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只有我说了才算
一顿饭终于吃完。
季禾立刻就溜回房间了，颜舜华也跟着顾言玦起身出去。
餐厅里，就剩施准和Spy两个人。
“那个……”是施准终于寻着机会开口。
Spy转过头，表情依然冷漠。
“下午为什么会说你那个是对的。”
Spy皱眉。
施准又忙换成通用语：“就是下午的时候，为什么说那个就是对的？”
Spy 站起来：“因为我我可能会错。”
施准歪头讽笑：“我也不可能会错。”
“但你不靠这个吃饭。”
施准一愣。
但Spy已经转身出了餐厅。
她走到客厅，颜舜华和顾言玦两人正挨着坐在一块看电视，画面看起来很和谐很美好。
虽然她不太明白为什么颜舜宇讨厌顾言玦，但是她能感觉得出来颜舜华很希望她，反正只要她开心就够了。
“颜熙姐。”她开口。
颜舜华闻言转过头来看她：“吃饱了？”
Spy点头。
颜舜华拍拍身边的沙发：“那过来看会儿电视？”
Spy摇头：“还有点工作的事没处理，我先回房间了。”
颜舜华：“我之前都交代过他们了，怎么还给你这么多工作。”
“是我主动要工作的，不怪他们。”
主要是除了这个她没有其他更想要做的事情，比起看电视，她更想和她电脑里的那堆数据打交道。
颜舜华也不勉强她：“对了，我过两天要进组了，但季禾不跟着我，我和她你要跟谁。”
Spy看着她：“你。”
“但片场很可能会信号不好，季禾那边可能还能给你们安排一个单独的办公室。”
Spy咬了咬唇：“季禾姐吧。”
“好，我等会给她发信息让她给你安排好。”
“嗯。”
Spy说完转身。
“早点休息，别看电脑太久。”颜舜华又在身后嘱咐。
Spy只是轻轻点了头，一言不发地出了门。
人刚才走不久，施准也从餐厅里出来：“顾先生，我也先回去休息了。”
“早点睡，别失眠。”
施准抬眼看他一眼，然后不发一语地回了房间。
“为什么说他会失眠？”颜舜华问。
“你家小朋友今天下午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颜舜华笑：“虽然比起我他还是差点，但怎么会被Spy难住，他应该不比她差才是。”
顾言玦无视她拐着弯儿夸自己：“不比她差，起码也是旗鼓相当的。”
颜舜华瞪他：“明明我说的重点不是这一句。”
“嗯，全天下你最厉害。”
颜舜华满意的点头：“但是你今晚为什么要故意吓唬季禾，其实她和胆小的，估计后面会直接把锦航集团这家公司拉到黑名单。”
“谁说我是故意吓唬她的？”
颜舜华愣住，这个人难道已经无聊到要去做媒人给人拉郎配的地步了吗？
顾言玦伸手将她抱住：“知道惹不起，下次就不会口无遮拦了。”
颜舜华顺势躺下枕在他腿上：“她只是开个玩笑。”
“但是我当真了。”
颜舜华眸光一顿，当真了，指的是季禾说他是瘸子？
所以其实他还是在乎的吧，在乎自己身有残疾这件事，两个人第一次重逢的时候，他就是一直很在意他的腿。
她翻身背对着他，用手摩挲着他小腿：“这个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虽然知道以他现在的情况，不可能找不到好的医生。
顾言玦看着她背影：“我说的不是这个。”
颜舜华收回手，转头看他，那他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顾言玦看她一脸纠结样，又伸手把他抱回来。
颜舜华靠在他的胸口，心跳声清晰可现。
“颜舜华，你要记住一句话，配不配这种事，只有我说了才算。”
虽然他在意的，其实别人说他配不上他。
她大概不知道，为了这句话，他其实付出了怎样的努力。
颜舜华闷声开口：“为什么要在意这一句话，我从来都不这么认为。”
顾言玦笑：“你就当是男人的自尊心吧，”
颜舜华看着他，忽然有些明白过来。
其实对于她喜欢他这件事太久了，久到根本就不用去思考别人的看法。
