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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1章 盛况

卧龙赘婿纪少龙580集 林芷晴纪少龙 8594 Oct 12, 2021 2:56:2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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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中寒江早已等候多时,风临见她将蜜饯果子摆在自己侧殿的食桌上,有些疑惑:“今日不在父亲那儿吃吗?”
  寒江笑答:“皇夫殿下听闻您领了宁小姐来,特意让小膳房将饭菜送到这儿,说怕您与宁小姐与他同桌拘束。”
  风临笑弯了眼,道:“爹爹真是善解人意。”
  宁歆早已饿坏了,一听在这吃,在风临面前也不装那副淑女模样,大摇大摆坐下来,说:“殿下别磨蹭了,我都要饿死了!”
  风临看着她那副模样不禁摇头,狠狠拍了下她的脏手,道:“先去净手!”宁歆揉着手不情不愿地起身洗手,嘴里嘟囔个没完。
  二人坐在桌前边吃边喝,宁歆拿着那玫瑰酿狠狠吸了一口香气,再小口咂一咂味道,大赞:“好酒!”风临得意道:“妙不可言吧?尚食局别的不怎么样,就这酒酿的极好。”
  一口菜一口酒,俩人推杯换盏,言行举止颇有老酒罐子的风范。可俩小孩能有多能喝,不过半壶下肚,二人就进入了天老大我老二的境界。
  哐的一声,宁歆猛拍一下桌子,含糊不清道:“你说!你他妈把老娘弄进宫里来,是不是记恨老娘那天说了你?”
  寒江一瞧这宁小姐已然喝高了,便让白苏守在寝房门口,自己跑出去弄解酒汤去。风临倒没有像她那样进入无我之境,可也迷迷糊糊,大着舌头喝道:“拍个屁,都给我家寒江吓跑了!”
  宁歆不依不饶:“你别转移话题,你说!是不是记恨我那天说你一句!你把老娘弄进宫来,天天抄那个清净经,抄抄抄!我抄他妈抄的都不认字了!呜呜呜呜呜呜……”宁歆越说越急,讲到清净经时竟委屈万分,呜呜痛哭起来,可见清净经对她杀伤之大。
  “瞅你那熊样,”风临翻了个白眼,“抄那点经哭个屁。本王那是喜欢你,才跟母皇要你陪读!虽然你长得很欠揍,但是叫我不要在皇城骑马的,除了我爹爹和长姐,你是第三个……你说的那句话,有些像我爹爹说的……”
  宁歆大着舌头,问:“你是说,你叫我进宫,是因为我像你爸?”
  “我像你爸!”
  宁歆摆摆手说:“那可真不像,你有点像我大姐和我弟的结合体。”
  “怎么讲?”
  “我大姐在家的时候,天天收拾我,拿个戒尺看着我读书,把我管得老老实实,我弟他就乐损我,说话专往我那七寸上打。你就属于集她二人之精华,既把我管得像孙子一样,又拿话戳我肺管子。”说到这,宁歆重重叹一口气,拿起酒杯又闷了一口,道:“皇家活也不好干啊……”
  “哈哈哈哈。”风临瞅她那样就想笑,道:“你在家地位也不怎么样嘛!我可没尝过这种滋味。要说管着我,我长姐和你大姐很像,把我管得服服帖帖,但我没有弟弟,所以没体验过打嘴仗。”
  还没等宁歆接话,风临忽然摇摇头,神色变得落寞,低声道:“不对,不对,我有弟弟。只是他不喜欢我。”
  宁歆道:“你要接受自己招人烦的事实。”
  风临道:“滚蛋。”
  宁歆嘿嘿笑着,趴在桌子上说:“这么看,你在宫里除了和你长姐玩,也没别人陪你玩啊?”
  风临点头道:“差不多吧,除了长姐,就是寒江白苏会陪我玩了。不过也没什么,我是皇女,大部分时间都应该放在读书习武上,本也没太多时间玩。”
  听她这么说,宁歆猛然坐直道:“你比我还小两岁呢,这也太可怜了,你的兄弟姐妹都这样吗?”
