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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9章 意外之举

卧龙赘婿 太子饭 8144 Feb 28, 2022 12:09: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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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帖子被短暂地顶到热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学生会和风纪委借机约谈BBS负责人,要求整治校园网络环境,还设立了专门的监察机构,简言之,就是把自己的人放到了BBS管理团队中。
  冬季正在迫近,十一月底的神奈川,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关于学姐和荒木老师的传闻像雨水一样沿着砖缝尽情流淌。几乎每一个立海的学生都对此有所耳闻,帖子迅速出现又转瞬消失的命运,像是巨浪中的浮标,更为这则新闻增加了传奇色彩。
  白鸟走过小花园,穿越长廊去食堂买饭,一边排队一边卷伞,看见炒面面包窗口前人人眉飞色舞,处于一种莫名的亢奋状态。有人说,荒木家是学校校董,儿子出了事,自然不能不管,此番删帖是校方施压。边上的人问,那早川呢?那人说,谁知道?要么毕业结婚,要么现在已经分手了……
  此类传言像雨水一样充沛,飘飘洒洒,又像冰雹一样打下来,砸痛她的头顶。新的说法是,荒木老师与早川恋爱是假,与宣传部部员来往才是真。至于宣传部部员是谁,得看会议结束那天,是谁当着众人的面打了学生会主席一巴掌?ъīMiιóμ.cοm
  她去办公室送材料,看到学姐站在窗前,隔窗凝望底下的人。雨天见不着人,只见着一顶顶伞,像是大雨溅起的水花,在深色的石砖路上,缓慢地挪动、聚散。白鸟问,不用自证清白吗?学姐说,本就是清白的,要怎么证?把荒木老师拉出来吗?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那怎么办?”
  “先沉住气。”学姐敲敲铝合金窗框,“不要回应,越回应越乱。选举之前还有个月考,连考三天,按照惯例,八卦传不到月考之后。”
  学姐说,我要去找之前那个写匿名信的女生。她说主席让她在部门工作里动手脚,动的是什么手脚,我很在意。倒不是给我添了多少麻烦,如果涉及到名额、经费,那问题就大了。这半年他因为我底下的干事办事不利索,阴阳怪气了多少回,这会儿全部还回来,饶是学生会主席,也顶不住大家的骂吧?
  学姐说这话的时候是在笑的,笑容沉静、温和,却在唇角边缘带出一点报复的快意。白鸟感觉自己放在身侧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终于要反击了,她心想——
  然而比反击的捷报更早抵达的,却是另一则消息。高二的月考比高三靠前,考完最后一门生物,白鸟从考场出来,打开手机就被消息轰了一脸。几乎所有的群聊都在转发BBS上的最新帖子,标题叫做:“过五百楼公布一个大家都想知道的秘密”。
  白鸟愣在原地,边上有人经过,嘴里对着答案,胳膊肘撞上了她的手臂。她手一松,手机差点从三楼掉下去。这个意外让她很快清醒过来。转头去看发帖人,是个没见的ID。点开帖子,里面的讨论倒是热火朝天,全在问大家想知道的秘密是什么,不过多数人猜的都是同一件事——
  “[坏笑/]副主席和老师的故事又有什么进展吗?[坏笑/]”
  白鸟心道,这辈子别让我遇见用坏笑表情的人,见一个我打一个。这样想着,拔腿就上了高三楼层,连卷子都没来得及放。她一步两个台阶,边跑边给学姐打电话,高二年级才从月考中回过神来,大部分人还在争论最后的遗传概率题,要趁着事情还没传开,先把帖子控制住,或者至少找到发帖人。
  然而电话没人接。
  高三没有月考,是按正常时间放学,这个点,教室里的人都散尽了。于是她掉头去了学生会,主席办公室轮到另一位副主席值班,说早川没来过,按理今天她也不用来。找不到人,又去宣传部碰运气,高一的木岛正带着大家开选题会,野原在他边上喝奶茶,一边喝一边骂木岛边松你点什么全糖,是不是没有味觉。白鸟说,早川学姐来找过我吗?木岛皱了皱眉,说没有啊,发生了什么事吗?