但对于顾言玦来说，他可能喜欢她不过短短几年，当年的那些流言蜚语，对他来说也曾经如刺在耳吧。
颜舜华伸手去摸摸他的下巴。
顾言玦会意，他笑着低下头。
但唇快碰上的那一秒。
“那个……餐厅是不是该叫人来收拾一下？好多餐具盘子没洗。”
“明天再洗。”
“不是……唔……”
------
两天后。
《大世界》的剧组迎来了开机第一场戏。
取景地就在禹城跟曲城交界处。
旁边就是禹城著名景点禹落河风景名胜区。
颜舜华看着熟悉地界，忽然就想起来三年前曾经在这里拍综艺的场景。
虽然那个时候节目没有播出，但是她记得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买到节目母带。
虽然颜舜华和蔡安宜导到得算早，但其实早上并没有颜舜华的戏份，苏野的第一场戏被安排在下午。
但以为东辰国内喜欢在开机前拜神，所以蔡安宜才带着颜舜华早到了片场。
因为开机发布会那天大家算见过，剧组从制片人到导演都是蔡安宜熟悉的，所以气氛倒算是融洽。
拜完神后，有戏份的演员先去了片场准备拍摄。
蔡安宜带着颜舜华去化妆间化妆。
因为大部分化妆师都去了现场等着补妆需要，所以化妆间里就剩一个服装师跟一个化妆师。
颜舜华走到化妆镜前坐好，化妆师看了一眼旁边场次安排，按部就班地给她上妆换衣服。
蔡安宜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出去接电话。
等再回来的时候，直接被吓了一大跳，因为颜舜华整个人完全就比先前黑了两个度，眉毛跟头发也被弄得杂乱无比，怎个人脏的就像个乞丐，哪里还有先前的光彩？
“什么情况，怎么是这个妆发？”蔡安宜开口。
化妆师：“怎么就不能是这个妆发？我都是按照剧组要求来弄的，又不是瞎弄。”
“你你这样搞也不符合苏野的人设吧？前天开机发布会她穿的是什么，现在这样子落差是不是太大了点啊？”
化妆师皱眉，直接扔了手中的化妆刷：“我都说了我是按照定妆卡来做的，你们究竟是不是专业演员，怎么还对造型挑三拣四呢？偶像包袱这么重，干脆就不要演了。”
蔡安宜：“你说的什么话，觉得我没看过原著是吗？”
原著里苏野虽出身市井，但也是一眼就被大佬看上带回家的女人，绝不会是这副“面目不堪”的样子个，出身市井又不是真乞丐。
“我也不知道，我都是按照定妆卡做的。”
蔡安宜眼里有讥讽，一眼就看出这化妆师的把戏了，当经纪人这么多年，剧组什么样的勾心斗角她没见过？
“定妆卡我也看过，没见过这张，你现在去找出来给我看，如果真有这妆造，我给你道歉。”
化妆师咬了咬唇，说实话她没想到颜熙今天带的这个经纪人会这么厉害。
“那是早上造型团队临时通知我改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蔡安宜冷笑：“造型团队的哪个人通知你的，马上把她给我叫过来！”
服装师见蔡安宜吼人，也有点不爽了：“我说你们怎么回事？我们就是按照美术组给的定妆卡做的，是仗着自己有点名气态度就是这么差，我见过比你们火的艺人多着呢，这么耍大牌的还真是头一次了。”
蔡安宜一脸冷漠：“你见过的那些火的艺人起码有一半见到我都得叫我一声姐，你又是什么态度，少废话，赶紧把那个临时修改妆造的人给我叫过来，不然我就告到剧务，说有人私相授受，想诋毁我的艺人！”
“你……”
“去叫人的时候个，”一旁的颜舜华终于开了口，她看着墙上的拍摄计划个：“麻烦顺便也核实一下今天的场次安排，好像这上面的，跟我先前收到的不一样。”
蔡安宜走过去，将墙上节拍摄安排单拿下来。
好家伙，其他的都对的上，就颜舜华这场不一样！
之前剧组发的拍摄计划是今天拍第五幕第六场，但这张单子上显示的是第三幕第二场。
蔡安宜火立刻冒起来：“这又是谁干的？为什么跟通知我们的不一样？！”
化妆师冷哼：“你问我我问谁？我拿到的就是这个！”
蔡安宜气得手都抖了，今天才是第一天，这些人就开始欺负人了对吗？
