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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4章 乔辉阳的狡猾

慕飞 唐思雨 6440 Aug 6, 2021 4:18: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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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霁对自己被选入太学的事毫不知情,只听闻道初丞相的小少爷离经叛道选了对手家的孩子去做伴读,气的老丞相差点从百步长阶上摔落下来。流言蜚语穿耳过,尽是旁人嘴里茶余饭后的笑谈,他懒得理会,从日渐冰凉的溪水中出身,他不急不缓的穿好衣服,刚从那个柴房的狗洞露头,就见一双华贵的鹿皮靴出现在眼前。
  元成林斜睨着他,深沉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元霁毫不惧他,若无其事的钻出来,轻轻拍了怕衣服上的灰尘,看都不看杵在原地的元成林一眼。可谁知他一只脚刚迈出柴房就被元成林紧紧抓住了胳膊,元霁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眸光微闪的看着吹胡子瞪眼的他的......父亲大人。
  “腌臜子,没个规矩!”元成林一见他就满肚子气,要不是当初那个下贱女人用的下流手段威胁他的仕途,他也不至于留着这个不知哪来的小杂种到今天,只要一见他元成林就好像又看见那个女人临死前的丑恶嘴脸。
  “元成林,这就是你负我的下场!他已入元氏族谱,陛下钦点!他将是你一生的污点!哈哈哈哈!”
  元成林狠狠的瞪着元霁,抓着他胳膊的力道也加重许多。元霁被他箍的皱起了眉头,却甩不开,他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元成林的下一步动作。直到老管家急匆匆跑来禀报,元成林才一把将他甩开:“哼!领他去换衣服!”
  元霁穿的还是元家下人穿剩下的,又宽又大很不合身,尤其是天气愈发寒冷,他一日比一日难捱。元成林恨他入骨,元霁很是清楚,突然让管家给他换一身衣服,不知道又要让他冒充他哪一个孩子去送死。他在浴桶里泡了一个时辰,鹿皮绒的外衫和鞋子一股脑的套在身上,几个新换的小厮丫鬟侍候他洗漱,身上的疤痕都被药酒细细搓洗了一遭。
  他十几年摸爬滚打过来,皮糙肉厚非常,但是前几天被老嬷嬷羞辱的私密处却十分娇贵,冷水洗过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现在热水泡过,药酒洗过,那个地方像是被软针刺着,难受的不行,厚重的衣服穿上,刺痛更甚。
  他额间冒出细细密密的一层汗来,疼痛一半,羞耻一半。他在元氏一众家丁奴仆或艳羡或嘲讽的目光中走出府去,他活到这么大,第一次从正门走出去,邻家的“劣子”祝棠翻过墙头冲他挤眉弄眼的道贺,他撇过头去懒得理他,坐上马车,外面下起雪来——立冬了。
  “太子殿下,初少爷。”初闵行正装模作样背书时,老太监从太学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白花花的拂尘。别说太监,现在就是个苍蝇来了都够有让他快乐。他懒散惯了,纵然是十二岁之前跟着自家的夫子学习也不是现在这般让人窒息的学法。他两只蒙着泪花的眼睛一瞬间亮起来,立时丢了书,规规矩矩跪下来等着公公宣旨。
  “老奴来传口谕,宣殿下和少爷去领各自的伴读。”公公说完就走,初闵行兴奋的立起脊背,观看夫子的脸色。这是教过当今皇上的帝师,很有威望,口谕下是下了,走不走出太学还得看夫子的脸色。
  “今天下之学,多在问道,求学问道之重,是为不耻也......”初闵行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便摇头晃脑背起来,这是他九岁那年背过的《问道》,说是倒背如流不在话下。夫子一直不太能睁开的眼睛凌厉的瞪了他一眼,他鹌鹑似的不再出声,郁闷拿起书遮住脸。