  “看BBS。”她扶着门框喘气,深深地弯下腰,以至于干呕起来,“不说了,前段时间是不是成立了一个BBS监察小组?我去找人删帖,妈的,光吃饭不干活。如果你们碰到学姐,就跟她说,我在风纪委员会那边,让她回我电话。”
  学姐的意思是,一场月考过去,大家忙着复习考试发卷子,八成就把之前的事忘了,后浪压前浪,和热搜一个道理。然而对面也是知道这个道理,才踩着这个时间点发帖,明摆着要让此事过不去。而且单看措辞,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过五百楼公布消息,就算最后公布的消息和学姐半点关系没有,先前这一波舆论热度,也足够传言甚嚣尘上一会儿了。
  如果这是学生会所为,那么用心未免太过险恶。但对学生会主席来说,也不是不可能。白鸟学聪明了,干脆不去找他,直接杀到风纪委,值班的干事正在打瞌睡,被她咚咚咚拍了一阵门,瞬间坐直了。白鸟双手撑着桌面,从个人名誉说到校园舆论,最后说回风纪委,“年关将近,你们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被领导怪罪,对吧?”
  她是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能说。那些话,什么责任啊义务啊,好像过了脑子,又好像没有,完全是走程序,噔噔噔噔说出来了,快得像打印机吐纸。小干事被她糊弄住了,着急慌忙地和BBS监察组发消息。白鸟看着他的动作,依然板着脸,却忍不住悲从中来,感觉学生会风纪委这群人不过如此,主席压着她,她又压着人家,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环环相扣,就像学姐常说的那句话一样,没意思。
  她原先只当这是清高,现在才知道是真的无聊。顿时就有了撒手不干的念头,身后,监察组负责人推门进来,白鸟捏着手中的卷子,迎面朝向他,心中想的是,什么主席团换届,什么没几天竞选,老子就回宣传部,哪儿都不去了!
  *
  “当然,牢骚发发就过了,也没真打算不去。那天左右等不到学姐,我逼着监察组负责人隐藏了帖子,要求他找出发帖人。他说前一件事可以,后一件事过分了,人家什么都没说呢,我们凭什么找人家?我一听,这人和主席不一样,还是讲道理的,只能硬着口气说,最近是多事之秋,希望他多盯着点BBS,别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这话说完,自己都觉得夸张。但那时候在校会说话,好像都这样。百分之五十说成百分之一百五十,能唬住人就赢了。我唬住了人,还觉得自己赢了,前头想着没意思,现在也品出那么点意思来。”
  早川想起那天下午,白鸟前辈靠着办公桌,把三年前发生的事情讲给自己听。从头到尾,一码归一码,节奏控制得恰到好处,如同电影幕后不动声色的叙事者,然而她讲到这里,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我没想到不可挽回的事情是另一件。”
  早川突然反应过来:“那天是几号?”
  白鸟前辈把头转向窗外,轻声道:“十二月三号。”
  她转了头,自然就没有看到早川满脸的震惊,或许只是不想,或者不忍看:“第二天学姐没有来,第三天也没有来。我后来才知道,她那天放学就走了,雨太大,看不清路,出了车祸。”
  “我始终不知道学姐那天是去干嘛的,你知道吗?”