正要转身出去找剧组理论，化妆间却先被人推开了。
是刚刚下戏的洪若含，浩浩荡荡一群人，差点就将化妆间给站满了。
洪若含走进来，看到蔡安宜个手单子，眼眸微眯：“这张单子……”
蔡安宜忍着怒气？：“怎么，这单子难不成你也认识？”
一旁洪若含的助理忽然惊呼：“啊，这张单子原来在这里啊！我说放到哪里去了，还以为是是谁故意拿走了卖给外面的营销号呢，虽然上面有部分是错的，但是还是有不少剧组的信息的。”
化妆师一听，连忙开口解释：“我先说一下不关我的事，我就是在桌上看到一张现成的，所以就顺手拿出来用了，我根本不知道上面的信息有错误，更不可能把它泄露给营销号的。”
蔡安宜嗤笑：“所以你们都知道这张单子上行程计划有且只有颜熙的是错误的，还要把它带到片场给我艺人用是什么意思？”
洪若含助理满脸无辜：“这个就是那天拍摄计划出来我就立刻打印了几份，有一份就可能落在包里了早上拿东西不小心掉出来了，安宜姐，您是前辈，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
蔡安宜气得手都在发抖，今天这情况，要不是她直接发现，等会儿颜熙直接顶着这个妆发上场，肯定要被导演骂到狗血淋头。
见蔡安宜不说话，洪若含也开口：“不好意思啊颜小姐，都是我这助理做事太不认真耽误了你，回头我就把她开了算是给你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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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安宜一脸冷漠：“你见过的那些火的艺人起码有一半见到我都得叫我一声姐，你又是什么态度，少废话，赶紧把那个临时修改妆造的人给我叫过来，不然我就告到剧务，说有人私相授受，想诋毁我的艺人！”
“你……”
“去叫人的时候个，”一旁的颜舜华终于开了口，她看着墙上的拍摄计划个：“麻烦顺便也核实一下今天的场次安排，好像这上面的，跟我先前收到的不一样。”
蔡安宜走过去，将墙上节拍摄安排单拿下来。
好家伙，其他的都对的上，就颜舜华这场不一样！
之前剧组发的拍摄计划是今天拍第五幕第六场，但这张单子上显示的是第三幕第二场。
蔡安宜火立刻冒起来：“这又是谁干的？为什么跟通知我们的不一样？！”
化妆师冷哼：“你问我我问谁？我拿到的就是这个！”
蔡安宜气得手都抖了，今天才是第一天，这些人就开始欺负人了对吗？
正要转身出去找剧组理论，化妆间却先被人推开了。
是刚刚下戏的洪若含，浩浩荡荡一群人，差点就将化妆间给站满了。
洪若含走进来，看到蔡安宜个手单子，眼眸微眯：“这张单子……”
蔡安宜忍着怒气？：“怎么，这单子难不成你也认识？”
一旁洪若含的助理忽然惊呼：“啊，这张单子原来在这里啊！我说放到哪里去了，还以为是是谁故意拿走了卖给外面的营销号呢，虽然上面有部分是错的，但是还是有不少剧组的信息的。”
化妆师一听，连忙开口解释：“我先说一下不关我的事，我就是在桌上看到一张现成的，所以就顺手拿出来用了，我根本不知道上面的信息有错误，更不可能把它泄露给营销号的。”
蔡安宜嗤笑：“所以你们都知道这张单子上行程计划有且只有颜熙的是错误的，还要把它带到片场给我艺人用是什么意思？”
洪若含助理满脸无辜：“这个就是那天拍摄计划出来我就立刻打印了几份，有一份就可能落在包里了早上拿东西不小心掉出来了，安宜姐，您是前辈，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
蔡安宜气得手都在发抖，今天这情况，要不是她直接发现，等会儿颜熙直接顶着这个妆发上场，肯定要被导演骂到狗血淋头。
见蔡安宜不说话，洪若含也开口：“不好意思啊颜小姐，都是我这助理做事太不认真耽误了你，回头我就把她开了算是给你赔罪。”
