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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克洛斯农场张一 右边幸福 3147 Aug 6, 2021 3:10:2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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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客栈,诸人各自回屋歇息,等晚上再喝一场。
    王庆把潘金莲叫到自己屋里,掏出màishēn契递给了她。
    潘金莲接到手里,称谢不已。
    “金莲,我派个人,送你回家吧?”
    她听了这话,脑袋摇得拨浪鼓也似:“家母眼里只认得铜钱,若是把我送回去,过几日,她又要把我卖给别的人家。奴不愿再被当成货物,被人卖来卖去。官人,求你留下奴婢,金莲一定尽心尽力的侍奉。”
    说着,她双膝一弯,直挺挺跪了下去。
    王庆伸手把她拉了起来,道:“金莲,你是个聪明女子,大概也看出些端倪来了。实不相瞒,我不是什么有钱的大官人,我是贼。梁山泊听过没?我便是梁山泊寨主王庆。”
    潘金莲并无惊惶之色,道:“奴婢早已猜到了。这个世道,从官如何,从贼又如何,黑白难分,官贼难辨。奴只知寨主是个宅心仁厚的人,这一点,就比绝大多数的官要强得多。”
    王庆不禁笑了:“你见过几个官,几个贼,就如此的愤世嫉俗。”
    潘金莲道:“奴在招宣府时,多有当官的去做客。听其言,观其形,无一念为百姓,只是官官相护,谋取私利。奴身世漂萍,有一地安居足矣,苦些累些也不打紧,只求大官人不要再把奴转手送人。”
    这话说得有些凄凉,王庆柔声安慰道:“这事你尽可放心。上了梁山,山寨就是你的家,没有人会卖家人的,对吧?”
    他这一劝,潘金莲痛苦之色更甚。
    这才想起来,卖她的,正是她的生身母亲啊。
    王庆叹口气,拉住了她的手腕:“本想送你回家和令堂团聚,看这样子,你是不愿回去了吧。世事艰难,人生不易,换个活法也未必就是件坏事。”
    潘金莲呆看了他一会,突然张开双臂,紧抱住了他大腿。
    王庆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前又是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大片柔软贴身,如何禁受得住。低头看下去,只见潘金莲眼中噙满泪水,面容却出奇的安宁。初相见,她便是一副担惊受怕风声鹤唳的神情,武松一个眼神瞪过去,都会吓得她瑟瑟发抖。
    王庆深吸一口气,撩起她耳边的秀发,轻声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在我身边作个使女,熬些日子,或许会给你个妾室的名分。”
    潘金莲骤然抬起头来,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奴,奴出身卑微,如何配得上官人?”
    王庆笑道:“说什么出身,我也不过就是个山贼罢了。你先别急,还有第二个选择。”
    潘金莲犹豫了一下,道:“拦路抢劫这等事,奴奴怕是做不来。”
    王庆没好气的说:“梁山还没沦落到派你去打劫的地步。我一向不曾收过徒弟,你要是愿意就来拜师,多多少少,我教你些本事。”
    “奴奴身子瘦弱,学武能成么?”
    王庆在她身上捏了几把,道:“你的根骨是好的,脑袋也聪明,至于说瘦弱,以后大鱼大肉养着,慢慢就丰腴起来了。”
    潘金莲被他捏了这几下,脸颊更加彤红,软软腻腻的说:“奴能在身边伺候大官人,就十分好了。”
    王庆伸手在她脑壳上敲了一下,道:“好没志气。”
    潘金莲抬起头,委屈的望着他。
    余下的时光,风平浪静。
    徐衙内家里也没来找事,大概得到了消息,晓得王庆这伙人不是好招惹的。张大户家里高门紧闭,这两天多半不会出门了。
    待到晚上,王庆在镇里最大的酒店订了包间,派人把李宝、李助和宿金娘都叫了过来,一则饮酒助兴,二来给他们引荐武松武二郎。
    武松赶去家里,把哥哥武大接了过来。因为要收拾些家私细软,因此来得迟了些。
    包房里,李助正给孙安算命,满嘴的贵不可言。
    孙安都不爱搭理他。大宋的武魄凝形,有一个算一个,没有比孙安再穷的了。那真是穷到了一定境界,不光自己穷,手下弟兄更穷,整个帮派都是穷光蛋。李助要说武运亨通他还乐意听听,说富贵,富个鸟,贵个茄子。
    眼见两大高手为了算个命,比比划划的都快打起来了,王庆只得横在中间劝。这劝架也不落好,林冲等人怒斥王庆多管闲事,害得他们看不了比剑。
