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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宋朝当暴君(重生为君) 贰蛋 3313 Aug 6, 2021 6:07:5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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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牙城的大校场,王府还有个小校场,是王氏子侄、僚佐子弟和随侍亲卫演练武艺和战阵的所在,一般府中少年日日在这里大呼较量。无数沙陀小儿,就是从这里变成昂藏战将,走向中原,走向天下。
  最初的几日,进通也是这里的常客,倒不是他有多勤苦,是实在让养父揍怕了。
  这一日,王恪用不知何事去了云州城,进通的心一松,手上的准头却精准了许多。这让他精神大振,不知不觉天黑下来了,抬头看,月亮正升到木塔顶端。
  他收了弓,把脚力交给马厩的马夫照料,自己信步走出校场,鬼使神差来到木塔下的小寺庙,第一次见到了那个枯瘦老僧。
  “请问大师,这佛堂之上供奉的是哪位菩萨?”昏暗的灯火下,进通双掌合十,诚心向老僧请教。
  老僧盘膝坐在一张蒲团上,灯火下看不出一丝喜怒。他抬手一指对面的蒲团,示意面前的童子坐下,然后用苍老的声音说道:“自然是文殊菩萨。”
  进通问道:“神佛满天,为何偏偏供奉文殊菩萨呐?”
  老僧抚了抚胡须,缓缓说道:“4百年前,鲜卑北魏的都城就在云州大同军,我们脚下的土地,就是他们的王畿所在。有一次,孝文帝到恒山游猎,见到了一个僧人。
  这个僧人向皇帝请求一座居城,孝文帝本就虔心向佛,于是就答应了。谁知这位僧人正是文殊菩萨,菩萨点化,将这恒山方圆5百里都变成了他的居城。
  天子自然很生气,就将这恒山种满了葱韭,出山去了,希望臭气熏跑菩萨。文殊菩萨将零凌香子散在这遍山的葱、韭上,从此我们恒山的葱韭再无臭味,天下闻名。”
  进通被这故事迷住了,那无所不能的帝王,法力无边的菩萨,斗智斗勇,让他心生向往。良久,他才又问道:“即便是恒山的葱韭很好吃,也算不上天大功德,为什么要为文殊菩萨立庙呐?”
  老僧终于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真看不出这老家伙胡须花白,总有60以上,却还有一口好牙,实在了不起。
  他微笑着说道:“童子刚来到雁北,自然不知道这韭的好处。我们恒山春韭肥大甘美,长可2尺以上,漫山遍野都是。
  每到春季饥荒,不知道多少云朔百姓就是靠食恒山韭才活下来,这功德还不大么?雁北苦寒,经常军粮不继,很多时候这恒山韭就是军食,这都是菩萨的恩赐啊。”
  王家爱惜物力,除非商议军机大事,夜间轻易不掌灯,家庙是个例外,也只是一灯如豆。昏暗的灯火下,进通向老僧低声倾诉着他的烦恼,他的欢乐,他的希望,老僧默默听着,不发一言。
  直到深夜他才离开了小庙,觉得整个精神都振奋起来,似乎扔掉了身上那些沉重的东西。
  借着月光回到寝卧,睡着之前,进通被一个问题烦恼住了,既然修行就可以出佛入圣,神通广大,自然可以保护这壮阔的神武川。。。那还勤习弓马干什么?不如大家都去茹素念经好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把昨晚的困扰忘得一干二净,他满脑子想的就是去尝尝恒山韭。
  皮袋里装满了水,从厨下拿了几个胡饼,备齐了马盂马具,进通跳上一匹骒马,出城直奔东面的安边镇。
  过了安边镇就基本没有什么农田了,沿着浑水谷地向东北,北面是六棱山,南面就是恒山山脉。一路山连着山,覆盖着森林和灌木,显得莽莽苍苍。山泉汇成小溪,在砾石滩上欢快流淌,清澈甘甜。
  天气好的出奇,偶尔有牧人纵马赶着羊群,山上不时传来粗犷的突厥语歌声,有时候山下有人用歌声回应,进通听不懂,但觉得心情好极了,心中像有个小鸟,长了翅膀在飞翔。
  有时候有野兔和麋鹿飞驰而过,野雉冲天而起,进通用鞘弓连射了几箭,一次也没有射中。他当然还开不了父亲给的角弓,只能用这种货色,被存璋讥笑为女人弓。
  他顺着恒山北麓奔驰了半天,没有找到传说中的恒山韭,不由得对那老僧的话产生了怀疑,如果说漫山遍野都是韭菜,为什么他一颗也没有看见?是菩萨的法力消退了么?
