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2章 郭家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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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门胁的超级网球！”1号球场，一位短发，浓眉大眼的男生正和另一名男生打练习赛。短发男生的发球飞向球网对面，网球落地后强烈的旋转直弹对手的脸部。
“外旋发球，就是超级网球？”因为下课后去了趟教员办公室，凛城比较晚才到网球部，下午的网球部训练已经开始大半个小时。
凛城从1号球场一个接一个球场走过去，观察部员的训练情况，一年级训练的1号球场，二年级的2号球场，三年级的3号球场，正选的4号球场。慢慢开始有部员注意到部长回来了，训练的状态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状态之投入，态度之认真，可歌可泣。
“练习赛废话太多，挥拍不用力，步伐敷衍，动作不合格！非常好！”凛城冷笑。
“哔——”
“所有人集合！！”
凛城站在1号球场，网球部其余所有选手都整齐地排列在他前面。
凛城扫过眼前的所有人，淡笑着说：“看来我不在，大家训练都很不一样嘛。”
“……”没人敢说话应答，身体僵硬得像木头桩子一般站着，眼神略显瑟缩。虽然部长是笑着的，但他们莫名感觉瘆得慌。
“训练懈怠！除了正选，其余所有人绕网球部跑二十圈。”凛城突然冷下脸，“限30分钟。立刻！马上！”
“啊！？”
“是！！”
众人大惊失色，看着部长冷淡的神情，慌慌张张地匆忙跑起来。网球部占地面积比运动场还大，二十圈半个小时正常人根本跑不完，但此时正在拼命跑圈的众人根本不敢有任何异议。
此时，1号球场上还剩八名穿着白绿色队服的正选。
对于他们凛城到没什么好指摘的，刚刚4号球场正选们的训练都很认真，不像其他球场的部员训练的时候弥漫着一股松懈打闹的氛围。
凛城笑着说：“地区预赛和县大赛大家都辛苦了，刚刚看到大家的训练都很认真。”
“哈~哈~”
“不辛苦！”
“对对，应该的。”
乌云消散，正选们露出喜悦的笑容，还有人挠着自己的头发，笑出声来。他们刚刚看到其他人被罚，很担心自己是不是有那些地方做得不好。
“现在大家都先回去训练吧，不破前辈等一下。”
“是！”
凛城笑说：“不破前辈，这一个多月辛苦了。”因为凛城和德川不在，网球部繁重的事务都得让不破处理。
“还好吧，光抓紧正选的训练，让其他人松懈了。这次可比上一年你们不在的时候忙多了。”不破这一个多月忙得分身乏术，不仅需要照看网球部的训练，还需要带队比赛。而且因为把重心放在比赛上，不破甚至时刻监督正选们训练，对其他部员关注不多。
“接下来前辈不会这么忙了，不过大家的训练肯定会再加重。毕竟关西大赛来了，全国大赛也不远了。”凛城说。
“加重就加重吧，你总算回来了！”不破刚刚看到凛城出现在网球部，顿时松了一口气。
关西大赛下周就要开始，虽然他们牧之藤顺利通过地区预赛和县大赛并且都取下了冠军，但是关西大赛并不简单。不破这些天心情一直很沉重，感觉压力巨大，担心自己一不小心把队伍带进沟里，辜负凛城和德川的嘱托，对不起平等院部长他们留下的伟业。
不破问道：“德川还没回来？”不是一起去什么训练营训练吗？怎么现在凛城回来了，德川还没回来？
凛城说：“德川前辈应该要关西大赛结束才能回来。”
不破又有些忧虑了：“我们现在的阵容可以吗？”不破并非不信任队友的实力，也并非认为其他队友实力不行，只是他总想着全部人到齐了，拿冠军就更容易更有保障了。
“不用担心，刚才看到正选训练都很不错，想想之前关西大赛选手的实力，其实没那么可怕。”凛城说起另一件事，“前辈是注意到有哪些队伍今年特别强吗？”
不破摇摇头：“到没有哪支队伍突然实力暴涨。我留意了关西大赛队伍的正选，大多都是三年级的选手，都是前面的正选离开后升上来的，整体实力方面对比去年没什么提升。去年的亚军黑潮中学因为以前的正选升学，今年没有强力的选手补上，实力还下降了不少。”
“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大阪的四天宝寺，去年的关西四强。今年他们的部长是三年级的平善之，还有二年级的原哲也，这两人实力强劲。还有他们今年新加入了一名一年级正选，白石藏之介，一些杂志期刊报道说这个新人至少有关西级别的实力。”
不破铁人很关注其他学校的一年级新人，能在一年级成为正选，证明这些选手不仅有实力，天赋也异常出色。
凛城点点头：“既然这样，不出意外四天宝寺就是今年的对手。”
……
晚上，书桌前的台灯下。
