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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3章 是个标准的富二代

跟乔爷撒个娇 罗衣对雪 3510 Aug 6, 2023 5:21:41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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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汉子跳下马来,把两小儿打翻在地,用绳索把他们捆缚在一匹空马上。
  嗣昭和承诲一正一倒,被禁锢在马背上,挣扎不得,嗣昭正对着马头,承诲对着马屁股,互相看不到对方。韩驹儿把马缰栓在自己的鞍桥铁梁上,两小儿只得跟着马队,在呼啸的风雪中踽踽前行。
  马队调转马头,原路返回桑干河渡口。这个渡口距离如浑水和桑干河交汇处不远,云中大道就在如浑水东岸,沿着那条道路向北,就是云州城和大同军城。
  火光摇曳,马蹄的的,渐渐听到桑干河水声。
  嗣昭尽量仰着头,低声说道:“不要担心,阿爸很快就要到了,一定会解救我们。”
  承诲抖抖索索的说道:“就怕还没有遇到救兵,我们就要冻死了。”
  嗣昭的声音一样颤抖,他坚持着低声道:“不要胡说,哪有冻死在马背上的道理,马不死,我们就死不了。在太原,那些胥吏把我绑在冰块上,也没冻死。”
  承诲半天没有声音,像睡着了一般。
  嗣昭低声喝道:“想死你就睡。”
  承诲忽然一歪头,张口呕吐出来,顿时酒臭扑鼻。秽物喷溅到马背上,袴褶上,马匹惊的长嘶一声,大风吹的秽物四处乱飞,惹得四周贺拔家奴一阵大骂。
  韩驹儿转过身,一马鞭抽到嗣昭头上,骂道:“好你个奸猾的偷油鼠,吃饱了酒肉,再出来讨吃食么?”
  嗣昭没戴裘帽,头上发髻早就披散下来,额头脸颊满是血印子,却紧闭着口,打定主意一言不发。
  终于,队伍渐渐接近班氏渡,这是一座官渡,因为桑干河北岸就是千年前班氏县,故名。冬春季节,官府经常在渡口附近架设桥梁,一旦春夏洪水爆发,又会被冲垮。现在边防无大战事,官府也懒得架桥,百姓往来交通就靠这座渡口。
  灯火越发的近了,估计渡口就在里许之外,可以听到黑暗中桑干河一波一波的水声。
  嗣昭眼力甚锐,远远的,他隐隐感觉河上有微弱的灯火闪烁,似乎是船灯。不知道为什么,他坚信那就是养父,是神佛派来的救星,将从黑暗中走来,搭救自己脱离苦难。
  队伍终于到了渡口,前面有贺拔家奴大声呵斥渡监。
  那渡监在大声争辩道:“水上有大块浮冰顺流而下,又有大风雪,看不真切,夜间行船何等凶险,某家身为渡监,岂能置上宪于险地。”
  原来贺拔志不仅是大同军营田使,还兼任水陆转运使,是云中驿和班氏渡的直接上官,渡监不敢派出舟子在夜间行船。
  贺拔家奴指着水面上越来越近的船灯,骂道:“混账,对面可以过来,这边如何过不去,真正岂有此理。”
  那渡监甚是倔强,大声说道:“按制,若有急诊的郎中,接生的稳婆,缉贼的官差诸般人等,可以在险恶天气行船,贺拔公有何急事,非要冒性命危险渡河不可。”
  那家奴也有些怕了,圈马回到贺拔志马前,低声问道:“主公,此时渡河十分凶险,云州城门已闭,就算渡过桑干河,也进不得云州城,不如就在渡口歇宿,明日渡河如何?”
  贺拔志沉吟半晌,坚定的说道:“不可,屠行简那老贼没有在云中驿拿住我,焉知不会追到渡口,此地不可久留,必须立刻渡河。”
  那家奴应道:“喏。”
  说罢一带战马,回到栈桥上,厉声喝道:“贺拔公口谕,立即备船渡河,违令者斩。”
  那渡监终于不再坚持,默不作声的去安排舟子船只。正在忙乱,对岸的渡船靠上了栈桥,舟子之间大声问答,似乎是在询问水情。
  来船客大约有5、6人,都是一身黑色戎衣,披着黑色裘氅,拉着马匹,背弓挎箭,全副武装的走上栈桥。
  就在这时,嗣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何人这么不知死,这个时候渡河,不怕被桑干水神拿了去么?”
  是沙陀骑将石善友!
  嗣昭长长出了一口气,仰望夜空,似乎看到神武川上空的神佛在向他招手。
  贺拔家奴厉声喝道:“你这厮好生无礼,我自渡河,干你何事。”
  石善友大笑道:“说的不错,你愿送死,干我屁事。”
  黑暗中传来王恪用严厉的声音:“善友,速速引燃火把,赶路要紧,不要与人口角。”
  果然,栈桥方向燃起了火把,几个军人翻身上马,向岸上缓缓而来。雪夜之中,两队人马擦肩而过,谁也不再答话。
  就在这时,黑暗中响起一声尖利的呼喊:“阿爸,阿爸,救我!”
  登岸的骑士立即勒住马匹,侧身向这边观看,嗣昭又喊了起来:“阿爸,这些家伙要把我绑到云州!”
  几个贺拔家奴纵马上前,把两小儿挡在身后,登岸的军汉已经跨马而来。
  石善友举着火把喝道:“是嗣昭么?你在哪里?”
