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其他类型 入门赘婿林阳

第一千四百四十六章 我帮你!

入门赘婿林阳 黑夜的瞳 3617 Aug 6, 2021 4:45:45 AM

章节正在手打中..

推荐《偏执疯恋》章节阅读:

    医院。
    盛寒一直没见到宁焰,她在医院的两天,只听护士提起过宁焰当时抱着她的慌乱和急切。
    小护士一边为她换药包扎,一边说:
    “宁太太,宁先生真的很爱你呐。”
    她淡笑着点头赞同。
    先前网上对他们的婚姻各自揣测时,这个护士小妹妹就十分看好他们两个,因为爱一个人的神情是不会骗人的,她接着说:
    “你昏睡的那个晚上,宁先生就一直站在床边看着你,我来换药时见到的,那种温柔眷眷贪恋的神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盛寒嗓音低微地说:
    “可他现在因为内疚躲了起来。”
    “什么?”护士小妹妹帮她包扎完了,收拾药瓶时发出了些声音,所以没听清。
    “没什么,谢谢你。”
    这家医院是私立高级医院,盛寒又住在最顶尖的病房,有专门的护士照看,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直到她回到潋滟浮天,依然没见到宁焰的身影。
    狐狸打电话给她,说她最近资源十分好,档期已经排到了明年,公司已经帮她接到了好几个不错的电影剧本,要发给她看看。
    她的工作在一夕之间恢复如初。
    渐渐的,她已经半个月没见到宁焰,电话打不通,她只好打周放的电话,周放只是说最近公司遇到了些麻烦,这些话应该是宁焰示意他说的。
    她胸口憋闷难受,干脆到宁氏集团大楼找他。
    前台对她很尊敬,
    “宁太太,早上好。”
    “我找宁焰。”
    前台拨通了宁焰秘书室的电话,挂断后说得真诚,“宁先生不在公司。”
    她干脆往大堂的沙发走去,“那我在这里等他。”
    前台怔愣片刻,才反应过来,笑着说:
    “宁先生近期都不在公司的,秘书说是又出差去英国了。”
    恰巧这时,她瞥见周放进电梯的身影。
    周放向来跟随在宁焰身边,要是出差,也有他陪同,心下有了几分猜测,
    “我就在这里等,麻烦你转告他。”
    只十分钟过后,宁焰便下来了。
    “不是不见我吗?”她盯着他说,声线凛冽。
    他眼里盈着她的影子,手指僵直地垂在身侧,隐忍着靠近她的冲动,没有说话。
    “宁焰,”她语气终究轻柔如风,“别内疚,也别躲着我。”
    说着向他迈近两步,下一瞬,宁焰后退了两步,始终离她两米远。
    他眼皮耷下,视线聚集在她的脚尖,嗓音很低很微弱,
    “盛寒,我们离……”
    “你要是真的说出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她眼里有水润的光,胸膛起伏不已,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的唇瓣翕张几下,最后依然说了出来,
    “我们离婚吧。”
    她还是没忍住,泪线顺着脸颊滑落,顺着下颌骨汇集然后落在地面。
    “我不会答应的。”
    她胡乱擦了把眼泪,走之前留下一句坚定的话。
    大堂人来人往,可气压低得几乎令人无法呼吸。人人都专注于眼前,没人敢大声出气或询问,为何自家老板会失了魂儿似的伫立在这里。
    再见时,是在墨白餐厅。
    狐狸为她约了个制片人吃饭。
    结束后,他们三人出了包厢,她穿着件长袖薄裙,衬得小腰极细,又白又纤长的腿走起路来,轻盈且仪态万方。
    狐狸和他们二人说了些什么,惹得她脸上挂着明艳的笑。
    她就是这样和宁焰擦肩而过的,脸颊的笑意渐渐消失,回头看了眼他冷峻的背影,说:
    “狐狸,黄制片,我去和一个朋友打个招呼,先失陪了。”
    狐狸早就看见宁焰,这段时间也察觉到他俩间出了问题,点头表示没意见。黄制片是个随和的君子作风,自然不会有想法。
    她心里急如星火,赶在宁焰进入包厢前那刻,出声叫住了他,
    “宁焰。”
    他背对着她,伫立在原地。
    “离婚协议书我收到了,你倒是大方,宁氏的股份……晓月的股份……哦、还有Y&H的股份,就这么给了我,我这个婚离的还真是划算。”
    她攥着包的手指骨节用力到发白,眼睛灼着他的背影,语气故作嘲讽似的云淡风轻。
    他静默如沉水,过了许久才说:
    “是我对不起你。”
    “你当然对不起我!”她压抑的情绪爆发,攥着包在他后背狠狠砸了一下。
    而后像泄了气似的,从背后伸后环着他,
    “你以为给这么点东西,我就会放你走了吗?”
    “盛寒,”他的嗓音很阴沉,“就在刚才,见到你的那一刻,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想把你困住,用细链拴着?最好是用金丝细链,栓在脚踝上,另一头锁在床尾的柱子上,钥匙在我身上……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他话语极尽疯狂,有一瞬间甚至沉浸在了脑海里的想法中。
    腰间的纤手渐渐松了下来。
    他转身低头离她只有一寸远,凝视着她的双眼,
    “你怕了?”
    “我只是没想到,”她唇缝溢出低喃,“你、你不会这么做的。”
    “我会的。”他的眼里迸发噬人的幽暗,抬手轻抚上她后脑曾经受伤的地方,“你瞧,这就是我弄的。”
    “我说过,别内疚自责,你也不知道画会掉下来。”
    她重新紧紧抱着他,没有松手。
