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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4章 狠厉的手段

最强狂婿叶凡秋沐橙 发飙的天空 2076 Aug 7, 2021 3:54:2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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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警察来家里告诉她宴冬易还活着的时候,心里也是无比的激动,却又觉得无比的心酸。
    他究竟是有多狠心,连她这个母亲都不来见一下。
    胡砂买了一把青菜,小贩放在称上一称,“五块八。”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一百的递了过去,小贩只扫了一眼,然后指了指一旁,“扫码吧,找不开。”
    胡砂脸上有点尴尬,“我不太会。”
    一旁别家卖菜的女人酸溜溜的道,“哎呦,你看她穿的时髦的哟,还有脸上抹了多少粉,一看就是在家里享福的,怎么买菜这样的粗活都自己来做?”
    胡砂脸色不大好看的将手里的菜放在摊位上,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给她付,我有零钱。”
    说着池烟扔了六块钱过去。
    听见池烟的声音,胡砂有点不可置信,僵直着转过头去,却见池烟带着帽子和口罩,那双眼睛她还是认了出来。
    “池……”
    池烟未等她说完,便接过她手里的鱼和菜,“宴冬易在等着你,他就要出国了,想走的时候见见你。”
    “好,好。”她的眼泪忍不住的往外落,走在池烟身边的时候,两只手几乎不可控制的颤抖。
    池烟将她带到菜市场旁的一个货仓旁,周围扔着发烂的菜叶,正是监控的死角。
    胡砂看见一个单薄的人站在那里,即便穿着棉衣,但依旧能看出消瘦的只剩下骨架的人。
    “呜呜呜!”她再也忍不住的冲了过去,拍着儿子的肩膀,哭的肝肠寸断,“你这个不孝顺的,说断绝关系就真的不来看我们一眼,我养条狗这么多年也比你有良心啊。”
    宴冬易忍住眼底的悲哀,母亲肉眼可见的老了,没有了当初那种盛气凌人,终究敌不过时间的蹉跎。
    “爸还好吗?”宴冬易艰难询问。
    “好什么,想着你也是掉眼泪,不过他又出去做生意了,不能过来看你了。”胡砂抱着宴冬易就哭。
    宴冬易看着周围的人,眼中还是有点紧张,最后一咬牙,“我知道警察已经找过你,我想出境了,可能这辈子也不能见面了。”
    胡砂跌坐在地上,半点形象也没有了,她拍着大腿,“造孽啊,你以后可怎么办啊?”
    说着说着,又伸手扇子自己的巴掌来,“啪啪”的下了十足的力气,池烟忙丢下东西拉住她,“您这是做什么啊?”
    胡砂哭的也累了,“你这个老东西真是造孽啊,当初要是成全你们两个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大家都好好的,现在好了。”
    当初那些仇恨早已在池烟的心中被磨平了,已经没有恨了。
    池烟正想扶着胡砂起来,却见远处有一个人悄悄的探着头,手里拿着对讲机,一双眼睛正好落在宴冬易的脸上。
    “警察。”池烟惊呼一声。
    那警察也察觉出自己行踪暴露了,一边往这里跑,一边嘴上喊着,“宴冬易,你马上双手抱头,不许动!”
    胡砂却冲过去一把抱住警察的腰,冲着宴冬易嘶吼,“跑啊,儿子,快跑啊!”
    警察拼命的扯着胡砂的胳膊,但她却死死的缠住警察,就是不肯撒手。
    宴冬易拉着池烟就往小巷子里钻,菜市场周围是群租房,什么人都有,很快池烟和宴冬易就消失在了监控的尽头。
    …………
    金都来到池烟的小公寓的时候,月月哭的嗓子都哑了,在地上躺着,就是不肯起来。
    “我要妈妈,妈妈!”孩子哭着,嘶吼着。
    丁箐满脸心疼,只得骗她,“妈妈很快就回来了,你乖乖的,阿姨今天带你去游乐场好不好?”
    岳香站在一旁,一双眼睛里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此时房门被人敲响,岳香赶紧咽下到了嘴边的话,走过去将房门打开。
    金都走了进来,可有可无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哭闹的月月,“起来,像什么样子。”
    丁箐扶着额头,现在是出言教训孩子的时候吗,大家都慢声细语的哄着呢,只怕月月得哭闹的更离开了,这不是来帮倒忙吗?
    然而下一秒就啪啪的打脸了,却见月月慢慢的爬起来,小声的抽泣着,满脸讨好的看着金都,“爸爸。”
    这句“爸爸”一叫,丁箐脸色很好,岳香的脸色霎时雪白一片。
    金都慢慢的将月月抱在怀中,修长的手指擦拭着孩子脸上的泪痕,“想妈妈了?我带着你去找她,把你的眼泪都给我憋回去,遇见这样的小事情怎么能哭呢。”
    岳香再也忍不住了,“金先生,还是让我把月月带回去照顾吧,就当我以后收养了,绝对待她跟亲生女儿一样。”
    金都气势迫人,只看了岳香一眼,“你要带走?”
    “是,池烟跟着那个杀人犯跑了,这找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这孩子总得有人照顾不是,您跟她非亲非故的。”
    丁箐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岳香会说出这样不合时宜的话来。
    “她很快就会回来了。”金都字字铿锵,带着不容置喙的寒意,“别再让我听见这样的话。”
    岳香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金都抱走了月月。
    丁箐见金都一走,狠狠的推了一下岳香的肩膀,怒斥道,“你瞎说什么啊,怎么就回不来了?池烟有那么狠心吗?连月月都不要了,再说这孩子怎么着也轮不到你抚养啊。”
    傍晚,滨市附近的乡下小路,枯黄的杂草,废弃的砖瓦,远处隐隐看见隔壁县的高楼。
    池烟站在废弃的高桥上,修了一半的工程便停工了,脚下是暴露在外面的钢筋水泥,身前便是万丈深渊。
    他们找了一个货车将她们带到了这里,马上要经过收费站了,他们只能下来。
    宴冬易站在池烟的身边,冷风如刀子一样的往身上刮着,两张脸冻的一个比一个红。
    池烟真是个顽强的人,身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在狭小的车厢里呆着不断的被撞击,她竟然都感觉不到疼了一样,整个身体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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