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这才是御气下顶级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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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黎幽所说,“蜃”这妖怪没么杀伤力,就是个擅制造沉浸式幻境的熊孩子。除了热爱be,更爱『逼』着人演be之外,也没么离叛道的地方。作为妖魔,造成的最大损伤,就是无辜群众被be虐到自闭。
“……”
聂昭一时无语,脑海中有一百个虐文作者飞掠而过,“所以说,只要在幻境中演完一个悲剧故事,就平安离开吗?”
黎幽笃定道:“不错。蜃族情温和,从无杀伤人命之事。即使你演得惨不忍睹,回炉几十次都过不了关,也只会将你驱逐出自己的领地,禁止你再次登门。”
聂昭:“哦,明白了。”
这不就是拉黑演员吗?
既人民群众没有生命危险,那就放心了。
厘清状况之后,聂昭低头打量幻境中的“自己”:白净脸蛋,挑身材,穿一身半不旧的素『色』道袍,戴一条盘出包浆的沉香手串,在凡人中属人,在仙人中属路人。
再看周围的环境: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除了四面石墙、一扇房门、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墩之外别无他物,一看就是座牢房,而且缺乏基本的人权保障。
古有梦中梦,今有穿中穿。
“……扮演的角『色』,倒霉程度好像有增无减啊。”
聂昭刚穿越就遭到清玄上神囚禁,一回生二回熟,当下便开始盘算着如何越狱。
还没琢磨出个章程,只身后有人唤道:
“洛师妹,出来吧。公审的时辰到了。”
那人语气凝重,隐含不忍,接着又是一声叹息:
“唉,你说你,怎么这样糊涂……”
聂昭回头望去:“公审?”
与此同时,感觉太阳『穴』针扎似的一痛,不属自己的记忆就像针剂一样注入脑海。
那段记忆告诉,现在的“”名叫洛湘,乃是修仙大派碧虚湖的内门弟子。
出身寒微,天赋异禀,入门后不久就被执剑老苏无涯看中,破例收入门下,带在身边修行。
——奇怪,怎么又是碧虚湖?
聂昭压下这点疑『惑』,继续浏览洛湘的记忆。
或许是因为魂魄残缺,这段记忆并不完整,中留有大片模糊的空白,只靠聂昭发挥想象力自行补充,一点点拼凑出少女人生的轮廓。
苏无涯人称“无涯剑仙”,情孤高淡漠,素来不爱与人深交,膝下仅有名弟子。
大弟子叶挽风与他一样剑术高绝,一样是个冷心冷情的脾气,志在护佑天下、除暴安良,已拜别师父出山。
偌大的山头之上,就只剩下一个洛湘。
就这样,洛湘与苏无涯朝夕相对,形影不离,共同度过了十余年的时光。
洛湘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又极少接触他男子,一来二去之下,很快就对师父产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感情。
这本是个再套路不过的师徒文开头,但『骚』就『骚』在苏无涯这个师父。
作为套路师徒文男主,他同样对徒弟动了心,深陷天理人伦的拷问之中,千般苦恼,万般纠结。筆蒾樓
具体怎么个纠结法呢?
他一边纠结,一边与同吃同住,同同出,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一边纠结,一边陪过元宵、过上巳、过七夕,做一些天下有情人爱做的事,整一些古偶里用烂的浪漫惊喜,一会儿惊艳了时光,一会儿温柔了岁月。
一边纠结,一边告诉“此生不会结道侣,也不会再收徒,只会留你一个人在身边”。
聂昭:“……”
大哥,过了啊。
简单点,搞师徒恋的方式简单点。
喜不喜欢一句话,要么挥剑斩情丝,从此与洛湘保持社交距离,做一对讲文明、懂礼貌的社会主好师徒;要么为爱走天涯,说么神仙大道,怕么戒律清规,不如与意中人紧相随,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爷就是大草原上最野的马……
而,苏无涯么都没有做。
聂昭看过一百个仙侠师徒恋故事,他可是中最离谱的一个。
从洛湘的视角来看,他没有也没有退,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直到有一日东窗事发,门中他老突扣下洛湘,搜出准备送给师父的礼物——绣有“苏”字的香囊,要治“大逆不道,罔顾伦常”之罪。
虽说物证稍嫌不足,但仙门自有搜魂问心之法,洛湘那点水晶一样透亮的少女情,根本无所遁形。
而此时的苏无涯,他——
他叹一声,闭关了。
闭关了。
关了。
了。
聂昭:“啊???”