    好在武松适时赶到,不然非打起来不可。
    王庆打眼看去,只见武松身旁站着个侏儒,身高一米二左右,皮肤皱巴巴的,五官丑陋,张着嘴一直呵呵的傻笑。
    武松道:“这是家兄武植,哥,这便是提携兄弟做事的王大官人。”
    武大郎听了,纳头便拜。
    王庆忙伸手扶住,如托婴儿:“小可与武松是生死弟兄,不务虚礼,大郎便当我是自家人,来来来,请入席说话。”
    各人落座后,王庆便引荐武松与李宝、李助等人相识。
    两下里寒暄一阵后,便杯觥交错的喝了起来。
    武松酒量雄豪,中午才润了润嗓子,大伙就跑去给潘金莲赎身了。好容易捱到晚上,又结识了几位豪杰,武松胸怀大畅,放开怀抱去喝,杯到酒干,顷刻不停。
    鲁智深一看乐了,也不顾屋里还有女子,敞开胸襟,和武松斗起酒来。这两个都是酒国英雄,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场酒喝得痛快淋漓,大慰平生。
    潘金莲坐在陈丽卿旁边,谈谈笑笑,甚是投契。她一介使女出身,本没有资格入席吃饭。但王庆一向不太讲究这些俗礼,山寨的人都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王庆坐到武大身边,聊些武松的事。
    武大脸上流露着掩盖不住的自豪,把武松打抱不平的事迹,一件件讲了出来。
    王庆听了多时,举杯敬酒:“武松今日如此豪杰,大郎居功至伟。”
    武大一边傻笑,一边磕磕绊绊的说:“蒙大官人不弃,肯留武松在身边做事,这是他天大的福分。俺这兄弟力气尽有,就是脾气大了些,今后若有冲撞的地方,大官人念他年幼,饶恕他则个。”
    在宋朝,说一个二十四岁的男人年幼,那简直就和当面羞辱一样。武大说这话,却没人笑他。
    武大脑子也许有些迟钝,但他对弟弟是真心实意的爱护。别看武松两臂有千斤之力,至今仍是靠武大卖炊饼养活的。
    王庆并没有因为后世的名声,就对武大鄙夷不屑。
    武氏双亲死的早,武大为了养大这个弟弟,又当爹又当妈,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他脑袋迟钝,人又瘦小,独自生存已是不易,偏偏又摊上个能吃能喝的弟弟。更兼武松性急,路见不平,抬拳就揍,从小到大惹了无数的麻烦,最后陪着笑脸给他擦屁股的,却是侏儒也似的武大。
    勇于背负责任的男人,笑迎苦难的男人,生活无法击倒的男人,难道不值得人尊重么。看不起武大的人,若也生得身如侏儒智力低下,他又会活成什么样呢?
    武大平时也不怎么喝酒,两杯下肚,就有些不胜酒力了。
    王庆见他头晕了,便停了酒,去和武松饮酒说话。
    武松和王庆对饮了一杯,叹道:“当年俺哥哥,身体和俺一样长大,面容儒雅,博学多才,胜俺十倍。后来不知得了什么怪症,身子萎缩,一夜之间落到不足五尺。他十七岁便文魂凝形,写得一手好文章,得了这怪病后,头脑也变得昏昏沉沉,稍用脑力,便会头疼如裂,痛不欲生。”
    王庆听了这番话,惊讶的合不拢嘴。
    他曾看过一些资料,说武大的原型并非‘三寸丁谷树皮’。真实的武植其实是明朝人,生得器宇轩昂,文采斐然,还当上了阳谷县令。只因得罪了小人,惨遭谣言,这事不合被施耐庵听到,顺手就写进了水浒传里,千载之后,永垂不朽。
    可是武松所说的话,委实太过诡异。缩骨功再厉害,他缩一会就得把身躯神展开,一直缩着得疼死。一个七尺之躯,生生缩成不足五尺,他还能行动自如,这太不合乎常识了。
    王庆沉吟片刻,道:“山寨有个名医,唤作孔厚。他医术精湛,有妙手回春之能,回头让他给你哥瞧瞧。据我看,这多半不是什么怪病。要么是中毒了,要么是天地玄变带来的身体异变。”
    武松叹口气,道:“我也找过不少大夫……”
    王庆摆摆手,道:“你找的那些庸医,也就能看个风寒杂病。这等奇症得用名医,孔厚要是看不了,回头我去江南请神医安道全。汝兄即吾兄,阳谷事了,这件事就推上日程。”
    武松闻言为之动容:“若能使家兄复原,武二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王庆道:“自家兄弟,说这作甚。对了,武大一口一个大官人的叫,你没说我的真实身份啊。”
    武松有些尴尬的挠挠头:“家兄为人善懦,要说服他去落草,一时片刻是办不到了。大战在即,时不待我,先让他过去了再说。等劫完法场,俺再和他慢慢分辨。”
    王庆点头说道:“这样也好。你要去法场的话,令兄今天就必须得走。要是让官府寻踪觅迹找到了他,事便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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