凛城根据这两天的观察和测试又开始制定新一轮的训练安排。一个多月前制定的训练计划已经有些不合适了，特别是对于进步比较快的正选。
现在牧之藤加上凛城共有九名正选，还不包括没回来的德川。因为关西大赛的临近，关西大赛前的正选选拔赛在凛城回来前就已经结束，选出了八名正选。这八名正选也是参加前面地区预赛和县大赛的选手。
名单如下：
不破铁人（三年级）
铃木贵志（三年级）
高桥悠介（三年级）
宫崎新一（三年级）
浅田圭佑（三年级）
北岛翔平（三年级）
坂本真诚（二年级）
千岁千里（一年级）
根据不破所说，从前两轮比赛看，队伍里比较出色的双打组合是：双打一：铃木贵志和高桥悠介，双打二：浅田圭佑和北岛翔平。浅田圭佑和北岛翔平个人实力对比其它正选偏弱，但是两人的双打组合很不错，在凛城和德川不在的时候成功入选正选队列。
“既然是这样，遇到强校前名单也不需要什么变化了。”凛城看着名单表格自言自语。
凛城不打算换下其中某一个正选，毕竟都是通过正式的选拔赛选进来的，换下哪一个都不好，而且他手臂有伤，至今不能轻易训练和比赛。
凛城摸了摸自己的右手，最终决定：“参赛八人就这么定了。”在关西大赛前几轮，他决定就让名单上的八人上场比赛，连替补的位置都不给自己留下。
……
“千岁，跑动慢了！”
“千岁，步伐错了！”
“坂本，腰部重心下移！”
“……”
凛城这些天大多时候站在球场边监督部员训练，抱着臂膀，就像冷面神一样，只要球场上选手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就会大声说出来。
千岁是现在网球部除了凛城、德川、不破三人外，实力最强的选手，经过从开学到现在两个多月的特别训练，进步速度远超其他正选，已经初步具有全国级的实力。
凛城为了加速千岁进步，现在除了给他制定量身打造的个人训练，还每天安排正选们进行练习赛，给千岁增加实战经验。
今天没有练习赛，正在另一个球场训练的不破看了眼旁边球场那些杀气腾腾的比赛，嘴角微翘：“这已经不是练习赛了，分明是真刀真枪打比赛嘛！”有凛城在旁边站着，谁敢在练习赛时不尽力。
旁边正做着挥拍训练的铃木小声说：“不破，你有没有发现凛城指出千岁的问题特别多？我看千岁那小子现在都被说得脑袋都想缩起来了。”千岁这几天天天被凛城指教，连往常一贯温和的笑都不见了。
不破瞥了铃木一眼，不以为意：“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不知道越被看重才会越惨吗？部长不理会就证明这个选手没希望了，想想平等院部长。”
“呃…说得也是。”铃木讪笑，想起了以前平等院部长的‘特殊关照’。
关西大赛第一天。
“出发！”
早晨，牧之藤学院中等部校门口，凛城和网球部正选们乘坐学校的大巴前往关西大赛的赛场。今年关西大赛赛场在京都，比赛在最近这两周的周末进行，并非像全国大赛连续四五天，直至决出冠军。
因为京都就在兵库县旁边，开车直达只需一个多小时，因此牧之藤选手们需要在周末时每天在京都网球公园和学校之间往返。于是，凛城按照以往的惯例，向学校申请校车接送。学校有专门的大巴，负责搭载学生参加各种近距离文化竞赛或者社团竞赛。藲夿尛裞網
“到了！”
“终于到关西大赛了！”
“真是心情澎湃啊！”
“好多人，真热闹！”
牧之藤一行人来到京都网球公园，看到公园门口摆放着一块写着‘全日本中学生关西大会会场’的指示牌。
第一次参加关西大赛的铃木、宫崎等人走进网球公园便兴奋地东张西望。
公园里绿树成荫，道路上来来往往很多背着网球包的各校选手，还有许多游人、工作人员等等。牧之藤一行人前往会场中心报道，行走间散发着自信到令人畏惧的气场，让行人下意识让路。
交完出赛安排表后，凛城带着众人去到比赛场地：“我们第一场比赛的对手，岐阜县的上野学院。接下来说一下出赛名单。”
“双打二：铃木前辈和高桥前辈。双打一：浅田前辈和北岛前辈。单打三：千岁。单打二：不破前辈。单打一：坂本。替补：宫崎前辈。”
“咦！？”
“凛城/部长，你不出赛吗？”众人一惊。
不破奇怪：“凛城，你不上场？为什么不担任单打一？”这样能预防比赛出现意外，还能保证一场稳赢。
凛城摇摇头，看着众人，眼神坚定：“关西大赛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难，大家应该对自己的实力自信。能成为牧之藤的正选，你们的实力就已经属于关西大赛最优秀的那一层次。”牧之藤所有正选不管是被平等院和凛城教导了两年多的三年级，还是刚进来不久的千岁，最弱都有关西级别的实力。
“沙沙……”风吹动着树叶的声音，让人感受到了夏日的清凉。
铃木、宫崎等人眼神难掩激动，此时仿佛浑身充满力量，这是被认同，被信任的感觉吧！
“我们一定会拿下比赛的！”
