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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0章

三宝求情妻莫怪 慕安歌容凌 5116 Aug 6, 2021 7:31:3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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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兮鱼浮紧紧将池嵬具搂在怀中,口中不断发出绝望的呐喊,眼中的泪水如绝堤江河一般狂涌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回来……”常兮看着奄奄一息的池嵬具,喃喃痛哭道。
  池嵬具的目光愈渐迷离,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地喘息道:“我……我怎能……舍得下你……”
  那位持剑的侍女缓缓行至阁楼门前,她素手轻扬,取出一根竹笛,嘴唇翕动,一阵悠扬的笛声缓缓响起,在深沉的夜色中,传遍了象山每个角落。
  看着痛苦哀嚎的常兮,玉瑶眼中含泪,脸上满是愤恨。这时,一个人影缓缓行至她前方不远处,转头望去,只见那随意披着长衫的侍女正站在那里,而在她身边,则站着淳安休等人。
  那侍女看着手中幽光不再的铜镜,缓缓道:“容貌,声音,形体,皆作得假,便是世上当真有一块‘真视镜’,怕也未必能辨得明白。”
  说完,她随手将那铜镜扔至一旁,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这时她又看向玉瑶,继续叹道:“真情不渝,真爱不泯,生死一刻看向至爱之人的眼神,最能辨别一个人是真是假……”她又看向痛哭不已的常兮鱼浮,柔声道,“琼花公主,今日多有得罪,还请节哀。”
  “滚!滚!你们全都滚!”常兮冲对面众人疯狂嘶吼道。
  “常兮!你不遵族规,执意嫁给外族之人,老夫待你行完婚仪方才出手,便是要令所有族内心存妄想之人看看,坏我族规之人,最终会落得何等下场!”大庭争观看着痛哭不止的常兮,一脸冰冷地说道。
  闻言,常兮将池嵬具的尸身小心放倒在地,抹了抹眼中泪水,缓缓站起身来。她目光决绝地盯着大庭争观,一字一句,厉声说道:“自今日起,我永不再是孟延族人!也不做你东土公主!我……我只做池嵬具的妻子!”
  说道这,她哽咽地看向地上夫君的尸体,目光陡然一冷!只见她弯腰伸手,奋力一撕,竟是生生从自己的蛇尾之上撕下了一块带着鳞片,沾满鲜血的蛇皮!
  “常兮!”
  玉瑶惊呼一声,连忙上前抱住她,不让她再做傻事。常兮看着玉瑶,惨然一笑,又看向大庭争观,泪眼之中满是恨意,随即奋力一甩,将那块撕下的蛇皮,扔到了大庭长老的脚下……
  “山上出事了!”
  云天一听那笛声,再看众人齐齐收手,便立知不好。他奋力向从地上爬起身来,但刚一用力,插着弯刀的肩上立时传来剧痛!他面上一拧,身子一颤,险些再次跌倒。顾不得疼痛,他目光一狠,猛地一下将刀拔了出来,立时引得血花飞溅!
  “你别乱动!”兰芯看得一急,连忙扶住他。
  “山上出事了!我……我要上去看看!”云天挣扎着站起身,就要朝山上行去。
  这时,毕貉等人也察觉到情况不对,皆是一脸惊骇之色,互望一眼,竟有些不知所措。洛玥公主目光深沉地朝山上望去,一时间心寒似冰。
  然而,当公主的琴声一停,云天脑中那狂燥的灵智又立时爆发,他还未行出两步,就只觉脑中猛然一炸,刹那间天旋地转,不知身处何方。
  “云天!”
  兰芯见他再次发狂,不禁惊呼一声,连忙上前从背后紧紧抱着他,不令他乱动。但就在这时,一道猛烈的劲风突然自身后袭来!
  刹那间,兰芯心生警觉!转头望去,就只见糜蛟目光冷厉,正杀气腾腾地冲他们暴冲而来!及至身前,他抬掌就要对云天拍下!
  兰芯和一旁的洛玥公主大惊失色!这时,只见兰芯闪身挡在了云天身后,而洛玥公主连忙放下木琴,朝着糜蛟飞快掠来!
  “让开!”
  见兰芯挡在那凡人身后,糜蛟身形一滞,冷喝一声。他正欲再攻,却只听呲啦一声响,似是衣衫破碎之声传来,接着就只觉眼前黑影一晃,再看向前方,就只见兰芯左臂衣袖被扯开,露出一条洁白的手臂。
  “阿翁!这个凡人,须得由我亲手来杀!”兰芯看着糜蛟目光冷厉地喝道。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只见兰芯抓着云天的肩膀用力一扯,立时将他转过身来,在他站立不稳之时,猛然一掌打在了他胸口之上!
  “嘭!”
  一声闷响,云天应声飞了出去,狼狈躺倒在地,口中渗出丝丝鲜血!
