“而且,我还不知道我现在的商业价值能不能达到你的要求呢。”
    花廷看着对面温柔到极致的成熟男人,内心的感动、感激、欣慰之情夹杂在一起,要不是害怕连晟改变主意,花廷恨不得当场扑过去亲他一口。
    他伸手过去抓住连晟的手,眼含热泪地喊道,“V神!”
    连晟一脸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得,说话归说话,可千万别动手。”
    煽情煽到一半被强行制止,花廷只好罢手。
    花廷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把泪,等缓了情绪后,又问道,“你这次进电竞圈打算用什么名字?victory?还是另外换一个?”
    连晟想了想,“既然victory在六年前已经退役了,就让他停在那一年吧。这次用我自己的名字,反正也没几个人知道victory就是连晟。”
    花廷失望道,“我还想着要是V神回归电竞圈的消息能放出来,估计整个电竞圈都要抖上三抖,怕不是有多少人都要高兴地晕过去呢。”
    连晟怀疑道,“不会吧,这两年电竞行业发展这么迅猛,老将不死,新将辈出,还有几个人能记得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
    花廷一瞬间像是被人侮辱了本命的小粉丝一样,激动了,“你不一样!V神当年可是CF国服第一狙神,枪王之王,荣耀左手,曾经带领中国战队两次赢得CF世界总决赛的冠军,在役的三年里连续两年都是亚洲邀请赛的唯一MVP!现在有多少年轻人都是因为V神才进入电竞圈的?你可是电竞之光、指路明灯、无上灯塔!”
    连晟用手捂住脸,好笑道,“得得得,你这吹的我脸上都有点挂不住。”
    别人都是望子成龙,花廷这是“子就是龙,可子却不信”,他欣喜却又忧伤地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劝道,“我知道你平日里参禅参惯了,但你也得正视自己曾经获得的荣耀不是?”
    连晟无语地瞥了他一眼,“这还没签合同呢,廷廷经理就开始训人了。”
    花廷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撒,只能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冰水降了降胃里的温度。
    他转眼注意到连晟拿着勺子的左手,想起了之前方诚屿的话,问道,“你现在是用哪只手握鼠标?”
    连晟愣了一下,“右手。”
    花廷皱了眉,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之前小屿说你的操作有点奇怪。怎么?左手没恢复好?”
    连晟是纯左撇子,连拿鼠标都是,现在却换了常用手。
    花廷叹了口气。
    有些先天性的习惯即使后天刻意改变,终归还是不一样的。
    连晟将勺子放下,缓缓将左胳膊的衣袖拉了上去,白皙的手腕上接近大动脉的位置有一道浅浅的伤疤。连晟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那道浅白色的疤痕,低声道,“身体上的好了,心理上......还不太好。”
    花廷闭了眼,努力克制住想要骂人的冲动,安抚他道,“以前是运气太差碰到了恶心人的疯子。现在,现在战队里的几个猴崽子都很好,单纯又活泼,就是话多到有些烦人。”
    连晟低声笑了笑,“我知道,他们都很......善良。”
    气氛一时间有些低沉。
    过了一会儿,花廷突然想到些什么,笑着打趣道,“对了,我得提前告诉你一声,咱们队里有个小孩是V神的死忠粉,房间里贴海报、电脑里有比赛录像、不允许任何人诋毁的那种。至于是谁,你到时候见了就知道了。”
    ————
    清晨的第一束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到床上,正打在床尾躺得四仰八叉的铃铛身上。
    铃铛被扰了清净,不满地睁开眼,像鸽子一样“咕”了一声,伸长两只前爪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起身先优雅的在床上那一坨隆起的丘陵上巡视了一圈,然后跳下床去厨房用餐了。
    一到厨房,铃铛睁大眼睛对着空空如也的地面炸了毛,它“嗷”的一声飞奔回卧室,跳到床上那坨丘陵上就蹦起了蹦床。
    边蹦边嚎。
    天啦,你这蠢奴才造反啦!本大爷饭盆都没啦你还在这睡!是不是存心想饿死本大爷!没天理啦!虐猫啦!
    连晟正在梦里泡温泉泡得舒服,冷不丁从天而降一颗榴弹正中胸口,砸得他差点呕出血来。
    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提溜起铃铛的后颈皮就往床下丢,可没过一会儿,它又不服气地上来蹦高高了。
    如此重复了五遍,连晟终于认输。
    他眯着眼哀嚎了一声,“大爷,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起,我起还不行吗!”
    铃铛扯着嗓子冲他叫了一声,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连晟眼睛都没睁开,皱着一张脸,捞起在他身上撒欢的大爷夹在胳肢窝,照着它的吩咐去厨房查看情况了。
    厨房里空空荡荡,铃铛的饭盆和水壶不翼而飞。
    连晟一惊,第一反应是以为家里进贼了。等过了一会儿脑子逐渐清明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的行李和铃铛的行李昨天已经打包寄到他新加入的战队基地那儿去了。
    怀里铃铛还在呜哩哇啦的抱怨,连晟轻拍了一下它的脑袋,怒道,“昨天寄东西的时候明明给你留了今天早上的罐头,罐头呢!”
    “喵!!......唔?”铃铛原本理直气壮的叫声陡然拐了个弯。
    连晟叹了口气,凶它,“贪嘴猫!你除了吃还会干什么!昨天晚上吃两个罐头怎么没撑死你?饿着!等到了新家再吃。”
    铃铛自觉理亏,但它也是一只有骨气的猫。它哼唧一声,从连晟怀里跳下去跑到沙发上一个猫生闷气了。
    刚过中午十二点,连晟接到了花廷打来的电话。
    “准备好了吗?我们已经到你小区门口了。”
    连晟接了电话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他对面炸了毛的铃铛正在如临大敌地瞪着面前的猫包,连晟叹了口气,心累道,“你等等,我家大爷不肯走,我再劝劝它。”
    花廷隐隐约约听到了那头的猫叫声,“还是以前那只小猫崽儿?”
    “嗯,现在崽长大了,被我惯成大爷了。”连晟被它闹得已经没脾气了,他蹲在地上,从沙发底下找出来一个球,在铃铛面前晃了几下,然后丢进了猫包里。
    铃铛没经得住诱惑,刚窜进去,铁门就在它身后关上了。
    一时的铁窗恨让父子二人都流下了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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