黎幽:“没么好稀奇的。阿昭,你说过‘杀妻证道’吗?或许在他看来,就此与洛湘一刀断,了结这段孽缘,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知道,在仙侠文里看过。聂昭想。
不过……
虽乐『色』程度不相上下,但这甚至连“杀妻证道”都不是,而是“抛弃与情相悦的徒弟来证道”啊!
不是,你要证个啥啊?
都说天下大道三千,不分高低贵贱,难道中还有一条“王八道”,专门教人做个缩头的鳖?
别说,考虑到王八的寿数,搞不好还真有可。
“…………”
面对门外前来提审自己的“师兄”,聂昭僵硬地抽动了一下嘴角,毫无感情地棒读道:
“好的师兄,这就去。”
【不行,不行!】
蜃妖显不满意,在脑海里尖声尖气地叫嚷起来。
【大姐姐,你演得一点感情都没有!像你这演技,是不会放你过关的!】
蜃导演一边嚷嚷,一边试着给聂昭讲戏:
【这时候洛湘应该又绝望、又伤心,但还爱着师父,宁死也不愿拖他下水。所以,决定独自背负一切,承受搜魂剔骨之刑,被宗门流放离洲……】
“……”
聂昭顿了一顿,后冷冰冰地回应道:【怎么,你在教做事?】
蜃妖:【?不,只是觉得……】
聂昭:【不要你觉得,要觉得。觉得这样好,就这么演,都的。】
蜃妖:【???】
聂昭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反过来安抚道:【放心,你不是要看悲剧吗?保证,一定演出更胜这段记忆的悲剧。】
蜃妖:【啊?哦、哦……】
头一回遇上这反客为主的演员,一时间不知所措,也忘了要喊“卡”,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聂昭迈出牢房,登上石阶,穿过重重殿宇,一路来到了碧虚湖审判、处决门中弟子的刑堂。
正如所说,洛湘第一次踏上刑堂高台的时候,满心都是痛苦绝望,却又怀着一丝不舍,盼望师父站在自己身边。
这一刻,的姿态犹如风中弱柳,任谁见了都会感叹一声“见犹怜”。
可惜接下来,老们就会宣布“洛湘心术不正,为清修之地所不容”,将逐出师门。
自始至终,苏无涯都没有出现。
由此可见,如果没人怜爱你,再怎样可爱可怜也是无用。
——既无用,为么不换个路,心平气和地打爆他们的狗头呢?
聂昭面带笑容,昂首阔步,以一“不是来受审,是来取你全家狗命”的姿态登上高台,面向幻境中的碧虚湖一干尊,从容不迫地抱了个拳:
“弟子洛湘,见过诸位。”
“……”
除了个别群众演员之外,幻境人物大多是根据死者记忆构造的npc,熟谙剧本套路,从未见过如此明目张胆的ooc。
面对聂昭不说与剧本一模一样、只说毫不相干的表演,这些npc一个个大受震撼,目瞪呆,整齐划一地宕机了。
趁此机会,聂昭飞快记下了碧虚湖各位主事者的相貌。
掌门缺席,一个须发花白的是天工老,一个高挑瘦削的是执法老,还有……
可惜没过多久,中就有一人迅速反应过来,直指着聂昭怒道:
“大——大胆逆徒,铸下如此大错,竟还目无尊,不知悔过!”
“嚯。”
聂昭闻声掀起眼皮,向他翻了个标致的白眼,“包……老,难为你换了副皮囊,音还是一点没变啊。”
不错,那反应敏捷的“老”不是别人,一开就是老包兄了。
若所料不差,包九金多半曾在离洲遭遇过蜃妖,对蜃族习有个一鳞半爪的了解,知道他们不会伤人。
也就是说,他见众弟子一路走来收获颇丰,心生歹念,故意将众人引入蜃妖的地盘,企图将他们困在幻境之中。
至用意……
无非就是他自以为第一个逃脱,打算趁众人身陷幻境之际,将他们身上的值钱物一扫而空,用来给碧虚湖交智商税吧。
“不错!正是如此!”