季禾立刻就溜回房间了，颜舜华也跟着顾言玦起身出去。
餐厅里，就剩施准和Spy两个人。
“那个……”是施准终于寻着机会开口。
Spy转过头，表情依然冷漠。
“下午为什么会说你那个是对的。”
Spy皱眉。
施准又忙换成通用语：“就是下午的时候，为什么说那个就是对的？”
Spy 站起来：“因为我我可能会错。”
施准歪头讽笑：“我也不可能会错。”
“但你不靠这个吃饭。”
施准一愣。
但Spy已经转身出了餐厅。
她走到客厅，颜舜华和顾言玦两人正挨着坐在一块看电视，画面看起来很和谐很美好。
虽然她不太明白为什么颜舜宇讨厌顾言玦，但是她能感觉得出来颜舜华很希望她，反正只要她开心就够了。
“颜熙姐。”她开口。
颜舜华闻言转过头来看她：“吃饱了？”
Spy点头。
颜舜华拍拍身边的沙发：“那过来看会儿电视？”
Spy摇头：“还有点工作的事没处理，我先回房间了。”
颜舜华：“我之前都交代过他们了，怎么还给你这么多工作。”
“是我主动要工作的，不怪他们。”
主要是除了这个她没有其他更想要做的事情，比起看电视，她更想和她电脑里的那堆数据打交道。
颜舜华也不勉强她：“对了，我过两天要进组了，但季禾不跟着我，我和她你要跟谁。”
Spy看着她：“你。”
“但片场很可能会信号不好，季禾那边可能还能给你们安排一个单独的办公室。”
Spy咬了咬唇：“季禾姐吧。”
“好，我等会给她发信息让她给你安排好。”
“嗯。”
Spy说完转身。
“早点休息，别看电脑太久。”颜舜华又在身后嘱咐。
Spy只是轻轻点了头，一言不发地出了门。
人刚才走不久，施准也从餐厅里出来：“顾先生，我也先回去休息了。”
“早点睡，别失眠。”
施准抬眼看他一眼，然后不发一语地回了房间。
“为什么说他会失眠？”颜舜华问。
“你家小朋友今天下午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颜舜华笑：“虽然比起我他还是差点，但怎么会被Spy难住，他应该不比她差才是。”
顾言玦无视她拐着弯儿夸自己：“不比她差，起码也是旗鼓相当的。”
颜舜华瞪他：“明明我说的重点不是这一句。”
“嗯，全天下你最厉害。”
颜舜华满意的点头：“但是你今晚为什么要故意吓唬季禾，其实她和胆小的，估计后面会直接把锦航集团这家公司拉到黑名单。”
“谁说我是故意吓唬她的？”
颜舜华愣住，这个人难道已经无聊到要去做媒人给人拉郎配的地步了吗？
顾言玦伸手将她抱住：“知道惹不起，下次就不会口无遮拦了。”
颜舜华顺势躺下枕在他腿上：“她只是开个玩笑。”
“但是我当真了。”
颜舜华眸光一顿，当真了，指的是季禾说他是瘸子？
所以其实他还是在乎的吧，在乎自己身有残疾这件事，两个人第一次重逢的时候，他就是一直很在意他的腿。
她翻身背对着他，用手摩挲着他小腿：“这个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虽然知道以他现在的情况，不可能找不到好的医生。
顾言玦看着她背影：“我说的不是这个。”
颜舜华收回手，转头看他，那他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顾言玦看她一脸纠结样，又伸手把他抱回来。
颜舜华靠在他的胸口，心跳声清晰可现。
“颜舜华，你要记住一句话，配不配这种事，只有我说了才算。”
虽然他在意的，其实别人说他配不上他。
她大概不知道，为了这句话，他其实付出了怎样的努力。
颜舜华闷声开口：“为什么要在意这一句话，我从来都不这么认为。”
顾言玦笑：“你就当是男人的自尊心吧，”
颜舜华看着他，忽然有些明白过来。
其实对于她喜欢他这件事太久了，久到根本就不用去思考别人的看法。
但对于顾言玦来说，他可能喜欢她不过短短几年，当年的那些流言蜚语，对他来说也曾经如刺在耳吧。
颜舜华伸手去摸摸他的下巴。