  早川心想,我知道。班主任要找她家长来谈话,她把短信发到了姐姐手上。再后来的一切,她比白鸟前辈清楚得多。
  然而她说不出口。她要怎么说呢?白鸟前辈和姐姐的故事是单行线,始于高一清晨的一撞,又以高二冬天的另一撞告终。她和姐姐的故事,却是枝桠横生的分叉道,逆水行舟,不断被水浪冲退,不断地回到过去。
  回到尚未有过记忆、亲密无间的过去。
  好在前辈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前辈说,你应该想不到他们是怎么对你姐姐的。摆在台面上,这事情的确是交通事故,私下掰开,却有好多内情。传言沸沸扬扬,校方下场调查,发现师生恋无凭无据,但考虑到影响,还是让荒木离职了。不离职则已,一离职就像欲盖弥彰,那些捕风捉影的话,反而得到了确认。关于你姐姐的死,一下子变出好几种说法,有说是顶不住压力的轻生,有说是不堪主席背叛的殉情,有说和她恋爱的根本不是荒木,而是某个不露面的校董……
  “我也是不明白,都是一起做事的同学,哪来这么大恶意?这些话明面上没人敢说,往人堆里晃一圈,到处都在议论。”
  前辈还说,他们嘴上缺德就算了,做事最狠的还是学生会那群人。表面功夫做足,连她名字都提不得,背地里借口“宣传部文艺部体育部的事情不能没有人管”,迅速分走了原本直属于她的部门。主席空降宣传部,以“考虑尚不成熟”为由,压下了酝酿已久、本该在寒假前推出的校刊,白鸟找他理论,他眼皮一掀,说早川的事情还没消停,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刊,你们不怕被有心人做文章吗?她一口气梗在胸口,心想,什么有心人,不就是你吗?抬眼却看到主席颇为无辜地望着自己:“不着急,我看你们之前在校报上做模块,不也做得挺好吗?等这阵子过去……”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等”字,然而说这话的人,却比谁都着急。文艺部和秘书部早就因为海原祭报销账目一事纠缠不清,之前学姐和她讨论过,觉得大概是那位署名“煮鹤”的女生动的手脚。隔天主席领着人去文艺部查账,反倒把所有责任推到了学姐身上,说她和文艺部部长做事不规范,甚至还有中饱私囊之嫌。文艺部部长气得大哭,当场便要撂挑子不干。
  “其实现在想想,事情也不是不能挽回。我在学生会呆了两年,人脉还是有的,先混进主席团,慢慢争取,说不定过个半年,校刊还能做起来。可我才十七岁,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当时文艺部部长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渗出来,一双手潮潮的,我突然就想起以前学姐问我,知不知道立海有哪些能哭的地方。”
  「东门那边的平房,科技楼顶楼西侧的天台,网球场边上有一排废弃电话亭,门反锁之后,外面的人根本看不清磨砂玻璃里面在做什么,放开嗓子哭,也不会被听见。」
  记忆中的学姐单手撑着下巴,抬起头来看她,原本下垂的眼尾被眼线笔一勾,整个儿往鬓角飞去,显得神采奕奕。学姐总是这样,仿佛时刻连着电源的笔记本电脑,高效运转,无懈可击。
  只有在此时,白鸟才稍微明白了那个眼神所包含的意思。
  第二天,她上交了退部申请,同时退出了周五的换届选举。这一届的学生会换届换举,有两个人缺席,一个是她,一个是早川明理。当礼堂奏响宣誓配乐的时候,她坐在科技楼顶楼西侧的天台,风太大,吹了整整一下午,最后理所当然感冒了。
  “我当时就想,我要离开神奈川,考到东京、大阪,随便什么地方都好,总之不要再回来,不要再看到这群人。”白鸟顿了顿,环顾活动教室一圈,“没想到今天还是回来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学生会主席下手多黑,招招致命,完全是奔着要把学姐一手带起来的宣传部拆散这点去的。事情已经越出了正常的程序,几乎可以算作挟私报复,然而学生会内部无人敢说一个“不”字——和学姐关系密切的,都在这一轮洗牌中被换了下去;关系普通的,大多明哲保身;换届选出来的那几位,基本是主席一派的,自然乐见其成。
  原定的宣传部部长也想不到,自己甫一上位,就要面对如此残局。权衡利弊后,她以“高三备考任务繁重”为由,和白鸟同时跑路。白鸟想阻拦,却没有立场。后悔已来不及,她是不可能回宣传部重整山河的——新任主席团也不允许。
  可宣传部总不能就这么垮了,于是只好在剩下的部员中挑人。高二的部员,经历这些风风雨雨,多少和她一样,有些心灰意冷;高一的部员,才来大半年,业务还不熟练,很难放心托付。选来选去,选出了高一的木岛边松和野原理生。她把两人叫到活动室,说你们一个做部长,一个做副部。木岛抬抬眼镜说,换一下吧,形势严峻,她会吵架。
  “野原刚入部那会儿就是一小太妹。每天骑机车上学也就算了,还把车光明正大停在车棚里。送上门的违纪,风纪委哪能不抓?她咽不下这口气,才加了学生会,迎新活动那天做自我介绍,别人都是想学点技能、想写写稿子,她往讲台上一站,说我要当上主席,报复风纪委员长。木岛说您可省省吧,等您当上主席,风纪委员长都毕业了。”
  白鸟说,我当部长的时候,多少顾着点姿态和面子。她倒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上任后第一次例会,主席团借口宣传部不做校刊,要削减经费,她说以前也没做校刊,凭什么扣我们钱?差点绕到桌子对面把新任主席打一顿。他们卡宣传部的稿子,她有本事每节下课都往高三楼跑,一遍遍把人叫出来,半夜一点钟给人打电话,电话里幽幽地说,前辈,稿子还有问题吗?
