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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7章

天降小妻霸道宠 琉璃雪雪 5213 Sep 3, 2021 6:46:0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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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冠霞帔,朱唇皓齿,在老朽眼里,她是世间最美丽的新娘!可惜,谁也不知道的是她竟然在上花轿的前一刻,解下自己的腰带,横闩在房梁之上,吊死在了卧室内。”庄主李仝说到这里,回想起当年那般惨痛的回忆,老泪纵横,捶打着自己的胸脯,痛彻心扉。
    看着眼前风烛残年的老人,嬴弃顿时觉得很是可怜,老年丧子是最为可悲可谈的。转念一想,所有人都只是巍巍苍穹之下的一只蝼蚁,茫茫人海中,庄主李仝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回想过来,李逸晗确实太过于自私了一些,她对于爱情的坚贞值得世人传颂,可是她却辜负了亲情,留下这么一个风烛残年的父亲,又该如何说道?
    嬴弃从未见过父母双亲,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更加明白亲情的弥足珍贵。努力修炼了这么些年,他为的不过是寻回父母双亲,李逸晗究竟是太过于被庄主李仝宠溺,才明白世间任何事都应该以她的意志为转移,若真是得不到,那么事情往往会朝着另外一个极端发展。
    换做嬴弃,假如他的父亲嬴彰和母亲辰亦蕊能够每天陪着他,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再退一万步来讲,假如嬴弃能够当着二人的面唤一声“父亲,娘亲”,那也是他莫大的安慰。
    丧失女儿的痛苦,旁人是很难体会的,偏偏自己的女儿死去的时候,身穿红色嫁衣,怨气冲天,执念深重,最终成为了令人胆寒的凶尸。
    庄主李仝的内心是苦涩而无奈的,他虽然不是修士,可他依然具有一定的修为,在亲眼目睹李逸晗尸变成为凶尸时,他肯定抉择过,可是最后的结局是李逸晗依然还在极南之地作乱,而今,又来为祸李家庄的众人。
    父爱如山,却也往往能够滋生许多不好的事情,嬴弃一直望着眼前身影佝偻,面容更加苍老的庄主李仝,他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把李逸晗诛杀还是放生。
    作为修士,诛杀邪祟凶尸义不容辞,可想到还有庄主李仝的这一层关系,嬴弃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抉择。
    “易玄师叔,凶尸好像过来了?”人群中,一道很是惊恐的声音传来,手指还指向了另外一个地方。
    李家庄此地本就灯火通明,霎时,易玄道人紧绷了神经,朝着青年手指的地方望去,赫然只见李家庄大门处一凶尸缓缓地走了过来。
    那凶尸头发散乱,头发上还有几只颜色早已暗淡的金钗,不过由于头发的关系,金钗貌似随时都要掉落。
    凶尸面容上的肌肤很是干枯褶皱,就像一片片树皮组合起来的,再看她的双眼,通红以前,血色弥漫在她的双瞳内,尽是狠厉之色。
    凶尸身上所穿的红色嫁衣,褴褛不堪,破洞很多,当初那件完整的嫁衣,如今变成了布条儿,隐约间,还能看见一丝丝线头。
    凶尸双手下垂,腿脚略微弯曲,它的目光怨毒地在所有人身上打量着,张大了嘴巴,暴戾地怒吼一声,声音低沉,却夹杂了无数的哀怨。凶尸仰天长啸,两颗森寒的獠牙在月光和灯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可怖。
    怒吼过后,凶尸一步一步地缓缓走了过来,只是目光更加的怨毒,易玄道人见此情景,不敢怠慢,旋即示意众人准备迎战,而易玄道人则是双指夹紧一张蓝色符咒,顺势祭了出去,双手结印,口中默念真诀。
    霎时,蓝色符咒仿佛拥有了生命了一般,淡蓝色的光波在缓缓地流转,瞬息之后,淡蓝色符咒形成了一道道光幕,围绕在凶尸周围。
    凶尸被符咒犹如囚牢一般地困住,更是愤怒,双目的怨毒之色更甚,只见它朝着空中怒吼,双手握拳,而后奋力地要把这囚牢光幕击破。
    “砰~砰~砰~”
    凶尸击打光幕的声音传入众人耳朵里,闷沉,震动人心,每响一声,众人的心就被揪紧一分。
    反观易玄道人,他面色如常,并没有什么着急的意味在里面,反正这张符咒也不能坚持太久。他把目光投向了庄主李仝,在征求他的意见。
    庄主李仝从一开始见到凶尸时,他的目光就一直看着它,目光从没有移动过,那个曾经只会挽着自己胳膊撒娇的女娃子,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他的心里怎会好受?
