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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五章 邱风的野心

无敌神婿 一杯八宝茶 9815 Aug 7, 2021 7:38:47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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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晚膳是在外面用的,今个儿叶南鸢莫名的高兴,晚膳的时候多喝了两杯酒。
  胤禛当时怎么拦都拦不住,等一上马车叶南鸢就黏黏糊糊的发起酒疯来,哼哼吱吱的磨人的紧。
  “看爷日后再带你出来。”胤禛无奈的将人抱在怀中,控制住她的双手让人不在乱动,朝着外面驾车的苏培盛喊道:“跑快些。”
  藏青色的车帘晃荡,里面传来一声娇糯的轻喊:“先生……”
  苏培盛头皮发麻,手一哆嗦鞭子猛然用力往前抽,马蹄飞快朝前飞驰。
  马车停在了贝勒爷门口,看着怀中的醉醺醺的叶南鸢,胤禛深吸一口气任命的将人打横抱起,叶南鸢刚在马车中发了一顿酒疯,此时被抱出来倒是乖觉。
  安安静静的勾着他的脖子,不吵不闹。
  “你刚在马车里有这么听话就好了。”胤禛深吸一口气抱着叶南鸢就往西院而去,他浑身的衣裳被叶南鸢扯的凌乱,若不是晚上天黑,只怕都不能见人。
  怀中的人乖顺极了,胤禛抬手抱着她跨过面前的门槛,刚要拐弯,走在前方的苏培盛却猛然之间停下脚步。
  拎着灯笼的手一颤,只见苏培盛一脸为难的转过头:“爷。”
  胤禛抬头往前看了一眼,只见乌拉那拉氏带着周嬷嬷正在正院的门口堵着,身侧的太监丫鬟都在,他抱着叶南鸢的手一瞬间收紧,低下头不动声色的继续走上前。
  “这么晚了,福晋在这儿做什么?”
  “妾身是来看看这么晚了,贝勒爷不回府出去做什么。”乌拉那拉氏看着被贝勒爷抱在怀中的叶南鸢只觉得眼睛都在刺着疼。
  “贝勒爷怎么晚了还在外面,妾身管不着,但是叶格格是后院女人,妾身掌管着后院不能见叶格格半点规矩都无,穿着男装随着爷出去抛头露面。”
  乌拉那拉氏板着脸,一副大方端庄的模样:“古往今来也没见过阿哥府的格格穿着男装出门去鬼混的。”
  “叶格格是爷带出去的。”胤禛看着福晋,眼帘一瞬间撩起问道:“莫非福晋也要治爷的罪不成?”
  “妾身不敢。”乌拉那拉氏心中一慌张,连忙跪下。
  胤禛看着福晋,知晓她管理后院为难,微微叹了口气,安抚道:“爷带叶格格出去本的确是不该,但天色已晚了,福晋还是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明日,明日,又是明日,什么时候贝勒爷对她这般的敷衍了,乌拉那拉氏假装听不出四阿哥语气中的示弱,咬着牙:“爷出府有事,妾身自然不能管到爷的头上,但是叶格格……”看着四阿哥怀中的叶南鸢,当真是觉得心口如被刀割一般,一下一下的发着疼。
  “叶格格身为女眷出府本来就是大事……”乌拉那拉氏极力的辩说着,她今日既然带了这么多奴才出来,都堵爷堵了块一个时辰了,自然是要责罚叶南鸢。
  若是连个格格都惩治不住,日后府中谁还听她的吩咐?
  “还请贝勒爷莫要偏私,叶格格坏了规矩那自然还是要责罚。”乌拉那拉氏抬起头,一脸的不为所动。
  胤禛见状,抱住叶南鸢的手紧了紧。
  声音清冷的没有感情:“叶格格醉了,爷先送她回去。至于责罚,福晋若是执意要罚的话,倒不如来与爷说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身后的苏培盛瞧见了,立马拎着手中的灯笼跟上去。
  等人走后,乌拉那拉氏才像是卸了浑身的力气,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身后的周嬷嬷立马上前将人扶住,道:“福晋,我早就说了,您不该来的。”
  乌拉那拉氏看着前方的背影,只觉得眼圈都红了:“我若是再不插手,只怕日后这福晋的位置也算是形同虚设了。”
  她入府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贝勒爷待人这番好过,竟是还带着她出去游玩。
  “可贝勒爷刚刚那样,明显是生了气的。”周嬷嬷叹了一口气了,擦着她的眼泪,道:“爷宠那叶格格几日又如何?这福晋的位置不还是您的,再说了那叶格格身份低贱,爷再是喜欢还能封她为侧福晋不成?”
