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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2章就这?

特战狂枭 寂寞的舞者 2151 Aug 6, 2021 10:32:1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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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办公室,关清清查到了陆连衡往年的病历。
    病历显示,陆连衡那年出过车祸,日期是白棠被绑架后的两天,并且住院了八个多月。
    关清清疑惑:“怎么会这样,我一直以为他在国外。我记得有次宴会,陆夫人亲口这么说的,她为什么要隐瞒啊。”
    不过很快,她想了想又道,“可能关乎某些利益吧,尤其是陆家这种在商界地位极高的豪门,很多事情都是秘密进行。不公开陆连衡车祸住院的事,应该也是为当时考量,怕有人会生事吧。”
    外面,护士在叫关清清,关清清让白棠自己看,先去忙了。
    白棠认真查阅了陆连衡那年车祸的受伤情况,看到上面有行标注,是颅脑损伤引起的神经功能缺失,有记忆损失的记录。
    每次问到那件事,陆连衡都无法给她准确的回答和解释。
    之前,她总认为他是在找借口,现在看来都是真的。
    除此之外,病历上还写有两至三天的瘀伤和破皮性旧伤。
    这些内容,白棠看了一遍又一遍,心情沉重。
    她拍了照片,给关清清发短信说先走了,离开医院后思来想去还是把照片发给陆连衡。
    芽芽那边差不多下课,白棠接到芽芽后在商场逛了一圈,回到七号公馆也没收到陆连衡任何回复,就连晚饭陆连衡也没回来吃。
    半夜十一点,白棠已经睡下,听到外面车子的声音,她悄悄从芽芽的房间里开。
    过了会儿,陆连衡满身疲惫的上楼,脸色不太好。
    在看到白棠站在楼梯口的时候,他紧皱的眉宇略微松散。
    泡了热水澡,陆连衡抱着白棠躺在床上,白棠问他看到那张病例没有。
    陆连衡点点头,从前有段时间,他对眼前的一切都很迷茫。
    他的记忆,中断在两人分手一年后,看望芽芽的那一天。之后时间突然快进,襁褓中的孩子转眼长成了一岁的样子。他曾千方百计的去寻找那年的答案,但所有痕迹都被抹去,无从查起。
    白棠看他神情凝重,伸手抚上他的耳鬓:“想不起来,就先不想了。”
    虽然无法知道答案,但在看到病例后,白棠的心情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平静。她岔开话题,问陆连衡:“今天在公司很忙?明天要早起吗?”
    陆连衡眸底闪了下,他握住白棠的手,抬起眼望着她,久久不说话。
    白棠听说沈锡珍最近也在陆氏,想必两人是在公司有了冲突,于是也不再多问,挨着他抱住他:“安心睡吧,不管什么困难,都有过去的那天。”
    “嗯。”陆连衡低低应了声,手掌护在她的后脑,呼吸埋进发间。
    第二天,陆连衡如常早起,去了公司。
    晚上他依旧回来的晚,脸色沉甸甸的,不大说话。
    第三天,第四天,都是如此,白棠问起时,他只说是公司事多,没有别的解释。
    第五天,陆连衡的车早早离开公司,驶进一家会所。
    包厢内,不少人在喝酒摇骰子,他们都是乔都的公子哥,怀里都抱着身子妖娆的美人。
    陆连衡转步进了隔壁,里面只有李睿及平时玩得好的两个哥们。
    他们只点了酒水,但都没怎么动,嘴里聊的也都是正经事。
    李睿担心看着陆连衡,问:“陆伯母这次真这么绝?太难为你的吧。要你在陆氏跟小嫂子之间做出选择,这……这根本就是两码事。听说最近,都不让你碰公司的项目了?”
    陆连衡捏着玻璃杯,心情不好的灌了口酒:“是有那么回事,所以我才找你们帮忙。”
    边上两个脸色微变,坐在那儿不说话。李睿拍拍陆连衡的肩:“有什么我能帮得上,你尽管开口,我赴汤蹈火。”
    陆连衡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新的合作,能由他作主的合作。
    他闷头又灌了两杯酒,这时有人进来,是沈锡珍身边的助理。
    助理站在门边:“陆总,陆夫人在楼下等你。”
    陆连衡冷笑,他压抑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有个地儿放松,沈锡珍就找过来了。
    还真是抓着不放。
    陆连衡疲惫站起,跟李睿他们摆摆手,单手抄着裤兜慢慢走了。
    他是真的累,心累,身体也累,一举一动间已没了往日风采。
    沈锡珍坐在车里,看着这样的陆连衡靠近,心里尤为一痛。
    等他上了车,她脸上的温情退去,变为冷酷。
    “我还以为,你在想办法解决,没想到又跑到这种地方花天酒地来了。”沈锡珍很是不悦,打开手边的矿泉水往陆连衡脸上泼,“清醒了再跟我说话。”
    陆连衡两指夹着纸巾,抽出两张,缓缓把脸上的水擦干:“我只是想不通,白棠最近并没有惹你,你为什么突然要她走?”
    沈锡珍还算心平气和,打着商量的语气:“乔都出了个新贵,听说他三番五次想跟你合作,都被你无理由拒绝了。我觉得你,太骄傲,喜欢顺着自己的情绪做事,这样很不稳妥。这也因此,跟人结下仇怨,对陆氏发展不利。”
    “我陆连衡拒绝的人,多了去了,难道我还要看他们脸色行事?况且,事事妥协,这也不是你的作风。我看你,现在更像是故意给我扣帽子。再者,这跟白棠有什么关系。”陆连衡满脸讽刺,眼睛越发生冷的盯着沈锡珍,“我觉得,你是糊弄我。”
    沈锡珍面不改色:“以前是我太相信你,但在我回到公司之后才发现,你树敌太多。我怕有人会在背后做文章,白棠身上污点太多,随便拿出一个,都能给陆氏造成名誉上的重创。这样的女人,怎么能留在你身边!必须划清界限!”
    这几句话,陆连衡听了太多次。
    从第一次把白棠领进陆公馆开始,这些话就时不时出现在他耳边。
    一开始,他会生气,会不平。现在……无所谓了。
    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可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心。
    所以陆连衡没在这事多做停留,他岔开话题,对沈锡珍说:“有另外一件事,儿子想向你询问情况。”
    沈锡珍深呼吸,闭着眼靠在椅上:“说。”
    陆连衡:“两年前,我并没有出国,而是出了车祸,躺在医院昏迷不醒,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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