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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2章

第一刺客女婿修罗天煞 叶凌天袁雪 13200 Aug 6, 2021 9:28:44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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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有一名年轻的投手,他离开自己的家乡来到遥远的大洋彼岸,加入位于联盟实力前列的职业球队企图大展拳脚。
  第一年,他在1A小联盟大放异彩,在首发的仅仅三局内交出了7次三振秀,令当时的所有观众为之欢呼,队伍里的教练也期待这个来自异地的超级新星,准备立即让其跳级到3A。
  然而光鲜的大联盟永远不缺令人惋惜的故事。
  通往大联盟的第一步还未踏出,意外却发生在这个被众人期待的投手身上。或许是因为之前的投球姿势有问题,又或许是因为想要拼上大联盟所以加重了练习,这位远赴北美的年轻投手有一天突然抬不起自己的手臂,于是人人都知道,他受伤了。
  年轻投手不得已退出了所有比赛,球队为他安排了TJ手术,这种名为汤米·约翰韧带重建手术是一种外科手术,用身体其他部位的肌腱代替肘部的关键韧带——尺侧副韧带。通常用于运动员,尤其当他们是投手的时候,因为他们比其他人更容易损伤这条韧带。
  当时的球队还是对投手的天赋抱有期望,希望他能在手术之后迅速恢复练习,投手也是如此期望着,可令他和所有人没想到的是,这不是投手唯一一次做这种手术。他的苦难还没有结束,在希望伊始跌倒还不是他苦难的终点。
  第一次受伤,手术,复健,再次受伤,手术,复健,手术。
  在接下来的4年内,年轻投手的手臂连续动了两次TJ手术以及一次组织清除手术,而同这些时间一起消失的,是众人对他的关注,以及球队将他作为升上大联盟的主力人选的决定。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与投手同一时期进入小联盟的队友换了又换,某些队友升入了大联盟,某些队友再次从大联盟回到小联盟,某些队友认清了现实放弃了棒球,而只有他领着每年越发稀薄的薪水,还在那间冷清的复健室里独自挣扎。
  终于,在第五年,不再背负众人期望的投手重新起航,从一场不起眼的比赛开始,之后出赛17场,局就三振了44名打者,防御率更是低到只有。
  他重新获得了球队的关注,由球队旗下高阶1A等级队伍升上AA等级队伍。两个月后,他更是获得了球团通知,连跳两级升上大联盟,在之后的比赛首次登板担任後援。
  站在大联盟球场的那一刻,他终于走出了自己梦想的第一步,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作为一名大联盟投手,在万众瞩目的球场中挥洒汗水。纵使伤病让他耗费了4年时光,或许有了这4年他能更快实现梦想,可也正因为有了这4年,年轻投手的意志变得无比强大,强大到足以支撑他渡过接下来可能会有的难关。
  这是不死鸟一开始的故事,是一名强者挑战大联盟的故事,而接下来我们要说的,是弱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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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14:40,第四局下半场,[青道:稻实=1:1],稻实进攻,1出局,1垒有人。
  “打者,7棒,平井同学。”
  对面相隔十几米远的捕手屈膝蹲地,在阳光未照射到的胯间缓慢变化手势。
  等待着暗号,他却感觉身体开始出汗了,明明才刚上场不久,呼吸却愈发急促起来,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直球。」
  又是直球。
  看清捕手的暗号后,他又看了眼捕手身旁高举球棒的打者,这是本局的第四名打者,在此之前,第一名打者击出全垒打离场,第二名打者正待在他身后左侧的一垒垒包上虎视眈眈,只有第三名击出他的曲球后被接杀出局。对比前三位打者,他们共同的特点是首发直球都被击出。
  投手是一种对失败异常敏感的生物,他们会对所有被击出的球种铭刻在心,某些时候甚至比配球的捕手要来得更加深刻。而他也是,在与前三位打者的对决中,捕手给予自己的配球都是直球,而最后虽然结果不一致,但它们却几乎相同地都被打者抓住。因此就算此时再怎么迟钝,他也不想在首球投出直球了。
  于是他抬起手捏住帽檐,松开的球帽边缘与皮肤接触的地方被汗水浸湿,阴影下的双目盯着对面缓慢摇头。在他做出回复后,隔着面罩的捕手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是在耽搁了很短的时间,便给到了下一个暗号。
  「曲球。」
  得到改变了的暗号,这次他才静静地看着捕手点了点头。
  他抬起手臂,而随着他的动作,对面的打者也驻足高举球棒,身后的跑者向外贪了一步。
  呼地一声,被球棒撕裂的气流在御幸耳边呼啸,随后前方的手套便传来踏实的震感。
  “strike!”
