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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挨打是家常便饭

霸总校草太会撩 正版白溪石 2050 Nov 6, 2022 7:52:42 AM
    “不!我不要去。”吕芸伊挣扎着想要挣脱父亲的钳制,然而她只是一个四岁的孩童怎么可能挣脱住一个成年男性的桎梏。这是吕芸伊第一次被关禁闭。她看着周围黑漆漆的房子无助的抱着自己缓缓的蹲了下去。她怎么也想不到,后来她会在这间屋子里度过她大部分的童年时光。
    那天最后她也没有叫云宛一声妈妈。父亲终于还是心软了,放了她出来。经过这件事情以后,吕芸伊看到云宛都会躲着走开。以为这样就可以相安无事了。不过也确实如此,云宛每天挥霍着吕瀚山挣来的钱,乐此不疲。也没有时间管这两个孩子。
    吕芸伊觉得也就这样得过且过,安安静静的过着自己的生活,和他们毫不相干。就像是生活在同一间房子中的陌生人一样,谁和谁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直到她的五岁生日的时候,她原本平淡的生活再也不平淡了。
    这一天是吕芸伊五岁的生日。吕瀚山早早的回了家,并且还给她举办了一个隆重的生日聚会。那天家里来了很多很多在樊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吕芸伊换上爸爸给她订做的粉色的小公主裙子,满意地在镜子面前转着圈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年幼的吕芸伊不懂得什么待客之道,她只是觉得父亲能够回家来陪她过生日,这一件事就足够让她开心很久。而吕瀚山想的可就不止这么简单,他可以借着这个机会了解到更多樊城最近发生的事情哪一家的势力更加强大了,哪一家的势力减弱了,还有哪一家有贵公子以后可以给他的女儿做如意郎君,有哪一家的女儿以后可以做他的儿子的媳妇。这些事情都要早做打算。
    吕芸伊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和一些小朋友玩儿了一会儿便觉得困倦了。吃了蛋糕早早的爬上床,准备睡觉。然而,这时在黑暗中一只手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随后,另外一只手开始扒下她身上的衣服。
    “不!唔唔!”吕芸伊挣扎着,她不懂他身上正在发生着什么,但是她只知道妈妈告诉过她:女孩子的贴身衣服不可以被任何人碰到。她挣扎,她哭叫。但是却因为被捂着嘴巴喊不出声音。她多希望此时能有一个人能路过听到他的声音啊,钟奶奶去哪里了,她平时不是一直守在自己身边的吗。她不知道身后的人是谁,只知道那个人的力气很大,大到让她害怕。
    终于一切的一切都结束了,她坐在自己的小床边上,呆呆地望着面前的衣柜,地板上,那条定做的小裙子,被撕的粉碎,从这一刻起,吕芸伊开始厌恶粉色。哦,对啊,今天钟奶奶,给她做了早饭后就回家了,所以,谁会记起来,有一个小女孩不见了呢?借着窗外的灯光,她忽然发现那个放着妈妈遗物的小柜子被人打开过!她踉踉跄跄的跑过去,翻开箱子就发现妈妈的照片少了很多。她无助地蹲在地上委屈地抱着妈妈照片的相册,呜呜的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要去找谁,也不知道现在谁能安慰她自己。她就这样,坐在地板上靠着柜子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听着声音窗外的聚会好像还在继续着。她披上衣服,走下楼。想去找吕瀚山,也许她真的可以从爸爸那里寻求一些安慰呢?
    “什么东西?!你说什么啊?”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像父亲?吕芸伊站在墙后面,想听听父亲继续要说什么。而且她也不确定这声音到底是不是父亲的,因为这人喝醉了酒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我才!我才不爱我的那个死了的老婆呢,她呀,就是为了给我撑门面用的!哈哈哈!”吕芸伊听到这些还以为是哪个商业联姻的男人说他不喜欢自己的妻子。但是,借着草坪上的聚光灯,她仔细一看,却发现那个人真的是她的父亲吕瀚山?!吕瀚山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因为喝醉了酒双颊红红的。他现在喝的醉醺醺的,还在劝周围的人继续喝,而他刚刚说话,就像谈起的人不是他死去的妻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那样不屑一顾。
    吕瀚山继续断断续续的说着:“你想她哑了……哑了嗓子,就算是活着我也会和她离婚的。我要她……就是因为她的声音好听,容貌好看!大美女!哈哈哈!这带出去特别有排面!有排面!”吕瀚山似乎回忆起了曾经他带着自己的妻子出席各种各样的宴会时的辉煌场面,那时候真的是所有人看到了他都要说一句:吕总真是好福气,娶了这样一位美貌动人的妻子。
    “她也是……也是废物。一个女人生不出来男孩儿,这叫什么事儿啊。生了两个,都是女儿。真是赔钱货。”吕瀚山说起这些语气中带着些遗憾,仿佛生不下儿子真的是吕太太的错误。吕芸伊站在角落里手脚冰凉,她现在不知道自己是要走出去,去戳穿父亲那副虚伪的嘴脸,还是躲在暗处,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今晚这些所有让她难过的事情:先是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猥亵,又是知道了她这道貌岸然的父亲是怎样一副恶心嘴脸,甚至连为他生孩子死了的结发妻子也没有一点感情?
    最终吕芸伊还是选择一个人回到她自己的房间。从这时起仇恨的种子就在她的心里深深的埋下。她不说话,但是从现在开始,她真的什么都明白了。她不再敢轻易相信周围的任何一个人,就像一只小刺猬一样,用最锋利的刺来包裹住自己最柔软的内心。这就是她悲惨的童年,从五岁开始,她强迫着自己变成一个大人。
    此后的十二年,打骂关禁闭,这些都是常规操作,她已经习以为常了。从那一个晚上开始,她觉得吕瀚山也不值得她去尊敬。所以每次看到父亲她都会直接叫吕瀚山。因为这样的称呼自然就少不了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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