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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萧天策小说 天神殿 5741 Aug 24, 2021 1:45: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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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妤眼神慌乱地看着朝她扑来的男孩,若是直接回击,阮妤担心自己的力道将男孩击垮,本就虚弱的身子,哪还受得住她的出击,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电光火石间,容澈迅速赶到男孩身后,全然没了阮妤的顾虑,伸手便是一记手刀,顿时将发狂的男孩一击击中。
    男孩猛然瞪大无神的双眼,下一瞬便骤然倒地。
    “你!”阮妤惊呼一声,没曾想容澈丝毫没有手下留情,这男孩本就奄奄一息了,如此一来岂不是在他的身体上又加了重创。
    “他情况不太对劲,屋子里并无他人,我们先将他稳定下来再说。”容澈抿了抿嘴松了一口气,这话说得牵强,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方才的确是冲动了。
    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孩,容澈伸手抓住他的衣裳将人往屋里拖去。
    阮妤嘴角抽了抽,她开始怀疑之前自己所看到的温婉的容澈和眼下这人是否是同一个人,容澈怎么看都和当初在她面前悉心照料严氏母女的样子截然不同。
    如此不客气的姿势,阮妤在心头为男孩捏了把冷汗。
    待容澈将人拖入屋中,容澈一阵翻找找到了屋内仅剩的一点油灯点亮,周围的视线清晰起来,阮妤看了眼大开的院门,想了想走到门前捡起了铁块和木条。
    眼下还不知究竟是什么情况,若是这些木条是有人刻意为之,他们今夜在此撬开了木条,不知明日是否会有人查看到。
    在门外捣鼓了半晌,勉强将木条和铁块再次重合在一起,不过这木条毕竟是从外面钉上的,若还想进去,自然是没法将其恢复成原样的。
    阮妤只能勉强让木条和铁块在关上门后看起来像是完好无损的钉在一起,只要不凑近细看,应是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况且这一整座空城,说不定并不会有人察觉,只是谨慎一些更好。
    做完这些,阮妤回到屋中,有了光亮才看清这屋子的全貌,家徒四壁。
    屋中仅有一张看起来摇摇晃晃的桌子和一张并不怎么结实的床,被褥单薄破旧,甚至能看到上面的污秽,但眼下已无别的能用的了。
    阮妤看着皱巴巴的被褥便能想到,刚才容澈定是十分嫌弃地将人甩上了床,又不知用什么方式胡乱给人盖上了被褥,眼下正皱着眉头在替男孩把脉。
    阮妤上前两步轻声问道:“情况如何了?”
    容澈很快收回手,不着痕迹地甩了甩脸色不太好看:“他并未患病,这是饿的,身子虚弱,有些脱水。”
    阮妤闻言不禁皱起眉头,没有患病为何将人锁在屋中,不过想来兴许正是因为被锁屋中,才不至于被瘟疫所感染,可这也同样是要将人赶尽杀绝的架势,患病与否,都难逃一死。
    阮妤从包裹中拿出些干粮和水,就着水壶将干粮泡在里面:“先给他喂些水和吃的,待他恢复些意识后咱们问问情况。”
    容澈坐在床边看着忙上忙下的阮妤倒是心头平静了几分,若要说同阮妤出行之前,容澈的确有许多担心和顾虑,只是眼下却没由来觉得心里舒畅了几分。
    她的确与容澈所见过的女子不同,自打知晓她女扮男装那一刻起,容澈便有了这样的感觉,可眼下真当阮妤以女子的样貌做着寻常女子很难去做到的一些事时,这种感觉又愈发强烈起来。
    她没有惊慌,更没有无措,反倒是镇定地在解决着眼下的问题,着实省了不少事。
    阮妤将泡好的干粮拿了过来,容澈自然而然接过:“我来。”
    两人就像是默契十足的好搭档一般,一人干这事,另一人干那事,不过片刻,容澈这头在喂男孩吃下干粮时,阮妤那头便已在屋子的一角收拾出一片空地。
    这空荡荡的城今夜想找个住所怕是不可能了,这屋子虽然破旧,也好在空旷,今夜在此将就一晚,已是抵达了山水城,要做的事情还有许多。
    阮妤在地上铺了些干草,见容澈起身便开口问道:“他怎么样了?”
