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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碰瓷

美女的终极保镖 心在流浪 3744 Aug 6, 2021 4:48:3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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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化了,东风渐暖,蝉鸣起,转眼又到了夏天。
    陈炽高考结束。
    他属烈士子女,享有加分和军校优先提档政策。他爸生前的老同事高至峰,也就是高政委,多次来到家里,跟陈阳华夫妇商量陈炽大学的报考事宜。
    按照高至峰的意思,陈炽的高考分数很理想,再算上加分,当属意一类的国防类军事院校和公安大学。除了警界,他还有老战友在部队任职,陈炽如果选择这条路,日后的路定能走的顺遂的多。
    但,陈炽身上有疤。
    身有故意损伤类疤痕一律不被允许报考军事类院校。
    高至峰悄悄把陈炽拽去一边,说可以安排他尽快进行除疤手术。虽然短期内见效一般,但通过初审体检应该没问题。
    高至峰没问他手心里胳膊上那些疤痕的由来,只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肩头。
    陈炽去做了除疤手术。
    但不是为了报考军校,他只是想,和那一段晦暗的时光告别。
    做完手术后,小叔陈阳华找陈炽谈心,说自己有私心,不想让他日后再做警察军人。
    陈阳华说,“小虎你成绩不错,报别的大学别的专业也未尝不可。叔没别的想法,就是盼着你平平安安。我大哥大嫂就你一根独苗,我觉得,他们也会希望你做个普通人就好,别那么危险,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这只是叔的意思。你要是自己有什么想法,叔也绝不拦你”。
    7月份的天,即便刚洗过澡,一会功夫那汗就顺着脖子淌下来——陈冰趴在涂芳的大床上,膝下铺陈着一件婚纱。
    这是顾客租用过的,但是闹洞房的时候被踩破了下摆,还回来的时候被糊弄着缝了上去——这幅样子自然是过不了验收的,但客户掉头就走,撵上了还先发制人的骂人。同事小李直接被骂哭,但婚纱破成这样子,要赔偿也是从负责这位顾客的小李工资里扣。
    陈冰见小李抱着婚纱偷偷抹泪,于是自己把婚纱给提溜了回家。
    她拿剪刀一点点沿着粗劣的针脚把破掉的下摆剪下,把剩下的边修成原先的波浪状,然后再自己挽线勾边。
    她从小给布娃娃缝衣服,已然轻车熟路——就是得小心让汗不要滴在婚纱上,否则日后会变黄点。
    陈炽一推开门,就瞧见陈冰撅着屁股跪在床上,使劲瞪着一双眼,捏着婚纱边勾线的模样。
    这半年里,她完全没有像小叔说的那样,因为吃不了打工的苦而反悔,反倒干的劲头十足。即便只是个打杂的小工,也是忙的早出晚归尽心尽力。而他因为准备高考也时间紧迫,两人能相处的时间着实稀罕了不少。
    眼下高考终于落幕,好不容易松一口气下来,再仔细去看她,却是有些变化了。
    前阵子陈冰刚过了17岁的生日,这半年里似是长高了一点,不过也就一点点,却是头发长长了不少,就这么在脑后随手一扎。
    天热,在家她就只穿着人造棉的大T恤和肥腿半裤,露着细伶伶的脚脖子和手臂,脖颈里的汗顺着耳后的发丝一直淌下来,然后顺着同样细伶伶的锁骨淹进衣襟里去。
    陈炽错开眼睛,觉得嗓子有点钝,咳过一声。转头去自己房间,稍后拎了台电风扇过来——风一过来,吹的陈冰鬓边的发丝掀飞起来,她抬眼瞅了他一眼,没吭声,精神全然还落在自己手里的针线上。
    陈炽也不疾不徐,拽了把凳子坐下,直到她呼出一口气——他搭眼一瞧,应该是缝好了。
    陈冰还跪在床上,手心揉了揉自己的发麻的膝盖:“有事?”
    “算有吧,还是填报志愿的事。”
    陈冰有点奇怪,她奇怪的时候眉尾习惯性稍稍挑起,带着琥珀色的眼珠定定的,以前他觉得呆。但现在落在眼里,只觉得有种不同寻常的好看。
    “志愿不是高伯伯已经帮你选好了吗?”
    “那是他选的,他希望我能走我爸的路子,考军校,日后便是复员也是去公安系统。或者干脆就报公安大学。”
    陈冰没说话,眉毛还挑在那里。
    陈炽问:“你觉得怎么样?”
    她慢吞吞的:“我不懂。是你上大学,你自己觉得好就行。”
    陈炽站起身,走去她面前,居高临下:“那你希望我以后当警察吗?”
    陈冰摇摇头。
    心口骤然动了一下——陈炽舔舔唇,“不愿意?为啥?”
    对方皱着眉从床上下来:“没啥,我觉得警察不好。”
    “哪里不好?”
    “哪里都不好。”
    她弯腰整理刚缝好的婚纱,小心捧起挂起装袋,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陈炽就站在她身后,看她在头顶挽起头发,以及颈后毛茸茸的几缕乱发。
    “是不是,怕有一天,我也会死掉?”他慢慢的,轻声问。
    陈冰“呼”的朝他转过身来,伸拳就打。
    被他一把攥住了胳膊。
    她脸上说不出是恼恨还是别的,总归生气是对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嘴巴里就能不能有点好话?”
    陈炽笑了,松开手。
    “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
    人已经吊儿郎当的往外走了,似是神情愉悦:“知道你怕我死掉,不愿意我当警察。谢啦,星星妹妹。”
    陈冰:“……”
    狗嘴里的确吐不出象牙,这人当真欠打。
    *
    陈炽念了国际关系学院的金融专业。
    他的分数再算上加分其实报这个有点亏,但国关也是老牌资格资格学府,且就在本市,离家近。涂芳还很是高兴了一阵子,说念了大学也没走远,很好的呀!
