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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3章 随时可以向我求救

绝品兵王 心在流浪 5941 Aug 6, 2021 2:44:03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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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静淞知道,林说每天清晨都会去书院的竹园中早读。
  这天早上,她也跟着去了。
  路上已经有了别的学子。她在跟人打了几声招呼后,翻开手里的书一路低头看着,装作没注意,脚下转了个弯就往里走了。
  书院里修身养早起的人不少,但因为林说一直来竹园,他们也很少往这里来。
  这正好如了她的意。
  秋静淞进去后找了找,在看到林说后,计从心来,闭上眼睛就往地上一倒。
  “扑通”一声,林说立马停下朗读声。他四下看了看,寻着响声连忙赶过来查看。
  走进了,他一看是秋静淞,忍不住笑了,“大清早的,你又装什么晕呢?”
  秋静淞紧紧闭着眼睛,没吭声。
  林说蹲在她身前,把她落在一边的书捡起来,笑着推了推她,“笑青,地上凉,你还是起来吧。”
  秋静淞不为所动。
  林说看她还没动静,倒是被吓住了,“笑青?”他喊了两声,又去探了探秋静淞的鼻息,见她呼吸都变弱了,心里一时是真的慌了,“笑青,你别吓我啊。”
  他把秋静淞拉起来,背到背上,一路狂奔出去,额头上都急出汗来了。
  路上,曲绪看到他这么狼狈,也是被惊到了。他看着他背上的秋静淞说:“冯兄这是怎么了?”
  “晕在园子里了。”林说来不及喘气,直接往屋舍走。
  他和曲绪一路进了秋静淞的房间,看到尚锦,着急的心情一下子有了宣泄口,“有没有药?还能去找大夫吗?”
  曲绪也跟在一边说:“尚锦,快,你家公子好像又发病了。”
  尚锦不知道这是在唱哪出,一脸懵地打起帘子任林说把秋静淞放到他刚铺好的床上。
  他全程插不上手,只能站在一边说:“上次来给公子看病的是医馆的大夫,他今天刚好会来回诊。”
  曲绪一喜,“那正好可以去接他一下。”
  林说起身自告奋勇,“我去接。”他起身还没有所动作呢,秋静淞却不知是何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
  他懵着挣了两下,愣是没挣脱。
  曲绪本来还奇怪着呢,一看秋静淞开始抽搐了,忙道不好,“冯兄这是被魇到了!”
  尚锦没见过这么捧场的,把眼睛一瞪: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啥?
  曲绪哪里顾得上他的表情?他着急地看着林说道:“林兄,你就留在这里照顾一下冯兄吧,大夫我去接。”
  他犹如背负了什么使命一般,转身就气昂昂地往外走。
  林说其实在刚才被拉住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不对了。等曲绪走远,他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看着秋静淞说:“人走了,松开吧。”
  秋静淞眯着眼睛坐起来,先是睁开了一只眼。
  林说看她这鬼精灵的样子,实在忍不住伸手把她的脑袋往后一点,“大清早的,你干嘛啊。”
  “等着你救我啊。”秋静淞笑着,又装着十分痛苦地捂着胸口咳了两声,“林,林兄,你今日可是于我有救命之恩。”
  林说在她塌边坐下来撑着头说:“那你准备怎么报答?”
  秋静淞一把抓过他的手说:“不如你我二人,结为兄弟?”
  林说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刚准备说话,杜游却从门外闯进来了,“不可以!”
