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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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一时糊涂
周宓在床上坐下,李粟给她端了杯茶过来。
周宓喝了一口,便将杯子交给李粟,丫鬟们瞧着,心说这屋里是不用人伺候了,端茶倒水的活儿,都加他们家殿下给做了。
若是没有大朝,起得晚些,连衣服他都要给周宓穿。
她们就是多余呗。
“疼不疼?”李粟在床边坐下,将周宓的腿抬起来,搁在自己腿上。
周宓跪了有一刻钟,现在天气还不冷,穿得又单薄,李粟掀开周宓的裙子,便去看她的膝盖。
周宓道:“是有些疼,过两日就好了。”
李粟吩咐人去拿药膏过来,要给她涂上,周宓忙说不用。
周宓有别的话要说。
她用裙子将腿盖上,道:“殿下,你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她问的是李粟的身体,要说好,好像确实挺好,周宓不过熬了点汤,他就喝得流血,气血太盛。
要说不好,周宓觉得自己也不眼瞎,李粟胸口疼,那绝对是真的。
李粟心说挖的坑一定要填上,不然到时候用什么填呢。
他道:“是好的,你不必怀疑。”
被媳妇怀疑身体不好,李粟当真是有苦难言。
“那你为何胸口疼,我肯定没有看错。”周宓道。
这事儿,李粟无论如何都是解释不清楚的。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前世的周宓和孩子心痛啊。
“那两回都太忙,夜里都没得睡,想来是因此,”李粟思忖片刻,道,“说不定是岔气了呢。”
周宓一副你哄谁的神情,打定主意今日要问出个结果来。
李粟或许不知道他自己因何身体不适,但他一定还有其他事情瞒着她。
李粟咳嗽了一声,道:“我说实话,三娘别生气。”
周宓微笑:“这得看您给我说什么话,我再考虑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不必说了,这会儿都开始生气了。
今天是要完了,留下的坑,终究是埋了他自己。
李粟道:“你还记得我那回叫人去和说,我病了,身体不舒服,记得吗?”
周宓神情严肃,道:“我记得,您的事情,妾身是很放在心上的。”
她爱慕李粟,那不是一句虚的。
圣旨下来,周宓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关心他,因此李粟的事情,周宓都很关心,那回小刘公公上门说他病了,周宓是真的心急。
“那回没病,”李粟握住了周宓的手,“天气热,听说你叫人给岳父和舅兄们送吃的,我心中十分艳羡,也想尝尝你的手艺,便叫人去胡说,没想到你这样放在心上。”
天底下怎么就没有要后悔药的。
李粟说道:“三娘,别生气了。”
周宓笑了一声,道:“这回尝够了没有。”
吃得他天天流血,也不知道李粟心满意足了没有。
只怕回头满皇城都要知道皇长孙的新妇给他准备夜宵,吃得他气血大盛。
不知道的,还以为周宓给李粟吃了什么要命的东西呢。
“没有,三娘准备的汤饭,还是日日要有的,”李粟声音越来越温柔,想抱她,“三娘别生气了。”
周宓瞪他一眼:“还吃什么,别吃了,我名声都毁了!”
周宓捂着胸口,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为口吃的闹出这么大的误会。
“那你胸口疼不是哄我的吧?”周宓问。
李粟赶紧说道:“这个是真的,但不大严重,只是想瞧着疼得厉害些,叫你心疼我。”
周宓将李粟推到旁边,垂下眼睛不说话了。
要给气死了,周宓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是自己傻,还当他真的身体不好,没想到李粟根本就是唬她的。
两人都安静下来,许久李粟道:“别生气了,要不你打我两下。”
“我嫌手疼!”周宓道。
“那给你找个棍子。”李粟道。
李粟又将手伸过去,周宓啪地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不要,我腿疼。”
周宓跪了有一刻钟,疼肯定是疼的,但也不至于多疼。
李粟一听这话,心里头当真是悔恨。
“是我不好。”李粟道。
“你哪里不好,”周宓道,“是我不好,还想着给你补一补,这回好了,回头人家背地里还不知道要怎么说我,我都没脸出门去了,丢死人了。”
这事儿确实对周宓的名声有损,李粟十分愧疚:“不会的,我给你想法子,不会叫人说你闲话的。”
周宓不说话。
李粟将人抱在自己怀里:“是我的过错。”
周宓道:“你骗我。”
“我知错了。”
“我今日才从周家回来,和我家里人高高兴兴地待了一天,回来想和你说话,结果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婆母喊过去,兜头教训了一顿。”
“若是我真有错处也就罢了,那我认的,可我没错,平白被教训,还得帮着你打圆场,免得婆母不高兴。”周宓委屈得很,她还没在李粟这里受过委屈,今日是头一回。
李粟听她说话,除了后悔也当真不知道该如何。
周宓好哄不假,但李粟不想让她伤心。
“那怎么办,”李粟歉疚道,“我知错了。”
李粟哄人的时候话多,真的错了,也是手足无措,一点办法都没有。
周宓不高兴了,简直是往李粟心头扎刀子。
两人安静待着,谁也没说话。
周宓也不是非要如何,只是被乍然知道自己被骗,被骗的由头还像是七八岁的小孩子在争宠,实在无话可说。
“哪有你这样的,想吃什么想要什么,我又不是不给,直说就好,何苦呢。”周宓道。
李粟道:“是是是,是我一时糊涂,以后绝不会此事了。”
周宓道:“真的?”
“真的。”李粟道。
周宓将人推到一边:“离我远点儿,热。”
李粟拿过团扇,给周宓扇风。
“不过我也没给你吃什么啊,每日里最多也就放指甲盖那么大点儿的参片熬汤,怎么给你喝成这样了,也没见我爹这样啊?”这事儿周宓也是难以理解。
“太医是不是诊错了,没给你吃大补的。”
李粟暗想,三娘哪里知道我的苦楚呢,虽然她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
他道:“倒是不至于诊错,那是最近给祖父保命的太医,不会出错。”
周宓道:“他还说了什么,只叫你别吃补的就好?”
李粟颔首:“是,说我年轻,不必吃那些。”
周宓道:“那以后不吃了就是。”
周宓叹了口气,拿过扇子自己扇起来。
李粟在旁边安静坐下,宛如犯了错的小媳妇一般,不知如何补救。
“三娘饿不饿,晚上想吃什么?”
“不饿,不吃。”周宓道。
“那困不困?”
“不困你别说话,我歇一会,”周宓指着门,“去书房,去外间也行,别在我眼前晃荡。”
李粟只得起身,奉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