  后半晌,发现一处溪流冒着热气,他跳下马,发现连脚下的地面都是温暖的。他来了兴趣,沿着这条热溪水向上游走,他抓起一把泥土,认真的察看,又用解甲短刀刨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失望的上马离开了。
  前面是附近最高的一座山,进通纵马而过,发现山脚下有一个山洞,这引发了他的好奇。他跳下战马,随手下了马绊子,就往山洞上爬去。
  “蠢货!不要命了!快跑!”头顶传来一声断喝,他抬头向上看去,见山洞顶上有一块突出的巨石,上面站着一个14、5岁的少年。背弓挎箭,羊皮短袍,露出半截鹿皮袴,头戴毡帽,是一个沙陀小猎人,站在山岩之上,器宇轩昂。
  进通一愣神的功夫,只听山洞里一声低沉浑厚的咆哮,有猛兽!他腿一软就从山石上滚了下去,浑身疼痛,毡帽滚到一边,他不顾疼痛,挣扎着爬起来,撒腿就往牲口那边跑。
  猛兽的味道让小骒马惊恐不安,撅起后臀又抖又跳,狂嘶乱叫。一旦放开马绊子,马匹肯定瞬间跑的没影了,根本控制不住。
  进通回身一看,心凉了半截,只见山洞口人立着一头身高8尺的巨熊,正张牙舞爪大声咆哮。熊看起来笨拙,实际上跑的飞快,如果没有脚力,人根本就跑不过熊。
  跑是跑不掉的,进通心一横,从背后取下他的软弓,搭上一支三棱透甲箭。他知道这武器对于巨熊来说太弱小了,伤害微乎其微,但是束手待毙可不配做李家人。
  山洞上面一声尖利的咆哮:“蠢货!快跑!”
  轰隆隆!巨石从山洞上方滚落下来,瞬间把巨熊砸倒淹没了,烟尘飞扬,巨熊嚎叫着倒下了,惊天动地的嘶吼越来越绝望,越来越低沉。
  进通看的目瞪口呆,原来这也是狩猎?!
  山洞上的少年一跃而下,像灵巧的羚羊一般在岩石间跳跃,来到满是熊血的乱石堆。巨熊被七八块巨石压的死死的,只露出一颗巨大的熊头,鲜血淋漓,舌头伸在口外,长长的口涎淌下来,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那少年猛推巨石,试图把巨熊拖出来,无奈人小力弱,岩石一动不动。他转过头,冲李进通大喊:“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进通只是吓坏了,身上没有伤,听那沙陀儿呼喝,他艰难的爬上乱石堆,和那少年并肩推动一颗巨石,无奈太沉重了,他们两个人也推不动。
  进通已经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他跳下乱石堆,用解甲刀砍下一根手臂粗的树干,削去枝枝桠桠,做成一根撬棒,两人一齐用力,终于撬开了那块大石。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那数百斤的巨熊拖了出来,进通一刀刺进他的脖颈,熊的粗喘终于停止,这么长时间,熊的血已经流干了。致命伤在头部,坚硬的大石砸烂了他的头骨。
  沙陀儿查看了一番,一言不发,拿着弓箭走进了山洞。不一刻,山洞里传来两声尖利的惨叫,随后那少年大步走了出来,乌皮靴上全是血。
  看着进通不解的样子,他不耐烦的说道:“这是一头母熊,洞里还有2头幼崽,我顺手结果了他们。”
  进通不忍的说道:“神佛会怪罪我们的。”
  那少年面露不屑,说道:“刚才那熊一爪拍死你,神佛肯定不会怪罪。”
  停了一下,他皱着眉头说道:“反正那些小畜生也活不成,结果了他们也少受些罪孽。你还想养着他们不成?我们沙陀人自己都养不活,可没有粮食养这些畜生。”
  进通不再说话,转身查看他的马,骒马已经渐渐安静下来,结实的皮索勒的马前腿鲜血淋淋,露出了森森白骨。进通仔细查看,筋骨没有伤,这马还可以养好,他长出了一口气。
  那少年拍拍进通的肩膀,说道:“把解甲刀给我。”
  进通拔出短刀,递给那少年,少年拔出锋刃,用大拇指试了试,赞叹的说道:“好刀!可惜在个内地废物手里。”
  说着话,那少年走到熊身边,开始收拾猎物。一边剥熊皮,一边说道:“你居然敢在春天骑一匹骒马出来,你就不怕马发了情把你扔到山涧里?你小子运气真好,要不是遇见我,你一定死在这卧羊场!”
  进通老老实实的说道:“我弓马不精,不敢骑烈马。”
  那少年纵声狂笑,带着熊血的脸显得无比狰狞,他大声说道:“知道你是谁了?关内的小蛮子吧?王家刚收的义儿,瞧你那熊样,真不知道三郎君看上了你什么。”
  进通有些羞惭,他问道:“那你是谁?”
  那少年说道:“安边镇的史建瑭,阿俨就是我的族兄,敬镕是我的从父。”
  进通知道了,他是史俨大兄的从兄弟,安庆都督史敬存是他的伯父,怪不得他身手如此之好,还认识自己。
  他不再说话,蹲到建瑭身侧,看着他熟练的剥下熊皮,斩下熊掌,小心翼翼的取出熊胆。他知道,在这雁北塞下,他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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