    回想起从前的种种,第一次听到女儿唤自己父亲,看着她从小不点儿渐渐地长大,一点点变高,直到与自己齐肩。拉扯着自己,要自己帮她化妆,化得不好看,还得嘟着嘴置气,自己又要去哄,这个女儿,是他的掌上明珠,对她,庄主李仝倾尽了父亲全部的爱。
    “李老庄主,你可看清楚了,这真是你的女儿?”易玄道人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闻着庄主李仝道。
    闻声,庄主李仝迟钝地转过头,神情悲伤,面容苦涩,片刻后,方才点点头,而后双手捂着脸,低声啜泣。
    易玄道人紧接着说道:“李老庄主,它现在早已不是你的小公主了,它是凶尸,六亲不认,嗜杀成性,只要生前与它结怨的人,它一定要杀光。纵使你对它多么宠爱,它可早就忘记了许多,或许,它早已记不得你这个父亲了!”
    庄主李仝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
    易玄道人也不知道怎么办,虽然他很简单地就能将这头凶尸击杀,也很想还李家庄一片清明,可是,同位父亲,他能理解庄主李仝的感受,所以方才几次三番地询问。
    “李老庄主,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们掺和李家的家事,可是如今已经不是家事了,如果不把它诛杀,那么极南之地旁边的城市、村庄都被被它屠杀,还请你以苍生为念。”易玄道人想要诛杀这头凶尸,方才试探性地说道。
    易玄道人回过头看着眼前的凶尸,再看符咒所设置的囚笼,已经快要崩溃,他的内心不免有些焦灼。
    就在这时,庄主李仝却缓缓地出声道:“仙长,老朽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您能帮忙。”
    不等易玄道人回答,他走继续说道:“让我进入那个囚笼里吧,我试试看还能不能唤醒她的人性,毕竟我是她的父亲,我不希望她魂飞魄散,化为齑粉,我希望她能有来生,能有与所爱之人厮守的可能。”
    闻言,众人愣了一下,谁也没有想到,庄主李仝此时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唤醒凶尸的人性莫说有多大的可能性,就单单这样的举动,必是十死无生,凶险万分。
    嬴弃自嘲地笑了笑,自问,世间还有人会这般对待自己?是嬴枫还是项湘湘,亦或是嬴樱,嬴弃不知道,可是能有这样一个父亲,他此时却是对李逸晗充满了羡慕,甚至还有嫉妒。
    “李老庄主,凶尸本就是怨念支配的存在,它们六亲不认的,纵使你是它的父亲,它也未必会记得,你可不能被悲伤冲昏了头脑,你这一去,生还的可能性可就犹如海中捞针一般。若是它连你也杀了,那么世间恐怕就再也没有它牵挂的人了,它会更加肆意杀戮的!”易玄道人沉思良久,缓缓说道。
    这样的结局也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毕竟凶尸若是吸食了至亲的鲜血,那么它只会更加暴戾,怨气更加深重,同样地,它的修为便会更上一层楼,届时,对付凶尸,难度可就比现在难上无数倍了。
    出于这方面的考虑,易玄道人依旧在劝慰,希望庄主李仝能够以大局为重,万万不能如此草率地行事,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易玄道人是不会做的,同样,唤醒凶尸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概率,他不能赌。
    赌成功了皆大欢喜,若是赌不成功,不仅李家庄所有的仆人和家眷今夜必将惨死,而后肯定又会形成凶尸,届时,这样的情况无限循环,可谓得不偿失。
    不止李家庄的仆人和家眷,闻啼门的弟子们也不会太好过,恐怕还会有一部分的弟子会丧生。