  裁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御幸看了眼垒包上安分下来的成宫,接着单膝跪地将手套里的球传到三垒。「有些不妙了。」御幸看着投手将手伸向身后,裁判从自己身上的球袋里拿出新的小球放在御幸的掌心。「前辈现在恐怕已经开始畏惧起自己的直球了。」
  得到小球后,御幸向不远处的投手轻轻抛去。
  白色小球顺着一道弧线来到面前,他用手套稳稳接住,另一只手从中摘出白球,而后对面捕手的下一个暗号很快出现。
  「直球。」
  他这次仍然是看了会儿,又转移到蓄势待发的打者身上,最后看向捕手,缓慢地摇头。
  「这些没意义,我现在需要的不是直球,御幸!」
  再次被拒绝配球,捕手又一次更换了暗号。
  「曲球。」
  「这样才对,只有曲球,只有曲球他们无法应对。」他点了点头,接着看了身后的跑者一眼,用目光警告了对方过后回过头抬起手臂,平复着呼吸。
  “strike!”
  打者再次挥空。
  “哟西!”
  他激动地握紧了拳头。
  再次用曲球抢下一个好球数,接着只要拿下了第三球就能让这个打者出局!
  抬起手套接住球后,捕手的暗号第三次到来,那个熟悉的手势让他刚刚才兴起的情绪迅速冷却。
  「直球。」
  双手垂在身侧,他静默地盯着对面捕手,一度不敢相信对方给他的第三次暗号,「你在干什么?难道你还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静静注视着捕手的手势,而在他的注视下,这一次捕手并没有很快更改,而是坚持了好一会儿。捕手的手指在胯间变化不断,但都是同一个顺序。
  「直球。」
  完全搞不懂捕手的意思,他只是用视线传达出自己不配合的选择,而捕手也像是要与自己一直僵持下去似的,收起了手势,选择将双手放在大腿上,也用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沉默以对的两人久久没有动作,这让关注着他们的所有人都发现了投捕之间似乎有了沟通上的问题,毕竟这一局被接连打出后,投手的投球间隙已经越来越长。
  “投手丘上好像出了什么状况···好像是投手不满意捕手的配球?”
  “为什么还不投?”“那个投手出现问题了吗?”“好煎熬啊···”伴随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嘀咕声,观众席上的大和田也有些在意现在奇怪的情况。
  “丹波选手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是因为被打出了太多,所以对自己的球不太自信了吧···”峰富士夫观察着投手的反应,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得出自己的结论,“毕竟一上场就吃了个全垒打,捕手的配球很容易踩雷的。”踩投手的雷区,这句话他没有补充进去。
  对于前辈的话大和田仍然是一知半解,她看了眼周围怨声载道的观众,也忍不住嘀咕了句:“不管怎么样,这样一直不投,比赛的节奏也太难熬了吧··”
  确实如此,如果投捕这样一直反复“沟通”的话,那么比赛的节奏就会被拉的很长,这种结果无论对哪一方来说都是不利的。
  “丹波···”休息区里的克里斯静静注视着自己曾经的搭档,这一幕在他受伤后,御幸与丹波一起搭档时就会经常出现,御幸强势的配球风格经常会让丹波产生抵触情绪,因此在球场上对御幸摇头的场面不少。但两人早在上一场比赛对阵仙泉时达成和解,现在再次出了沟通上的问题,克里斯不禁担忧是否出现了新的状况。
  在他一旁的小田切仍是阴沉着脸,盯着场内随时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两人身前站着太田部长与片冈监督,两人一如既往,太田部长看着场内严峻的形势摆出一贯的愁眉苦脸,而片冈监督则是表情肃穆地注视着场内,盯着投手丘上身型高大的投手,他知道泽村已经进了牛棚,只要场内出现任何情况,泽村马上就能将丹波替换下场,可他还不希望丹波就此下场。
  「够了···给我配曲球就好!」
  看着捕手静止的双手,他的眼神越发不善,等待时间拉的越长,他的耐心就被消磨得越久,但是还好,捕手并没有让他以及全场的观众等待太久,第三次做出了妥协,他迅速更换了暗号。
  「曲球。」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终于松了口气,朝对面点头,同时也不知为何肩上卸了极大的一股力。「没错,没错···」例行看了眼身后跑者,而后抬起手臂。「我要的就是这颗曲球···」
  “达成一致了!投手开始投球了!”