  “今天下之学,多在问道......”就在初闵行快要睡在书中的时候,太子殿下清亮的嗓音响起,他迷迷糊糊睁眼,就见他一板一眼的背那篇《问道》。夫子满意的点头,初闵行恍然大悟——原是天子问道,才算问道,问的是天下之道。他茫然地举起自己的双手,莞尔一笑,他似乎明白他爹的用意了。只是折断了羽翼,性命还在。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就见抽查太子功课的老父亲皇帝陛下走进太学。
  “好啊,好一个问道。”他一边走一边鼓掌,身边还跟着刚刚传达口谕的公公,初闵行一时间紧张起来,不知道他刚刚背的那些这皇帝听了多少,不过还好他睡了觉,口水都没擦。
  “殿下学习很刻苦,很有您当年的模样。”夫子见天子不跪,可见是很有地位的。他只在太师椅上微微躬身,说了些让初闵行耳朵生茧的漂亮话。
  “像朕可不行,愚笨。像闵儿倒还差不多。”初闵行被点了名字,身形一怔。他马上伏跪下来,略有些紧张:“草民不敢。”这不是在家里,他脑子一团浆糊。
  皇帝看了座上的帝师一眼,便哈哈笑起来道:“朕听闻民间族学有‘前有梁仲博,后有初闵行’一说,真是后生可畏聪慧非常啊。”梁仲博就是坐在太师椅上的这位,这是什么传言?!初闵行吓得脑门发黑。
  初闵行的大脑飞快思索:“那都是同窗间的玩笑话罢了,当不得真。陛下召草民入太学,是草民三生有幸。”
  “哈哈哈哈,读书读累了,随朕去见见你们的伴读吧。”
  只三言两语就让初闵行冷汗流了一身,皇帝迈门而出的那一刻,他便脱力跪倒下去,两眼眩晕。
  “初少爷,走吧。”公公在最后催促他,他脚下发软的往太学外走。
  元霁坐在轿子里,摇摇晃晃不知多久,一落轿就是金碧辉煌的大殿映入眼帘。另一个轿子里走出来的,竟是祝棠。元霁眼皮跳了两下,便跟着宫里来的太监朝大殿走去。中门一层层打开,每一层都有穿着不同服饰的宫女太监在偌大的宫殿中忙碌奔走。他一直垂着头,对祝棠的顽劣逗弄无动于衷。
  “祝小公爷,这是太子殿下,你与初小少爷同为太子伴读。”一见宣旨公公,祝棠便本分了不少,他双手举过头顶接过公公递来的一卷纸,不像圣旨,倒像是——折子。
  “武侍郎,平步青云呐。”公公微笑着将他扶起,说些恭贺的话。
  “公公说笑了,往后在宫中可要仰赖公公周全了。”他正对着皇帝,起身的瞬间就将钱袋揣到了太监的口袋里。
  初闵行一听“武侍郎”三字,不由得心下里尊敬,这小小年纪就当了武状元,好不厉害。不过他偷放钱袋的动作也叫他看在眼里,皇帝看不出,他很是玩味。
  “元少爷,你做这三位主子的伴读。”这态度落差也太明显了,初闵行不禁内心唏嘘。元侯爷在朝中也算和他爹初丞相旗鼓相当,怎么儿子进了太学,就是这般待遇。
  元霁心里没什么波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学着祝棠的样子接过了太监递给他的一个小话本,他自始至终没抬头。初闵行眯起眼看,是一本《宫规》。
  鸿卢寺敲了几下钟,宫门大开,初闵行远远地还能看见他爹和几位官员一道爬上百步长阶。
  早朝了。目送过皇帝和公公离去,一转头才发现夫子并未跟来,内心十分雀跃,面上却不显。他懒洋洋伸了一个懒腰,眯起眼睛打量这个他亲自选来的伴读。
  太子选伴读是典型的提线木偶照本宣科,要不要选,选哪家的孩子,都是皇帝的旨意。初闵行却不同,是初瑜瑾迫不得已推出朝堂的质子,是皇上要在大殿之上将这父子二人的心思都披露出来的设计。递上的牌子里,文有状元郎的嫡子李成敏,武有大将军的儿子白就微,这些国公侯爷的孩子都是洒在大巍这泱泱大国一汪湖水中的鱼食,谁能吃得到,谁才能稳坐天下之势。天子选了祝国公的少年武状元是想要打压大将军的威风,意欲收回兵权;初闵行全然凭借着自己的喜好和天意选来的伴读,倒是歪打正着,保全了自己。
  这是祝棠入宫前父亲同他说的一番话。他少年成名,天性顽劣,也多亏了这顽劣的天性使得他在鱼龙混杂的朝堂上安稳度日。
  “你和谁厮混都可以,初闵行那孩子,不成!”