“对对！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实力！”
“我们是最强的！”
“加油！牧之藤！”
“……”
凛城看着所有人，不禁微笑：“加油！大家。”
不破想让凛城出赛是为了保障，但其他人纯粹是对自己实力不信任。这两年看着平等院、凛城等人动不动就削对手6-0的实力，铃木、宫崎这些高年级选手很难对自己的实力自信，甚至因为这学期之前都没当过正选，对自己的实力无法做出一个正确的判断，突然来到关西大赛这种级别的赛事就有些惊慌。
“关西大赛第一轮，兵库县牧之藤学院VS岐阜县上野学院，比赛现在开始。”
“砰砰砰——”
“双打二比赛结束，比分6-3，牧之藤铃木、高桥组合获胜！”
“双打一比赛结束，比分6-4，牧之藤浅田、北岛组合获胜！”
“单打三比赛结束，比分6-2，牧之藤千岁获胜！”
“半场比赛结束，牧之藤学院VS上野学院，比分3-0，牧之藤学院获胜！”
“啊——”
“牧之藤！牧之藤！牧之藤！……”
自发前来的牧之藤学生激动得高声欢呼。
凛城从教练席上站了起来，笑着说：“走吧，吃饭了。”
“欧耶！吃午饭了，饿死了！”
“哈哈，其他学校还没结束呢！”
“他们打完比赛只能吃晚饭吧！”
“……”
牧之藤众人在凛城的带领下离开球场，留给观众和对手一个高傲的身影。
关西大赛进展顺利，牧之藤一路去到了决赛前，决赛对手是大阪的四天宝寺。
四天宝寺网球部内，
戴着一顶草帽，叼着根牙签的渡边修教练，坐在椅子上一副懒散的模样：“啊啦~过两天就决赛了，对手当然就是牧之藤。”
部长平善之感叹说：“牧之藤啊，去年关西大赛我们半决赛直接输给了黑潮，根本没遇上。”
左手臂缠着绷带，丁子茶色短发的白石藏之介笑着说：“全国两连冠，关西三连冠，牧之藤有多强？”
平善之这时脸色有点不好，一向爱搞怪的他也笑不出来了：“去年的牧之藤很可怕！根据后来网球杂志分析，当时牧之藤有五名全国级顶尖选手。在全国大赛决赛，5-0完胜立海大，而且都是大比分获胜！”
白石、忍足等新人都震惊得瞪大眼睛：“五名全国级顶尖选手！！”
白石难以相信：“这么多顶尖选手竟然在一个队伍里？”
平善之安慰说：“大家不用太担心，去年那5人中，已经有三人升学了。现在牧之藤就留下了他们的二年级部长凛城烈歌，还有三年级的德川一矢。”
“呼~”不少人都松了一口气。刚刚的消息实在太可怕了，全国级顶尖选手，一个面对一般选手几乎稳赢，能左右团队胜负的选手，一个队伍里面有一人就很不错了，而且这一人显然就是这个队伍的支柱。
白石藏之介却仍然眉头微蹙，他想起网球杂志对国中选手的评价，他们四天宝寺像平部长和原哲也学长这样强的实力，也只是被认为是全国级，而不是全国级顶尖选手。
白石藏之介好奇：“凛城烈歌和德川一矢？二年级的部长？”
原哲也对这个同一届的选手一直很关注：“据说牧之藤是实力第一，谁厉害谁当部长。凛城烈歌一年级入学不久便一直是牧之藤的正选。上一年那些人升学后，凛城烈歌成为了牧之藤的新任部长，然后就有网球杂志隐隐将他称为现在的国中第一人。不过因为去年凛城烈歌出赛的次数比较少，也没有标志性的特别亮眼的比赛，这个称号还没被很多人认同。”
平善之看着周围都睁着好奇眼神的部员说：“凛城烈歌和德川一矢其实都是很神秘的人物。他们的比赛很少。今年德川一矢在网球联赛开赛以来没在牧之藤的队伍里出现过，就连凛城烈歌也是在关西大赛才出现。”
白石、忍足、石田等人眨眨眼：“这是为什么？”
平善之摇摇头：“不清楚。关西大赛前牧之藤带队的是他们的代理部长不破铁人。”
原哲也说：“牧之藤三年级的不破铁人，其实也不简单。这人也是一年级就成为牧之藤的正选，现在恐怕已经有了全国级顶尖的实力。还有今年他们的一年级新人千岁千里，关西大赛以来一直担任单打三，目前还没有败绩。”原哲也说着说着声音变得越来越有气无力，一副沮丧不已的样子。
“……”平善之、原哲也、白石他们都不说话了，心情异常沉重。
“啪！”
渡边修突然随手扔了本杂志到桌面上，将众人从沉重的气氛中惊醒：“不要太在意这些无聊的八卦杂志，别人吹你们就信。没交过手谁胜谁负还难说。”
“嗯嗯。”四天宝寺众人点点头，脸色好歹放松了一些，勉强相信教练的说法。他们四天宝寺和牧之藤还没真正交过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或许只是别人夸大的，根本没这回事。
“告诉你们一个隐蔽的消息。”渡边修突然说：“凛城烈歌有伤不能比赛，还有德川一矢至今都没回牧之藤，过两天决赛很可能不会出现。”
“咦！？”平善之他们大吃一惊。
“所以，抓紧机会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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