    这天陈炽和舍友去食堂吃饭,路上遇到个拦路的。
    是个女生,个头高挑,长发,小麦色皮肤,笑起来一口白牙:“帅哥,大一的?”
    陈炽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舍友唐小天颠颠的接口:“是哈,大一的,金融。美女哪个专业呀?”
    女生一笑,眼睛弯弯,不过目标只对准的是陈炽:“大二,也是金融,算是你们学姐。我叫杨永菁,学弟瞧着很面善啊,不如留个姓名和联系方式?”
    陈炽呵呵。
    现在的女生果然彪悍,以前念中学,不是没有喜欢他的小姑娘,不过大都还含蓄的很。充其量送个礼物再偷递个情书。
    像这样直接拦路的,还不曾遇上过。
    大学,果然是个神奇的地方。
    一直到食堂开始吃饭,都挡不住唐小天艳羡的嘴:“这长得帅就是好!惹的大二的学姐都拦路要手机号的!我可记得,军训的时候,光咱们班的女生就好几个中意你的。更不用说外系的了!打听你的海了去了!你说现在的女生咋都这么不矜持呢!而且眼光也忒不百花齐放了,光盯着那长得白长得帅的,就不肯瞧瞧内涵!”
    边说,一只油手还略有不甘的蹭在他脸上——陈炽气笑,一巴掌打掉:“滚蛋。吃饭都塞不住你这张嘴。”
    唐小天是内蒙人,寝室里和陈炽关系最好,日常同进同出惯了,所以见识过自陈炽入校后招惹的狂蜂浪蝶。
    眼下他胳膊肘子捅捅身边的帅哥:“那啥,眼看开学都好几个月了,你还就真没个看上眼的?别的不说,咱学校妹纸的水平还是蛮不错的。”
    陈炽眼睛都没抬,只专注在吃饭上:“没。”
    下一秒胳膊又被疯狂捣上了:“嘿嘿嘿!快看快看!这个漂亮,这个是真漂亮嘿!!”
    陈炽没好气的抬头一看——
    ……
    有点眼熟。
    唐小天贴过来:“是不错吧?啧啧啧,身材好脸蛋也好,就是跟前怎么也有男人啊,真是的。”
    前方不远处有两个人正站着说话,一男一女。
    女孩子的确好看,胸前垂着一根粗辫子,身材窈窕,鹅蛋脸上一双光彩夺目的眼睛。
    男的身材高挑,模样斯文,微笑的样子叫人看了特别舒服。
    能不眼熟么,这分明是丁施禾和齐天。
    唐小天还在贴着耳朵八卦:“不过这女的瞧着面生,以前还真没瞧见过。男的好像是传媒系的,是学生会的人。”
    陈炽落下眼睛,视线垂去面前的饭粒上。
    齐天他自然是知道的,跟他同校,专业新闻传媒。不过两人在校从无交集,至于丁施禾为何今日出现在他们学校,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往下几天也就明白了:丁施禾是在学校食堂打工。
    而且因为人长得漂亮,没几天就被学校男生冠上了一个“绿豆西施”的美名。
    丁施禾职高没念完,家里托关系拿了毕业证。年纪还小,一时找不到工作,一个远房婶婶在大学食堂工作,就把她介绍来打杂——丁施禾本不乐意在食堂这种油腻的环境工作,不过听到是国关的食堂后,毫不犹豫就来了。
    原因无他,因为齐天在这里。
    她新来的,什么都还没上手,也就负责打打下手,饭点的时候也去前头帮衬一把。食堂最近新上了绿豆粥供应,她就被安排了个盛粥的工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长得好,绿豆粥的窗口最是人头攒动,多是男生们挤做一团。有那些个胆子大的,还喜欢开口跟她说笑几句。有的为了跟她多说一句话,恨不得一顿饭要来打三次粥。丁施禾胆子不算大,架不住被这么多男生围观递话,动辄就脸红,不过大学生们多无恶意,几天下来慢慢也就习惯了。
    不过今天她运气不好,面前的男生穿着时髦,一身的痞气,一双眼睛滴溜溜在她身上打转,满是不怀好意。丁施禾见惯不怪,只当自己看不见,专心工作,手里舀了一勺子粥,往对方递过来的碗里盛——不成想,这人的手瞄准般的往勺子那一偏,粥顷刻就倒去了他手背上……
    就听对方极尽夸张的“哎吆”一声,丁施禾吓了一跳,这粥虽不是滚烫的,但也是热的。她工作还是第一次出这样的纰漏,登时就手足无措起来。而且听到动静周围人都围过来,她一时又是紧张又是窘迫,拧的手指头都红了,只能一个劲的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您……没事吧?”
    对方按着手背:“美女,这脸蛋长得好,眼神却不怎么好啊,怎么能活生生把这么烫的粥往人手上倒呢。”
    丁施禾窘迫的都要哭了:“对不起。”
    打粥的窗口和打菜的窗口隔一段距离,食堂的同事们正忙着,一时也没关注到这边。
    围观的都是男生,就听旁边有人打趣:“哎吆,大老爷们一个,烫一下还能去层皮咋的,咋这么娇气。瞧瞧,都快把人家整哭了。”
    挨烫的男生假惺惺一乐:“也是,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这美人恩果然难消受。这难为美人大家也都还看着心疼。我看,不如这么着吧——”
    对方胳膊一伸,手赫然递到她眼前头来,语气轻佻,“美人,帮我吹吹,再叫声老公。我这手啊,肯定眨眼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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