  老爹警告的话犹然在耳。初闵行打量元霁的同时,他也在打量初闵行。元霁眼皮忽而抬了一抬,眸光尖锐的掠过祝棠,祝棠一摊手,咧嘴笑起来。夫子授课前,三个人就这样诡异的观望着。
  “三位主子,进屋听授吧。”新来的小太监小福子晃悠着小肚子领了帝师的命令来唤他们上课。太子先行,祝棠随后,初闵行一把拽上元霁的腰封,故意走在最后调戏道:“那公公说的不对,你是我选来的伴读。”
  元霁被初闵行这么一拽,一个踉跄栽进后者的怀里,不得已抬起头来。初闵行身上有很浅的皂角香气,衣服上带着的,他眼睛很亮,迸发着掩不住的少年气。
  初闵行没想到这么一出,自觉有趣,忍不住咯咯笑出了声。元霁脸一红从初闵行的怀里挣脱出来,嘴唇嗫嚅着不知说些什么,这样一来,脸憋得更红。
  “我......我......”元霁没学过什么礼仪,手里的《宫规》被他攥的死紧。最让他无地自容的是身下的痛楚,真是比自己身上什么伤都疼。双重压力下,他额间起了密密麻麻一层汗,弓着身子动也不敢动。
  太子和祝棠走远了,初闵行发觉出他的不对劲来。他皱起眉将元霁半扶起来,用手捏着他的下巴,元霁细长的脖颈被迫露出一截,跟着露出来的,是一道浅浅的粉红的疤痕。
  初闵行眸光闪了闪,转而露出两只小巧的虎牙:“是你啊。太子殿下都走远了,咱们也快走吧,迟到了要挨骂的。”他胳臂一用劲就将元霁完全拽起来,两个人有些跌撞的走进太学。
  “不可疾驰。”帝师眉头一皱,只呵斥了他两人一句就开始授课,絮絮叨叨像催眠曲,初闵行听得哈欠连天。他将书立起来,一只胳膊撑着桌子,偏头去看正襟危坐的元霁。他生着一双桃花含情眼,连带着三分笑意,看人时喜欢眯起来,像个受宠的猫。
  元霁听得倒是很认真,脊背笔直,只是两只腿微微岔开,有些不太规矩。能搬到太学里的都是族学里也能学到的东西,区区《问道》也不能算得什么。真正的天下之治都是帝师要关起门来才能听到的东西。思及此,初闵行轻笑起来。
  “初闵行,何为君子之道?”夫子眼皮一抬就要提问他,肯定是听见他方才的笑声。
  他慢吞吞站起来,思考着对策。原来夫子教过的肯定不能说出来,高深奥妙落人口舌;可是这夫子的课他一字未听,要胡扯吗,丢他爹的脸。正焦急,就见元霁长指一伸到书上的那一页,亏的他眼神好又过目不忘一些,三列小字他装作没有记住的样子磕磕巴巴读出来,读的时候一直侧目看元霁的表情。
  元霁没有世家的压力,本就是元成林送来深宫大院自生自灭的质子,做什么说什么都没有拘束。而他没什么好做也没什么好说,只是万没有想到会遇见那日雨夜里阴差阳错救他一命的小少爷,他说要报答他,他记得了。
  下了课,元霁整个身子都坐麻了。太子金枝玉叶,有小太监扶起来牵着去用膳;祝棠是武侍郎,按照一个坐姿坐下来就是坐一个月也不在话下,更何况他也不正经坐,和初闵行一样。三个少年都轻轻快快的走出去,剩下一个麻了没法动弹的元霁。
  他没办法起身离开,就只好在座位上行遵师礼,努力躬身,双手叠放于额前遮住双眼——他听见了轮椅滚动的声音。
  太学里只剩下元霁一个人。他费力挪动自己的两条腿,缓过一阵后慢慢起身,扶着丹青绘的墙壁向前蠕动。他都不知道人身上居然还有那么娇贵的地方,那日被那老妇人羞辱了才知道如此痛处。腿上的麻劲过了,他还能走得快一点,下午是太子殿下一人的武学课,祝棠授课,他去也不去都行。
  他走了一身的汗才回到自己的寝殿,疼痛的地方太羞,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要什么样的药膏去涂抹,只好卸了一身力躺在床榻上。他不敢睡,怕忽然来什么旨意,便拿出课本来温习。他都过了上学堂的年纪了,然而还什么都不会,根本跟不上。
  初闵行吃饱了饭,想起自己的小伴读来。他跟着红缨许久,有随身带着伤药的习惯,念及小伴读脖颈间那一道浅浅的疤,当即就往元霁的寝殿跑去。
  “初小少爷,元少爷在榻上歇着呢,奴婢去禀报一声。”宫里的小丫鬟眼疾手快拦住了他,眉眼弯弯的,笑的初闵行欢喜,他乖乖等着。元霁看书看得瞌睡,宫女隔着房门禀报,一听是初闵行要来,他一个着急从榻上滚落下来。
  “我......你,你让他进房来等一等。”他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拒绝,总觉得是不可以的;也不知道偌大寝殿还有厅堂一说,只能说“在房里等一等”,不消片刻,就见初闵行兴冲冲进来,吓得元霁简直石化。
  初闵行叫元霁摔在地上的行为和他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弄得不明所以,好像他是个强上民女的恶霸。见元霁面色不好,也不调笑,伸手将他扶起来,元霁又红起脸来。
  “你不记得我啦?不记得也没关系——”初闵行正要絮絮叨叨说话,就听元霁低沉又有些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打断道:“记得,我记得。”
  这声音和初闵行听到的很多声音都不一样,虽不温润但是很让人心安。他被他的回话一时间怔愣在原处,原来还记得。他咧嘴笑起来,搔搔自己的头:“我叫初闵行,表字温琢,你呢?”