  秋静淞一听,立马手敛起笑靠回床上。
  杜游急冲冲地闯进来,看到秋静淞像是没什么要紧,才稍稍安心。他又想起刚才自己那一声吼有多么不合时宜,便有些尴尬地朝林说笑了两声:“那个,我是说,你毕竟是皇子殿下的结义兄弟,若是没殿下允可,我侄儿难免有些唐突。”
  林说起身,此时也恢复了平常的姿态,他面无表情,看起来严肃正经得很,“不碍事的,我也是举手之劳。”
  “我知道你人美心善嘛。”杜游随口夸了一句,笑着说:“今日真是麻烦你,浪费你的时间了。”
  林说摇头,和秋静淞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转身出去。
  杜游招着手,连忙让尚锦把门关上。
  “冯放啊,你这个混小子。”他走到林说刚才坐着的地方,看着秋静淞又是叹气又是摇头,“不是有在吃药吗?你怎么说晕就晕呢。”
  其实杜游现在能出现,也省了秋静淞的事。她往上坐了一点,虚着声音说:“世叔,我,我想与林说往来,望您同意。”
  这与刚才要结为兄弟的说法已经好太多了。
  杜游觉得秋静淞心里应该有数。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与他交朋友可以,但十二殿下那里你别沾。”
  秋静淞心里有了喜意,面上还是不慌不忙地点头,“我知道的。”
  杜游这才宽了些心,他又说:“我听别人讲,林说背你回来的时候脸都吓白了。你与他不过同窗半月,他就如此担心你,可见他有着一份赤子之心。与有如此品貌的人做朋友,其实挺好的。”
  秋静淞趁着机会给他说好话,“我一直觉得书院里的人对他太过偏见了。贵族瞧不上就算了,为何寒门也排挤他?”
  “你当他们是故意的?”杜游毕竟来得久了,这等事他看得也比较多,他解释道:“其实吧,在书院里,一起读书一起挨打,什么丑相都一起出了,也没必要穷讲究那些有的没的。可是林说这人吧,长得丑就不说了……”
  “等等。”秋静淞打断他,一脸莫名其妙,“林兄哪里丑了?”
  “嗯,他长得那么黑,还天生阎王脸,不丑吗?”杜游完全没觉得不对劲。他指了指秋静淞,又指了指自己,“时下的美男子,别的另说,首先评判的就是要长成咱们这样肤白如凝脂的。林说乡下来的嘛,原本什么样不知道,可他现在那个样子,是站在苏州城街上都不会有人看他一眼的。”
  秋静淞沉默了一下,实在不知道从哪里反驳,“你,你继续说。”
  “我说到哪儿了?”杜游想了想,一拍手,继续说,“对了。他不仅长得不好看,除了辛同舒外还从来没有给过人好脸色。你说他这样,那些寒门不就在不了解他的时候觉得他看不上自己吗?所以他们何必去碰这个软钉子呢?”
  秋静淞说:“可是林兄人很好。”
  “唉,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嘛。”杜游摇着扇子说:“总之,你只跟他玩,别提什么结拜的事,其余的我都没意见。”
  她还用得着跟林说结拜吗?秋静淞忍着笑意点头,“世叔放心,我知道的。”
  杜游又坐了会儿,趁着他在,尚锦去了食楼。没过多久,曲绪就带着医师赶来了。这时时间不早了,尚锦又刚好回来,秋静淞便请他们去用早膳。
  等他们走了,况家的医师眯着眼睛问秋静淞道:“装的?”
  秋静淞不是很好意思地笑了笑,“被您看出来了?”
  “那是。”医师小小的骄傲了一下,他把药箱放下,示意秋静淞躺好,“正好,您早上没吃东西吧?让老夫来给您切个脉。”
  秋静淞依言平卧在软榻上伸出手。等医师开始后,她歪着头,眼神在医师和自己的手腕两处来回跳动。
  尚锦正在屋里的桌上摆着早饭,医师嗅了嗅,也不回头,就这么问:“有米粥?”
  尚锦抬头回答:“公子就喜欢吃简单的白粥。”
  “老夫记得食味居有莲子粥的。”医师说着收回手,睁开眼睛对秋静淞说:“以后吃莲子粥吧,补气。”
  秋静淞把衣袖放下,坐起来问:“先生,我的身体……”
  “别的没什么,就是体虚,容易生病。”医师一边把东西放回自己的箱子里一边说:“大概是您从小就没有吃好吧。”
  秋静淞起身看了看自己说:“我以为我长得已经够高了。”
  “您是虚在内腑,脾脏。”医师拍了拍床榻,让秋静淞坐下来,“尚锦,你过来。”
  尚锦一听,连忙走过来侧坐在脚塌上。
  医师把他的手朝上放在自己腿上,然后轻轻引着秋静淞的三指压在他的寸口脉上,“您来摸摸看。”
  秋静淞感受到手指下的跳动,还有些新奇,“我摸到脉搏了。”
  医师笑着问她:“您有什么感觉?”