    “仙长,你说的我都懂,你的顾虑我也清楚,只是身为人父,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模样,我心里就仿佛有一把尖刀时刻剜着的我的心房,我宁愿用我的死去化解她的怨气。她有恨,我知道,她一直恨着我,恨我将他许配给了另外的人家,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凌阳城的那户人家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郎君啊!”庄主李仝痛心疾首,锤头顿足的说道。
    当年,庄主李仝本来是想给女儿李逸晗一个惊喜的,因为凌阳城的那户人家正是李家仆人,他当年并没有死,因缘巧合被一个修士给救了,还带到了凌阳城,在哪里做了许多的生意,虽然不如李家富庶,可是,却也是条件极好的了。
    这也不能怪庄主李仝,毕竟当年他也不知道,他也以为那个仆人死了,可是后来才知道,他现在发展得很好,并且还将许多的聘礼送到了李家庄,还说不要告诉李逸晗,想着,等掀开红盖头的时候,再把日思夜想的称呼喊出来……
    可是李逸晗不知道啊,他以为他的父亲李仝是贪图人家聘礼的奢华,就将自己许配了一个素不相识,更加谈不上有感情的陌生人,所以她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那时,三尺红布横闩在房梁上,李仝和新郎满心欢喜,期待着世间最美丽的新娘子出得府门,可是二人在门外等了半天,等到的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
    那一天,新郎高头大马,胸前佩戴红花,身后是李逸晗所喜欢的花轿式样,是她喜欢的红布样式,那一天,李逸晗用三尺红布,也是用她喜欢的红布样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命运弄人,两个互相等了一辈子的两个人,只要再坚持一下,就能相见,就能拜堂成亲,生几双儿女,过过幸福的生活。
    李逸晗等着仆人一句:娘子。
    仆人等着唤李逸晗一句:娘子。
    都在等,都在等,可是等到的却是李逸晗的尸变……
    可悲可叹的爱情,因为李逸晗的自私,将世间两个最爱的他两个男人置于无尽的悔恨之中,也就是在那一刻,两个男人的心也就死了。
    前尘往事断如勾,旧梦残情夺人心。
    庄主李仝用拐杖硬撑着老迈的身躯,从地上艰难地起身,甩开前来阻止的弟子,一个人踉踉跄跄地朝着凶尸所在的地方走去。
    望着那远去的背影,是那般落寞与萧条,不做父母,无人能知那样的心酸与无奈……
    凶尸看着前来的老人,身影佝偻,早已不似当年的意气风发,风烛残年,拄着的拐杖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漆片早已掉落,步伐凌乱,战战巍巍。
    渐渐地,凶尸眼中双目更加通红,两行血泪划过了凶尸的面颊,也正是因为如此,凶尸更加暴躁,怨气更加深重,它加大了力度捶打着面前蓝色符咒的光幕囚笼。
    庄主李仝无奈地叹了口气,义无反顾地走近了凶尸,而后一巴掌打在了凶尸的脸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哽咽地骂道:“李逸晗,睁开你的心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李逸晗,你恨我对吗,恨不能啖我肉,吸我血,因为我把你许配给了一个你不爱的男子。可是,你也用不着让三尺红布结束你那宝贵的生命,你死了,我的心也死了,你是我的掌上明珠,我把我最好的一切都给了你,你就这样报答你爹?”