顾言玦会意，他笑着低下头。
但唇快碰上的那一秒。
“那个……餐厅是不是该叫人来收拾一下？好多餐具盘子没洗。”
“明天再洗。”
“不是……唔……”
------
两天后。
《大世界》的剧组迎来了开机第一场戏。
取景地就在禹城跟曲城交界处。
旁边就是禹城著名景点禹落河风景名胜区。
颜舜华看着熟悉地界，忽然就想起来三年前曾经在这里拍综艺的场景。
虽然那个时候节目没有播出，但是她记得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买到节目母带。
虽然颜舜华和蔡安宜导到得算早，但其实早上并没有颜舜华的戏份，苏野的第一场戏被安排在下午。
但以为东辰国内喜欢在开机前拜神，所以蔡安宜才带着颜舜华早到了片场。
因为开机发布会那天大家算见过，剧组从制片人到导演都是蔡安宜熟悉的，所以气氛倒算是融洽。
拜完神后，有戏份的演员先去了片场准备拍摄。
蔡安宜带着颜舜华去化妆间化妆。
因为大部分化妆师都去了现场等着补妆需要，所以化妆间里就剩一个服装师跟一个化妆师。
颜舜华走到化妆镜前坐好，化妆师看了一眼旁边场次安排，按部就班地给她上妆换衣服。
蔡安宜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出去接电话。
等再回来的时候，直接被吓了一大跳，因为颜舜华整个人完全就比先前黑了两个度，眉毛跟头发也被弄得杂乱无比，怎个人脏的就像个乞丐，哪里还有先前的光彩？
“什么情况，怎么是这个妆发？”蔡安宜开口。
化妆师：“怎么就不能是这个妆发？我都是按照剧组要求来弄的，又不是瞎弄。”
“你你这样搞也不符合苏野的人设吧？前天开机发布会她穿的是什么，现在这样子落差是不是太大了点啊？”
化妆师皱眉，直接扔了手中的化妆刷：“我都说了我是按照定妆卡来做的，你们究竟是不是专业演员，怎么还对造型挑三拣四呢？偶像包袱这么重，干脆就不要演了。”
蔡安宜：“你说的什么话，觉得我没看过原著是吗？”
原著里苏野虽出身市井，但也是一眼就被大佬看上带回家的女人，绝不会是这副“面目不堪”的样子个，出身市井又不是真乞丐。
“我也不知道，我都是按照定妆卡做的。”
蔡安宜眼里有讥讽，一眼就看出这化妆师的把戏了，当经纪人这么多年，剧组什么样的勾心斗角她没见过？
“定妆卡我也看过，没见过这张，你现在去找出来给我看，如果真有这妆造，我给你道歉。”
化妆师咬了咬唇，说实话她没想到颜熙今天带的这个经纪人会这么厉害。
“那是早上造型团队临时通知我改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蔡安宜冷笑：“造型团队的哪个人通知你的，马上把她给我叫过来！”
服装师见蔡安宜吼人，也有点不爽了：“我说你们怎么回事？我们就是按照美术组给的定妆卡做的，是仗着自己有点名气态度就是这么差，我见过比你们火的艺人多着呢，这么耍大牌的还真是头一次了。”
蔡安宜一脸冷漠：“你见过的那些火的艺人起码有一半见到我都得叫我一声姐，你又是什么态度，少废话，赶紧把那个临时修改妆造的人给我叫过来，不然我就告到剧务，说有人私相授受，想诋毁我的艺人！”
“你……”
“去叫人的时候个，”一旁的颜舜华终于开了口，她看着墙上的拍摄计划个：“麻烦顺便也核实一下今天的场次安排，好像这上面的，跟我先前收到的不一样。”
蔡安宜走过去，将墙上节拍摄安排单拿下来。
好家伙，其他的都对的上，就颜舜华这场不一样！
之前剧组发的拍摄计划是今天拍第五幕第六场，但这张单子上显示的是第三幕第二场。
蔡安宜火立刻冒起来：“这又是谁干的？为什么跟通知我们的不一样？！”
化妆师冷哼：“你问我我问谁？我拿到的就是这个！”
蔡安宜气得手都抖了，今天才是第一天，这些人就开始欺负人了对吗？
正要转身出去找剧组理论，化妆间却先被人推开了。
是刚刚下戏的洪若含，浩浩荡荡一群人，差点就将化妆间给站满了。