  将手套举在前方的御幸注视着投手,面罩防护网下的眼神逐渐凝重。
  身旁的打者见了投手的动作,逐渐抬起前脚,将身躯往后拉。
  小球从投手丘出发,以一个极大的垂直曲线落入本垒,在渐入本垒之际,打者平井瞳孔一缩,遏制住挥动了少许距离的球棒,随后御幸循着小球的落点将手套往外侧移动,“啪”地一声,小球安然落入手套。
  “ball!”
  御幸无言地将小球抛向三垒,从身后拿出一个新的小球传回投手,接着伸手在胯间给到第四次暗号。
  「直球。」
  投手没有动静。
  御幸面无表情地重复着暗号,尽管对面的投手并没有点头。他并非不明白丹波前辈的心情,身为捕手的他在看到丹波前辈被两次击出直球后,就第一时间明白了对面针对直球的打击策略,但别人瞄准了直球,并不意味着己方就不能投直球了,因为直球是一名投手的生命线,更具体地说,身为一名投手可以只投直球,但绝不能只投变化球,因为人无法做到。
  所有的变化球都是根据直球延伸过来的,比如滑球就是直球有了较大的水平位移,曲球就是直球有了较大的垂直位移,卡特球就是直球在进垒后转入内角/外角···总而言之,只有将直球这颗基准球种练好,其他球种才能不停成长,并未也只有配合着直球,其他球种才能有所发挥。因为变化球投多了,将极其消耗投手用于控球的精力,而投手的精力一旦下降,随之而来的将会是诸多恶果。
  所以御幸会配出直球,用来掩护丹波前辈的曲球、指叉球,没有直球的配合,丹波前辈的精力和控球力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直球。」
  御幸朝着沉默的投手再一次重复了遍暗号。
  「前辈,不能抛弃直球!」
  但丹波又何尝不明白,不能抛弃直球这个最浅显易懂的道理,而就算明白这个道理的他,在看到对面的那个暗号后,仍是陷入沉默,然后摇头。
  这反应对御幸而言无疑是个糟糕的信息,他皱紧了眉头,低下头更改了暗号,到了这般地步自己就算坚持也无济于事,与丹波前辈合作了这么多次,他好歹明白了这位前辈的脾性。
  「曲球。」
  投手点了点头。
  打者平井始终关注着投手,在看到对方抬起手臂后,迅速摒除了其他杂念。在这一局里应对这个投手,教练的指示是鼓励进攻,瞄准直球进行打击,前两位队友——原田队长以及成宫——都已经取得成效,一个全垒打和一垒安打为这局开了个好头,那么身为7棒的自己自然也是不能辜负教练的期望了,更何况——
  平井无奈地苦笑了声,一垒上的成宫正以强烈的视线注视着自己,就差在自己耳边不停地说“打出去!上垒!打出去!上垒”了。
  自家王牌虽然实力强大,可大多数时候就是个小孩子,这点不光是平井,所有的队友都已明了。而被这种视线注视下的平井,总觉得自己再不打出去就不好意思了。
  「先前的三球全都是曲球,看来投捕已经察觉到我们的打击策略了,所以这一球还会是曲球吗?但是投出那么多曲球,难道他就不为后面做打算了吗?」
  对面的投手已经将球投出,平井盯着球的轨迹,发现了那条熟悉的垂直弧度,心下便知又是曲球。
  「居然还是曲球!那个投手疯了吗?」
  看来就算是拼着控球失误的风险,对面都要硬是投曲球了。可当下的问题是,他是否要赌对面投的是好球还是坏球?2好1坏,如果自己不挥棒的话,可能会有很大概率出局!
