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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4章

杨辰秦惜_ 佚名 8052 Aug 6, 2021 9:20: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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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怀礼
  赶到医院,焦急紧张的气氛布散在整个抢救通道,分不清是医生还是病患家属呼天喊地的嚎啕,混着抢救设备的尖叫,充耳不绝。
  怀礼迅速换了衣服赶往手术室。
  怀郁已经焦头烂额了,急匆匆跟上他:“是心外A栋3203病室的那个小姑娘,六岁,先天性二尖瓣畸形,狭窄关闭不全,还有挛缩症状——”
  “我知道,今天什么情况。”怀礼打断他。
  “傍晚一直咳嗽,本来家长没在意,孩子这两天有点感冒……结果是严重返流,左侧房室血流通道多处发生狭窄,已经呼吸困难了,”怀郁满头大汗,“不知道要不要做瓣膜置换,做的话只能等我妈回来,她今晚飞了上海——”
  “等不了。”怀礼冷静地下了结论,“可以不做。”
  “不做?”
  怀礼加大步伐过去,仔细洗净了手,一旁的护士帮他换手术服。
  他的语气又平又稳:“她有房室间隔缺损,要先进行修复,三四个月大的时候查出的问题,以前年纪太小做不了,现在出了问题自然麻烦。”
  边侧眸,淡淡瞥了怀郁一眼,“人工瓣真的等得及么。”
  怀郁闭了嘴。
  怀蓁今晚不在,又碰上这么棘手的情况,手术室外几人都面色惶惶,听他这沉稳冷静的语气,不由地受到了几分安慰。
  “先准备手术吧。”怀礼说着,又问,“嗯对了,她今天的彩超做了吗?我记得她今天要做定期彩超检查的,今天是周三吧?”
  他有条不紊地整理着袖口和手套,如此沉稳的语调,有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小护士为节省时间帮他戴口罩。他微微俯下身配合,轻声说了“谢谢”。
  “做了。”
  “带进来吧,我先看看。”他往手术室走。
  “好。”
  一群人跟上了他。
  怀礼今年二十有九,前年从英国读研毕业回来,如今师从UNIHEART号称“心外第一刀”、全国上下都鼎鼎有名的心外专家,也就是他的姑姑怀蓁,这两年来跟着操刀了不少大小疑难手术,他是得意门生,也是整个医院上下最年轻的主刀大夫,可谓年少有为,前途无量。
  连医院上层理事长,晏语柔的爷爷晏长安都对他器重有加。
  他们晏家就一儿一女。晏语柔的哥哥是个毫无血缘的领养子,一直在日本折腾自己的生意,和晏语柔一样,都没从医。
  怀礼十几岁就从港城来到北京读了初中、高中,后来又遵照自己爷爷的遗志去英国学了医,成了一名心外科大夫,加之两家上一辈的良好关系,晏长安从前照料他在北京念书,现如今都一直将他视为己出,对他悉心栽培,很是赏识。
  他的出现让弥漫了半个夜晚的焦虑和紧张平复了。
  很快,手术室灯光亮起。
  午夜时分一盏平祥,如生命明灯。
  .
  南烟睡到七八点,被门铃电话吵醒。
  这是个酒店式公寓,采用酒店式管理,楼下前台的人打电话给怀礼的房间。
  南烟光着脚去门边接起,困倦没消,嘟哝了声:“喂——”
  “请问,是Rita小姐吗?”前台小姐的声音很是清甜。
  南烟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好一会儿,才轻轻“哦”了声,说:“我是。”
  “楼下这边有一份您的餐呢。”
  “——嗯?”
  南烟又没反应过来,就听那边一个男嗓拔高了抱怨道:
  “——你们这个小区的路怎么这么难走啊!我绕了好大一圈儿都绕到隔壁A座去了,愣是没看到你们C座在哪里!”
  前台小姐连连道歉:“实在不好意思……下次您如果找不到路,跟隔壁座说一声我们也可以去拿的。”
  又问南烟:“那Rita小姐,您看现在是给您送上去吗?”