    容澈瞥了眼地上的干草,知道这并非阮妤的本意,只是屋内的干草只够铺上这一点,今夜便又是要同眠了,按耐下心头要涌上的一抹杂念,容澈轻道:“勉强吃了些,下手重了,估计醒来还要些时间。”
    阮妤忍不住噗嗤一笑,容澈一本正经的承认自己下手重了,也不知他方才怎会突然冲了出来。
    “笑什么?”
    容澈淡淡地看着阮妤,夜深人静,阮妤身后的一小块干草地显得暧昧至极,容澈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似有以往两人亲密的氛围。
    阮妤下意识看了眼自己铺好的干草,总觉得容易让人误会,连忙解释道:“今夜将就凑合一下,这里只有这些干草了,夜里凉,我只是……”
    阮妤话未说完,容澈便开口应下:“嗯,先歇息吧。”
    阮妤怔愣地看着容澈迈开步子走到干草旁,随后并未有过多的动作,便躺在了干草地一侧,留出了很大的空间,完全能够再躺下一人也不至于靠得太近。
    本就该是这样的,可阮妤却不禁皱了皱眉头。
    总觉得,容澈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自打他说会离去之后。
    阮妤瞥见容澈睡下的姿势有些别扭,霎时想起容澈后背的伤,连忙走到干草旁道:“你今夜还未换药,让我看看你伤势如何了。”
    容澈回过头来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阮妤还惦记着他的伤势:“那我脱了?”
    阮妤险些被呛到,容澈这话怎么奇奇怪怪的,她一本正经说着他的伤势,他怎说着这般话。
    看了眼容澈,这话实则也没什么不对,要看后背的伤势,自然要脱衣,眉头一皱强装镇定道:“嗯,我替你换药。”
    这伤因她而起,不过是换药,昨日已做过一次,她从小在男人堆里,男子的身体也没少看,怎就到了容澈这里还害臊了,没什么可害臊的,不过是一块肉。
    容澈见阮妤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倒是没再多言,接下来还有诸多未知的情况需要应对,早些让伤势稳住也好,缓缓坐起身来褪去了外衣。
    阮妤视线落到容澈的后背上,少许伤口已在结痂,但仍是因为白日里穿着衣服,更多伤口被摩擦着蹭掉了药粉不见好转。
    将药粉撒上容澈的后背,不可避免地再次看到了那些伤势。
    不是第一次瞧见也仍是无法平静心绪,阮妤只觉自己的情绪极易被容澈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是背后的一道伤疤所牵动。
    她变得很不像她了。
    夜里,两人背对着躺在干草地上,阮妤睁着眼未能入睡,静下来后,她与容澈之间复杂而又微妙的关系再次浮现在脑海中。
    已是冷静了许多,阮妤心中已无当时刚发现容澈是男子身份时的惊慌了,细想来,容澈虽身为男子,也从未对她有过伤害和坏心眼,反倒是一次次帮了她的大忙。
    从容澈救她的命,到容澈帮扶她,再到现在,容澈因为她躺在如此贫瘠的地方,面临着未知的危险,做着艰难的事情。
    这一切,阮妤不知容澈意欲为何,但她却无法不为所动。
    忽的一瞬,阮妤双唇轻启,不知自己为何问出了这句话:“雷雨那夜,你问了我什么?”
    容澈并未入睡,阮妤的突然出声让他身子一僵,那夜他问,若他是男子,阮妤是否会心悦于他。
    可那时,他的心绪正处于混乱之际,也正是那道雷,将他的心绪劈醒。
    容澈并未回答,就当他是入睡了吧,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那个未知的答案,他也不想再知道了。
    谁知阮妤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尽管没有得到回应,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笃定容澈能听见一般,继而开口道:“你曾说喜欢的人,可真有此人?”
