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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一章没有意义

大明矿工 瓜怂苟尚 2813 Aug 6, 2021 3:29:45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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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木棍而已。
这东西在阳世上有的是。
让我惊呆的不是木棍,而是在我接过木棍时失手将其掉在地上。
在这个叫舒二毛的人的身后,有一条长长的尾巴。他穿的是新郎服,一身的皮大氅,加之这里烟雾朦朦的,咋看咋看不清。
这个年轻人说话声音太过尖厉,越听越不舒服。
自打来到舒府就没有舒服过。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呵呵!什么他妈的舒府,我看是鼠府还差不多。
哈!怪不得他们要姓舒呢!
我把棍子拾起来,问他:“敢问二毛兄弟给我这个是什么用意啊!”
“今天是小弟大喜之日,新娘太多,我一时不知该挑谁的好!你们是远道来的贵客,不像他们。”舒二毛说着朝门外指了指。
什么他妈的贵客,全是鼠辈吧?
只有我们是人还差不多。
我们一进门就浑身直恶心,对他们不恶心的,怕是只有猫吧!
“这?不大好吧?你娶媳妇,让我来帮你掀盖头,这只怕是不大好吧?”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推脱一番的。这等事儿哪有代劳的。可他说在他们这儿就这样,那我,也就只好免为其难了!
床榻上一共坐着十个新娘。
想不到这只死耗子的心还挺他妈花心的,阳世上男人敢想而不敢为的事儿,在他这儿全实现了。
“是每一个都挑开吗?”我问他,同时看向娟姐和峰哥。
他们早有此意。
他点点头:“这个就要看贵客您的意思了!杆子在您手上,还不全要听您的吗?”舒二毛还真客气。
我笑笑,假意又推辞了一番。
“您再不快些,不如我就叫您这两位朋友代劳好了!”舒二毛显然是着急了。
十位新娘并排坐着,她们也着急了。
“呵呵!不不不,还是我来吧!我年轻!没经历过!”我笑道,“不像他们,都是过来人了!”
“谁是过来人?”娟姐轻轻拧我一下。
“那我就不推辞了啊!看在二毛兄弟如此客气的份儿上!”我掀开帘子,闭着随随单意挑开一位新娘的盖头。
“呵!这就对了嘛!”舒二毛呵呵笑着,“咦!兄台这手?”
“没事,来的时候不小心!”我淡淡一笑。
他没再说什么。
“兄台!您再帮我看看?”他指了一下那个被我掀开盖头的新娘。
“这就不好了吧?”就这小子心里咋想的,我是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不就是花嘎吗?那我也要假装惊讶才行!
於是我了看了那新娘子一眼。
果然就是花嘎。我再一惊,把杆子掉在地上。
“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我一回头,舒二毛早就不见了,只留下一地的毛,还有一根长长的尾巴。
“妈的,早知道你憋着坏呢!”我回头看了一眼。
屋外是一阵乱笑。
然后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我看过这十个新娘的手,当中只有两个是真的。
於是我只好先揭开离我最近的一个。
另外一个在最边上坐着。
那个应该就是吉祥了。
“贵客,盖头都揭开了,接下来我们公子该入洞房了!”屋外,还是先前那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少爷说请你们先过来用膳!”
“那好吧!我们这就出来!这么客气干吗?”我冲花嘎笑笑,还是假装不认识她。
我是怕我说出来那另外八个新娘会对她们不利。
“你们公子真是艳福不浅啊?”我出门之后对那佝偻女人说道。
“听小哥这意思!你这是羡慕了?”佝偻女人嘻嘻一笑,“要不你也留下,做我们舒府的上门女婿如何?”
“这就算了吧!我还有水生呢!”我差点儿就把这话给说出来。
坏了,还有水生呢!
我这次的惊恐是真的。
呵呵!原来你们一阵坏笑是为了这个。
怕是一会儿我了就要见到水生了吧!