  也就在这短短片刻之间,洛玥公主和察觉到异样的石夷纷纷赶至!糜蛟见状,不敢多做停留,冷冷看了兰芯一眼,便和她一起纵身朝远处奔去。
  三牲舍作乱的众人被大军镇压,并未闹出太大动静,但依旧跟山上守军起了冲突,怕有上百人命丧当场。少昊看着满地尸体,面色阴沉无比。
  待得大军赶上山,怡琼阁早已在大火中化为灰烬。四方宾客齐聚于阁楼外的空地上,公孙享,那齐乌,卜犀生和汁礼穆,此刻他们四人都变回原本的衣着打扮,正和大庭争观等人站在一起。
  少昊跟洛玥公主看着前方静静站立的众人,再看看一旁坐在地上,抱着池嵬具尸体痛哭不已的常兮鱼浮,面色阴沉到极致!
  “钟圭公子!你们对此次婚典之护卫,未免太过松懈!竟叫这怡琼阁燃起大火,险些令吾等丧生火海,公子怕是要给众位宾客一个说法!”淳安休看着少昊,冷冷说道。
  “正是!真是没想到,参加个婚典,竟险些将命丢了!”乐崖开口附和,他又看向一旁池嵬具的尸身,叹息道,“只可惜,池嵬将军竟遭了歹人暗害,好好的婚典竟是这般收场,钟圭公子,你怕是要好生自省一番!”
  少昊见他们贼喊捉贼,目光似利剑一般扫视着众人,半晌,方才咬牙切齿道:“在下一时失察,惊扰了诸位贵客,望诸位恕罪!”
  这时,洛玥公主行至常兮鱼浮身旁,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心,又转向一旁的大庭争观,冷声道:“大庭长老,你也受了惊扰么?”
  “公主,你与陛下极力促成此次婚事,现在却落得这般惨淡收场,今后还望公主能规劝陛下,莫再行此违背族规之事!”大庭争观看着她,淡淡说道。
  站在山上,远远地可以看见山下三牲舍中,此刻也是火光冲天。卜犀生朝那方向望了一眼,看着少昊冷冷道:“钟圭公子,我看那三牲舍也已付诸一炬,此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那舍中藏污纳垢,尽是些奸险之徒!在下奉劝公子,今后还是莫再与此类人来往!”
  少昊冷眼看着他,淡淡道:“此事,在下自有分寸,便勿须公子劳心了!”
  这时,乐崖站起身,冷眼看着少昊,抱拳道,“公子,既然这婚典已然结束,吾等便要与你辞行了。此次你义瞿国大显神威,灭我刕阳十五万大军,在下须得尽早归国,与父主当面禀报此事!”
  少昊极力按捺心中怒火,对众人道:“既如此,在下便不多留各位,望请一路顺风!”
  “钟圭公子!”
  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只见洛玥公主缓缓站起身来,看着少昊道:“常兮是我妹妹,今后她在义瞿国,还望公子多加照应。”
  “这是自然!”少昊连忙抱拳道,“琼花公主留在义瞿国,我举国上下必待若上宾,绝无有丝毫怠慢!”
  “既如此,本宫便可安心离去了。”公主轻施一礼,朝众宾客望了一眼,又继续大声道,“待本宫此行回到宛丘,必与父王商议,再行东西联姻之举!”
  公主此言一出,淳安休和大庭争观等人立时面色一变!这时,只见公主缓缓望向大庭长老,锐目如电,一字一句道:“下一次——由本宫出嫁!”
  秋中婚典惨淡收场,除了东土宾客,其他外来之人全部连夜离开迟绩城,各奔四方而去。怡琼阁的大火在清凉的月光下,渐渐熄灭,只剩下一堆焦黑的废墟。枉费怡琼美意名,只留佳人破碎心,实在令人呜呼悲叹。
  明亮的月光洒在无心莲池中的莲瓣上,于平滑似镜的水面留下七彩倒影。池中莲花虽已大片凋落,但那仅余的风采,仍十分赏心悦目,不禁令人更加期待来年盛景。
  莲池畔,洛玥公主静静立在那里,任清冷的秋风徐徐拂过,吹皱了池水,撩动了青丝。她看着面前同样轻纱蒙面,一身素雅,静静站在那里的姑娘,轻声道:“宓妃,你找到他了么?”
  宓妃点点头,掩唇轻笑道:“找到了,他是个……聪明的小弟!”
  “那你可曾与他说了那事?”
  宓妃摇摇头,轻叹道:“现在时机未到,与他说了亦是无用。”
  “你是否想过,将来要如何开口?”
  宓妃轻叹一声,思虑良久却不知如何回答。公主见她眼神忧郁,不禁又道:“你现在这般不顾一切的救他,帮他,便是为了有朝一日,当你开口时,好让他无法拒绝,对么?”
  被公主说中心事,宓妃着急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随即又见她神色一黯,幽幽道,“我只想趁现在……多补偿他。”
  公主见她黛眉微蹙,一脸愁容,无奈摇头轻叹。宓妃看了她一眼,问道:“莫说我的事了,说说你吧。常兮和池嵬具终究未能圆满,现在你如何打算?”
  公主面色一整,沉声道:“族规陈旧严苛,我定要和父王一起,将之彻底改变!”
  “你真要嫁到西域来?嫁给谁?少昊么?”宓妃又问道。
  公主淡淡一笑,道:“我的命数你难道不知?便是嫁给少昊,又有何妨?”
