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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7章 逆徒现身

妖气入体陈义山命在旦夕 陈义山叶南星 4348 Dec 29, 2021 3:09: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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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家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近日的守备格外森严,出入医院都要安检,闹得全院上下人心惶惶。
    VIP病区位于住院部最高层,整个区域都被封锁了起来,有传闻说太子和靖南侯现在就住在里面。
    这半月以来国内最大的新闻,当属太子前往工厂视察,回宫的途中遇刺继而失联。在容铮失踪的那几十个小时里,他的安危牵动着全国上下所有人的心。
    幸运的是,在太子遇袭的第二天傍晚,便传来了太子顺利脱险的消息。
    出乎意料的事,靖南侯居然也在。
    根据第一个发现太子与靖南侯的护林员所说,若不是他在巡山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受伤的两个人,二人此番可能是凶多吉少。
    事后护林员接受采访,说太子当时自身难保,依旧对重伤昏迷的靖南侯不离不弃,当真情比金坚。
    太子顺利获救后,多个部门立即前往事发地调查。根据现场留下的信息以及抓获的刺客提供的证词,这起举国震惊的谋逆案已大致查清,其背后主使不是别人,正是国师钟毓。
    随着更多的细节被不断披露,全国上下对国师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愤慨。但钟毓并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因为自案发之后他便下落不明,至今不知去向。
    严天乘坐电梯一路来到住院部的最高层,电梯门刚打开,他迎面就遇上了警方的人。
    警方今天来此,大概又是为了调查钟毓的事。自容铮脱险之后,隔三差五就有各个部门的人上门来进行调查。
    严天和几位脸熟的警察简单打过招呼后,穿过荷枪实弹的特勤,又经过一轮搜身,他才得以进入容铮的病房。
    每个进到太子病房的人都要先经过检查,就连严天也不例外。
    病房的会客厅内空无一人,严天来到卧室门前,小心地往里看了一眼。
    容铮果然在卧室中,他坐在病床上,出神地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殿下。”严天推开门,来到容铮的床边说道:“李院士批准您下午出院了。”
    容铮身上的伤口看起来可怖,其实大多都是皮外伤,经过两个星期的专家会诊,已经基本康复。
    “那就安排下去,准备回宫。”容铮收回视线,眼里的情绪一晃眼就消失无踪。
    “还有一件事需要您指示,那个人…”严天顿了顿,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叶钊灵。人人都道靖南侯与太子一起遇刺,只有严天知道这其中的真相。
    当他第一次听容铮讲述这个玄幻的故事时,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挑战,一度怀疑容铮在深山老林里摔坏了脑子。
    有了这几天的缓冲,他才逐渐接受靖南侯就是钟毓的这个事实。
    严天定了定神,继续说道:“叶钊灵该如何处置。”
    叶钊灵此时正躺在隔壁病房,病房外有重兵把守。
    “一并押解回宫。”容铮一脸平静地说道:“严加审问,此事由你负责。”
    “但他至今昏迷不醒。”严天问出了关键问题,在这次事件中,叶钊灵的伤势比容铮严重许多。经过医生们的全力抢救虽保住了一条命,但他依旧昏迷不醒,就连李院士也说不清原因。
    “那就等他醒了再审。”容铮面无表情地说道,从他的话里可以看出,他现在并不在乎叶钊灵的身体状况,只想要一个结果。
    严天离开后,容铮又想起了那天的场景,他发现自己很难再准确回想起当时的心里活动。
    容铮直接跳过了难以置信与逃避现实的阶段,顺理成章地接受了这一切。
    但有的时候,心如止水与万念俱灰,仅在毫厘之间。
    **
    珍珠站在耀庆宫朱红色的大门外,如一尊精致华美的仕女俑。
    门外宫人往来如织,没有人知道女皇的贴身女官站在这里做什么。他们依次上前打了个招呼,又匆匆离去。
