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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四章 实践是检验美女的唯一标准

美女的终极保镖 心在流浪 2658 Aug 6, 2021 4:48:3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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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
  王曾毕恭毕敬地朝着赵祯行了一个弟子礼。
  “臣,谨受教!”
  这一拜,他心悦诚服。
  至少,目前是这样。
  阁内东北角,程琳仍旧忠诚地执行着史官的责任,一笔一划的记录着现场的情景。
  【王曾对曰:“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何解?”
  上曰:“上知者,近超我也,明德也,自是不移!”
  ……】
  单从面部表情来看,程琳似乎很平静,然而,他那微微颤抖的手腕,以及偶尔失位的笔锋,却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他的内心汹涌澎湃,几乎激动到了难以自抑的地步!
  如果不是兼着史官的差遣,他恨不得立刻向官家献出自己的膝盖,对官家顶礼膜拜。
  今日方知我是我也!
  孙侍讲(奭)之言,也是他的心声!
  另一边,眼见王曾退回班位,侍讲鲁宗道微微上前一步,躬身施礼。
  “陛下,臣请对!”
  赵祯微微点头,纵观全场的他,早就看出了鲁宗道的蠢蠢欲动。
  “准!”
  鲁宗道执礼道:“臣请对,‘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此言,当做何解?”
  赵祯坐在御座之上,悠然不迫道。
  “天命,万物之理也!”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天命论,天地万物自有规律,尧的圣明和桀的暴虐,都无法改变天地运行的规律)
  “天命在外,则为理,天命在内(在人),则为性!”(天命之谓性)
  “率,循也!”(循:遵循)
  “道,路也,理也!”
  “循超我之路,谓之道也!”(率性之谓道)
  “修,‘习’也!”
  “‘习’超我之道,谓之教化也!”(修道之谓教)
  “是故,一切皆在‘习’也!”
  “自我(真我),中‘本我’之恶,和‘超我’之善。”
  “中,正也!”
  “和,调(和)也!”
  “此谓,致中和,是以,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天地各归其位,万物和谐生长,人人能致中和,即世界大和谐。)
  “此即,中庸也!”
  “是以,性即理也!”
  “性理,亦皆一也!”
  ‘性即理,性理皆一’的论调一出,现场又一次变成了图书馆,安静地可怕。
  御座之上,看到鲁宗道嘴唇微颤的模样,赵祯脸上的表情依旧淡然。
  这,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毕竟,他不是一个人!
  他的身后站着孔子、孟子、荀子、庄子、老子,站着王安石,站着王阳明,站着弗洛伊德,站着马列!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当代的人,拿什么跟他斗?
  拿头?
  以卵击石尔!
  当然,他的‘三我’之说,也不是没有缺点,相对来说,‘三我说’不免有唯心的嫌疑。
  赵祯不直接抛出成熟的‘唯物论’,主要还是因为接受度的问题。
  任何思想的发展,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从朴素唯物主义,再到形而上学,再到辩证唯物主义,这是无数前辈先贤们一点一点构建出来的。
  赵祯现在要做的,只是留一个口子,然后慢慢引导其他人一起参与其中,一起重新认知‘世界’。
  参与这项事业的人越多,他的群众基础也就越牢固,未来,他的改革也会越顺畅。
  从上至下都是他的人,那些保守阶级,那些既得利益者,拿什么和他斗?
  拿头?
  真有人拿头来‘斗’,砍了便是。
  “臣,谨受教!”
  少顷,鲁宗道亦是毕恭毕敬地对着赵祯行了一個弟子礼。
  对一个十三岁的少年人执弟子礼,他,毫无心理负担。
  他,心服口服!
  此乃,以理服人!
  他拜得不是人,而是理!
  眼见鲁宗道缓缓退回了班位,赵祯不由将目光投向了丁谓等人。
  “诸卿,可有其他见教?”
  此时,丁谓等人已经不再是坐着,而是自发地站了起来,躬身聆听。
  半晌,无人应答。
  眼看如此,赵祯微微一笑,随手拿起了桌案上的《论语》。
  “既如此,那朕便讲一讲。”
  “今日,既是讲论语,自当以论语为结束。”
  “学而篇,为论语之首篇。”
  “何也?”
  “学,习也!”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时而习之,无时不习!”
  “此乃,入道之门,道德之基也!”
  “是故,朕以为,一切皆在‘习’之一字!”
  “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此句,为论语中最后一句。”
  “何也?”
  “命,天命也,命即理也,即性也!”
  “君子,知命也,当率(遵循)性,当修道,当‘时而习之’,当格物,否则,无以为君子也!”
  “礼,教也!”
  “礼一失,则为夷狄也,再失则为禽兽,是故,不知礼,人无以立也!”
  “言,行也!”
  “不知言,人无以知人也!”
  (如果无法察其言,观其行,也就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如何知命、知礼、知言?”
  “在学也,在习也,在教化也!”
  “是故,论语全篇,习之一字,一以贯之!”
  “论语之所重,皆在‘习’之一字。”
  “是以,朕以为,教化为最重!”
  “朕以为,教化之终极……”
  说到这里,赵祯语气微顿,然后只见他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掷地有声道。
  “当是,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注1)
  此话一出,现场的所有人,皆是为之一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赵祯身上。
  不论是想要弄权的丁谓,还是帝党的股肱王曾,亦或者是其他人。
  他们此刻的想法,几乎是如出一辙。
  天,要变了。(学界的)
  官家之言,虽寥寥数语,却道尽了《论语》之要义!
  从古至今,讲《论语》者,无出其右者!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从今往后,再也无人敢讲《论语》,敢注《论语》。
  阁内东北角,程琳听到最后这四句话,只觉全身的热血,一股一股的往上涌。
  ‘圣王降矣!’
  只见他胸口一起一伏,浑身上下都激动地发颤,连下巴上的胡子也跟着抖动起来。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以莫大的毅力,压下了颤抖的手,紧紧地握住笔身。
  哪怕握到指关节发白,他仍然忠诚地履行着史官的职责!
  官家的一言一行,必须要记下,一个字都不能错,也不能少!
  圣王之言行,岂能错漏?
  如果记错一处,他程琳,就是千古罪人!
  ——————————
  注1:为天地立心,心即理,为生民立命,命即理,横渠四句的重点,也是性理,性情。
  为往圣继绝学,其实是儒家的道统之争,后面章节会有解释
  而最后一个,为万世开太平,则是终极目标。
  等于说,横渠四句是层层递进的关系,立心、立命既是目标,也是方法,继绝学是呼应儒家内部,开太平是终极目标(画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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