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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这是疯子么?

东方战神江宁林雨真 二雷大叔 3459 Aug 6, 2021 5:12: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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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弃赛”风向在江开离开越城的半个月后突变,起因是有网友爆料知南的绯闻缪斯,患有和CB前任主唱陆清和类似的病症。
    知南之所以弃赛,根本不是网上传的那样“情到深处难自持”,单纯是发善心救人。
    没有证据的传闻比想象中的威力更大,加上传闻中还出现了备受缅怀的“陆清和”这个名字,网友对知南的怜爱之心泛滥,不管真假,正向言论输出不断,先前网暴过的那批人要么躺尸装死,要么随大流同情一番,为数不多出来质疑的都被数不尽的浪花吞没在路上。
    唯一不变的是,盛盏清身上的“褒姒”标签并没有因此撕下,对准她的火力依旧凶猛。
    说起来这事和傅则林,乃至整个映像没什么关系。
    知道盛盏清秘密的人少之又少,等到傅则林厚着脸皮问过前女友苏燃后,才知道这条捕风捉影的流言,就是盛盏清托人爆出来的。
    有那么一瞬间,傅则林喉咙微哽。
    盛盏清我行我素惯了,一向是他跟在她身后替她擦屁股,哪像今天这般主动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独自承受这些侮辱。
    傅则林知道这些天江开都和盛盏清待在一起,本想从江开那探些口风出来,没料到打过去的电话是盛盏清接的。
    “他把手机落在我这了。”
    傅则林不疑有他,“那他人呢?”
    “跟我爸喝酒去了。”
    几天前,苏文秋通过电话转达盛明尧想单独约江开来家里吃饭的念头,盛盏清愣了好久才回神。
    她一时摸不透盛明尧的真正意图,等到江开喝个烂醉回来,清醒后经她一番套话,才发现自己误会了盛明尧,对方的目的很纯粹,只是喝酒。
    盛盏清语气很淡,像在谈论稀松平常的事,但仔细一听,话里蕴着不甚明朗的舒快。
    傅则林没听出来,反倒被“我爸”这两个字当头一棒。他见过盛明尧几次,见识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难伺候”,只要听到娱乐圈这三个字,瞬间就能炸毛。
    傅则林试探性地问:“你爸是不是知道你的事了?”
    想来也是,圈里圈外就这么大,纸迟早保不住火,一烧就是满满呛鼻的灰。
    盛盏清淡淡嗯了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傅则林顿了几秒,毫不吝啬地夸赞道:“江开挺行啊,知道套近乎,说服你爸不再反对你待在圈子里。”
    盛盏清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你想多了,他俩喝酒纯粹为了培养未来几十年的感情。”
    两个人在一起这事,盛盏清只告诉过苏燃。苏燃不是大嘴巴,再者和傅则林早成了相看两厌的前任,不会将这事传扬出去,所以直到这句话前傅则林还蒙在鼓里。
    傅则林反应过来,被两人的知情不报搅得心情复杂,沉默延续近半分钟,“是不是我今天不打这么一通电话来,你俩打算瞒我一辈子?”
    盛盏清笑了声,满不在乎地挖苦道:“那就得看你这一辈子有多长了。”
    就冲这她现在还能恶毒地跟他开玩笑这状态,傅则林明了网上那些言论是一点没伤到这祖宗,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安稳降落。
    “你俩打算对外瞒多久?”
    “再说吧。”她言辞含糊。
    傅则林知道她已经不是三年前处事不成熟的Shadow,他尊重她的决定,便没再多问下去,半开玩笑地说,“我上辈子到底造的什么孽,一摊就摊上你们这俩成天只会给我找麻烦的兔崽子?”
    盛明尧的电话在傅则林之后进来,看到顶上的备注,盛盏清恍惚片刻才接起。
    显然喝了不少酒,盛明尧的声音不似平日那般沉冷,带点浮躁的醉意。
    他言简意赅:“把你男朋友接回去。”
    这些日子,江开三天两头跑去盛家,但喝到自己回不了酒店,还是头一遭。
    盛盏清捏了捏眉心,头疼得厉害,拿上车钥匙,一路疾驰到铃兰街。
    小巷逼仄,周末没人管理,两边停着不少私家车,把路堵得水泄不通。车开不进去,只好暂停巷口。
    盛盏清到家的时候,苏文秋不在,盛明尧在自己屋,房门紧闭,一副谢绝见客的状态。剩下江开软趴趴地靠在沙发背上,眉眼被酒气熏红。
    她敲了敲卧室门,“爸,那我就先带他回去了。”
    半晌,里面传来极沉的一声,“知道了。”
    盛盏清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江开拽出盛家大门。见他安分不少,施加在他手臂上的力气卸下大半,哪成想他突然越到自己跟前,旁若无人地将嘴唇压上去。
    这个点小巷冷清,很少有人经过,车就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停着,挡住热闹的街口。
    饶是这样,盛盏清还是做贼心虚地推开了他,眼疾手快地从托特包里拿出口罩,大帽檐的渔夫帽,将他的半张脸藏住。
    江开面上显露出几分不情愿,手刚抬起,盛盏清眼睛斜过去,压低声音威胁道:“你要是不想明天出现‘知南醉酒撒泼,当街与不知名女子亲热’的头条,就给我老实点别动。”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但左右没再抵抗,一路安分地被牵到副驾驶边上。
    盛盏清粗鲁地将他塞进车里,放低椅背,又给他系好安全带,才启动。
    沿路频频有自行车掠过,留下斑驳的轮廓。
    一闪而过的光影让江开眼睛有轻微不适,他手臂支在前额,微微眯眼,仪表盘上的数字醒目不少。
    盛盏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看什么?”