  乌拉那拉氏手撑着周嬷嬷的手,才得以起身:“你说的我何尝不知晓?”就是叶格格身份低微,她一开始才没将她放在心上。
  哪里知晓,这咬人的狗不会叫。
  爷对这叶格格一天比一天还宠爱,比起当年的李氏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捏了捏掌心,乌拉那拉氏又想起李氏那大着肚子的模样。
  “府中有个李氏就足够让我头疼了。”乌拉那拉氏深吸一口气,仰起头往前方看去:“爷的宠爱日后可慢慢修复,若是府中再来一个李氏,这福晋的位置只怕当真是一个躯壳了。”
  她说着,扶着周嬷嬷的手往前走:“我不后悔。”
  ***
  四阿哥将叶南鸢抱回西院,刚放下床榻上叶南鸢就往里面滚了滚,拉起被褥盖在脑袋上。
  “醒了?”府中太大,前院到后院足足走了一盏茶的功夫,胤禛揉了揉僵硬的肩膀,对着床榻上的人道:“醒了就起来给我揉揉肩膀,抱你走了一路身子都僵硬了。”
  床榻上,叶南鸢眼珠子转了转:“爷带我出去,是不是惹福晋生气了?”
  “你也知道?”
  烛火晃荡下,叶南鸢那柔弱无骨的手乖巧的揉着他的肩膀,胤禛闭着眼睛任由她伺候,嘴里还边说道:“力气大些,往左边一点。”
  叶南鸢瞧着柔软,但按摩的功夫却是不错。
  胤禛闭着眼睛过了一会儿,眼帘忽然又睁开:“手艺不错,之前学过?”叶南鸢这一手的按摩功夫,是在江知寒身上练会的。
  他六岁的时候落了水,差一点儿就没了命。救上来之后腿脚也不好了,一到冬天或者是下雨天,膝盖就疼得厉害。
  热敷,针灸都用上了,全都没用,最后有个治腿脚的大夫说,按摩能够缓解,叶南鸢便专门过去学了。
  严重的时候,他的膝盖甚至都不能走路,下雨天疼的厉害还需坐轮椅。
  但他生性要强,不知什么时候竟是学会了骑马,想到今日瞧见的那一幕,叶南鸢既是骄傲,又是心疼。
  只觉得到现在,心口都是烫着的。
  “恩?”见她没回答,胤禛睁开眼帘往她那儿看去,一眼就瞧见她眼中还没收回的情绪,揉着眉心的手放下来,他面色已经沉了下来。
  “你在想谁?”
  冰冷的一声如地狱如的恶鬼,一下子掐住叶南鸢的喉咙,喝醉酒后的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变得清醒。她不敢抬眼往他那儿看去,琢磨着眼神往旁边撇。
  只还没动作,下巴就被他给捏住。
  同时,四阿哥那张冰冷清隽的脸一瞬间靠近,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对上她喝醉酒后的眼睛:“爷再问你一遍,你刚在想什么?”
  “爷以为我在想什么?”
  叶南鸢索性不装了,抬起眼睛往他那儿看去:“在想着我之前为何没跟着林致远回去?”果然,胤禛的神色几乎是一瞬间就变了。
  叶南鸢的心中升起愧疚,当时在船舱上利用林致远本是不得已而为之,哪知足足到了现在四阿哥还记得?
  “今日瞧着林公子游街,似乎是中了榜眼?”眼中溢出笑,她抬手勾着四阿哥的脖子:“还是说探花郎?”
  她这番大大方方的,反倒是让人无迹可寻。胤禛凑上前,咬着牙道:“还敢说!”
  “探花郎还簪了我的花呢。”他不让说,叶南鸢偏是要逗他:“但不得不说,林公子生的的确是好啊,一副翩翩公子,风流倜傥的模样。”
  “爷看你是不要命了。”
  胤禛咬牙,将人一把抱起,抬手就往身侧的软塌边砸去,叶南鸢如脱水的鱼,一下子摊到在了软塌上。
  下一刻,胤禛整个人压了上去。
  “还说不说?”