    很快,容铮的身影出现在长街上,不过片刻功夫便来到珍珠近前,
    看来太子此行的目的地是耀庆宫。
    珍珠福身对容铮行了个礼,领着太子回身往宫内走去。太子今日刚刚出院回宫,珍珠像是知道容铮回来后一定会来耀庆宫似的,早早就站在这里迎候。
    耀庆宫里一如往日那般静谧,中秋节将至,宫人们在殿内做了些应景的布置。
    女皇端坐在高高的宝座上,目光随着太子一路进入大殿。容铮刚抬起手举至在胸前,女皇便缓缓开口说道:“免了罢。”
    不知是不是殿内太过空旷的缘故,女皇今天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苍老,少了几分往日里的精神气。
    她起身迈下台阶,来到容铮身边:“平安回来就好,我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容铮与女皇在殿中站着,一眼望去,竟分不出谁才是此间宫宇的主人。
    亦或谁原本不该属于这里。
    “你知道今天我会来。”容铮问女皇。
    “那是自然。”女皇一脸慈爱地笑了起来:“我还知道你是来兴师问罪的,你想知道那日的杀手是否是我所指派,还想知道我让钟毓化身为叶钊灵潜入东宫,究竟有何意图。”
    女皇会主动点破这件事,容铮并不感到意外。他们祖孙俩虽明争暗斗了大半辈子,彼此之间偶尔还是有一些根植于血液中的默契。
    况且到了这个局面,也到了该敞开天窗说亮话的时候了。
    “哦?”容铮睨了女皇一眼,并不否认:“所以您怎么说?”
    “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女皇拖着长长的裙摆往前踱了两步,来到一尊铜鹤前:“杀手是我指派的没错,但我要杀的人是钟毓。没想到他假传旨意祸水东引,把你拉下了水。”
    女皇的这套说辞中有一个明显的漏洞,容铮随即问道:“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要全力助我脱险。”
    “这就是他狡诈的地方,只有你平安无事,这出劈空扳害的戏码才算成功。”女皇侧目看着容铮,眼神中带着些许挪揄:“他这个办法确实卓有成效,你今天不就来质问我了?”
    容铮也曾问过钟毓这个问题,钟毓给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答案,这两人之间就是一出罗生门,谁的话都不可轻信。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钟毓与女皇二人确实已经反目。
    容铮问:“你为什么要派人杀钟毓。”
    女皇道:“这个待我稍后再告诉你。”
    “那么第二个问题。”容铮继续问道:“你煞费苦心让钟毓以这种方式接近我,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不应该问我想得到什么,而是他想得到什么。”女皇伸手摸了摸铜鹤细长的脖子,感叹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这件事的,你相信吗?别说你不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他居然骗了我这么久。”
    “想必你已经注意到了,钟毓不同寻常。在解释清楚这件事之前,我必须先告诉你钟毓的来历。”女皇不等容铮发问,自顾自地往下说:“我年事已高,自知不久于世,你将成为未来的君主,也是时候将大盛的秘密告诉你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女皇掐头去尾,重点省略了血契一事,将国师与皇室的渊源同容铮叙述了一遍。
    她简单交代了钟毓以叶钊灵的身份进入东宫的缘由,在女皇口中,钟毓这么做为的是寻找一件叫“神魄”的东西,有了神魄便可与天同寿永葆神力。
    这个故事十分玄幻离奇,任谁听来都是天方夜谭,就算容铮已经在叶钊灵身上见识到了许多诡异之事,要消化这段内容,依旧花费了一些时间。
    “这么说来,钟毓不是凡人。”
    用到“凡人”这个词的时候,容铮觉得有一丝怪异。在他的认知中,这种词只会出现在灵异志怪中。
    女皇轻笑了一声,回答道:“他在梵天火中整整烧了七千个日夜,又怎会是个凡人。”
    听到这里,容铮已经很难冷静地分辨这些信息的真假。他的胸口像是被人剜开了一个大洞,淅淅沥沥地往外渗血。他很难想象被大火焚烧七千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女皇口中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对钟毓来说是无数次生生死死,是没有尽头的折磨。