  平井不是一个会将胜负交给别人决定的打者,因此在电光火石间,他立即做出决定,盯着球迫近本垒后,他猛地一挥球棒!
  “strikeout!”
  “打者出局!对那颗坏球出手啊,平井选手!”
  平井皱紧了眉头,他收回高高扬起的球棒,在转身离开前看了眼对面的投手。
  投手丘上,一身大汗淋漓的投手垂下肩膀,抬头喘息的模样犹如一只骨瘦如柴的雄狮,拼尽全力也要守护自己的领地。
  平井稳住头盔,收回视线转身走向打击区。
  「投吧,一直投下去吧,我们会等到你控球失误的那一刻。」
  “切。”看着队友离去的背影,成宫烦躁地咬了咬牙。
  “打者,8棒,梵同学。”
  「终于···拿到了一个出局数。现在是2出局,再有一个这局就结束了。」
  尽管大脑逐渐沉重,他仍然清楚的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丰富的比赛经验让他明白,现在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出局数,没有其他,什么保留体力,什么把控投球间隙都是其次,拿到出局数,迅速结束这局,迅速斩断打线才是他当前最紧要的任务。
  因此他才会一直不停地投出曲球,为了确保拿到出局数,他不敢冒着被打出的风险再投直球,为此他可以牺牲掉一部分的控球力,就算背上莫大的控球压力也在所不惜。
  想到这里,他看向捕手,那边已经给到了这一次的暗号——「曲球。」
  是的,就是曲球,这一局就只需要曲球。
  他与降谷最大的区别在于,他知道自己要下一步要做什么。
  看到投手已经抬起手臂后,8棒梵胜美集中了注意力进行观察,与上一位打者平井不同的是,梵并不是急于出棒的类型,虽然被教练排到后段棒次,可梵与下一名打者的打击能力同样不俗,只是二者因为长打率低于前面的队友所以不得不担任8、9棒,要知道他们可是三年级的前辈,而前面的几个二年级能把前辈挤走只是因为他们过于优秀了。
  此时他在脑子里瞬间思考着接下来的打击策略,在准备区里他看得很清楚,那个投手已经连续投了4次的曲球,不论是为了欺骗自己,还是为了保持控球,按照正常规律他不应该再投曲球了,但看对方在之前与捕手的拉锯,梵预感到接下来的一球仍然会是曲球,就凭现在投捕之间明显是被投手占据着主导权,而急于拿到好球数的投手肯定会选择继续曲球。
  那么下一球大概率会是曲球。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梵在这一球飞到自己眼前时没有挥动球棒。
  「果然如此,真是个疯子啊。」脑内想法出现的下一刻,小球便顺着一道弧线落入捕手的手套中。
  “strike!”
  「自取灭亡。」梵再次站定,看着对面默默得出了结论。
  「1个好球了,还差2个。」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转动了下头顶烧得厉害的球帽。
  在他身后,成宫看到他的动作后若有所思地挑眉,随后抬起左手臂按在头盔一侧,朝着梵试了个眼色。时刻关注着队友的梵第一时间接收到暗号,只是他很快就别加视线,没有与成宫进行较长时间的眼神交流。
  「拜托了鸣,让王牌来盗垒,教练事后的怒火我可承受不住。」
  “切。”
  突然听到身旁跑者的一声咋舌,尽管一垒手结城与大家一致认为身为王牌投手的成宫不会冒险盗垒,可他还是有意观察起跑者的动作。
  另一边,投手的第二球来到。
  “Ball!”
  「又是曲球。」梵的视线从捕手手套处收回。「下一球也会是吧。」
  第三球。
  “Ball!”
  梵动了动球棒。
  他身下的御幸沉默地将手套放下,将小球传给三垒。
  “那个···刚才那个还是曲球吧前辈?我应该没有看错···”
  大和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发现,毕竟来回几个球都是重复的一个球路,就算再怎么分心,看台上包括她在内的不少观众都发现了这点。
  而一旁的峰富士夫一早就察觉到这一怪象。
  “如果没算错的话,自6棒被三振起,已经是第8颗曲球了。”
  大和田闻言瞪大了眼睛:“第8??连续投8个相同的变化球会出事的吧!!就算再怎么擅长这个变化球,也不能一直这样投啊?!”