  他一手控制着她的手腕,举到头顶,整个人贴在她身上:“恩?”他发了狠,整个人扑在他身上,面色板着吓人的紧。
  可偏生叶南鸢就是不怕,嘴里还在道:“但要我说,林公子确实是很优秀啊,学识渊博……”还没说完,就见胤禛低下头一口将她的唇瓣给咬住了。
  他似发了恨一般,又咬又允的,直把她的唇瓣咬出血来才算。
  腥甜的气息从她唇瓣中流出,又被他咬着唇,一点一点舔湿了个干净。等她唇瓣都被允的发肿起来,四阿哥才撑起手臂抬起头看她。
  那目光淡淡的眼眸中,冰冷的没有一丝情感,眼眸中却又带着狠厉与怒火,仿若叶南鸢在多说一个字,他便要一口在咬下去,将她整个人开膛破肚,拆入腹中。
  “林公子是很好……”头顶那股怒火越来越盛,叶南鸢赶忙抬起头,一口吻住他的的唇:“我还没说完呢。”
  她语气泛着笑意,娇滴滴的道:“但在南鸢心中,旁人再好,也不敌先生半分。”
  ***
  翌日,胤禛心满意足的去上朝去了,昨个儿晚上他借着一股劲儿,好好的收拾了叶南鸢一晚上。
  喝醉了酒后的她极为的粘人,黏黏糊糊的却另有一番滋味。
  胤禛早起后,叶南鸢还在睡,他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榻,由着苏培盛伺候着穿了衣裳。出门后,不自在的顶了顶发疼的舌尖:“睚眦必报的小东西。”
  昨个儿晚上他咬了她一口,情到深处之时叶南鸢就将他的舌头给咬破了。
  “从来都是这样,不肯退让半分。”胤禛想到如今还在床榻上,起不来的人,眉眼之间就溢上了一股得意。
  苏培盛在身后瞧着,只觉得爷只要是碰着了叶格格,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平日里总是面色冰冷的,此时却是罕见的带了几分年轻气。
  “爷跟着叶格格在一起,性子都仿若变得年轻了不少。”苏培盛知晓主子今日高兴,胆子大了不少,都敢拿主子打趣儿了。
  罕见的,四阿哥也不生气,反倒是笑道:“叶格格与旁人是不同。”府内所有女人对他来说都是意外,唯独叶南鸢一个人,是惊喜。
  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娇气了些。胤禛眼中浮腾出几分笑意,继续昂首阔步的朝前走去了。
  西院
  叶南鸢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是晌午了。
  昨日闹了一个晚上,早起的时候身子还泛着酸。半夏一边与她说话,一边将床帘撩起来,勾在那两侧的银勾上。
  “贝勒爷一早的时候便进宫上朝去了。”
  叶南鸢将下落的寝衣往上拉了拉,遮住颈脖处青青点点的伤痕,点头下了软塌。
  刚洗漱完,石榴便照例捧着个托盘进屋,红漆托盘放着个药碗,里面泛着一股药苦味:“格格。”石榴边说便将药碗送上前。
  半夏瞧见后,眉眼透了两分的不忍。
  “小姐。”是药三分毒,这东西喝多对身子自然不好,半夏想到小姐冬日向来怕冷的模样,面上满是心疼。
  “要不日后就别再喝了吧。”半夏咬着唇,想极力的劝说:“李侧福晋如今都怀了身孕,小姐要不然您就……”
  叶南鸢看都没往半夏那儿看一眼,抬手接过药碗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胡说什么呢。”看着托盘上空荡荡的药碗,叶南鸢淡淡道:“等事情办成,我是不会留下来的。”她自己都注定要走,如何会任由自己生下四阿哥的孩子?
  半夏知晓自己说错话了,默不作声儿的退了出去。
  这时,门口的小桂子进来,打了个千儿磕头道:“格格,正院传来消息,说是福晋请您过去。”
  来了……叶南鸢轻笑一声儿,手指愉悦的在桌面上敲了两下:“跟福晋回话,说我立刻就去。”
  “昨儿个晚上福晋就要罚您,格格这一去,只怕不是好事。”府中虽大,但无奈眼线众多,贝勒爷的一举一动压根儿就算不上秘密。
  昨个儿晚上贝勒爷带着叶南鸢出门,福晋堵人要责罚于她,一大早起来叶南鸢还没醒,就传的可谓是沸沸扬扬。
  听说李氏一大早就气的碎了一套瓷器,府中大大小小的眼睛都盯着叶南鸢身上,就看福晋有没有这个本事动她。
  “福晋找我,自然是没什么好事。”叶南鸢手指瞧着桌面,笑道。
  其实这一遭,若她是乌拉那拉氏定然不会这样选择,她作为福晋,退让一步,四阿哥无论如何都会觉得愧疚,一个男人对你愧疚,对你心软,那你便自然更好掌握。
  这对叶南鸢来说,反倒是不利。
  可乌拉那拉氏却偏偏选了一条背道而驰的路,昨个儿四阿哥摆明了要保她,如今乌拉那拉氏却偏生要唱反调。
  这样虽能保住乌拉那拉氏作为福晋的威严,但……与四阿哥之间必然也会生出嫌隙来。
  “小姐,您这是真的要去啊?”