  早川说,我以为这招只有我们现任主席会用。
  白鸟说,是啊,谁用谁赚到。你不给我过审,我就烦死你。
  “野原恶名远扬,后来她们那届的主席见了她都得绕道。得亏是她,否则宣传部根本挺不过来。”白鸟拨弄着手中的秋刊样品,“这么对比,我真的挺失职的。学姐在的时候,没帮上什么。学姐不在了,就把担子丢给小朋友。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啊。”
  早川心想,不是的。换位思考,任何人处在那个境遇,都未必能做得比前辈更好。
  就像她坐在这里,以旁观者的身份听完这个故事,抬头看着活动室的天花板,也能感到一阵阵的眩晕。仿佛台风眼中央短暂的平静。
  原来野原和木岛讳莫如深的过去是这样,原来校刊几度流产的原因是这样,原来学生会派系斗争的历史是这样,原来……那张精神科就诊单,关联的背景是这样。
  姐姐知道这一切吗?她知道自己辛辛苦苦带上正轨的部门,在她出意外后几乎解体,一切都要从头再来吗?她知道意外所致的、最简单的死亡,会被涂上无数暧昧色彩,乃至面目模糊,最终不堪言说吗?
  她想起前一天晚上,女主角手册劝她,胜利在即,不要让其他事件扰乱自己的心绪。她回答道,的确,查清这些,对我解决现实问题没有任何好处,甚至还会占用我的时间。
  “但她毕竟是我姐姐。我选择进入这个游戏……说到底还是为了她。”当时她理直气壮地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书本,“所以你不必劝我了。”
  现在她获悉了真相,她原本就不相信姐姐会选择轻生,听完白鸟的讲述,便愈发不信。路要越走越宽,不能越走越窄,姐姐有本事在流言蜚语中八风不动,被架在火上烤还想着要反击,这样的人,得知之后发生的事情,会怎么想?
  她不是姐姐,她想象不出。然而斯人已逝,她该向谁要答案?还有谁可以给她答案?
  “重读高中……”白鸟放下秋刊,重新拿起搁在案头的纪念品登记册,“如果重读高中的话,我仍然会接过学姐递来的传单。无论学生会的水多浑,至少这本校刊,是学姐真正想做的东西。”
  早川猛地抬头看她,心仿佛被海浪击中,起了涛声。她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辗转又辗转,提起一个看似无关的话题:“当时那位学生会主席……最后去了哪里?”