    夜里本就是让人的思绪容易复杂繁琐的时候,阮妤满脑子的思绪不知怎的,又将这事给理了出来。
    那时她以为容澈喜欢的人是名男子,甚至在心里替自己的姐妹感到高兴,想要看看究竟是怎样的男子,能让容澈这般的女子所心动。
    然而眼下容澈显然是不会喜欢男子的,那若是喜欢的人,那便是女子了。
    阮妤不知自己怎不觉高兴了。
    “没有,骗你的。”一直未答话的容澈却突然出了声,语气淡漠,像是没有丝毫情绪波动,说完这话顿了一下又道,“快睡吧。”
    俨然是没有想和阮妤继续交谈的意思。
    阮妤听闻这话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却又浮上心头一抹失落,她在失落什么。
    两人交替着呼吸声,夜渐渐深了。
    浅眠中,不远处传来的动静惊醒了阮妤,一睁眼便见容澈也正巧起身,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下意识朝床榻看去,果然见床榻上睡着的男孩正在难耐地动着身体。
    容澈连忙起身,走到床边便见男孩捂着自己的后颈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来看到容澈时被吓了一跳:“救……”
    容澈一个瞪眼,喝住男孩止住了声,为不让男孩惊慌,阮妤连忙上前解释道:“你感觉怎么样?不要紧张,我们不是坏人,可要喝水,或是吃些东西。”
    阮妤温柔的嗓音似是抚平了男孩的慌张,他下意识打量了一下两人,虽见两人的衣着并不华丽,但仍是能一眼看出两人并非和他和城中的人一样遭受着苦难:“你、你们是,从城外来的?”
    阮妤一愣,来此前的确是打算隐瞒着身份的,为此还和容澈手牵着手进了城,但来此后便也知晓,就他们这干干净净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城中被锁在屋中之人。
    “实不相瞒,我们的确是路过此处的外地人,我与……夫君游历四方,路经此处却看到整个城空无一人,正巧听见了你的求救声,这才贸然闯入。”
    男孩听了后沉默了半晌,随即咬了咬牙道:“你们快走吧,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快走吧,再不走,他们就要来了。”
    “他们?是谁将你们的门钉上木条的?”果真是有人刻意为之,阮妤连忙追问道。
    容澈站在一旁一脸严肃,沉默不语心里却已是将情况思索了一个大概。
    果不其然,男孩很快眼底布满了恐慌,看着阮妤就连声音都颤抖了几分:“朝廷,朝廷将我们都锁起来了,城内有瘟疫,感染上便会死人,人传人,蔓延极快,却一直得不到救治,朝廷竟对我们不管不顾,还要赶尽杀绝!”
    阮妤眉头紧锁,此前只是猜测,但仍是觉得瘟疫再怎么可怕,金国也不可能如此冷血不顾一座城的鲜活生命,况且城中还有许多人是并未患病的。
    可当男孩如是说来,心中的猜测成了事实。
    容澈闻言仍是神色淡定,见阮妤震惊得说不出话,便上前一步问道:“他们何时会来?”
    男孩咬了咬牙,有些担忧地看了眼门外,未听见任何响动才又收回了眼神,眼底却是悲凉和绝望:“他们每日都会来城中巡查,周围都是腐尸的味道,大家已经被锁了大半个月了,呜呜呜,患病的已是活不下去了,未患病的,若是家中没什么粮食也肯定饿死了。”
    阮妤看了眼男孩干枯的模样,想来这男孩昨日也是饿极了,生命垂危之际还突然向她扑来,屋子里已是没了水也没了食物,若是没遇上他们,等待这个男孩的,也是即将被饿死渴死的命运。
    话音刚落,屋外突然传来了马蹄声,似是从很远的地方而来,可周围实在是太过安静,即使隔得老远,也一下便能听见声响。
    容澈神色一变,迅速拉住了阮妤,视线朝向男孩低声道:“躺好,人来了。”
    阮妤也是心头一惊,被容澈拉着迅速躲到了屋内的角落,可这屋子实在太过于空旷,连个遮掩的地方都没有。
    两人躲在角落,阮妤视线瞥见男孩惊恐地躺了下去,凸起的被子却在微微颤抖着。
    按照男孩所说,金国朝廷的士兵每日都会来巡查,可街上已是空无一人了,他们还要查什么?
    未能思索出金国朝廷此举的目的,屋外的马蹄声却是已经越来越近。
    “人怎么还没来?”
    “谁知道呢,这一日不来,不就得一日来这臭烘烘的街道上走上一遭。”
    谁会来?