  叶南鸢轻笑一声儿,点头道:“去。”那么好的机会,她自然是要去的。
  ***
  叶南鸢带着半夏到了正院门口,正院的奴才却不让她进去。
  “福晋在午睡,我们做奴才的不敢打扰。”丫鬟翠果站在门前,堵着路,一脸嘲笑:“还请叶格格在这等着,等福晋醒了再进去。”
  “小姐,她们故意针对你。”半夏气的咬牙:“谁知道福晋要睡到什么时候,就是故意想让你在这等着。”
  “半夏,不得无礼。”叶南鸢如何不知晓福晋这一招下马威?
  让她在这站个几个时辰,既下了她的面子,又涨了自己的威风。关键是没责罚她,不痛不痒的,任凭谁也说不出个不来。
  “小姐,莫非您就在这站着不成?”叶南鸢昂起头往前方看去,“站啊,为何不站?”
  “她是福晋,我是格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福晋要我站,那我也不得不站。”叶南鸢仰着头,站在那正院门口足足站了两个时辰。
  正院朱红色的大门口,来来往往的奴才都在看着,最近颇为受宠的叶格格站在门口受罚。
  天都要黑了,福晋才让她回去。从始至终,乌拉那拉氏都在屋子里,面都没露一下。
  一连站了两个时辰,叶南鸢回去的时候腿都是僵硬的,一到屋子里,半夏急的眼睛都红了:“小姐,奴才拿药酒来给你揉揉。”
  袭裤往上撸,脱了鞋袜,脚掌都快要僵住了。
  罚站就是这样,哪怕是脚掌钻心的疼,面上却不青不紫的,瞧不出来。半夏拿了药酒,在掌心间搓热了,一点一点在她掌心上揉着,才算是缓和了些。
  叶南鸢让人叫了小桂子进来,问:“刘格格可从李侧福晋那儿搬出去了?”小桂子点点头,道:“昨个儿就搬出去了。”
  “各个院子里都不肯要她,福晋也不管这事,最后刘格格只好搬去了宋格格那儿的院子里。”
  “宋格格那?”叶南鸢脑子里闪过宋氏那胆小的模样,时常的都是缩着身子,说话都是带着颤音的那种。
  但她瞧的出来,刘氏一向都是看不上宋格格的,宋格格胆小,住的又偏,还是与府中两个滕妾住在一个院子中。
  没想到,今日倒是也轮到了刘氏。
  “派个人过去,悄悄地盯着刘氏。”叶南鸢边说,边低着头,抹了药酒揉着发僵的脚脖子:“小心些,别声张,有什么动静第一个汇报给我。”
  “嗻。”小桂子点头立马起身出去了。
  胤禛今日忙到晚上才回来,去西院的路上,还撞见了在花园里弹琴的玉格格,玉格格穿着一声素色的旗装,一手箜篌弹得倒是出神入化。
  瞧见胤禛,玉格格的手一颤,琴弦忽而断了:“妾身叩见贝勒爷。”
  四阿哥往前看了一眼,停下脚步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在这儿?”玉格格抱着琴起身,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心口都有些微酸。
  低下头红着一张脸羞涩道:“之前手受了伤,许久没动琴了,如今手好了便想着多练练。”撩起眼帘,玉格格咬了咬唇,又道:“妾身记得,之前贝勒爷最喜欢听妾身弹箜篌了。”
  四月还是春日,白天闷热但到了夜晚还是有些冷,玉格格穿着一身素白的旗装,单薄的仿若风一吹就能倒。
  面上的妆容也是精心打扮过的,抬眼羞涩的看过去,精致的脸上漂亮的有几分的晃眼。
  四阿哥眼神闪了闪,随后侧过脸对着身后的苏培盛道:“送玉格格回去。”玉格格抱着箜篌的手都紧了,一脸楚楚可怜的抬起头。
  “爷。”她咬着唇,大着胆子抬起头:“爷都好久没去过妾身那里了……”她说着,尽是出其不意,脚一软直接扑倒在了他的怀中。
  胤禛两手掐住她的肩膀,将人扶起:“天色不早了,让苏培盛送你回去吧。”随后,不等玉格格说话,便径直往前走去。
  玉格格扭头,看着四阿哥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
  苏培盛硬着头皮,道:“奴才送您回去?”玉格格抹着一把脸上的泪,一脸悠悠道:“爷这是要去哪里呢?”
