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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你就算是我爸,也没资格这么教我

胜者为王陈东王楠楠免费 陈东王楠楠 2374 Aug 6, 2021 10:06:0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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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仁、桔梗、贝母、生姜……”
      白翡看见了几味药材,就是治疗风寒很常见的药草。剩下关键的药引和几味珍稀药材没看见,傅款没让她看这个。
      但就从已经看到的来推论,这也不可能是洗颜泥的配方。
      别的不说,就生姜这种刺激性较大的药材,她是绝对不会考虑拿来做洗颜泥的。
      “你可是亲眼看到了,白师姐,这回总该放心了吧?”
      傅款哗啦哗啦地甩着手里的药方,表情略略得意。
      白翡咬紧下嘴唇,不甘心。
      她不相信这所谓的秘方,有如此简单。
      但傅款给她展示的时候,她的确眼珠不错地盯着他的动作,他没可能在这个间隙弄出什么小动作。
      事已至此,再继续提要求,就是自己无理取闹了。
      雷劫派虽说和他们云踪阁好,这种污蔑人的事,也不会随便放任的。
      白茫怕师妹下不来台,赶紧出来打圆场。
      “师妹,你也看到方子了,有发现哪里不合适么?”
      “没。”
      “那就行了。赶快让人家傅款师弟去熬药吧。那个,傅白师兄,我们也不久留了。在这里滞留,耽误你休息。我和我师弟师妹,这便告辞了。”
      “那好,几位慢走。傅款,去送送。”
      “好嘞师兄。”
      “啊,傅师弟也别忙了,我们认得回缥缈居的路。”
      “那我送几位到门口吧。”
      “好好。”
      白柏临到门口的时候,还扭头去看傅白。
      “傅师兄,等你好了,我还要找你请教剑法的!就这么定好了啊!”
      “一定。”
      傅白颔首,答应了白柏。
      白柏得了承诺后,总算满意地走了。
      至于心有不甘的白翡,也被她师兄强硬地带走。
      “师妹,别闹了。还想让人家看笑话么!”
      “师兄,不是的,我……哎,罢了!”
      把三人送出太平间,傅款又回去找傅白。
      傅白听脚步声,知道三人已经离开,他也不装病了,又把茶具端过来,慢条斯理地煮茶。
      傅款从怀里摸出那张原本打算给师兄看的,洗颜泥的药方。
      “给师兄,这就是破出来的方子。”
      “我看看。”
      傅白把皱皱巴巴的纸张碾平,从头到尾扫了一遍。
      这洗颜泥的药材,还比较平常。有几味相对稀罕,但也不至于说是彻底找不到。
      “做的不错,师弟。”
      傅白也懂药理,明白破解方子,要比自创新方子难得多。
      “嘿呀,那还用说。你师弟我一出手,没有我破不了的方子。”傅款掀开一个倒扣的茶杯,很不见外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我跟你说师兄,这方子其实并不难破。只不过云踪阁藏了个心眼。他们买到外面的那些洗颜泥,我见过,也试着破过。再跟这个门派内部用的真货一对比,一看,就少了雪莲这一味药!你可别小瞧这一味药,这雪莲的作用,可大着呢。它——”
      傅白起身从旁边的小桌上取了一碟茶点,突然的动作也打断了傅款滔滔不绝的讲话。
      一碟枣泥酥放在了傅款的面前,傅款有的吃,说话的速度便不自觉地慢下来。
      “怎么做到的?”
      “唔唔,师兄你指什么?”
      “我说那张假方子,何时换的?”
      “哦,你说那个啊,”傅款呷口茶,润润嗓子,有点炫耀意味地说,“师兄你这回可得夸奖你聪明又机智的三师弟。要不是我手快,那白翡早就看出里面的猫腻儿了。”
      “没想到你在外游历,还跟人家学了变戏法。”
      “害,什么变戏法。我是在赌——”
      “嗯?”
      “读书的时候,跟一个书生学的。对对,跟书生学的。”
      傅款心虚地低头抿茶。
      傅白狐疑地挑高一边眉毛,但他没说什么,手指在杯口来回摩挲。
      “那那张假方子从何而来?这个可不是手法快慢能决定的吧。”
      “哦,你说这个啊。我这袖子里,常年备了一些药方。”
      傅款把胳膊抬到桌面上,撩起袖口里子给傅白看。
      果然,里面缝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口袋,每个口袋里都塞了一张泛黄的纸。
      傅白还是不太明白,师弟在袖子里装这么多药方干什么。
      他们修士的袖子里能纳乾坤,傅白也经常塞各种蘑菇,所以师弟缝几个口袋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装这么多药方干什么用呢?
      没等傅白追问,得意的傅款嘴上也没个把门,叨叨叨地全给师兄说了。
      “我跟你说啊师兄,这是我的一个小发明。我也不像你,记性好,过目不忘。常备着点,不是省得用的时候着急嘛。”
      “那你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当着白翡的面儿,把药方换了,也是够可以的。”
      “这算什么。当年你让我把方子默出来,我在你眼皮底下都……”
      傅款说到一半,不说了。
      表面沉默。
      内心狂叫。
      老天!他怎么把童年往事给顺嘴溜出来了!
      傅白的眼神,肉眼可见地变了。
      变得深沉且冷酷。
      傅款一看见他这个眼神,下意识地起立,一边抬手防御一边后退说:“师兄,你听我说,这个我能解释的!真的!信我!”
      “你解释吧。”
      “这个事儿吧,都是当时太年轻,太幼稚。你要是放现在,我绝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混事来的!”
      “所以呢?你现在翅膀硬了,不光流连烟花之地,你还去赌钱了,是吗?”
      “不是师兄,我就是小赌,而且我也没输过!真的!相信你三师弟的赌技!”
      “还敢自得?傅款,看来是我和几位师父对你管教得不够严,竟让你染上这种恶习。”
      “我错了师兄。我的天,你这是用雷击木,拧了个扫帚吗?”
      看见傅白从床后边儿拿出的东西后,傅款大骇。
      “师兄你这就有点夸张了。雷击木质地这么硬,你非得给它拧在一起当扫帚吗!”
      “你别管。修仙先做人。今天师兄我就重新教你做人!”
      “欸欸欸!师兄!你就不能看在我帮你破了方子的份儿上,饶我一次吗!”
      “一码归一码,这个我算的清。”
      “等、等等!师兄你要是这样坚持的话,那我就得去把白翡师姐喊回来了!到时候这方子可就未必保得住了袄!”
      傅白已经举起来的扫帚就这么停在半空。
      呆了一会儿,落下。
      傅白坐回座位上,瞟了眼仍在惊恐的傅款。
      “坐下吧,这事儿有的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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