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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2章

战龙狂少 叶城柳昭晴 4617 Aug 6, 2021 1:29: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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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柳默将自己所有之物收拾起来,尽皆包好。

  又将案上梅花卷轴并当日清漪所缝之绛石苏花青衫,亦放入包袱中。

  “不是要在此多住几日吗?”清漪道。

  “既然无事,仍回锦水边吧。”柳默道。

  “为何?”清漪奇道。

  柳默牵过她手,柔声道:“如今我只愿与你做对平凡夫妻,你不愿意吗?”

  “当然愿意,”清漪笑道,“只是、为何突然如此?”

  柳默沉默一回,叹道:“昨日三弟虽多方热情,只是言语之间,未免对我存有忧虑,我今离了此处,去了他疑心,日后也好兄弟相见。”

  清漪闻言,轻轻点头道:“也好。”

  稍时柳默收拾妥当,对清漪道:“走吧。”

  出得门来,秋棠见他提了包袱,惊道:“二公子,这是为何?”

  “锦水边居所无人照看,柳默不放心,秋姨不必担心,我会常来看望你的。”柳默道。

  秋棠见他如此,知多说无益,只得含泪与他道别。

  柳默携了清漪,出了馨兰苑,正走之间,忽见柳占房中丫鬟胭脂匆匆跑来,见了他二人,忙道:“二公子、二奶奶,快去看看吧,老爷不好了。”

  柳默清漪闻言大惊,忙往万金苑赶去。

  到得柳权卧房,柳占已在房中。

  见他二人到来,忙迎上道:“爹不知为何,刚才忽然大叫一声,如今又晕了过去。”

  清漪快步趋至床前,袖中已取出绢巾,忽然望着柳权手腕,呆立不动。

  只见柳权手腕之上,已被人涂抹了毒粉在上。

  此毒名为亲肤散。其色与人肤色极为相近,毒性深入肌肤五腑,七日内即断命。

  且此毒毒性善牵延,可传给任何一个接触过中毒之体的人。

  此毒涂抹于人体肌肤,甚难辨认。

  若非知晓之人,则极难诊断得出。

  当日雪爷爷曾与清漪明明交待过,务必小心此毒。

  而柳权中毒日久,肌肤已泛出黑迹,清漪一眼便已看出。

  心下诧异,暗自留心。

  柳默见她只是呆望,并不诊脉,上前道:“娘子,如何?”

  清漪默然望了他一眼,又看看旁边柳占,仍以绢巾覆于柳权手腕,细细诊断,片时起身道:“并无大碍。”

  柳默方松了一口气。

  柳占在旁却面现惊异,直盯着清漪,却不搭言。

  “三弟不必忧心,父亲病情尚稳。”柳默对他道。

  柳占方转头看他,只道:“那便好。”

  “今日我便带了你嫂子搬去锦水边,你若有事,去那边寻我便可。”柳默对柳占道。

  “二哥如此,是嫌弟招待不周吗?”柳占道。

  “三弟莫要多虑,你二嫂不惯府内生活,且那锦水边居所尚需打理,是以暂居那边。”柳默道。

  柳占稍稍挽留几句,便也道:“也好。”

  “走吧。”柳默便对清漪道。

  先出了房门,清漪亦跟在他身后,柳占却在房中未动。

  柳默清漪出得门来,忽见远处唐素秀急急跑来,口中嚷道:“二公子、小心!”

  话音未落,忽然一个黑影自面前甬道侧旁院土下跃出,身形瘦弱、全身尽着黑衣。

  那人跃起,随手将一团黑沙洒向柳默。

  清漪方才闻唐素秀之声,已知不妥,见此情景,忙驱动法力,张开幻影壁,护住柳默。

  那团黑沙在柳默眼前如碰到无形之壁缓缓落下。

  那人见一击未中,便伸掌击来,看他掌上乌黑,已喂了毒,且正是那日墨绿锦衣人掌上之毒,亦是勤羽当日所中之毒。

  “相公,小心他掌上有毒!”清漪忙道。

  “你这丫头甚是碍事!连我这百鬼沙亦能解得!”那人哼道。

  说话间已向清漪劈出一掌。

  清漪侧身避过,此人身形倒快,又已跟至。

  柳默已自袖中将长笛取出,向那人身后点至。

  那人闪身避过,腰间取出一根软鞭,向柳默击去。

  清漪见那鞭身之色亦是黝黑,对柳默道:“他鞭上亦淬了毒!”