周围那些npc被包九金带了一波节奏,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开始兢兢业业地按剧本演出:
“洛湘,你行事如此荒唐,置你师父的清誉何地,置碧虚湖的百年声名何地啊!”
“真是德行败坏,不知廉耻……”
“当年就不该让你入门!”
“……”
可想而知,这些痛斥无一例外,都是洛湘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直至此时,聂昭依感受到胸腔深处残留的隐痛。
那不是冤魂,只是少女消逝之前,留下的最后一丝不甘与遗恨罢了。
所以,聂昭所有的ooc发言,不仅是为了让包九金和蜃妖震撼一百年,也是为了传达给昔日的洛湘,安抚这一缕无望的残魂。
——在旁人眼中,你或许天真不懂事,或许不循礼法,胆大妄为。
——但无论如何,今年十七岁的你,都没有这样被人唾骂、凌虐的理由。
朗声道:“诸位老,有一问。”
“倘若师父的清誉、碧虚湖的声名真有这般脆弱,被一个弟子轻易玷污,那十余年来,你们为何放任与师父孤男寡女,同居一处?‘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的道理,不懂,各位尊都不懂吗?”
“昔年入门时,不过七岁年纪,诸位皆称赞‘温纯良善,心若琉璃’。为何追随师父修道十年,反倒成了德行败坏之人?究竟是诸位识人不清,还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放——放肆!”
包九金修养有限,没演句就开始上头,现出了肤浅狰狞的本相,“苏老一代剑仙,何等尊贵人物,岂会对你有么念头?定是你心不正,妄生绮念,扰了苏老清修!”
“……唉。”
这一次,聂昭真心实意地叹了气。
包九金自己是个被内门弟子呼来唤去的主儿,十年来提心吊胆,如履薄冰,没睡过一夜安稳觉,做梦都怕自己被逐出师门。
可一旦让他扮演“掌权者”,他却无师自通地端起一副上等人派头,驾着那辆辗轧过自己的车,从别人身上得意洋洋地碾过去。
他从来不反对碧虚湖剥削,只是盼望着尽快加入内门,成为剥削者中的一份子罢了。
“像你这样不值得同情的受害者,还是第一次见。”
聂昭讥诮地冷笑了一下,后提高嗓门道:
“老说的不错!”
包九金喜道:“既如此,你就快快伏法——”
聂昭:“确实,只是一介碌碌无为的人物,师父是名扬四海的剑仙。所以他没教好,责任在他,而不在!”
包九金:“……啊?”
聂昭有理有据,底气十足:
“诸位试想,这样的人物,心但凡有一点走岔,师父岂会不知?”
“他若不知,那便是有眼无珠,大大失察,有负‘剑仙’之名。他若明知心不纯,却不闻不问,放任自流,岂非有意诱使走上歪路?”
“还是那句话——入门时年仅七岁,而师父已是数百岁高龄。不懂的道理,他比多活了几百年,见过的夫妻比吃过的饭还多,难道还不懂吗?”
包九金:“???”
身为门派边缘人物,他对洛湘和苏无涯的关系一无所知,只觉得“既内门判洛湘重刑,必是活该”,方才的发言也是本『色』出演。
冷不丁被聂昭这么一问,他顿感头大如斗,几乎当场骂出声来。
苏老怎么想的,他哪儿会知道?
照这个问法,他是要替苏老承认他眼瞎呢,还是他有意勾引徒弟『乱』.伦呢?
无论他选哪一边,只要有一个同门师兄弟记得幻境景象,回头往师门里一捅,他不都得被苏老削成十七八片吗?
他只是谋财,聂昭这是要害他的命啊!
“你、、你……”
就在包九金汗如雨下之际,身后忽响起一道冷冰冰的男声,从困窘中拯救了他。
那人道:“确实如此。洛湘,你说得对。”
“……?”
包九金战战兢兢地转头望去,只见出声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席白衣胜雪、背负三尺青锋的执剑老,这场公审的另一个当事人——苏无涯。
太好了!正主发话了!