  “都差不多。皇子会轻松一些。”风临淡淡地回答,将后背倚靠在椅背上,微笑着看宁歆。宁歆被她看得毛了,说:“你干嘛看我?”
  风临笑道:“我有时有点羡慕你,不过也只是一点点。你可以在京城肆意胡闹,可以和弟弟拌嘴,和朋友走街串巷,回到家里,大约也是为所欲为,没人会害你吧?”
  宁歆大声道:“当然啦,他们都是我的家人,怎么可能害我。”风临听着她理所当然的回答苦笑了一下,没有接话。
  宁歆用手撑着脑袋,道:“我有时候觉得你特别老,不是说长得老,而是、而是你说的话,就像大人说的一样。我看你说这话的时候,莫名其妙有些同情你。可我同情你什么呢?你是尊贵的定安王,有那么多的财富,那么多的仆人,住在这么大的屋子,你说我同情你什么?我羡慕还来不及。”
  看着宁歆含糊不清地啰嗦,风临无奈笑道:“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当皇女是富贵,可也有许多烦恼。同父同母的弟弟像陌生人,唯一的哥哥妒恨我,外祖父不待见,闲的没事就折腾我一番。满宫里的侍君们没一个不盼着我父亲倒的,走在皇宫说个话也要看看四周,因为你不知道路过的那个不起眼的宫人是谁的眼线,说的话会不会添油加醋传到旁人耳朵里。
  这宫里能真心相信的没几个,就连我的母皇,我也要时时揣度她的心情,生怕触了霉头。”
  风临深吸一口气,接着说:“你有没有抄过一百遍训诫?有没有在宫门口罚跪一天?有没有在寒风里吃闭门羹?有没有在池塘边被人推下水?你的父亲被人下过毒吗?你的姐姐去过前线厮杀吗?真要说起来,恐怕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我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不觉得哪里不对,直到你告诉我,我才惊觉有许多不同。
  我说这么多不是为了抱怨,有什么好抱怨的呢?我因为这个身份,享受了无尽的荣华富贵,这一点点的烦恼,实在不足挂齿。
  享受了,就要付出,天下没有只享受而不付出的道理。这是长姐自小教我的。
  唉,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呢?我可能不应该喝这个花酿,我可能是太想和谁倾诉一下吧……父亲和长姐承受的比我更多,我不想去给她们增加烦恼。可我实在太闷了,我想找个人说说话。”
  她自顾自说了许久,才发现对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抬头一看,这丫头不知何时哭了起来,滚圆的泪珠成串从脸颊划过。
  风临瞧她这样子酒醒了一大半,赶忙道:“你怎么了?”
  宁歆听她一问,开始小声啜泣,而后干脆嚎啕大哭起来:“呜呜……殿下,我、我没有想到,你这么惨!呜呜呜……殿下……我不该说你骑马,骑个马有什么的?他妈的以后你尽管骑,谁拦着我就揍谁!呜呜呜……”
  风临有些愧疚,拿出丝帕递给她,说:“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你讲这些乱七八糟的……”
  宁歆拿着丝帕狠狠擦了擦大鼻涕,一把搂住风临哭道:“你说!你以后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我愿意听,呜呜呜……没人和你玩,我宁歆和你玩!你弟弟不理你,咱俩就拜把子,我当你弟弟!”
  她越哭越起劲,风临很是无奈,她也不大会安慰人,只好僵硬地拍拍宁歆脑袋,道:“别哭了,你大鼻涕都蹭我衣服上了。”
  宁歆闻言使劲蹭了蹭脸,猛然起身道:“走!殿下!咱俩也算不打不相识,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咱俩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拜把子!”
  风临听她的话也慷慨激昂起来,拿起酒壶摇摇晃晃倒了两杯酒,道:“拜就拜!来!干了这杯酒,以后我有你就有!”
  宁歆瞥了她一眼,摇头道:“你知不知道怎么拜啊,那得搁武神像面前拜,光喝酒能行吗?”