  “元霁。”他垂下眼睑,在榻上弓起身,把自己身下那处空出来,减少一些痛楚。
  “你没有表字吗?”他知道他的名字,毕竟是亲自来选的;他想知道的是元霁的表字,同窗之间唤起,更显亲切。
  “没有。”元霁惜字如金。初闵行哑然,他以为人人都会有表字的,就算不是皇帝来赐。ωww.五⑧①б0.℃ōΜ
  为了消除尴尬的氛围,初闵行摸摸兜,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药瓶,摆到元霁的床上,指着其中几瓶道:“我哥哥是西南打仗的将军,他送了我许多伤药,你看这个,不会留疤。”元霁侧眼看那些药瓶,微微怔忡。
  “你房里怎么没有镜子呢?”初闵行在元霁房里走了一圈,回来时有些失望,他看着元霁脖颈的那道疤痕皱了皱眉,轻声询问道:“要不我帮你涂吧?”就是问一问,还不待元霁应声,他就将药膏扣在自己的掌心,另一手扯下元霁的衣襟,快速覆上元霁露出的脖颈。
  元霁活像个被挟持的大姑娘,他眼睛睁得浑圆,不知是疼是惊。初闵行掌心的温热灼烫着他,他微闭上眼,呼吸都变得轻而紊乱。
  初闵行很认真。他想起了他哥哥,受伤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遮遮掩掩。他身子又往里面倾了倾,一只手没有支撑点正好落在元霁因为放松落下的腿上,在腿根。元霁痛的稍偏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嗯?哪儿疼?腿?”初闵行立时担忧起来,他在太学时就觉得元霁这双腿不太对劲,当时未有机会询问,现下里还真是有伤痛在身,他回忆起柴房里的那一幕,快手就要掀开他的被子。
  元霁简直羞地无地自容,喉咙里艰难发声:“初少爷,没什么的。”他蜷起身子拦着。
  “你做我的伴读,受伤了哪有不医治的道理?!”初闵行显然是有些急了,“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羞的,脱了裤子罢了。你再乱动,我就要罚你了。”初闵行捏准了元霁不谙规矩的当子,三两句话就将他喝住了。他几下就除去了元霁的亵裤,元霁□□的伤处一下子就袒露出来。
  两个人皆是一愣。
  “我......”初闵行确实是有些羞了,好像刚刚义正言辞的不是他一样,元霁整张脸憋得通红,别过脸看向别处。
  这时候找谁都不管用,两个少年都羞成这样,叫丫鬟进来看了还了得,尤其伤在这种地方,闲言碎语更是免不得的。
  “你......你忍忍吧。”他在一堆瓶瓶罐罐里挑了最好的一瓶出来,是当初他用药酒泡茧后来用的,当初一双手将将泡烂,这药也是擦了几年才将自己治好。
  他乍一看确实是想到了红楼里的腌臜事才羞红了脸,可是他又不相信一个柴房里的弃子还能做出这等事来,想必是受了家仆的羞辱,思及此,愤怒更甚心疼更甚。
  他没话找话:“你别紧张,这没什么的……诶,你别动,你手上的茧子太多,这伤受不了你动。”
  别说元霁自己那双手去动,就是初闵行这双嫩生生的手去涂,也是疼的元霁嘶嘶冒冷汗。疼也有,羞的成分也更多,他一直别着头不去看,眼睛闭着,好像在受刑。
  ............
  “我,我好了……”元霁一把把被子拽过来给自己盖住,他羞的比疼的还多。
  “那我也走了。”初闵行是捂着脸出去的。
  两个伴读住在一处,两个房间隔着一道厅堂。祝棠一回来就咕咚咕咚喝了好几杯热茶,招呼房里的丫鬟准备热水,还不忘叫屋里的元霁:“你要不要洗!”
  元霁脑中浆糊,闷在被子里上气不接下气,手里尽是黏糊糊的浊液。牙缝里出声,他轻声应过祝棠:“洗。”
  这个样子,不洗不行。
  初闵行走的急,瓶瓶罐罐摆了满床。他洗净了自己之后又把那几瓶药膏涂了一遍。鬼使神差的,他没想差人送回去,他侧身搂着,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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