    “他原本只是王朝的一条狗。”女皇没有注意到容铮的异样,继续说道:“谁知此子狼子野心,竟妄想取而代之,早在两百年前就发动过一次宫廷政变。政变之后,先祖就曾想将他封印于地宫永世不可见天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才容他继续为害人间。”
    容铮敛回心绪,不客气地打断了女皇的话:“可是三十年前是你把他召唤了出来,否则他也不可能再现人世。”
    “对,是我一时糊涂铸成大错,后来我才知道自己召唤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恶鬼。”说到这里,女皇的眼眶居然略微有些泛红:“钟毓天赋异能,又生性残忍暴戾,我虽身在帝位,也只能活在他的掌控之中,做了不少自己都无法原谅的事。”
    “他一手将我扶上这个皇位,不过是为了让我成为他的傀儡。”女皇自嘲地笑了笑,说道:“世人都道钟毓是我的爪牙对我忠心耿耿,殊不知,我才是他手上的提线木偶。”
    女皇这一番表演十分动情,但容铮却不为所动。女皇这三十年来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就凭这三言两语不可能撇清关系。
    “我知道你对我的这番话将信将疑,毕竟这些年来,我们祖孙之间因不少事生了嫌隙。但怪我无能,很多事皆不是我的本意,却无力阻止。”女皇看向容铮,说出了今天她真正想说的话:“所以这次我决定铤而走险,一是要彻底除掉这个祸害,二是替我的儿子儿媳报仇。”
    容铮捕捉到了这句话中的重点:“儿媳?”
    女皇却不继续往下说了,草草结束了谈话:“我乏了,你的身体刚刚康复,也回去休息吧。”
    容铮告退后,珍珠默默地走进大殿,女皇朝她伸出手,道:“陪我到园子里走走。”
    今日秋高气爽金风飒飒,正是外出散步的好时节。珍珠搀扶着女皇走在桂花树下,细心周到地替女皇挡住了头顶上的落花。
    想起不久前在大殿上的那一幕,珍珠有些不解:“陛下,钟毓死不足惜,您要收拾他大可直接动手,为何还要绕这么大的圈子?”
    女皇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此次没能将他们二人了结在那密林中,我们已经失了先机。”
    “此前几次的结果你也看到了,太子的大势已成,只要他还愿意维护钟毓,我就无法动他一根汗毛。”女皇有意栽培珍珠,她轻轻地拍了拍珍珠的手背,耐心地对她解释道:“对容铮来说亦然,钟毓站在他那边,无异于如虎添翼。所以想要对付任他们中的何一个人,都必须要先离间二人之间的关系。”
    珍珠:“没了钟毓,太子无异于自毁城墙。”
    “正是如此。”女皇道:“我已经给过钟毓一次机会,但他太让我失望了。”
    珍珠难免又有些担忧:“可是看太子刚才的反应,他好像并不相信您的话。”
    女皇并不意外,她从没打算靠着三言两语说服容铮:“容铮这孩子从小的防备心就重,不管什么事,都要自己亲自查证之后才会下定论。”她转头看向波光粼粼的湖面:“他有可能不相信我,也可能不相信钟毓,但不会他不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
    钟毓辅佐女皇三十多年,这些年间发生的很多事情,以局外人之力已很难查清。但女皇来说并非如此,她已经在调查路径上布下了完整的证据链,不管各方人马怎么查,都只会查到女皇想让他们知道的事情。
    珍珠领会了女皇的意图:“钟毓此次不可能再侥幸逃脱。”
    “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任凭事态发展,钟毓都不可能全身而退。过去许多事情虽是我的意愿,但确确实实都出自钟毓之手,这点已无可辩驳。容铮作为太子,就算是有心想偏袒他,也是不能的。”女皇在珍珠的搀扶下缓缓步上湖心的水榭,边走边说道:“我这么做不单是为了坐实他的罪名,更多的是为了保全我自己。”
    “赵德本已经是一颗废棋了。”周德本虽再三保证会永久保存先帝之死的秘密,但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珍珠请示女皇:“需要动手料理了他吗?”
    “用不着我们动手。”珍珠能想到这一层,女皇感到十分欣慰:“容铮已经在一怒之下取走他的小命了。”
    情报处传来消息,东宫已经秘密处死了周德本,周德本一死,谋害先帝的罪名,就彻底扣在了钟毓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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