  苏培盛干笑两声,没说话,只道:“格格,奴才送您回去吧。”玉格格低着头,跟在苏培盛身后,下垂的脑袋语气莫名带着几分冰冷。
  “不用说我也知道。”黑夜里,声音无端让人打了两分寒颤:“又是去了叶格格那儿吧。”
  ****
  胤禛回去后,发现今日屋子里格外的热闹,进了屋子才发现叶南鸢躺在软塌上下棋。
  “今日怎么这么乖?”
  他轻笑一声儿,走上前去逗弄了一番叶南鸢的下巴,又问:“晚膳吃了吗?”叶南鸢抬起头来,朝他笑了笑:“吃了,爷用了吗,没用的话让小厨房给爷做些吃的来?”
  “爷在宫中用过了。”胤禛拦着她的腰顺势坐下,吩咐:“让小厨房送碗面来吧,有些饿了。”
  他举起茶盏喝了一口,随后眉心皱了皱,问:“怎么一股酒气?”撇头往叶南鸢那儿看,道:“你又喝酒了?”
  “没啊。”叶南鸢举起袖子闻了闻,随后想到什么,眼睛一转,明显心虚了:“也许是,晚膳吃了酒酿鸭子?”
  酒酿鸭子……胤禛咬着牙,端看她一脸的扯谎。眼珠子四处乱看,都不敢落在他身上。
  他也不戳穿她,任由她哼哼吱吱,捏着她的鼻子:“爷看你就是扯谎!”他袖子间传来一阵香味,叶南鸢勾着他的手,直嚷嚷:“那你身上是什么味?”
  她凑上前,小狗似的在他身上乱闻,随后抬起头一脸笃定道:“你身上有女人香。”
  刚玉格格趴在自己身上,胤禛难免的有些心虚,咳嗽了一声无奈的说了,随后表示:“你鼻子怎么这么灵?小狗似的。”
  叶南鸢哼哼吱吱:“那是自然。”
  又道:“上次我说要做胭脂,爷明日派人多送些花来。”她板着手指头,一脸兴奋的又道:“之前在梨园中,爷喜欢那种花酿,春日里花多,多做些存着。”
  她满心满意的都是自己,胤禛身子往后躺着,看着她这模样,只觉得岁月静好。
  没过一会儿,小厨房送了面上来,叶南鸢起身接过,手还没碰到托盘,身子就是一歪。胤禛连忙搂着她的腰,将人给抱住了。
  “怎么了?”他笑话她:“学玉格格投怀送抱?”
  叶南鸢在他怀中,板着脸一脸的不高兴,胤禛逗弄了许久才将人哄好。
  当晚,胤禛再想碰她,叶南鸢却死活不让了,他还当是两人昨晚闹的太狠,叶南鸢今日不想。便没再坚持,两人单纯抱着睡了一跤。
  只是晚上的时候怀中的人像是做了噩梦,哼哼吱吱的不□□分,下半夜胤禛压根儿就没睡好。
  睁开眼睛的时候,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还是黑的。
  床榻外传来细小的说话声,胤禛扭头往旁边看了一眼,身侧没人。他揉着眉心下了床榻,静悄悄的走上前。
  走到外屋,屋内只点着一盏灯,昏黄的只看的见人影,叶南鸢背对着他坐在软塌上,轻声儿道:“轻……轻点。”
  “奴才瞧不见。”半夏跪在地上,小声儿道:“要不再点一盏灯吧,太黑了。”
  “不了。”叶南鸢龇着牙,抽了一口气:“爷都睡着了,待会点灯弄醒了,明日还要早朝呢。”
  “小姐这细皮嫩肉的,站了两个时辰脚脖子都肿了。”半夏拿起药酒,又揉了揉:“要不明日还是请太医看看吧,越肿越大了。”
  “药酒少用些,味道太大。”叶南鸢摇摇头,抽着气却还是笑了一声儿:“没什么,哪有这么娇生惯养?”
  “只要我与先生好好的,一切就都值得。”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更新,第79章第七十九章:昨天昨天十九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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