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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了很多天赋 四月心生 2130 Aug 6, 2021 2:14:3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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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辞自然知道工师谋多一匹战马之事。他不清楚工师谋多出的这一匹战马的来历,但是认定工师谋昨晚定是乘着这匹马到三角滩做出了毁天车之事。
    他言及马的事,也是想要诈一诈工师谋,然而,事情却依旧没有依照他所预想的样子去发展。
    碰到工师谋这么一个硬茬,让伍辞感觉浑身难受。他渐渐有些失去了耐性。
    他端起茶碗,想要喝一口茶水来平复自己的心态。
    然而,碗中早已空空如也,正如他此番问话的收获一样。
    他没有注意,喝了口空气。怒火攻心,猛地将茶碗摔到案几,大吼一声:“净是些闲人!”
    正在下面笔墨伺候的书办见状,赶忙放下手中之笔,起身小跑过去给伍辞斟茶。
    在那书办的眼里,县尊一向是个平易近人之人,很少有发如此大的火气。因而倒茶的手不自觉的哆嗦了起来。
    热腾腾的茶水一半倒在了茶碗,一半也是漏到了案几之上。案几上的茶水若一条小溪一样,顺着案几古铜色的桌面留下,滴到了伍辞的官袍之上。
    茶水经过一阵冷却后虽已经不烫,但是官袍被染湿,让伍辞很是气愤。
    “没用的东西!滚下去!”他冲那书办怒吼了一声。
    这书办是县府的老人了,县府总共两个书办,那一个不知什么原因消失不见,很多活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心中本就愤愤不平。再加上年纪大了受不得骂,此刻竟然落下一行老泪,潸然退了下去。
    此情此景,现场的人无不为之表示同情。
    县令伍辞,则还是更加关心工师谋毁三角滩天车之事。依旧不依不饶对工师谋说道:“凭空多出了一匹战马,世间竟然还有这等好事?战马乃马中骄子,韩国境内战马皆登记在册。哪一府的战马会不避艰险跑到军府重地愚公山去?”
    工师谋答道:“具体哪来的草民也不知,不过听闻离愚公不远处的垂棘山常有野人出没,那些野人就是骑着马的。草民的家奴简如舒是个鲜虞人,昨日还跟我说过,有一伙匈奴人前些日子屠杀了他们的聚落,那些匈奴人,个个都骑着高头大马。这些马,是都有可能逃到愚公山的。”
    伍辞怒道:“一派胡言,屠杀鲜虞人聚落的,明明是太行山魏国贼子。匈奴人远在燕赵边境的大草原上,怎会无端出现在我大韩境内?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伍辞家族世代居住在高都,很多年前,赵魏韩三家刚刚分完晋国那会,相互之间的国境线犬牙交错,所以爆发军事冲突就在所难免了。
    一次韩魏冲突爆发之时,太行关的魏国守军杀奔高都而来,伍辞一家老小惨遭屠杀。他虽然侥幸存活,但也步履维艰,要不是好心人收留,肯怕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是个问题。
    所以伍辞骨子里对于魏国人,有着仇恨。对于太行关魏军的嗜杀成性,自然也是深信不疑。
    工师谋不清楚伍辞的遭遇,自然也就不会明白伍辞为何一口咬定鲜虞聚落惨案就一定是太行关魏军所为,毕竟这明明就是一件很容易就查清楚的事情。
    鲜虞人聚落惨案,工师谋作为见证者,是再明白不过了。所以对于伍辞的这般轻率,他很是不满,于是神情严肃地对伍辞说道:“县尊未经查实就做出如此论断,未免过于武断了吧。”
    伍辞闻言大怒:“放肆!黄口小儿,也敢指点本县!”
    “咚—”
    左右衙役猛敲了一下地面。似乎是在提醒工师谋注意言辞。
    工师谋并不畏惧,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草民如实陈述,何来放肆一说?霍泽的老耄田丘村有一口古井,古井边长了一棵老樟树。高都本就是树木匮乏之地,想必县尊自然也知道此地了。今日有人在古井之处发现了形迹可疑之人,举止之间与匈奴人有几分相似,县尊何不委人前去查实一番?”
    伍辞冷笑一声:“今日将汝带至此处,本是让汝交代三角滩所犯之事。汝虚构些离谱之事,无非是想要混淆视听,转移众人注意力,为自己开罪罢了。看来不对汝动刑,汝是不会昭招供了。”
    伍辞说完猛拍了一下惊堂木。
    “咚咚咚!”
    左右衙役亦猛击刑棍。
    空气紧张得如同凝固一般。
    似乎一场刑罚就要降临在工师谋的头上。
    就要受到平生第一次刑罚,工师谋心中有些不快,大骂道:“狗官,说不赢就来硬的。”
    “不能进去!不能进去!”
    这时,门外传来了阵阵喧嚣之声,似乎将堂上的威严削减了几分。
    伍辞心中不悦,冲门外怒道:“何人猖狂?”
    “吱呀—”
    还没等门外答话,内厅大门应声打开。
    闯进来一个一身黑衣的妇人。
    “阿姊?”伍辞惶恐起身,赶忙朝来人走过去行礼。
    工师谋也顺势望了过去,惊呼一声:“姨娘?”。
    原来来人是工师府主父工师籍的侧室韩姬。
    工师谋甚是诧异:姨娘一介女流,只身一人闯县衙,莫非是为了救我?
    诧异之余,心中竟有了些许感动。
    “阿姊!弟正在处理公务,汝无端闯来,似有不妥。”伍辞一边招呼韩姬,一边责怪了一句。
    韩姬却毫不顾忌伍辞的脸面,劈头便骂道:“我若不闯来,汝怕是就要将我儿打死了。我工师家就此一根独苗,你若打死他,我岂能独活?想当年我父亲好心收留了汝,并助汝坐上了这高都县令之位,不念想汝能知恩图报,但万万没想到汝却是恩将仇报。”
    韩姬像个长辈一样斥责着刚刚还高高在上的县令伍辞,伍辞却不敢插一句嘴。这让周围的衙役们感觉搞笑。
    伍辞面露尴尬之色:“没有阿姊说得那般严重,只是叫来问个话而已。”
    韩姬冷笑道:“问话而已?贱人在汝耳边吹些枕边风,汝就听风就是雨了?”又转头问工师谋道:“谋儿,我问汝,他们带汝到这来的罪名是什么?”
    工师谋答道:“伍县令怀疑我毁了三角滩的天车。”
    工师谋虽然不是一个喜欢倚仗别人之人,但此刻有韩姬撑腰,心中竟然莫名多了许多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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