洪若含走进来，看到蔡安宜个手单子，眼眸微眯：“这张单子……”
蔡安宜忍着怒气？：“怎么，这单子难不成你也认识？”
一旁洪若含的助理忽然惊呼：“啊，这张单子原来在这里啊！我说放到哪里去了，还以为是是谁故意拿走了卖给外面的营销号呢，虽然上面有部分是错的，但是还是有不少剧组的信息的。”
化妆师一听，连忙开口解释：“我先说一下不关我的事，我就是在桌上看到一张现成的，所以就顺手拿出来用了，我根本不知道上面的信息有错误，更不可能把它泄露给营销号的。”
蔡安宜嗤笑：“所以你们都知道这张单子上行程计划有且只有颜熙的是错误的，还要把它带到片场给我艺人用是什么意思？”
洪若含助理满脸无辜：“这个就是那天拍摄计划出来我就立刻打印了几份，有一份就可能落在包里了早上拿东西不小心掉出来了，安宜姐，您是前辈，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
蔡安宜气得手都在发抖，今天这情况，要不是她直接发现，等会儿颜熙直接顶着这个妆发上场，肯定要被导演骂到狗血淋头。
见蔡安宜不说话，洪若含也开口：“不好意思啊颜小姐，都是我这助理做事太不认真耽误了你，回头我就把她开了算是给你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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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安宜一脸冷漠：“你见过的那些火的艺人起码有一半见到我都得叫我一声姐，你又是什么态度，少废话，赶紧把那个临时修改妆造的人给我叫过来，不然我就告到剧务，说有人私相授受，想诋毁我的艺人！”
“你……”
“去叫人的时候个，”一旁的颜舜华终于开了口，她看着墙上的拍摄计划个：“麻烦顺便也核实一下今天的场次安排，好像这上面的，跟我先前收到的不一样。”
蔡安宜走过去，将墙上节拍摄安排单拿下来。
好家伙，其他的都对的上，就颜舜华这场不一样！
之前剧组发的拍摄计划是今天拍第五幕第六场，但这张单子上显示的是第三幕第二场。
蔡安宜火立刻冒起来：“这又是谁干的？为什么跟通知我们的不一样？！”
化妆师冷哼：“你问我我问谁？我拿到的就是这个！”
蔡安宜气得手都抖了，今天才是第一天，这些人就开始欺负人了对吗？
正要转身出去找剧组理论，化妆间却先被人推开了。
是刚刚下戏的洪若含，浩浩荡荡一群人，差点就将化妆间给站满了。
洪若含走进来，看到蔡安宜个手单子，眼眸微眯：“这张单子……”
蔡安宜忍着怒气？：“怎么，这单子难不成你也认识？”
一旁洪若含的助理忽然惊呼：“啊，这张单子原来在这里啊！我说放到哪里去了，还以为是是谁故意拿走了卖给外面的营销号呢，虽然上面有部分是错的，但是还是有不少剧组的信息的。”
化妆师一听，连忙开口解释：“我先说一下不关我的事，我就是在桌上看到一张现成的，所以就顺手拿出来用了，我根本不知道上面的信息有错误，更不可能把它泄露给营销号的。”
蔡安宜嗤笑：“所以你们都知道这张单子上行程计划有且只有颜熙的是错误的，还要把它带到片场给我艺人用是什么意思？”
洪若含助理满脸无辜：“这个就是那天拍摄计划出来我就立刻打印了几份，有一份就可能落在包里了早上拿东西不小心掉出来了，安宜姐，您是前辈，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
蔡安宜气得手都在发抖，今天这情况，要不是她直接发现，等会儿颜熙直接顶着这个妆发上场，肯定要被导演骂到狗血淋头。
见蔡安宜不说话，洪若含也开口：“不好意思啊颜小姐，都是我这助理做事太不认真耽误了你，回头我就把她开了算是给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