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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9章 大天魔?

我的野蛮女友在身边 |沈浪|苏若雪 3067 Aug 5, 2021 11:21:0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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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嗣昭叹了口气,说道:“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在心存侥幸,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听我继续说,就在我与胡聪互不信任,局势对我越来越不利的时候,娇娥又点醒了我。
    你们阴谋杀人时日已久,可谓周密,想在店里抓到你们的漏洞可不容易。尤其主审官又是个三心二意的,那么办法只能在店外,在你的背后主使那里。抓到了他们,也就等于抓到了你的把柄。
    所以我向胡聪献了请君入瓮之计,终于捕获了你家的家奴何乌镬。也许你自认为胆大心细,但你的同谋丈夫却是一个憨大,他竟然轻而易举的就中计。到了这个地步,胡聪再笨也应该明白了,真凶不是我,而是一个庞大的势力。
    而恰恰在此时,朔州司法参军蒋公到了河谷店,掌握了凶案的主审权。
    在蒋公严查之下,终于发现了真罗氏的尸身,也发现了另一件凶器,你的同伙也被抓获,想来得到口供也不远了。到那时,就算你熬住酷刑也没有用,人证物证俱在,你们机关算尽,还是难逃法网。”
    罗六娘死死盯着嗣昭,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怕死,我们都不怕死,倒是你,你以为能逃脱炼狱的惩罚么?”
    嗣昭微微一笑,淡淡说道:“你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我对你的天良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不过我要是你,也许会想一想海执事,和不知道多少朔州教友的安危。如果你也害他们送了性命,你的天尊是会惩罚我呐,还是惩罚你呐?”
    罗六娘扭过头,厉声说道:“我不认识什么海执事。”
    嗣昭淡淡说道:“何乌镬可不是这么说的。”
    罗六娘转过头,狠狠看着嗣昭,嗣昭却把木水钵缓缓推到罗六娘面前,女人用手腕捧起水钵,大口吞咽清水,良久才把水钵放在地上,心情似乎也平静了许多。
    微弱的烛光下,可以看到罗六娘眼中的狞厉减弱了。
    嗣昭平静的说道:“事已至此,你和你的同伙已经难逃法网,如今你应该想的,是如何保住那些还能保住的人,给别人一条活路。
    我能告诉你的是,参军蒋公并不想牵连别人,株连太多对他、对我都不是好事,只要你们供词上干净,我保证官府不会穷追幕后主使,这难道不是你们的运气么?”
    罗六娘冷冷说道:“我只能保证我自己不牵连别人,别人如何说,我可不知道。”
    嗣昭淡淡一笑,说道:“你会有机会见到同伙的。”
    罗六娘闭上眼,再不说话,嗣昭站起身来,踏灭烛火,缓缓向槛门走去。
    背后忽然响起女犯的声音:“你们也怕牵连到海家,刺史柳公不肯签署结案判词,就永远定不了案吧。”
    嗣昭停住脚步,沉声说道:“柳公在意的是海德彬,可不是你们,你以为你们这些人还能逃脱一死?”
    罗六娘嘶哑着说道:“若要我就范,只有一个条件。”
    嗣昭说道:“说罢,我听着。”
    罗六娘说道:“我子竹郎无辜,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若能保全他,我就让姓蒋的顺利结案。”
    嗣昭冷笑道:“无辜?他也是景教吧,你不知道我朝禁三夷教么?大石律法,年八十曰耄,年七岁曰悼,悼与耄,虽有罪不加刑。我看过何乌镬的供词,你子竹郎年已八岁,如何就算无辜了?”
    黑暗中再无声音,烛火已灭,嗣昭看不到那影子的表情。他想象着,这个冷酷疯狂的女人,也许真的还有一丝怜子之情。
    终于,嗣昭叹了口气,说道:“我来想办法吧,如此就算说定了。”说罢,他再不迟疑,大踏步离开了槛房。
    第二天一早,黑衣吏们就忙碌起来,推来一辆槛车,将4个囚犯塞到狭小的槛笼里。男女同笼,有伤风化,公人们还专门用青布幔将槛笼围起来,外面看不见车内样子。
    嗣昭拜见了蒋恒,即将侦破奇案的司法参军心情不错,笑吟吟的接待了他。
    嗣昭不紧不慢的向蒋恒禀报,昨夜与罗六娘谈话结果还算不错,说到罗六娘为儿子请命的时候,蒋恒皱起了眉头。
    良久,他才说道:“我都不敢答应的事,你倒是大方。”
    嗣昭说道:“明面上当然难以脱罪,但是把年龄从8岁改到7岁,对于朔州功曹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吧。”
    蒋恒叹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停了一下,他才继续说道:“为了大家方便,也只好如此了,只是。。。这孩子早晚有一天会长大,你给沙陀又增了一个仇人啊。”
    嗣昭苦笑道:“沙陀杀人遍天下,仇人遍天下,也不多竹郎一个。”
    蒋恒默默点点头,挥手命嗣昭退下了。
    辰时已过,官府终于完成了河谷店的审案,公人们启程回朔州。两个黑衣吏将店门关闭,贴上了封条,大队人马已经走远了。
    嗣昭一行远远缀在槛
车后面,他低声向同伴们解释了案情经过,一直到昨晚的交易。
    安敬思不满的说道:“这些妖人要害死我们,你倒好,还想方设法保全他们,又是幕后又是儿子,你就这么喜欢当好人么?”