  “是啊。”峰富士夫叹了口气,这个就连大和田都能明白的道理,没理由丹波会不懂,所以说他为什么这样拒绝直球呢?真的是因为怕被打出去而已吗?
  “盗垒!!意想不到的超展开!成宫选手选择盗垒!!”
  就在两人谈话间,场内突然发生惊变!
  原本在一垒两步远的成宫在看到丹波抬手后,不经意发现这一次对方没有往后看,他猜测两出局或许让对方松懈下来,于是试探性地向二垒前进了一步,而果然!丹波仍然没发现他的动作!
  「前辈,我也可不会让你安安分分地投出曲球!」
  下一刻,身为王牌投手,绝不可能盗垒的成宫毫不犹豫地向前推进!
  这一行为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意料,就算是同为队友的打者梵胜美也没有被他提前通知,而青道一方尽管事先就有观察成宫,可一垒手结城还是慢了一拍,反倒是精神高度紧张的春市先一步向投手发出了警告。
  “盗垒!!!”
  声音传入所有人的耳畔,随后众人都看向已经快要投出球的投手,他的动作似乎卡住了一瞬,虽然下一刻连忙接上,但打者梵意外地察觉到投手不自然的动作,当下决定配合成宫的突袭。
  小球飞至眼前,随后他一个挥棒——
  「是打带跑!」
  眼前的球棒让御幸的脑内闪过一瞬间的念头。
  “邦!”
  大脑里传来了一阵刺痛感,随后便是一片茫茫空白。
  「我要干什么来着?」
  文字一个个地在脑子里组成句子,还未得出答案,身体却因为千万次的训练本能地前往补位。
  「我讨厌这道声音。」
  视线里打者跑在他的身前,一转视线便又是跑者逼近二垒的身影,再转视线,那颗白色的小球落入仓持与春市之间,两人似乎极快地对视了一眼,然后仓持跟着小球的走向靠近,捞出小球传给春市,然后春市踩着垒包一个转身回传给结城。
  “safe!”
  “成宫选手和梵选手成功上垒!!极其巧妙的打带爬战术让稻实的打者再次向前推进一步!!”
  他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站在垒包前大口呼吸。久久没有动作,这让仓持和春市等人忍不住看了过去,背对着他们的投手此时疲惫得不像样子。
  下午14:53,第四局下半场,[青道:稻实=1:1],稻实进攻。
  2出局,1、2垒有人。
  下一位打者是打线最末尾的9棒。
  在丹波获得了两出局的大好形势下,下一位打者成功上垒,让此时的青道再次陷入险境。
  ----
  眼下突变的局势,让一直关注着场内情况的片冈皱紧了眉头。在他身后,不提同样皱紧眉头的克里斯,小田切已是怒火中烧。
  【*唯***:这家伙,为什么不投直球!!!?】
  「就算是蠢货也明白死攒着一个球投会出事的吧??」
  【*思***:曲球本身就需要一定的控球,再加上数次重复不断的投球,无论是精准度还是变化幅度都会受到影响,这种低状态下也更容易受到——】
  “可恶!御幸那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就连脑内的对话小田切也不再想要理会,咬牙切齿地看着没有作为的捕手,“在这样下去···这局绝对会崩溃的!”
  “前辈···”靠近看台的牛棚里,青道一方的替补投手泽村正担忧地看着场内,在一开始前辈三振掉两个投手后,泽村还以为危机已经渡过,没想到转眼间局势又瞬间扭转。
  恍然发觉一股来自对面的视线,泽村看过去,才发现捕手正平静注视着自己举起手套,他立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会的!前辈一定会成功守住的!”泽村故作轻松地朝对面的宫内前辈比了个大拇指。
  只是这反应在宫内看来实在是有些脱线,难道他看不见自己举在眼前的手套是什么意思吗?