    又是一巴掌,而后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一死了之,乃是天大的不孝。这一巴掌,我打你这个不孝女,不管老父亲的死活,留我一人在世间受苦!”
    说完,李仝再打了一巴掌,说道:“这一巴掌,我替我的女婿,你最爱的男子打你,他等了一生一世,为了能够配得上你,天天刀尖舔血,为了你,一生不娶!你可知道,那天高头阔马,带着浩浩荡荡地迎亲队伍前来娶亲的人,就是你的爱人!”
    “他等着唤你一声娘子,这不是你等了这么多年的称谓吗,可是你怎忍心,忍心让他肝肠寸断,差点一点撞死在你的身旁!李逸晗,你还是人吗,你死了,你也把你爹杀了,你死了,也把你的如意郎君杀了,你杀了两个你最爱也最爱你的两个男人!”
    “我问你,你怎如此铁石心肠,你怎狠得下心来!你想看看你的如意郎君现在过的怎么样了吗?他死了,汪誓死了,那个可以为了你付诸生命的男人死了,因为你死了,他夜夜寡欢,抑郁而终!”
    庄主李仝说完,凶尸便是不可置信地朝着上天怒吼了一声,一行行血泪止不住的滑落,他看着眼前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又想到了那个驭风少年汪誓,一时间,它瘫软在地上,微微抽泣着,声音低沉幽怨。
    庄主李仝接着说道:“我的女儿,我的宝贝,我的掌上明珠,快醒来吧,如果你还对李家庄的所有人这般怨恨,你就把我杀了吧,不要再伤害无辜的人了,我去死,好吗,只要你能清醒,我宁愿一死了之,一了百了!”
    “砰~”
    穿刺血肉的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朵里,他们聚精会神地看着不远处的李仝,只见他的后背处伸出了一只干枯全是鲜血的手掌,血液似是山间的溪流一般,咕咕地往外冒着。
    谁能想象,这李逸晗竟然真的杀了她的父亲,同时,他们也更加清楚了极南之地邪祟的恐怖,六亲不认!
    庄主李仝嘴角鲜血缓缓地流淌着,他淡然地看了看这只干枯的手掌,慈爱的笑了笑,抚摸着凶尸的脑袋,仿佛解脱地说道:“晗儿,还记得,你为了汪誓和我赌气的事情吗?若是我不同意,你就要绝食,紧闭卧室的大门,谁也不理,你的李峰堂哥为此还把你的房门撞坏了,非要把你最爱吃的糕点塞进你的嘴里。”
    “然后呀,你就拼命的反抗,小嘴却是一直咀嚼着糕点,还怨恨地瞪着你李峰堂哥,可你还是在绝食。你大哥回来后你就找他哭诉,说我欺负你,让他来找我讨个公道,而后他就真的来了,被我罚在先祖祠堂跪了三天三夜,你还对你发脾气,他呢只是歉意地笑笑,什么也没对你说。”李仝感觉时日无多,他只想带着最好的回忆离去。
    “所有人都把你当成了公主,谁都不能欺负你,从来也只有你欺负你的几个哥哥们,没有办法,谁让你是咱们李家唯一的女娃子呢,就连他们都对你百般宠溺,又何况是我呢。”
    干咳了两声,口中的鲜血被吐了出来,艰难地弯下腰,闭着双眼,在凶尸的额头处亲了亲,说道:“晗儿,醒醒吧,你已经杀了你堂哥,难不成还要再把你另外的几个哥哥杀了吗,他们有多宠爱你这个妹妹,你都忘记了?父亲走了,你的怨气也该消散了,快去投胎吧,汪誓在地府里面等着你呢……”
    话音刚落,庄主李仝永远的闭上了双眼,他的嘴角含笑,可能在死前,他见到了最疼爱的女儿了吧,纵使被自己的女儿所杀,依旧没有丝毫的怨恨。
    (近几天比较忙,时间少,更新会晚一些,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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