  南烟揉了下鼻子,有点困,“好,你们送上来吧。麻烦了。”
  很快门铃响起。
  送进来时南烟着实吓了一跳,包装非常精致,上面印了个同样精致大气的LOGO。
  她知道这家店,是个新开不久的早茶餐厅。贵的要死。
  早餐很丰盛。
  一打开,里面还附带了一小瓶牛奶。温热过的。
  她又打量一下怀礼家的厨房,发现他家并没有微波炉这种东西。
  他可能根本不怎么在这里吃饭。
  南烟又想起他半夜离开那会儿,好像在桌子那边写什么东西。她打开牛奶,边喝着,边过去看。
  黑楠木桌面的纹理格调优雅。上面一张比手掌大一些的便签纸。
  上面画着……五⑧16○.com
  她拿起来端详。
  ——路线图?
  他的笔迹苍劲流畅,给她清晰示意出小区ABC三座的位置,一直用箭头标记到大门口,中间一个花坛也标出来了。
  昨晚在他车上跟着曲里拐弯儿转了一通,她依稀记得好像是有那么个东西的。
  路好像确实不太好走。
  这是怕她离开的时候迷路吗?还是让她下次再来?
  她看了一会儿就放下了。
  她还以为会是电话号码什么的。
  毕竟他走之前说了“下次”。
  谁知道下次是哪次。
  南烟终究也没在意,去吃了早餐,吃饱了就满足得不得了。她准备顺手给他们昨晚的战场收拾了,代为感谢他的早餐,发现他是收拾过才离开的。
  真是一丝不苟的男人。心也很细。
  于是她将她最后睡过的床收拾了一下,提着垃圾下了楼。
  谁说很难走?
  她随便问问路不就走出去了嘛。
  .
  南烟回到了画室,已是上午十点多了。徐宙也好像还在酒吧那边,他经常这么日夜颠倒的。
  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准备出发去医院那边,继续装个乖乖巧巧的清纯女大学生,去盛司晨的心内科室晃一晃。
  想到可能还会跟怀礼打照面,昨天面对面亲密了大半晚,又上了一次床,再装纯有点说不过去了,她今天就换了身不那么清纯,也不那么成熟过分的打扮,乘地铁出发了。
  昨天傍晚在停车场被人跟踪,她今天小心了不少,准备赶天黑之前回来。她还给陈冰打了电话说了昨天的情况。
  陈冰这几年南北两地倒腾小生意,前几天又去了外地,一边骂她、一边又担心她。
  说起来,他们也是一桩奇妙缘分。
  南烟早年跟妈妈东躲西藏时,就是陈冰这么个花臂大叔,频频带着三两个小弟来威逼讨债,吓得她们家都不敢回。
  不打不相识,南烟以前正是野的年纪,情急之下还挠破了他的脸。这么一遭下来,陈冰现在居然成了她在这偌大的北京最靠得住的人——如果只算混黑的人的话。
  不过陈冰现在也不混了,成家立业。
  讲座真是无趣。
  南烟当学生那会儿就不爱听这种文绉绉的东西,最喜欢的事儿就是跟徐宙也背着画板,满北京城、一环一环地闲逛,找到了舒服的地方,好看的地方,就停下来写生、画画,有时一画就是一整天。
  心内的讲座一直到下午,持续了两三个小时,南烟直打瞌睡,困顿不已,她中途溜出去抽烟,顺便晃了眼门口的安排表,发现今天没有盛司晨。
  白来了?