  那人两鞭劈出,虽然凶狠,其实武艺稀松,清漪方松了一口气。

  柳默翻身直点那人要穴,那人见敌不过,欲再遁土逃去。

  跃起身来,以脚跺土,却发现地上之土坚如顽石!

  原来清漪忆起桀风嘱咐,知他必是那日土下之人,已然用幻影壁封了他的退路。

  那人再换一处,亦是如此,一时慌了神。

  “今日你休想再逃得!”柳默道。

  玉笛轻点,将那人逼落在地。

  落下时,却正中一人之剑,穿胸而过。

  那人回头看时,柳占手握剑柄,立于身后。

  黑衣人颤抖着伸出一手,却只茫然指着前方,口中颤声道:“三、三公子……你、好……”

  柳占手下使力,那剑在那人体内翻了个身,那黑衣人登时毙命。

  柳默见状,已是救之不及,叹道:“三弟何太性急,亦该拿了他问个明白。”

  “此人竟对二哥痛下毒手,还有何可问?我今手刃此人,也免脏了二哥之手。”柳占道。

  清漪在旁见黑衣人体内鲜血迸出,忙闭上双眼,袖中放出银针,自刺指尖。

  柳默走近前来,细看那人,瘦弱如猴、皮肤干瘪,却并不识得。

  柳占又对左右道:“将此人拖下去,晚间扔去乱葬岗便罢了。”

  便上来几个家丁将那黑衣人拖出。

  事已至此,柳默知多说无益,也只得由他去罢了。

  清漪只侧过脸去,不去看那黑衣人尸身。

  “此人先洒黑沙,又双手长鞭灌毒,恐怕就是为祸之贼人。”柳占上前对柳默道。

  柳默亦忆起桀风之言,方才那人也曾道是清漪解了他百鬼沙之毒。

  他又善使遁土之术,跟踪打探而不被察觉亦非难事。

  似乎确是此人。

  只是,他究竟是何人?

  与我柳家究竟有何仇怨,要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加害?

  此时人已亡去,百般不解,毫无释处。

  “其实、方才父亲手腕上、已被人涂抹了毒粉。”清漪对柳默道。

  “怎会如此?”柳默惊道。

  清漪便将亲肤散一事告知。

  柳默听闻,忙握住清漪双手,道:“娘子,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已覆了绢巾,自然无事。只是这绢巾怕不能用了。”清漪笑道。

  绕过柳默,走至柳占身前,道:“那毒粉尚留在父亲手腕之上,须多以水冲洗,释其毒性。”

  “娘子方才如何不说,此时还来得及吗?”柳默在后又道。

  “那毒昨日还未有,今日便有了,想那人应在近处,是以赌他一赌罢了。”清漪道,“那毒粉涂抹为时尚浅,此时冲洗便无碍了。我这里有一粒解药,与父亲吃下即可。”

  说着取出一个白色小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在手心,递与柳默。

  柳占先伸手来取,清漪却转开手来,递至柳默眼前,道:“烦劳相公与父亲喂下吧。”

  柳默便接过解药,进入屋内,喂与柳权。

  柳占讪讪地收回手,命人打了水来,与柳权去毒。

  唐素秀只默立一旁,并不再言语。

  清漪走上前去,对她道:“弟妹,你可有受伤吗?”

  “没有。”唐素秀摇摇头道。

  清漪还待再问,柳占转过来立于二人之间,对清漪道:“二嫂,今日之事真是多亏了你。”

  清漪望望他,道:“不必客气。”

  “不知下人们可否为爹尽去毒粉,二嫂可帮忙看一下吗?”柳占道。

  清漪便至屋中,指点去毒之事。

  一时忙碌已毕,柳默见此间事了,对柳占道:“既已无事,为兄就此告辞,你诸事多加小心。”

  “此人既已除去,想应安然无恙,二哥不必挂心了。”柳占道。

  柳默只微微点点头,将一封辞书交予柳占。

  柳占略劝得两句,柳默只道:“我本无意于此,烦三弟替我递上吧。”

  转身携了清漪出得府门。

  柳占相送至府门外,又命人牵来两匹马。

  一匹正是柳默寻常惯乘之黑鬃马玄夜,另一匹棕色马匹给清漪骑了。

  唐素秀亦相送至门外,只是一路并未有何言语。

  清漪看她,似有话要说,又并不开口,上前握住她手,道:“我们在锦水边暂住,弟妹有闲时,可来同坐,你我姐妹也好说些家常话。”

  唐素秀默然望她片刻,只轻轻点了点头。

  清漪望了望柳占,又对唐素秀嘱咐道:“我不能在府中侍奉,还望弟妹每日按时给父亲服药,替我尽尽心。”

  唐素秀楞了一回,亦点头应承。

  柳默清漪与他二人作别,骑了马,自出了城门,前往锦水边居所。

  出得城门,渐无人影。

  柳默与清漪并肩骑行。

  柳默侧头看她,见她眉尖微蹙,似在思索什么,便道:“娘子,有何忧虑之处?”