这出闹剧可以收场了!
包九金如蒙大赦,正要松一气,却只那“苏无涯”冷声道: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即便是市井儿,也该明白这样的道理。”
“苏无涯道心不稳,教徒无方,致使洛湘心生『迷』障。而不仅毫无悔改之念,反将一切归咎,意图舍而成就大道,实乃鬼『迷』心窍,罪不容诛。怨、恨,皆是理所当。”
不等包九金和npc们反应过来,只见寒光一闪,苏无涯抽出那柄无数人崇拜艳羡的佩剑,信手一抛,“锵”地一声掷在聂昭面前。
“……”
这展开也出乎聂昭意料,下意识地伸手握住剑柄,抬眼与苏无涯对视。
“……”
而对方不发一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目光中饱含愧疚、懊悔与悲戚之『色』,仿佛在等候一个判决。
四目交汇间,聂昭忽福至心灵,随即毫无障碍地换上一副哀恸面孔,凄声道:
“不错!师父,爱您,但更恨您!今生你身份悬殊,如隔山海,徒儿不与您结发,不如——”
蜃妖:【等一下,你要自尽吗?确实这也是一悲剧,但剧情太过简单,不会承认……】
话音未落,只聂昭接下去道:
“不如徒儿送您一程,待来日修炼成仙,再去寻找您的转世,与您破镜重圆吧!”
后——
一跃落在苏无涯面前,手起剑落,毫不犹豫地刺穿了他的胸膛!
蜃妖:【啊???】
“……咳咳!!”
刹那间血花飞溅,苏无涯面『色』苍白,唇边却浮现出一丝释的笑意,抬手抚上聂昭面颊。
“湘儿,你做得很好。一切错在为师,你要……好好活下去……”
聂昭热泪盈眶:“师父……”
苏无涯气若游丝:“湘儿……”
这一刻,高台上风声止息,人深情对视,近在咫尺却无法相拥,世间万物都与他们一同定格。
此情此景,让人不禁想播放一曲bgm:
“寒叶飘零洒满的脸,吾儿叛逆伤透的心……”
对不起,放错了。
重换一首:
“们还不再见面,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当在踏过这条奈何桥之前,让再吻一吻你的脸……”
聂昭下手快稳准狠,一剑直刺丹田,苏无涯挣扎着苟延残喘了一首歌的工夫,便逐渐目光涣散,气息奄奄,无力地瘫倒在怀中。
一滴晶莹的泪水划过他面颊,砸落在聂昭手背上,溅开了一朵的、温热的水花。
“……”
聂昭低头瞥了一眼,后面不改『色』地撩起苏无涯衣摆,将那滴眼泪擦得干干净净。
再抬头去看时,发现苏无涯已咽气了。
与此同时,透过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庞,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唉……扮演这没用的废物,真是委屈了。阿昭,你看演得如何?】
“……”
就知道,聂昭想。
与“苏无涯”对视第一眼,就知道,这倒霉玩意不是npc,而是那条戏精成瘾的老狐狸。
原本还想即兴表演一出《林黛玉江州劫法场》,在这群npc之中杀个七七出,带走一个是一个,没想到黎幽从天而降,独领风『骚』,为剧本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黎公子,你可真是个鬼才,蜃妖捡到宝了。”
聂昭绽放出明媚如花的笑容,一边真诚赞赏,一边转向震惊到张结舌的蜃妖。
“你看,洛湘没有选择自牺牲,而是因爱生恨,绝望之下杀了苏无涯,一生怀着对他的念活下去,这也是一悲剧。”
“演完了,可以放们走了吧?”
be嘛,不光是死女主,死男主也可以啊!
别不要局限得太死!
“……”
蜃妖再也笑不出来了。
沉默半晌,深吸了好几气,最后『操』着一把娇怯怯的女孩嗓音,心翼翼道:
“你说这是悲剧,可你们个……明明笑得很开心啊。”
“那个,实,只是喜欢观赏悲剧,从来没有害过人的。你们的爱好,该不会是给他人制造悲剧吧?”
“娘亲说,不让和你们这么坏的人玩,可以请你们赶紧走吗?”
。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我送仙君蹲大牢更新,第34章开演免费阅读。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