  言之有理,风临点头,俩人晃晃悠悠在殿里找武神像,半晌,风临迷迷糊糊说:“哎……宁歆……我这没有啊……”
  “那怎么办?”宁歆眉毛登时拧得像麻花一样,两颗大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没关公,我怎么当你弟弟?呜……”
  “别哭!女儿有泪不轻弹。”风临抬起手想给她擦擦眼泪,结果喝大了,手控制不住,啪一下拍在宁歆脸上,宁歆哭得更大声了:“你打我……”
  风临赶忙解释道:“我没有,我是想给你擦眼泪来着。好了别哭了,非得有神像吗?拜天地不成吗?要我说天上那么多发光的不管事?外面可大一月亮,就拜它!”
  “好,走吧殿下!”宁歆点头,拉起她的手。风临目光一凛,打着舌头严肃道:“好姐妹,diao什么殿下,diao窝云逸。”
  宁歆一脸感动,激动道:“那你也叫我安愉!”
  “走,安愉!”
  “走,云逸!”
  夜色朦胧,寒江端着两碗解酒汤回到栖梧宫,一踏进宫门,便看到两团小小黑影跪在地上,对着月亮又哭又拜。
  呵呵,不信鬼,不传鬼。她心中默念这两句话,两眼一翻,直直晕倒在地。
  翌日,太阳都照屁股了,风临才堪堪起身,转头推了推身旁的宁歆,说:“快起来,恐要误了课了。”
  白苏闻声进殿,道:“殿下勿急,皇夫殿下一早便遣人去和夫子们请了假。您可以再睡一会儿的。”
  父亲帮着请了假?风临手扶上额,头痛欲裂,想起昨晚耍酒疯的一幕幕,叹了口气,想必父亲都知道了,保不齐又要挨训。她似是想起什么,赶忙问:“寒江呢?”
  白苏瞅着眼前满头乱发的小殿下,很是无奈道:“别提了殿下,寒江姐姐昨晚被你俩吓得够呛,后脑勺摔了个大包,太医瞧了说无大碍,可也要休息两日。殿下,不是奴婢说您,好端端的赶忙跑到院里拜月亮,吓死个人了!”
  想起昨晚的一幕幕,风临道:“别说了,都是过往。今日的我已经是一个全新的我,我没有拜过月亮,没有……”
  床上的宁歆听着两人说话声也起来了,迷迷糊糊坐起来,哑着嗓子道:“哎,我这头怎么这么疼啊……哎?我嗓子怎么了?”
  风临白了她一眼:“你嚎了大半夜,嗓子能不哑吗?”
  宁歆被这一句话点醒,脸红的像火烧了一样,看样子是想起来昨晚怎么耍酒疯的了。风临跳下床,对她一伸手道:“走吧,吾的好弟弟。”
  “你……!”
  二人梳妆打扮了一番,因着宁歆身上酒气太重,风临自己的衣物又有点小,便让白苏去父亲那取了件长姐儿时的衣物来给宁歆换上。
  白苏梳发不如寒江,拿手的只有一个发式,因而二人梳着一模一样的发髻来到正殿中。皇夫瞅着这俩小孩一脸宿醉未消的样子,又气又笑,道:“好呀,小不点的人儿,就喝起酒来,能喝也行啊,算你们天生海量。听说只喝了一壶不到,俩人就喝到院子里去拜月亮了?”