  “那你会将面纱揭开么?”宓妃轻道。
  公主摇了摇头,坚定道:“我此生都不会揭开面纱。”她又看向宓妃,微笑道,“你呢?你海阔天空自由自在,你会将面纱揭开么?”
  宓妃展颜一笑,俏皮道:“我可是盼着那一日哩!我自幼离开族中,为的便是随心而活,才不要似你这般寡淡苦闷!”
  “我真羡慕你!”公主轻笑一声,随即又神色一黯,接着道,“可是,你真的会对某人动心么?你我命数相同,若你当真遇上心爱之人,却又不能与之相守,岂不伤透了他的心?”
  言及此,宓妃的神色也立时暗淡下来,她转身望着前方逐渐凋敝的无心莲池,声音悠远轻扬,仿似从天外飘来。
  “我也不知……”
  兰芯情急之下用力打了云天一掌,虽也令他受些内伤,不过她却并未使上真力,云天只需休养两日便可无恙。
  婚典当夜,怡琼阁毁于大火,新郎惨遭暗害,琼花仙子初为人妻便已守寡,此事在次日已然传得满城风雨。原本喜气热闹的氛围一扫而空,众人不禁纷纷议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驿馆内,玉瑶静静坐在床边,凝视着掌心上两个细小的蛊虫。那两只蛊虫颜色各异,一黑一红,黑色的,便是令阁楼外士兵发狂的祸因,而红色的,便是在大火中,害了池嵬具的罪魁!
  昨晚,池嵬具和常兮身上,都带有能驱避蛊虫的火邪珠。而且,池嵬具是在大火弥漫的阁楼中显露了真身,后才中了蛊毒。玉瑶紧紧盯着那只赤红的蛊虫,目光变得愈发深沉。
  “难道……这蛊虫不惧烈火?而且,也不惧那火邪珠?”她暗自在心中想到。
  世人皆知蛊虫惧火,若真能培育出不惧烈火的蛊虫,那此人蛊术定然十分高明。当日在阁楼附近出现的众人当中,兰芯和她的阿翁皆是精善蛊术之人。另外,那个一身是疤的女人,心机颇深,会不会也精通蛊术?
  玉瑶暗自沉思,一时却毫无头绪。各地宾客皆已离去,她现在也无从查访。此次婚典,四方之人争相勾结,又有人统筹规划,思虑深远,实在令人防不胜防。池嵬具已死,如今常兮孤苦无依,每每想到她那悲痛欲绝的神色,玉瑶就痛心不已。
  就在玉瑶沉思之时,躺在床上的云天悠悠转醒。此刻,他眼中的血红已经退去,变成了正常模样。而自岐珠当中突然涌现的兽精之气,也大都散去。
  莫说他一个凡人,便是普通妖精,也不可能直接将岐珠中的精气炼化。不过,受那突然涌现的精气助力,云天竟然借此突破无庸境界之壁障,使得修为更进一步!
  “你醒了!感觉怎样?”见云天醒来,玉瑶连忙问道。
  云天微微运起真气,发现体内伤势并无大碍,对她摇了摇头,轻笑道:“我伤势无碍,莫要担心。”
  在一丝意识尚存之时,他隐约记得是兰芯打了自己一掌,想到那妖精,云天不禁朝门外望了望。
  见他神色,玉瑶不禁轻哼道:“所有外来宾客昨夜就已离去,那妖精也走了。她打你一掌,反倒勾了你的魂了?”
  云天无奈一笑,道:“她那也是为了救我,若是挨上她阿翁一掌,此刻哪还有命在。”这时,他想到昨晚山上的情况,连忙问道,“池嵬大哥……他们怎样了?”
  玉瑶轻叹一声,摇了摇头,道:“池嵬具死了。”
  虽然猜到出事,但听玉瑶说出,云天还是微微一惊,急忙道:“是谁杀了他?”
  玉瑶将手中的两只蛊虫伸到他面前,缓缓道:“正是这些蛊虫害了池嵬具,到底谁是施术之人,现在无从得知。不过在我看来,昨晚那些宾客,都是凶手!”
  想到之前,他们在云脊千亢两国的悬宝盛事上所见所闻,再看现下迟绩城秋中婚典,云天不禁暗自叹息,难道当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你昨晚到底出了何事?为何我下山寻你之时,见你眼中血红一片?”想到他当时那骇人的模样,玉瑶仍心有余悸。
  提及此事,云天顿时想起体内的岐珠,不禁满心疑惑。当时他是借了洛玥公主的琴音,才将脑中岐兽的灵智压下,但现在公主不在,那兽灵怎么也不发作了?
  他满是不解地坐起身来,身子一动,胸前的衣服里立时有异物感传来。他伸手自怀里一摸,竟拿出了一个青白色的玉环。
  “这是……”
  二人看着那不知哪来的玉环,皆是一脸茫然,但偏偏那玉环看着又十分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
  细思过往,突然,云天心中猛然一惊!他立时想到了这玉环的来处!
  “这是兰芯臂上戴着的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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