    周围的安静让屋外的话语声一字不漏传入了耳中,阮妤心中有些疑惑,听这对话像是他们将这些人关在屋中是另有所图,好像是知道有谁会来,专门为了等这人而设下的局。
    可除了他们,谁还会在山水城如此情况下,还来到这满是瘟疫危机四伏的山水城。
    鼻息间传来容澈的气息,阮妤侧头看向容澈,才觉因躲避在角落,两人相隔很近,容澈的身影将她全然笼罩在阴影之下,抬眼仅能看见容澈刚毅的下颌线,紧绷成一条线,神情凝重。
    阮妤的思绪有一瞬恍惚,片刻间,便察觉巡查的士兵已然走到了这间屋子前。
    “这木条怎么回事?”
    “嗯?怎么了?”
    一阵脚步声后,阮妤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已是将木条简单恢复了一下,但若是仔细查看,定是能看出木条已被拆开,那铁块只是放置上去的而已。
    “这门被人打开了!”一声惊呼,阮妤心中大道一声不妙。
    抬头和容澈对视了一眼,若是士兵们闯入,他们是藏无可藏。
    阮妤眉头一皱,听脚步声对方不过十余人,自然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容澈的身手也不会差,想要突围并不难,但若是被发现了,之后便会引起金国的注意,他们单枪匹马,怎能敌金国朝廷的包围。
    难不成方才士兵所说的要来的人,真是他们不成,可金国又是如何知晓他们会在这时来到山水城的。
    阮妤心中没能思索出答案,容澈忽的凑近贴近了她的耳边:“妤儿,一会看我眼神,找准机会突出重围。”
    阮妤一愣,不敢置信看着容澈,他这话是何意,这是要让她逃?
    张了张嘴,阮妤定是不可能丢下容澈逃走的,就算是要被金国朝廷发现他们的动向,眼下这点人又有何可惧,不论之后发生什么,他们也应先一起将眼下应对过去才是。
    正要开口拒绝,容澈忽的将手揽上了阮妤的肩膀,从侧面看便像是将人揽入了怀中,然而容澈也只是更加凑近阮妤几分,两人几乎已是身子贴着身子,声音过大便会被人听见。
    手中被塞入一块令牌,耳边再次传来容澈的低声:“去城门外寻昨日的船夫,事情有变,让他带人前来。”
    阮妤怔在原地,容澈已退开了距离。
    一路上虽知晓容澈对此行早有准备,却没曾想他连这一层都准备了,阮妤深深地看了一眼容澈,难不成他早知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
    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忽的一声巨响,男孩家中的木门被猛地踹开:“妈的!真被打开了!”
    “走,进去看看!”
    阮妤神经紧绷,竖起耳朵警惕地辨别着脚步声,细数着进屋的士兵人数。
    手中紧攥着容澈递给她的令牌,若真如容澈所说,做了两手准备,那眼下她必须去将救兵搬来。
    脚步声逐渐逼近,直到门槛前出现士兵的半边衣角,容澈忽的起身,迅速冲了上去,速度快到让人完全未能反应过来。
    一声闷响,容澈将一人扑倒在地,霎时周围几个士兵皆是被吓了一跳。
    阮妤抬眼,找准时机,一脚踹上正打算偷袭容澈的士兵,在士兵一声咒骂声中,阮妤看清门外竟是有二三十来人。
    “昭昭!”阮妤大喊一声,心下已是有了对策。
    容澈回以一个眼神,面色沉静,一个勾拳利落解决掉眼前的士兵。
    士兵接连而上,手握兵器,敌对赤手空拳的两人却依旧是没占到上风。
    阮妤也是头一次见容澈施展拳脚,但即使容澈身手了得,她也必须抓紧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就越不利,容澈身上仍带着伤。
    心下无法再思绪太多,转眼看到容澈朝她投来信号,就是现在。
    阮妤咬紧牙关,猛地将身前士兵的衣服抓住,借着人力推搡着士兵一路挡开挡在门前的人。
    一群士兵被撞得倒成一片,容澈那头仍在激战,阮妤没时间回头,拔腿就跑。
    “人跑了!快去追!”
    “妈的,臭娘们!”
    一群人怒气冲冲,正要追出去,房门前突然走来一个男人,身着黑衣,身后竟跟了数百人。
    方才打斗激烈,无人注意到一众人正朝着此处赶来。
    容澈一拳解决掉眼前的士兵,抬眼便看见那名男子站在门前,慢条斯理扬起一抹笑,淡漠道:“越国皇子,等候你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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