    “是我把你困在画下的……”他敛下目光,看着怀里她柔顺的发顶。
    “你要是知道我会受伤,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她始终坚信这点,从发布会她受袭,他紧抱着自己向外奔跑时起,她就始终坚信不疑。
    “要是未来有一天,我真的克制不住,把你困在身边了,该怎么办?”
    “那我就把你敲醒,告诉你这样是不行的。”
    “这次你休想再走。”她最后说。
    闻言,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试探地将手抬起,最后,再也克制不住,紧紧地回抱着她。
    *
    回去时,星夜璀璨,像人间的花海。
    后车座里,盛寒主动地靠在宁焰的肩膀上。
    狭小的空间里即使岑寂无声,但却无人是孤独的,窗外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窗内充盈着温和的烟火气息。
    周放在前面咧嘴笑,一不小心甚至笑出了声儿。
    宁焰挑眉,问:
    “怎么了?”
    “抱歉,”周放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我想起了些高兴的事。”
    他实在太开心了,恨不能来个空中旋跃。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是怎么在宁焰底下做事的,陪老板像个机器似的加班,宁焰阴郁的情绪时常让他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窒息而死。
    此刻,乃是重生的喜悦啊。
    *
    宁焰积极配合徐闻切医生对他的心理疏导,做到了不再干涉她的工作,就是有时她因工作需要外出时他经常耍赖。
    譬如说现在。
    她需要去一趟公司,最后商榷剧本的选择。
    他迷迷蒙蒙地坐在床上,双眼蒙眬睁不开,用手背揉了揉,见她穿戴齐整,也化好了淡妆,正要出门,语调微柔地说:
    “酒酒,过来一下。”
    “嗯?怎么了?”她放下包包,走了过去,站立在床边。
    他没说话,只是微微侧身,伸手抱着她,头贴在腰腹上。
    她低下头,用手上拂遮着他眉毛的发丝,又帮他把发顶凌乱交错的头发抚顺,说:
    “还没睡醒?再睡一会儿,现在还早呢。”
    他要是没睡醒,起床气会格外重一些,不是那种暴躁地发脾气或者蹬被子的,而是迷迷糊糊地很爱粘人,抱着就不愿撒手。
    他摇摇头,表示不想再睡。
    “好了,我该走了,不然要迟到了。”
    闻言,他箍着她细腰的力道反而收紧,怕她真要走了,仰头看着她,说:
    “不能不去,对吧。”他其实是清楚的,就是整个人想要懒在她身上。
    盛寒点头,及腰的微卷发梢撩到了他仰着的脸颊上,他定定地看了她几瞬,手上用力,把她按坐在他隔着薄被的腿上。
    下一瞬,朝着她抹了口红的嘴唇亲了上去。
    “别,有……”口红。话被淹没在交缠的唇齿间。
    过了一会儿才分开,她胸膛微微起伏,唇妆晕开在嘴唇边缘,唇瓣被蹂.躏出鲜艳的娇红,他倒很满意,嗓音略喑地说:
    “巧克力味的。”
    她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伸出手指将他嘴角沾上的口红抹去。
    他终于肯放她走,等她将唇妆补好,正准备出门,胃里却涌起一阵恶心,像是从胃里反出一股巨大的酸意。
    她迅速冲进了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起来,却只是干呕,她早上还没吃东西,胃里空空如也,到最后也只是吐出了些胃液。
    宁焰听到了声音,迅速下床,跑了过来,蹲在她身边,用手心给她拍背顺气,一边说:
    “应该是昨天吃坏东西了,我让翁医生来一趟。”翁医生是宁家在华敛城的私人医生。
    盛寒拉住了他,刚刚低头干呕导致泪腺分泌出了一些眼泪,使她的眼睛有些盈盈水光。
    喉咙里一阵涩感,语调也有些沉,“那个,宁焰,我上个月没来那个,很可能是怀孕了。”
    宁焰整个人有些懵,眼睛一眨一眨地看了她许久,然后目光下移到她的腹部,整个人都处于怔愣之中。
    “傻了呀,我就是怕等下翁医生告诉你之后你会更懵,就先提醒你一下。”她笑说。
    “我要当爸爸了……”他喁喁低喃。
    翁医生来潋滟浮天帮她检查了一番,结果确实和她猜测的那样,她怀孕六周了。
    最后,盛寒很晚才去成公司,剧本都是武打戏偏多、动作幅度很大的,并且后面显怀也无法入境,于是狐狸就商议着暂时先推了,等她产后复出再接戏。
    宁焰听说这事儿,勾起嘴角暗笑了一下,他自己则要把公司给暂时撇下,被盛寒给拒绝了,踢了他一脚,
    “快给我去挣奶粉钱啦。”
    “我才不想给他挣奶粉钱。”他揉了揉屁股,嘴里咕哝着。
    温姨餐餐营养丰盛,养得她清瘦的脸颊恁是圆了两分。
    夜里,宁焰最爱捏她的脸,故意说:
    “瞧着又长了二两肉。”
    她甩眼刀子剜他一眼。
    偏他还愈加没正形,把手顺着睡裙的领口往下,到饱满那处,抓捏几下,贴在她耳边低声说:
    “酒酒,你这里倒没长。”语气是正经无比的,仿佛真在跟她探讨。
    盛寒懒得理他,她已经摸透了他的性子。
    他模样跟奶狗似的温软,实际比谁的心思都要缜密。
    “好了,我不闹了。”他撑着的手放下,躺在了她身边。
目录
设置
手机
收藏
书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