  秋静淞说:“很有力量。这是不是说明他很健康?”
  “算是吧。”医师一笑,便尚锦点了点头后又引着秋静淞的手摸自己的脉搏,“您看看,是不是跟刚才的有些不一样?”
  秋静淞凭着感觉,点了点头,“对,是不一样。”
  医师最后又笑着让秋静淞自己给自己把脉,“您再自己感受一下,与尚锦的相比,您的脉搏是不是比他要弱很多?您啊,身体底子太差了,脉搏又弱又快,都快跟姑娘家的差不多了。”
  秋静淞脸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三指压脉的动作都在那一瞬间变成紧握。她把手放在腿上,有些试探性地问他:“把脉,能分出男人和女人吗?”
  “能啊。”医师坐好了给她解释说:“年龄越小,脉搏越快。婴儿脉急数,青壮年脉多有力,老人脉稍弦,女子脉象较男性脉象弱而略快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若是体质较弱的男子,脉象也会和女子一样偏弱;喜脉虽为滑脉,但不是所有的滑脉都是喜脉。脉象不仅跟人身体有关,还容易受到外物影响:饮酒,饱食或情绪激动时,脉多快而有力,饥饿时脉来较弱。”
  说了这么多,医师又笑着总结说:“世上少有服妖1之人,一般看模样都能认出男女的,您不用担心。”
  秋静淞抿了抿嘴,低头笑了一下,“也对,服妖毕竟是异端嘛。”
  “现在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能做,犯不着为了件衣服图新鲜。”医师不是很在意地说着,又把话题岔开,“对了,老夫给您开的药您得按嘱咐都喝完啊。您肝火似乎有些旺,平时还是克己律己,戒急戒躁为好。”
  秋静淞点头,“我记住了。”
  一大清早的被尚锦请上山来把脉,医师也不容易,秋静淞便留他用饭了。
  后来,她又送医师出门。
  回来地路上遇到山长严信。严信知道了今早秋静淞“晕倒”的事,刚好今天上的是武课,他便直接建议秋静淞跟自己一起下山算了,“我要去城里拜会一位国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秋静淞一听,自然明白过来严信想带着她是因为围棋的是。
  她哪里会拒绝?
  “多谢山长!”
  他们乘马车下山。路上,严信无事,便给秋静淞做了一下这位国手的功课。
  “他姓翟名光,号两仪居士,是寒门出身。他信道教,所以曾在太乙书院教了五年书,我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也不大好把他再请到咱们书院来教围棋。”
  “翟国手今年已经五十有六了,他三十岁成为国手至今,天下已少有能敌得过他的。他性格随意,对只要是真心爱好围棋去请教的人,来者不拒对了,他还曾经给教司坊的艺伎上过课呢。”
  “他子嗣不丰,年轻时只有一个女儿,却因为天花没熬过早早地没了,所以他很喜欢年轻人。你待会儿见了,莫要自持,恭谨些好。你的棋道若能得到他的指点,可是人生一大幸事。”
  秋静淞一一把这些话记下。她恭敬地跟在严信身后,进了翟府后也是进退有度,礼数俱佳。
  等严信跟他说完话,面对严信提出想请他指教弟子一局的要求,他也没拒绝。
  秋静淞被让两子,执黑先行。
  下到一半,秋静淞惊觉发现,这位翟国手的路数,竟然与临烟渚的那位玉人姑娘很是想像。
  她又想起刚才严信所说翟光教过教司坊里的艺伎。
  这么说来,玉人姑娘的棋路是翟光教的咯?
  秋静淞在这里有些分神,翟光便执着棋子敲了敲桌面,“凝神。”
  秋静淞吸了口气,立马躬身致歉。
  先不想了,大不了下回再去跟她对弈,赢了后再见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1服妖是古时女扮男装的说法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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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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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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