  嗣昭大喊:“老石,我在这里!”
  韩驹儿翻身抽了嗣昭一鞭子,喝了一句:“住口!”
  几个军汉已经迫到近前,石善友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拔出大刀,直指贺拔家几个家奴,喝道:“让开!”
  一个家奴叫道:“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对贺拔公无礼。。。”话音未落,刀光一闪,横样大刀掠过那家伙的头面,血光崩现,那家伙惨呼落马。
  黑暗中,一具死尸口袋一样落到雪野,溅起一片雪花,周遭马匹惊的四蹄乱踏,四散躲避。
  贺拔家奴哪里见过这等凶悍之人,一言不合就杀人,惊的手足无措,乱扯缰绳,口中不自觉的发出恐惧的尖叫。
  嗣昭二人顿时暴露在几个军汉面前,前面只有一个刀疤脸韩驹儿,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忠于职守,依然死死攥着驮伏小儿的马缰。
  黑暗中一声微啸,一支利箭撕破漫天雪花,正中韩驹儿咽喉,这刀疤脸连声喊叫都没有,就滚鞍落马,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骑快马从暗处冲出,裘氅飘荡,如同黑鸦扑飞一般,奔到近前忽然勒马,马蹄前滑,溅起大片雪花。
  几个黑衣军汉早已拔出利刃,战马盘旋,将几个贺拔家奴围在当中,纷纷大声咆哮,喝令不可乱动。
  嗣昭大叫道:“阿爸,快救我!”
  王恪用拔出利刃,刀光一闪,将两小儿身上绳索割断,喝道:“嗣昭,如何在这里!”
  嗣昭挣脱束缚,大喊道:“儿去云中守捉城参拜大人,夜宿云中驿,有个叫屠行简的官儿在驿中安排了伏兵。儿知大人今夜要到云中驿公干,怕大人遭了暗算,是以偷出驿站,要给大人报信。谁知遇上了这伙贼子,要将儿绑缚云州。”
  王恪用一圈战马,向部下沉声喝令:“将这几个贼子全部斩杀。”
  忽然,暗处有人高声喊道:“是王家三郎么?这都是误会,我是贺拔志!”
  王恪用叫了一声:“且慢!”缓辔上前,只见暗处出来一骑,慢慢来到火光之下,不是大同军大员贺拔志是谁?
  王恪用冷冷说道:“这可想不到了,堂堂朝廷命官,竟然做起了拦路劫道的生意。”
  贺拔志看了一眼地上的死尸,心有余悸的说道:“三郎君说笑了,在下正要去云中驿公干,这两个小儿忽然拦在道中,说驿中有埋伏,老夫自然要带回云州细问,谁知竟是令郎。”
  这家伙相貌威武,胆气却弱,被王恪用气势所迫,有几分怯了。
  王恪用哦了一声,说道:“巧了,王某也是去云中驿公干,莫非。。。你也是被按覆官屠公传召问话不成?”
  贺拔志说道:“正是。”
  王恪用说道:“既然如此,为何又要回转云州呐?”
  贺拔志苦笑道:“他在驿中设下埋伏,还是什么好意不成,我劝三郎君也速速回转吧。”
  王恪用战马不住盘旋,他并没有披甲,也没有拔出兵刃,可是猛将身上的杀气已经弥漫开来,一众贺拔众脊背发凉,心似乎比这天气还要冷。
  王家三郎君冷冷说道:“他是朝廷命官,你我也是朝廷命官,他还敢擅杀大臣不成,你不做亏心事,怕他何来?”
  贺拔志颤声说道:“人心难测,我等若是冤死,他随便按个什么罪名,那也是死无对证,老夫家有老母,不敢枉死。”
  王恪用战马盘旋,围着贺拔志转了一圈又一圈,独眼始终不离贺拔志颈项,把个营田大使唬的战战兢兢。
  终于,王恪用说道:“屠公是奉天查案,他的话就等于是圣旨,王某不敢不从,难道贺拔公敢于违抗圣意么?”
  贺拔志拨转马头,看着王恪用说道:“你这是何意?”
  王恪用冷冷说道:“我的意思是,今夜我要去云中驿,你也要去。”
  贺拔志胆都要吓破了,尖声叫道:“你自去送死,与他人何干?老夫要上奏天子,绝不被酷吏胁迫。”
  王恪用忽然一带马缰,马头冲外,向部下下达了一道简短命令:“杀光他们!”
  贺拔家奴们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众军汉已经呼喝一声,纵马上前,向围中众人挥刀乱砍。
  几个家奴万万没想到,这些家伙上来就要杀人,还没拔出兵刃,就被乱刀砍翻,惨呼声中,血肉横飞,片刻之间已经死了一地,马匹受惊,嘶鸣着冲向无边的雪夜。
  把个渡口舟工吏员吓的心胆俱裂,瑟缩着向后就跑。
  贺拔志尖声叫道:“你疯了!我是朝廷命官,你要造反不成!”
  王恪用圈回马匹,独眼冷冷看着大同军营田使,一言不发。贺拔志凄惨的叫道:“我明白了,你和那姓屠的老狗是一伙儿的,你们合起伙来要陷害老夫!”
  在他身后,契丹儿李承诲尖声大叫道:“杀的好!契丹李承诲愿为将军鹰犬,一辈子为猛士牵马坠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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