  白来显然不是白来的。
  找了个二层平台,南烟正一脚踩着栏杆儿抽着烟,就瞧见一道洁白颀长的身影,从不远处的儿童康复中心出来。
  她昨天在医院闲逛还经过那里。
  专门给儿童病患另辟的康复中心,设施齐全,活动中心、读书室、一些轻缓运动的游戏室、音乐室、还有个不小的画室。
  此时,怀礼正从那边过来,看起来是才跟身旁的几个大夫探了病、或是查了房,几人交谈着。
  谈笑之间,他口罩上方露出的眉眼有隐约的疲态。
  他昨天好像是半夜两点多走的。
  那么一袭笔挺洁白的医袍,气势斯文又沉稳,还戴着昨天那副金丝边框的眼镜,隐约飘荡来的嗓音也十分的温和。
  就是听不清在说什么。
  估计听清了她也听不懂。
  南烟从二层这么隔着一层烟气,细细端详着他。
  由上而下,由下而上,由外而内——
  算了。看不到里面。
  真是从来不缺女人喜欢和追捧,一旁的几个小护士都很围拢他。他也一直是副耐心温和的态度,彬彬有礼。人如其名。
  忽然,不远传来一声轻唤——
  “医生叔叔——”
  一个小女孩儿还穿着病号服,追着个红色的小皮球,就跌跌撞撞地朝他跑过来。
  怀礼注意到了,几乎是一刹那,就低下了身。
  一只手及时地捞住那个朝他滚来的小皮球,一手捞住了小姑娘,将她稳稳地抱住了。
  男人半蹲在地,洁白医袍落在地面。他眉目很温柔,笑声也清朗:“怎么跑出来了?”
  “——想和医生叔叔玩儿!”小女孩儿攀住他的肩膀咯咯直笑。
  “要乖一点病才能好得快,知道吗。”怀礼便笑一笑,起了身,托住了小孩儿。抱着她往回走了。
  ——看,连小孩儿都喜欢他。
  她真是想象不出,他这种男人如果有朝一日安定下来了,与谁结婚生子,会是什么模样。
  南烟掐了烟,转头走了。
  .
  昨夜的手术历经七八个小时,在上午圆满结束,怀礼几乎一刻没休息过。
  下午又一个手术开始前,他在办公室小眯了片刻,很晚才回到家,已经疲惫不堪了。
  另一个家。
  晏语柔早早做完了保养,百无聊赖地跳着电视节目,听到门响,回头瞥他一眼,懒懒问:“你昨晚去哪儿了?”
  怀礼在门边换鞋。
  没得到回应,晏语柔倏地从沙发坐起,“怀郁说你们昨晚有手术,真的假的?”
  “什么手术也不至于这么晚吧?”
  “你成天连这边都不回一下的——”
  怀礼懒懒看她一眼,走了过来。
  疲倦地将自己甩入一旁的沙发椅,解开衬衣袖扣,手肘搭住一侧的扶手,抬手,轻轻地按揉太阳穴。
  晏语柔见他的确疲累,不忍再追问。却还是有点心气未消。
  顿了顿。
  还是开了口。
  “我怀孕了。”昏暗潮湿的矿道中,陆叶背着矿篓,手中提着矿镐,一步步朝前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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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人看来,陆叶前方空无一物,但实际上在少年的视野中,却能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树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叶繁茂,树杈从树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开,支撑起一个半圆形的树冠。
  来到这个叫九州的世界已经一年多时间,陆叶至今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只知道当自己的注意力足够集中的时候,这棵影子树就有几率出现在视野中,而且别人完全不会察觉。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声叹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醒来,还不等他熟悉下环境,所处的势力便被一伙贼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杀,他与另外一些年轻的男女成了那伙贼人的俘虏,然后被送进了这处矿脉,成为一名低贱的矿奴。
  事后他才从旁人的零散交谈中得知,他所处的势力是隶属浩天盟,一个叫做玄天宗的宗门。
  这个宗门的名字听起来炫酷狂霸,但实际上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宗门。
  攻占玄天宗的,是万魔岭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万魔岭,是这个世界的两大阵营组织,俱都由无数大小势力联合形成,互相倾轧拼斗,意图彻底消灭对方,据说已经持续数百年。
  在陆叶看来,这样的争斗简单来说就是守序阵营与邪恶阵营的对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这样的对抗大潮中。
  历年来九州大陆战火纷飞,每年都有如玄天宗这样的小势力被连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势力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占据各处地盘,让局势变得更加混乱。
  矿奴就矿奴吧陆叶自我安慰一声,比较起那些被杀的人,他好歹还活着。
  能活下来并非他有什么特别的本领,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杂役做事,如陆叶这样没有修为在身,年纪尚轻的人,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事实上,这一处矿脉中的矿奴,不单单只有玄天宗的人,还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门的弟子。
  邪月谷实力不弱,这些年来攻占了不少地盘,这些地盘上原本的势力自然都被覆灭,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处奴役。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有一个特点,还没有开窍,没有修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陆有一句话,妖不开窍难化形,人不开窍难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开灵窍,只有开了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
  开灵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普通人中经过系统的锻炼后能开启灵窍的,不过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门的,有长辈指点,这个比例可能会高一些。
  陆叶没能开启自身的灵窍,所以只能在这昏暗的矿道中挖矿为生。