  两个小孩低着头,红着脸,宁歆是大气不敢出,风临则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一直保持的英名,算是在昨晚碎了个干净。
  “罢了罢了,”皇夫到底还是心软的人,看着两个孩子低着头,也不忍心再训斥,只道:“过来喝些粥吧,吃完让御医瞧一眼。”
  风临一听这话便知没多大事,用手碰了碰宁歆道:“好啦,没事了,来吃饭吧。”
  宁歆长舒一口气,乖乖坐到桌前。二人吃完饭,御医也到了,对着就是一番望闻问切,开了些苦汁子,逼着两人喝下。二人一口闷完,风临借口送宁歆出宫,逃也似地跑出了栖梧殿。
  “这宫里的御医也太大惊小怪,不过是喝了点酒,有必要弄这些药汁子喝吗?苦死了!”宁歆一边吐舌头一边抱怨。
  风临笑道:“他们一贯如此,有点头疼脑热就开一堆药给我灌下去,生怕我有什么病似的。”
  宁歆叹口气,和她慢悠悠往宫门走,上午没什么事,阳光也好,两人只当散步了。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来了一顶小轿,行色匆匆。宁歆道:“这一准是宫里又来人了吧?”风临细细一看,点头道:“嗯,瞧着是慈安宫的人,不知是接了谁来。”
  抬轿的人见了风临,在她不远处停了下来,一位老宫女上前行礼道:“奴婢拜见定安王殿下。”这位老宫女秋红是皇太夫身边的人,风临自然也客气许多,道:“秋姨快起……”
  话音未落,只见面前的小轿子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轻轻掀开帘子。风临目光一滞,看着款款下轿的人,不禁深吸一口气。
  纤纤少年穿着一身淡月白的衣衫,披着厚厚的白狐袍,将手中暖炉轻轻放入身侧小厮手中,移步至风临近前,轻声道:“小人子徽仪,敬问殿下荣安。”
  一阵风拂过,带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药香,风临看着他,难免会想起上次的会面,有些尴尬,只道:“吾安,谢过公子。”
  子徽仪对着宁歆道:“不知这位是哪位贵人,请恕我眼拙。”
  风临道:“她是武昌侯家的宁小姐。”
  子徽仪闻言点头,对着宁歆微微一礼:“见过宁小姐。”宁歆大大咧咧回了一礼道:“公子你好。”
  风临看着他的脸,还是忍不住,问:“你怎么进宫来了?”后面还有半句没说,你怎么跟着慈安宫的人进宫来?
  子徽仪答:“小人奉皇太夫懿旨入宫,做风依云殿下的伴读。”
  做风依云伴读?风临听了这话满脸疑惑,风依云不才五岁吗?哪到选伴读的年纪了。进宫不说,奉的还是皇祖父的懿旨,这就很奇怪了。风临琢磨着,或是与皇太夫召见国师有关,可也不明白为何召子徽仪入宫。
  秋红道:“殿下,奴婢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谈,失礼了。”
  应当是急着复命吧,风临也没有多聊,立刻点头与他们道了别。一行人抬起小轿,重新往前走。
  小轿与风临擦肩那一刻,子徽仪忽然掀起帘子一角,对着风临莞尔一笑。那笑容似是含着许多未说尽的话,引得风临一阵心颤,她呆站在原地,望着远去的轿影,久久不动。
  “想什么呢?”宁歆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道,“看直眼了都。这小公子干嘛对你笑啊?你俩有故事啊?你行啊,光我进宫就见着俩了,牛逼!”
  风临笑骂道:“胡吣什么呢你!什么俩三的,他是我姑姑家的养子,对我笑笑不是很正常的吗?”
  宁歆一脸了然的模样,道:“我懂我懂。”
  瞧着宁歆那一脸八卦,风临抬手狠狠敲了下她的额头,转身往回走,道:“吾不送你了。”
  “我懂。”宁歆点头道,“快去追吧,跑快点。”
  风临:“滚蛋。”
  风临一路赶回栖梧宫,抓着埋在账本里的皇夫一通追问,皇夫无奈放下笔,将子徽仪入宫缘由细细告诉了风临。风临颇为奇怪:“星象冲撞,叫个人来进宫就能缓解?”
  皇夫重新拿起笔,悠悠道:“国师是这样说的,你皇祖父也信了。”
  风临道:“那子徽仪因着皇祖父入宫,岂不是要住在皇祖父那儿?”
  “自然。不过小事一件,你那么在意?”
  对上皇夫的目光,风临有些心虚道:“那他怎么说也算我的堂弟,我关心关心也是应该的吧。”
  皇夫看了她一会儿,转头继续看起了账本,轻声道:“临儿,即便他入宫,你也不应当与他有太多接触。”风临没吭声,悄悄退出房内。
  下午她还是要去武修课的,比划的时候心不在焉,挨了武师一通训斥,又蹲了半个时辰的马步。回到栖梧宫,听闻子徽仪下午的时候来拜见过皇夫,她心中更是莫名烦躁,把手里的外袍一把扯下。
  白苏上前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风临摆摆手:“吾要更衣,去转一转。”
  白苏疑惑道:“很快就到晚膳时间了,殿下这是要去哪啊?”风临只道:“吾有些闷,出去转转就回来。”白苏听闻此言也不好再说什么,帮她换了衣服,一同出门了。
  风临瞧着心情不太好的样子,身后只带了白苏一人。一路悠悠逛逛,白苏惊觉:“殿下,这不是去后园的路吗?”