我是他们家的上门女婿。
“呵呵!算了吧二姨!我可不敢一下娶那么多个,我受不了啊!就我这小体格子!”我这话是说给水生听的,但也是我内心之所想。
我想水生一定会听到的。
“想不到这位小哥还挺会开不玩笑的!”那佝偻女人前面引路。
“这边请!”佝偻女人边说边往前走。
所有的棋和牌摊儿全撤了,所有的桌子上全是酒肉。
这些人都瘦骨嶙峋的,就没有一个是胖子。
我冲娟姐和峰哥说道:“一会儿我们千万不要拘束。这次不一样,叫我们坐我们就坐,叫我们吃就吃,叫我们喝就喝。就是不要和他们客气!对了!一会儿吃肉的时候,不管是什么肉,有头的,就先从头开始吃,最好几口就能把头咬碎!”
“明白!这个我在行!”峰哥回头神秘一笑。
我们被佝偻女人让到中的一个座位上。
那张桌子旁还有五个人,加上我们仨,正好八个人。
酒肉都是现成的。
“一会儿我们公子会和大家说几句!大家不要客气,该吃吃,该喝喝!”佝偻女人说道。
我拿起筷子就造,一点儿也不客气。
桌子上的肉全是没有头的。
口感不错,我在阳世的时候都没吃过。
王峰和娟姐也不客气,也大口大口吃起来。
“这肉怎么这么酸?”峰哥问我。
“这是猫肉,能不酸吗?”我冲他说道。
我悄悄地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方便袋来。
那是在帮郑叔拔草时带的,寻思能挖点儿野菜中午吃呢!
没想到在这儿派上了用场了。
“没事,只要我们吃了,他们就不会再盯着我们了!”我道。
桌子上压根儿就没有酒,那所谓的酒,不过就是鼠尿罢了。
我们当然也不是真喝。
我们把嘴里的东西全都吐到了袋子里面。
“不是你说的吗?让我们该吃吃,该喝喝!”峰哥还不服气。
“那是说给他们听的!傻吧你?”娟姐说道。
“你们的话太多了!”我抬头说道。
“这几个人,哪儿来的?他们全吐了,这么好的猫内,上好的猫肉你们竟然不吃。不知道这样做是浪费吗?这是多么好的一个机会啊!我们能吃上一回上好的猫肉那是我们的福分,说,你们为什么不吃呢?”一个瘦老头站起来质问我们。
好!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我将碗一摔冲到那说话人的面前,上去就是两巴掌。
我的手上有尿。
我手上的毒蝎子已经被熏的松开了口。
那只蝎子被我送到那人口中。
“峰哥,掀桌子!”我道。
峰哥刚要动弹。他身后,一把刀别上了他的脖子。
峰哥没敢再动弹。
方便袋还在我们手里呢!我抬手就丢了过去。
“不想变成猫儿蛊的,就放开他。”我大叫一声。
我把手操在口袋里,假意要拿什么东西。
我一句话吓住了他们。
我回头扯住他娟姐和峰哥就往里跑。
除了那个人持刀的和那佝偻女人之外,没有一个人追我们。
我跑了几步回头看去。
除了持刀人和佝偻女人之外,哪儿还什么人啊!
“走!新娘房!”我高叫一声。
来时的路我都记得的,我知道他们是老鼠后就早早记下了这个路程。
我们快步来到了新娘房。
哪儿还有什么新娘房啊!他妈的一地老鼠尾巴。
花嘎和吉祥也不见了。
除了鼠尾巴就是一地的毛。
门开了,一阵阴风吹来。
“兄台!我们好心好意请几位作客,你们却不识抬举,在我大喜之日掀我们的桌子!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吧?”屋子里也不是真的没人,这个说话的,正是新郎舒二毛。
好一个鼠爱猫啊!
舒二毛说扯开床单就像我们扑了过来。
屋外那几阵风吹的不错,我们在闪身躲开的同时,那薄薄的床单儿早叫风给吹跑了。
“别动,二毛老弟!”我上前抓住他的脖子,不叫他说话。
我的另一只手还在口袋里,“二毛兄弟!今天不是你的婚礼吗?呵呵!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看,这是我给你们准备的贺礼!你要不要看一眼啊?”舒二毛真就朝我口袋里看了一眼。
“那是什么?”他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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