    高文集摇头道:“只要柳公还是朔州刺史,扳倒海记就是不可能的,做无谓之事,那也只能适得其反。”
    嗣昭说道:“就算我们把海记关进槛牢,仇怨是报了,娇娥的病找谁医治?”
    高文集抬头看了看橐驼上的陈娇娥,又看了看嗣昭,叹息着说道:“这女子出身虽低贱,心智却是极聪慧,偏生又是磨难极多,可惜了,可惜了啊。。。”
    驼峰上,陈娇娥的小脸在寒风中有些微微发红,她虽不愿说话,耳朵可不聋。
    安敬思不解的问道:“可惜什么?”
    高文集没理他,嗣昭也不答话。
    安敬思想了半天,也没明白老高话里的意思,索性扔到一边,他扭头问嗣昭:“就算你想办法为景教开脱,人家也未必念你的好,我看这次去海家,未必有好结果。”
    嗣昭微微一笑,说道:“一命换一命,海记可未必吃亏。”
    腊河谷到朔州不过10里,还没到午时就到了朔州北门。嗣昭等跟着人流进入朔州,先找到馆驿住下,然后高文集到朔州内衙拜见蒋恒,协商何竹郎的保辜事宜。
    陈娇娥在房中歇息,嗣昭和安敬思则来到朔州市,先到市上逛了个昏天黑地,日头偏西,才来到智慧柜坊分号,面见石磐虎掌家。
    在云州,嗣昭见过石磐虎,又有驼队的合作关系,石磐虎自然是尽心接待。石磐虎已经找好了驼队的落脚之处,畜栏、货栈、账房、厨下都安排妥当,嗣昭很满意。
    倒是安敬思,将来要跑太原商路,朔州就是最大的补给站,自然格外关切。
    见安敬思问的详细,石掌家到朔州时间也不长,有些竟然无法作答。当即设宴相请,请了坊中账房李伫作陪,李伫是个老朔州,对朔州风土人情、行情涨跌有问必答。
    酒酣耳热,嗣昭问起了海记药坊,李伫说道:“海记是朔州名医世家,已历三世,这位当主海德彬医术精绝,偏生又是一副仁爱肝肠,救死扶伤不说,还怜贫惜弱。
    宣宗朝的时候,有一年朔州瘟疫流行,海公散尽家财,配制汤药,救活了不知道多少百姓,被称为万家生佛。”
    嗣昭点点头,海记关涉景教,此事十分机密,嗣昭不愿更多的人知晓,也就不再多说,暗暗思索着应付之策。
    他暗暗思量,这景教非至圣不传的规矩,也是厉害,若地方上都是海记、赫连铎、支谟这等人物入教,其隐藏的力量该多么强大,这恐怕也是朝廷非禁绝此教不可的原因。
    嗣昭凛凛生惧,作为沙陀一员,他只相信弓马。可景教像瘟疫一样四处传播,无休无止,再强大的弓马又有何用,总不能把所有人都杀了。
    他第一次感到,景教也许是比沙陀更强大的力量,这强大并非来自弓马,而是人心。。。他竟然不知道用什么来抵抗。
    酒足饭饱,嗣昭和安敬思回到馆驿。
    安敬思对朔州市已经成竹在胸,心情不错,一路喋喋不休的吹牛说着大话。嗣昭却对景教无计可施,闷闷不乐,有一搭无一搭的和安敬思扯蛋。
    走进馆驿,高文集已经回来了,嗣昭提着底下加炭的食盒,给娇娥送了过去,然后溜出来找到高文集,详细问了衙门里的事情。
    高文集说道,虽说虚报户籍是徙罪,可如今朔州有专门经办此事的胥吏,绝对天衣无缝,不用蒋恒出面,自然有人给他办,只是牵涉州县,怕是要等个几天。
    沙陀军司仓佐伸出一只手,递给嗣昭一个五彩长命缕,说道:“那孩子我见到了,这就是他身上的。”
    嗣昭接过这孩子玩意儿,轻轻摩挲着,似乎掌中这个小东西,就是娇娥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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