  “泽村,如果不想再投了,我们就回去吧。”
  泽村一愣,随即强笑地向前伸出手掌:“怎、怎么会!马上就投!”他把球举起来,做出几个要投球的动作。
  “我并不担心光一郎,他比你们想象的要坚强的多。”
  “前辈···”看着对面不为所动的捕手,泽村这才想到两位前辈在平日里的关系不俗。
  “别小瞧他,丹波可是你们三年级的前辈。”宫内举着手套,向不远处的投手慢慢说着。往日与丹波一起训练时的记忆涌到眼前,可宫内立即回过神朝对面的泽村晃了晃手套,示意对方继续投球。
  现在可没有时间回忆往事。
  那边,静止在一垒包的投手终于有了动作,这让刚刚起身想要暂停的御幸不禁停下,看着前者小跑着走到投手丘,随后看向自己。而这一看,便让御幸打消了暂停的念头,站在他十几米远外的,已经不是那个被打出去后会陷入迷茫的一年级先发,而是时刻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的丹波前辈。
  「给我暗号!」
  御幸咽了口唾液,他此时明白了,丹波前辈此时想要的只有出局数。
  「我明白了。」明白了前辈决心的御幸不再拖沓,他拉下面罩,汗津津的脸上表情一片肃穆,「那就对决吧。」
  打者瞄准了直球进行攻击,而投手要坚持用曲球和指叉球与打者对决。御幸的手中只有【曲球】和【指叉球】这两种武器,并且稳定性还在不断减小。并且一旦这个打席没有拿到出局数的话,接下来面临的局面就是满垒加上以卡尔罗斯开头的先锋打线。
  御幸慢慢蹲下,看了眼一、二垒上的梵和成宫,眼下两出局的局势,两人恐怕不会冒险盗垒,一旦盗垒,那么自己也就不客气地将送上门的出局数拿下了。即是说,当下最重要的,就是与打者的对决。
  “打者,9棒,富士川同学。”
  现在就只是投打之间的对决了。
  御幸看了眼走入打击区的打者,在对方举起球棒后收回视线,接着看向对面暗号。
  投手点头了。
  “strike!”
  “第、第9颗···”大和田确信自己看到的仍是上一个球路。
  “喂喂···真的还是曲球啊···”9棒富士川早在准备区时,就观察到这个投手开始重复投起了曲球,当时自己还不敢确信,现在看到第一球后,自己已经确认了对面的投手已经陷入疯魔了。
  「是啊,还是曲球。」他身下的御幸听到了感叹声,在心里重复一遍,同时给到了下一球的暗号。
  他歇了口气,过了会儿才朝对面点头,随后看了眼身后的两名打者,一股股汗水从两侧的额角缓缓流下。最后他再次深呼吸,回头看向打者。
  「不能再丢分了。」
  脑子似乎有某根神经被猛地绷紧,传来一瞬间撕心的疼痛。
  他的脸色一白,闭上眼睛咬紧牙,等待那一瞬间消失后用力睁开。
  「好了,好了···」
  御幸疑惑地看着前辈奇怪的表现,刚刚对方的表情突然不对,好像在忍耐着什么,等他再定睛一看时,又发现前辈已经平静下来。
  投手抬起前脚,随后举起手臂。
  「不对。」在球离开手指的一瞬间,他突然睁大了眼睛。
  小球向本垒飞来,不同于之前垂直落差极大的球路,这一次的球路堪称笔直。
  御幸睁大眼睛看着并非预料中的球路。
  「难不成是直球吗?!」一瞬间想到此处,9棒富士川刚想挥动球棒,可随着球不断逼近,它落下的位置实在太过离谱,竟然直接跑到了好球带以上的3个球位处,这样明显的坏球就算是9棒也知道停下动作。
  “Ball!”
  将手套翻了过来,御幸看着躺在里面的白球没有说话。
  「指叉球。」
  站在投手丘上的他喘着粗气,一言不发地与捕手视线相撞。
  “···不是曲球了···”大和田心想丹波总算是没有再投曲球了,“那个是指叉球吧?”
  峰富士夫的眉头紧皱:“看不捕手的样子好像没预料到这一球···难不成是误投吗?可他还不如继续投曲球呢。”
  “诶?”