  不过矿奴并非没有出路,若是能开窍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报备的话,便有机会参加一项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为邪月谷弟子。
  然而矿奴中能开窍者寥寥无几,在这昏暗的环境中整日劳作,连饭都吃不饱,如何还能开窍。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矿奴都已经认命,每日辛苦劳作,只为一顿饱饭。
  陆叶对玄天宗没有什么归属感,毕竟刚来到这个世界,玄天宗就被灭了,宗内那些人谁是谁他都不认识。
  他也不想成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这不是个正经的势力,单听名字就给人一种邪恶感,早晚要凉。
  但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这里当矿奴,那成何体统,好歹他也是新时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一年来他一直在努力开窍,原本他以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树能给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帮助,可直到现在,这影子树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说什么帮助,有时候还会影响他的视力。
  陆叶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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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一道弯,远方出现一点微弱的光芒,那是矿道的出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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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获不错,将矿篓里的矿石上缴,应该能得三点贡献,算上前几日积累的,约莫有十二点了,两点拿来换两个馒头,剩下的十点刚好够换一枚气血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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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血丹是一种很低级的丹药,并非辅助开窍之物,但是想要开窍,就必须得气血充盈才行,气血丹虽然低级,却正适合陆叶这样没开窍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气血丹,也并非善心发作,而是他们深谙人心之道,这最廉价低级的丹药可以让心怀希望之人愈发努力挖矿。
  比如陆叶每日就很勤劳。
  距离矿道出口还有三十丈,陆叶的目光不经意地瞥过左前方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块巨石横亘。
  他脚步不停,继续朝前走着,直到十丈左右,才将背负在身后的矿篓放下,紧了紧手中的矿镐,又从矿篓里取出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稍稍掂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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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朝着那块巨石奔跑起来,临近巨石前,侧身滑步,一脚踏在矿道的岩壁上,整个人借助反弹的力道对着巨石后方俯冲而下,犹如一只矫健的猎豹。
  两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浑没想到来人竟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听到动静,再看见陆叶想要起身已经来不及了。
  在两人惊恐的注视下,陆叶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矿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当即啊呀一声惨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鲜血直流。
  陆叶另一手的矿镐再度出手,却没打中第二人,那人反应不错,偏头躲过了。
  然而陆叶已经冲到他面前,一脚踹下,正中对方小腹,那人顿时满面痛楚,跌飞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陆叶迈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对方的头发,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冷笑一声: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们兄弟两个!
  这两人他认识,是一个刘氏家族的弟子,刘氏所在的地盘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刘家一些年轻的弟子便被送到这里来充当矿奴了。
  严格说起来,陆叶与刘氏这两兄弟也算是同命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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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砸的不轻,刘氏老二只哼了一声,便直接被砸晕过去。
  陆叶又朝之前被他打伤的刘老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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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大额头都被打烂了,鲜血模糊了双眼,隐约见到陆叶朝他行来,吓得连滚带爬:饶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过来了,还以为是旁人饶命啊!