  清漪望了望他,道:“相公,你说,今日那个黑衣人就是霍云剑当日口中的公子吗?”

  “他既说是你解他百鬼沙之毒,想来几番相害必是此人;”柳默沉吟道,“他又会遁土隐身,与桀风之言相证;那霍云剑身中毒虫只怕亦与他相关,想来若说是此人所为,并不为过。”

  清漪沉默片刻,又道:“他既几次相害,当知并非如此容易得手,他武艺如此平常,前几次皆是聘得高手出手,这次明知你我二人同在一处,还这般贸然出手,岂非太傻?”

  “想是自恃遁土之术容易逃得,是以不惧。”柳默道。

  “他几番构难于你,甚至围劫柳府,总该有个缘由吧。”清漪顿道。

  “正是不明此节,他究竟为何几番残害柳家?”柳默亦点头道。

  清漪忽然勒停了马,望着他,道:“此人你可识得?”

  “并不识得。”柳默摇摇头道。

  “父亲兄长可有结交此类人?”清漪又道。

  “方才已细细想过,”柳默仍然摇头道,“父亲与兄长皆是磊落之人,当不会与如此之人往来。”

  见清漪仍在蹙眉沉思,便道:“如今那人已然身死,毫无头绪,不过也可松一口气了。”

  清漪默思一回,又望了柳默一会儿,只柔声道:“回去吧。”

  柳默点点头,两人便并肩同往居所继续骑行。

  行得一时,远远已望见一片梅林碧绿青翠,虽多时不曾照管,倒也自在成荫。

  到得院门前,两人下得马来,将马系于院外,柳默牵了清漪,进了院门。

  院中花草无人照看,多半已枯萎坏死。

  茉莉、紫薇、九香木、桂树等倒还郁郁葱葱。

  推门进入屋内,看那木桌、书案、橱柜上皆已积了一层尘灰。

  所幸并无人来扰,屋内一应陈设,皆还是从前的样子。

  “这里还跟从前一样。”柳默道。

  “可惜院中花草尽荒废了。”清漪道。

  柳默轻轻揽过她来,道:“我与你再种就是了,你喜欢什么我们就种什么。”

  “我喜欢的太多了,怕你种不过来。”清漪笑道。

  柳默望着她,柔声道:“我有的是时间,你要多少我都种得过来……”

  扶正清漪,道:“我先将屋内收拾干净,娘子先歇一会儿吧。”

  “我有手有脚,难道只看着你一个人忙吗?”清漪笑道。

  “只是些小事,我自会收拾妥当,娘子在旁稍待便是。”柳默道。

  清漪却已进了厨间,取出水盆并抹布来,道:“这些本来就是女人做的事,快开始吧,不然太阳可下山了。”

  柳默便也不再与她争这些,两人一起将屋内打扫一回,换了干净的床铺。

  又将院子里枯死的花草尽皆拔去,将院子亦收拾整洁。

  梅林叶片多有翘卷的,只是与它足足地浇了一次水,暂无须多做什么。

  一切妥当,清漪自袖中将一大一小两盆鹤红花及那株三生草放出,仍放在原处。

  又对柳默道:“明日去重新买了窗纱来,再买些新的花株种上吧。”

  柳默自然应承。

  收拾浆洗完毕,天色已全黑了。

  家中只有些白米,柳默便熬了些粥,两人吃了,便在灯下歇息。

  柳默拥了清漪坐于窗前,窗外新月如钩,将微微清辉洒落在梅林之上,树影婆娑。

  时隔月余重至旧地,一切皆已不同。

  如今他心中再无芥蒂,与清漪两心合一,又得偿所愿,与她朝夕与共,自是心中喜悦,再无他求。

  清漪此时心无牵挂,劳累一回,只觉他怀中温暖适意,不觉恍惚睡去。

  柳默亦不叫醒她,将她抱入小屋,轻轻放在床上,又将薄被与她盖好。

  自己亦躺下,轻轻拥着她,细细闻来,只觉她被褥床铺之间那一缕隐约的幽香仍缠绵其间,心中感怀,在她额上轻轻吻下,不一时,亦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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