  面对白苏的疑问,风临没有做声,只是闷头快走到凌寒园,站了许久。看着满院草木,久久不见那道纤细的身影,风临心中有些说不出的失落,她叹了口气,道:“走吧,白苏。”
  谁料一转身,她险些撞进一人的怀里。
  似曾相识的淡淡药味飘荡在空中,她仰头看着身后的子徽仪,许久不见,他好像长高了一点。
  他静静注视着风临,明亮的眼中透着点点笑意,轻轻开口道:“殿下,好久不见。”
  风临后退了两步,微微甩了下衣袖,故作镇定道:“好久不见。”
  白苏颇为识相地抓着另一位小厮退到一边,躲在树后面掏出一把瓜子:“要吃吗?”
  子徽仪察觉到风临脸上闪过的一丝尴尬,在心中暗叹一口气,轻声道:“许久未见,还未恭喜殿下封王。”
  风临故作平静道:“无妨。”
  简短的两个字,把他后面的话生生噎了下去。子徽仪低垂眼眸,二人皆不言语,一时间有股诡异的沉默。
  过了许久,子徽仪才艰难开口:“殿下是不是……不太想看到我?”
  风临没有作答,看着他紧握着的手炉,皱眉问:“你很冷吗?”
  他顺着风临的目光看了看手里的手炉,轻轻说:“我的确有些畏寒。”
  “是不是上次抓鱼生的病,还没有好利索。”
  子徽仪抬头看着风临,微微一笑:“不是,只是我天生如此。”
  她紧盯着子徽仪苍白的手指,不知为何生出一股无名之火,道:“吾真搞不明白你,难道把身体当作儿戏不成?以后莫要再做这种事了。”
  “是。”
  子徽仪看着她的脸,紧紧握住了手炉,踌躇许久,鼓起勇气问:“殿下为何来此?”
  “闲得慌。”
  三个字把子徽仪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打得稀巴烂,他的头低得更低了,也不再说话。
  一旁的白苏瓜子磕的飞起,暗道殿下真是死鸭子嘴硬,不是说痴傻的这个好那个好吗?这会子又整这一出,大冷天的谁闲的没事往这跑,看着真叫人着急。
  风临看着他抿紧的嘴唇,自觉说的话过于生硬,也有些不忍,语气放缓了一些:“你怎么不说话了?”
  “殿下不想看见我,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吾不是……”风临有点不好意思地回答。
  “那殿下想看见我吗?”
  “看不看见不都得看?”风临道,“你是奉旨入宫,吾不想见难道你就能出宫不成?”
  “我……我的确不能。”子徽仪低头说,“可若殿下厌烦,我会尽量避着您的。”说完他对着风临行了一礼,转身便要离去。
  风临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的几步追上前,想抓他的手,但又想着男女有别,便改揪住他的外袍。
  子徽仪脚步一顿,有些意外地回望她:“殿下?”
  风临拽着他的外袍,半天憋出一句话:“宫里要是有人欺负你,你便来告诉吾.”丢下这句话,她便红着脸大步向前离开了.
  子徽仪看着她,轻声对身后走来的小厮说:”殿下还是有点在意我的,是不是?”
  身后响起的不是男声,却是一清脆的女声:“可不嘛公子!你说大冷天的,谁闲的没事往这儿跑!”
  子徽仪一惊,慌张回头,看着白苏一脸怨念地从树后走出来,抖下一地瓜子皮。
  “白苏!还不过来!”
  “来了殿下。”白苏对着远处的风临应和一声,转身对子徽仪行了一礼快步跑开了。
  留着子徽仪呆立在园中,细细琢磨她刚刚的话。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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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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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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