  刘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矿道出口前,自然是没安什么好心。
  这两人在被抓来之前,俱都是娇生惯养之辈,哪怕成了矿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矿奴身份低贱,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矿奴当人看,没有矿石兑换贡献的话,根本换取不到吃食。
  所以这两兄弟便经常蹲在矿道的某个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单的矿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开采的矿石被劫走,还被打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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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们就是想打劫陆叶,结果不是对手,被教训了一顿。
  不曾想,这才没几天,又碰到这两兄弟了。
  一样米养百样人,矿奴中有如刘氏兄弟这般好吃懒做之辈,也有如陆叶这样心怀梦想之人。
  这一年来,陆叶通过矿石兑换到的贡献,除了保证每日的温饱之外,皆都换取了气血丹服用。
  林林总总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气血丹。
  这就造就了陆叶强于绝大多数矿奴的体魄,虽然他的体型不算壮硕,可身躯内蕴藏的力量,已经胜过普通人。
  对付两个好吃懒做的矿奴,自然不在话下。
  刘老大还在告饶,陆叶只当没听见,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扬起另一手的石头,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矿奴生涯,陆叶见过太多惨剧,早就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怜悯和同情都是没有用处的。
  矿奴们也不是一片和睦,来自不同势力的矿奴注定没办法团结起来,为了一块上好的矿石,矿奴们经常会打的头破血流。
  矿道中每天都会死人,每走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为被人打劫而饿死的矿奴不在少数。
  刘老大应声而倒。
  陆叶捡回自己的矿镐,重新背上矿篓,迈步朝出口行去,他没有杀刘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软,而是受伤的矿奴在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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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没几步,出口处忽然慌慌张张冲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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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那人低喝着,一巴掌朝陆叶扫了过来。
  这一瞬间,陆叶遍体生寒,只因他看到对方掌心中有淡蓝色的光芒流过。
  那是灵力的光芒,换句话说,对他出手的是一个修士!
  开启灵窍才有修行的资格,才有资格被称为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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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的灵力是一种极为神奇的力量,陆叶曾见过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虽没有太强的威势,但那人只是轻轻一掌,便拍碎了一块矿石,正是见过那神奇的一幕,陆叶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开启自身灵窍,成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评估过,哪怕邪月谷修为最低的修士,也能轻松吊打十个自己。
  所以在察觉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时候,陆叶便知自己要大难临头了。
  生死危机关头,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跃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声音响起,陆叶应声倒飞,跌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他头脑清醒不少,在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个修士有些惊讶,刚才那一掌他虽然没有用全力,只是随手拍出,但也不应该是矿奴能够承受的。
  借着微光看清矿奴的容貌,脱口道:陆叶?
  陆叶此刻已经摆出转身逃跑的姿势,听得声音之后也愕然至极:杨管事?
  这个姓杨的修士是矿上的一个小管事,陆叶时常会与他打交道,因为气血丹就是从他手上兑换来的,所以彼此间也算熟稔。
  杨管事很看好陆叶,毕竟如他这般能吃苦耐劳的矿奴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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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好归看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优待,一日没有开窍,陆叶这样的凡人与修士之间都有难以逾越的鸿沟。
  在认出陆叶之后,杨管事对于自己一掌没能拍死对方的事就释然了,陆叶这一年来从他手上兑换了不少气血丹,身体素质本就比一般的矿奴强,再加上他只是随手一击,没有要刻意杀人,对方能活下来并不奇怪。
  杨管事对面处,陆叶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会理会矿奴的死活,他们也知道矿奴在矿脉之中会经常发生打架斗殴的事,除非被他们碰见,否则基本不做理会。
  陆叶这边才把刘氏兄弟打的头破血流,昏倒在地,转头杨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陆叶看来,这分明是杨管事在教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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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爱阅app阅读最新章节内容。下载爱阅app,阅读体验更加。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杨管事已经露出惊喜的神色,似乎在这里碰到陆叶是什么好事,欺身上前,一把抓住陆叶的肩膀:跟我走!“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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