  「啊,难道那家伙已经控不好指叉球了吗···」富士川收回看着手套上的视线,转而看向对面,那个投手已经收回了打击动作,在阳光下转动球帽。「这不就是在说,他只会用曲球来和我对决吗?」
  富士川将球棒往前握了点,这动作同时被两人注意到,分别是成宫和御幸,两人的心情各有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在此之后两人都有了相对的反应。
  「没错!富士川!丹波前辈只能用曲球了!」成宫兴奋地盯着富士川,似乎已经看到了后者登上垒包的情景,「打出去吧!已经是第9球了!你没理由看不清的吧?!」
  「这一球他会打的。」御幸瞥了眼打者双手握在球棒上的位置,迅速收回视线将球传给投手。
  被他注视着的投手暴晒于日照之下,高挺的身体被周围的绿色草皮孤零零地围住,就像是被困在一丘之上的落难者一般。
  他现在只剩下曲球了,这曲球在救他,也在杀他。
  下午15:07,第四局下半场,[青道:稻实=1:1],稻实进攻。
  两出局,1、2垒有人,打者,9棒富士川。
  一好一坏。
  身后是两位跑者,前方是高举球棒的打者,无论如何,这都是对决的最后一刻了。
  那么开始吧,丹波光一郎。
  他摘下球帽,擦了把**的额头,再次戴上后,右手抓握住手套里的小球。
  对面的打者弯曲膝盖,将球棒围绕着小圈进行摇晃。
  他看了眼打者的动作,接着看向捕手的手套,面对这个不断向自己妥协的后辈,一丝愧疚感涌上心头,但他迅速坚硬起来,变成了以往的那个丹波光一郎。
  “丹波···”好像发觉了以前的搭档有所变化,克里斯停下了手中的笔,静静注视着对方。
  「不能再丢分了。」
  刺疼感又开始在脑内闪过,他皱紧了眉头,又是几股汗水静静流淌。
  他动了,投出了第10颗曲球。
  就和以往一样,这颗球自他的指尖脱落后,进入到燥热的空气内,小球牵引着周身的无数气流在侧面划过一道天鹅颈般优雅的弧线。
  有人曾说过,曲球是一种艺术,当这种球从出球点以超过整个好球带的高度到达本垒时,流畅、轻盈的曲线带来的美好体验让人们总是仍不住反复观看。
  可对打者而言,这美好已经看过许多遍了。富士川承认对手的曲球很难处理,只不过再难处理的球总能找到规律,如果不停地、一直地投,打者总会找到规律的。
  随着丹波将曲球的投球系数累计到第10次,打者富士川无意识间领会到了那颗曲球的特点,那就是落点是一致的,它们全部都落在了好球带的底部位置。可能有时候会是左侧,有时候会是右侧,但摸索出在“底部”这个规律后,富士川认为自己已经能够打出这一球了。
  就像这样,富士川挥出了球棒,接着挡在捕手手套面前,与底侧的小球发生了碰撞。
  但在下一刻,富士川的神色一变。
  “邦!”
  「我讨厌这声音。」
  他站立在原地,看着空中飞翔的小球,心里已是已是一片空白,唯有脑内断断续续的抽痛感提醒着自身的存在。
  这疼痛从原田的那一击之后就开始出现了,简直就像是寄生在自己脑内的种子突然得了净水,然后开始发芽了般,在他每次被打出去后,脑内都会泛起一阵被针扎过的痛楚。
  他明白这疼痛的来源,必定是那一次的强袭球带给自己的,只是平时潜伏着,到了合适的时机从暗处隐现。要说他知道的原因,不过只是因为这并非第一次伤病给自己带来了某些东西了,这一次也是,那一次也是。
  不过,这跟接下来的比赛都没关系。
  场内所有的人都看着那颗高高仰起的小球,或是盼望或是祈求,不同的心声被加诸于这颗小小的白球之上,然后它晃悠悠地朝前方掉落,就好像到了最高点,随后悠悠地从天际坠落。
  “啪!”
  小球落到了手套之中。
  “batterout!”
  “第四局比赛结束,攻防互换!”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钻石王牌]棒球少年更新,第103章狙击稻城实业(9)不死鸟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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