    “盏清姐。”他嗓音里含着不少醉意,听上去很闷,说出来的话却夹着不少刺,“你这车开得真安全。”
    盛盏清顿了顿,听出他的意思,“市区有限速。”
    “北城市区的限速才20吗?”
    “……”
    盛盏清怕他喝成这样坐车会不舒服,才将车速放缓到这地步,好心没好报,索性闭紧嘴巴,决定不和酒鬼一般见识。
    酒店离铃兰街将近四十分钟的路程,车开到一半,江开的意识似乎清醒了点,拿起盛盏清放在扶手箱上的手机,解锁几次没成功。
    盛盏清分出半个眼神,“这是我的手机。”
    他低低哦了声。
    “180202。”她不冷不热地说,“我的密码。”
    江开手指颤了下,输入密码后,忽然问:“盏清姐,我能进你微信看看吗?”
    他大胆到离谱的恳求,却意外得到她的应允,“看吧。”
    盛盏清补充道:“别给我发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行。”
    江开嘴上答应得爽快,背地里调出照相机,对准自己的左手摁下快门,白皙修长食指上环着一圈定制版银戒,他在《原创者》舞台上戴过几次,但凡认真看过节目的人都知道,这是知南身份的象征之一。
    江开重新打开微信,犹豫几秒后,侧对着盛盏清语焉不详地问:“能传张照片吗?”
    心比天高的年纪,但凡有了点值得炫耀的资本,恨不得让全世界在第一时间知道。
    盛盏清虽不是他的所有物,却是他多年求之不得的梦想。如今成了真,怎么舍得继续将它锁在不见天日的黑暗里?
    但他又怕自己一意孤行的做法,会招来她的恼怒。
    “不行。”昭然若揭的意图引来盛盏清的沉声拒绝,“现在还不是时候。”
    类似的话,她这些天强调过不少次,道理江开都懂,但不代表会赞同她的做法。
    他现在才明白网友抨击的“恋爱脑”到底什么意思,安在自己身上再恰当不过。
    江开长长吐了口气,隐在空气里的酒味很快被窗外溢进来的风吹散,他极轻地问,“要到什么时候?”
    盛盏清用余光瞥他一眼说,“我有我的考量。”
    大概是被酒精麻痹了反射弧,静了老半会,她才听见江开问:“什么考量?”
    前路红灯,盛盏清及时刹车挂档,手肘虚撑在方向盘上,掌心托住侧脑,见他一副醉醺醺的模样,顿时升起撩拨的心。
    “我的心情。”方才驾车的紧张一扫而空,语调和姿态都懒懒散散的,眼尾微挑,将恶人形象拿捏得恰到好处。
    江开眼神一下子暗淡,再次睁眼时多了几分猩红,醉态更甚,还漾着圈不易察觉的水光。
    心蓦地陷下一角,“行了跟你开玩笑的。”
    她收回装腔作势的姿态,“等这阵子的事全都翻篇再说。”
    “要是翻不了篇?”他眼睛雾蒙蒙的,一目了然的困倦,话里掩不住的空落。
    “……”
    江开的示弱永远带点死乞白赖的意味,可偏偏每次盛盏清都拿他没辙,只好给出确切时间,“一个月之内。”
    这个回答不是江开想要的,但尚在忍耐范围之内,他眼神顿时恢复清明,浑然不见刚才的醉态,眼尾弯起,笑出满满的少年气。
    光这一下,盛盏清就知道自己又上当了,自我轻嘲般地勾了勾唇。
    她向来倨傲,在二十三岁以前,做任何事,总想分出一个胜负——直到遇到江开。
    胜负的界定在他们之间变得模糊不成形,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从一开始就不是一场公平的对决,在双方的不断妥协下,才转化为势均力敌的较量。
    回过神来,身侧江开的气息有增无减,挂在他眼角眉梢的笑意亦是如此。
    盛盏清忽然觉得,如果她的对手是江开,输几场也无所谓。
    -
    三天后,两人回到越城。
    车停在公寓楼下,手机铃声响起。
    “你俩怎么回事?”
    苏燃的音量很高,盛盏清拉开与听筒的距离,半晌才问,“你在说什么?”
    “你和江开怎么回事?”
    盛盏清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几天前告诉你的事,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她以为苏燃问的是她和江开确定关系这事。
    空气静了一瞬,盛盏清又说:“行了,晚些我去你那一趟,不用你特地打电话来祝福。”
    苏燃好气又好笑:“你铁树开花这点破事重要吗?”
    “……”
    “我问的是你和江开到底在步什么局,”苏燃冷静下来,“为什么乔柏遥会被映像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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