  “他如愿以偿,拿到了早稻田的推荐名额。可惜没过复试,只差一分,也算是报应。”白鸟耸耸肩,“折腾了一年,也不过就是这样。你说无不无聊?”  轰轰轰——!!  接连几团像素火焰爆发,将几只“神秘”的身形彻底淹没,在火光中分解为漫天的像素,消散无踪。  林七夜用精神力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对于卫冬的戒备放松了些许,他的精神力扫过前方,确认了几只从墙体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后,迅速的选择最优的突破路径,绕开了它们的围剿。  “你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线索了?”林七夜皱眉看向卫冬,“这些东西的数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们迟早会被耗死在这里。”  “这我真不知道……”卫冬苦笑着说道,“我只知道这神社就是一处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过我一开始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石像而已,真的没想到它们居然还能复苏。”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卫冬在进行日本“人圈”毁灭计划之前,专门有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所以能认出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训营可没有学的这么细致,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  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  “你知道络新妇吗?”林七夜问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传说中的一种。”  林七夜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  “你想到了什么?”雨宫晴辉疑惑问道。  “那句预言,‘络新妇的石像底端,藏着离开死境的钥匙’。”林七夜认真的说道,“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后方还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杀,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这里又有诸多石像复苏……  ‘络新妇’,‘石像’,‘死境’三个要素都齐了,如果那句预言是指向这个情况的话,离开这里的方法或许就藏在络新妇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这个预言的结果是正确的。”雨宫晴辉提醒道。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雨宫晴辉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那就赌一把。”  “把络新妇的样貌特征告诉我,我试着找一下它。”林七夜一边飞奔,一边闭上了双眼。  在雨宫晴辉和卫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络新妇石像的位置,那是一个半身蜘蛛,半身妖娆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从墙壁中破出,身上到处都是密集的蛛网,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环顾着四周。  只是,她的位置与林七夜等人的逃离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说林七夜想去到那里,就必须回头杀穿那十几只正在穷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当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闪烁】过去,但雨宫晴辉和卫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气,“我们必须要闯过去。”  雨宫晴辉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闪过郑重之色,虽然他无法使用祸津刀,但自身的刀术功底还在,不至于毫无战斗之力。  而卫冬则从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弹夹,塞进了手枪之中,同时左手握着一枚像素风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险,将银环吐出,说道:  “你开路,我们掩护你。”  林七夜点了点头,“好。”  话音落下,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回头面对那十数只咆哮冲来的日本妖魔,双脚猛踏地面,身形如箭般冲刺而出!  林七夜将右手的直刀甩出,斩向为首的那只妖魔,同时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庞大的召唤法阵再度张开。  一抹白光闪过之后,一只满身绷带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头。  “木木,干活了。”  “嘿咻——!!”  咔嚓嚓!!  木木背后的绷带飞快的松开,一枚枚锃亮的挂载式导弹悬在它的身后,刺目的火光自导弹的尾端喷涌而出,呼啸着飞向身后廊道中蜂拥而来的十数只妖魔。  “卧槽!”  卫冬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国粹,然后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轰——!!!  三枚挂载式导弹在狭窄的空间内同时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周围密密麻麻的房间撕成碎片,汹涌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间淹没了那十几只妖魔的身影。  与此同时,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跃而下,身形急速膨胀成一座巨大的钢铁堡垒,横在了三人之前,将炽热的火浪隔绝在外。  雨宫晴辉是亲眼看过林七夜动用导弹的,但眼前的这一幕对卫冬来说,属实有些超出理解范围了……  抬手就发射空对地挂载导弹?这生猛程度已经堪比会长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钢铁堡垒如气球般缩小,又变成了一个挂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后,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于火浪之间。  几道寒芒自火海中闪烁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经拉满,但依然有几只妖魔自爆炸中存活,这些妖魔的故事传播越是广泛,力量便越强,此刻能够从火光中冲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轻松秒掉的那些杂鱼。  一个手中提着青灯的幻影迎面撞上林七夜,灯盏间的青光大作,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弥漫出无尽的死气,像是拥有生命般,疯狂的钻向林七夜的七窍。  林七夜眉头一皱,正欲有所动作,一声枪鸣便从他的身边响起。  一枚像素子弹精准的击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灯,将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开来,环绕在林七夜周围的死气也随之消散,林七夜转头看了一眼,卫冬正握着手枪,对着林七夜微微一笑。  锵——!  刹那间,一抹刀芒自雨宫晴辉的腰间闪出,在火浪中划过一道圆弧,斩下了那失去了青灯的幻影头颅。  紧接着,又是几只妖魔从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闪出,咆哮着冲向跑在最前面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语,他伸出手,在空气中一按,九道绚丽的魔法阵光辉在他的身前闪烁,一道道穿着深青色护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阵中闪出,向着那些妖魔拦截而去。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app阅读最新章节。为您提供大神三久零的无良神明与不存在老婆的恋爱日常最快更新第713章联手对敌免费阅读https://笔迷楼为你提供最快的[网王]古典浪漫更新,第74章[74]直到大厦崩塌免费阅读。https://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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