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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9章 再次相遇

我的冰山总裁老婆 黄枫雨天 2083 Sep 26, 2021 2:40:30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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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把时间线往前稍稍一拉,拉回李璟哔哔gbscout的时候。
在距离江都城200里外的金陵城中,南吴东海郡王、太师徐温不甘心地咽下了人生中的最后一口气息,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死亡——生物学死亡。
不过,他的死亡必然带着不甘。原因有三:
一是低估了这个小小的风寒会让自己病得那么重,没想到自己会走得那么快,那么急,连遗言都没来得及交代。
二是未亲自将那杨溥小儿扶上皇帝位,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一窥皇帝宝座。
三是没有将徐家的传承安排好,自己的亲子大概斗不过自己的养子,就不知道自己的养子能否善待徐家了。
一声“王爷去了”,打乱了徐家人所有的如意小算盘。当然,也有人趁着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将自己的算盘打得响到了极致。
徐温死后的徐家,有点类似于冷战时期的地球。
主要的大码头有两个:一是行军司马、忠义节度使徐知询。作为徐温的亲生第三子,在三哥徐知训(亲生第二子)死后,对于徐家,他有天然的继承权。
二是同平章事、遥领奉化军节度使徐知诰。作为徐温的养子,在三弟徐知训死后,替代其出镇广陵,盯着杨家。
剩下的码头都比较小,基本没有竞争力。
除了这些正统“罗马”码头外,还有一些类似于东方神秘大国,对,说的就是印度,这类的有一定自主权力的异姓码头。
小码头和异姓码头暂且不表,说回两大码头。
徐知诰是养子,幼年丧父,被伯父带着来到了濠州,浪迹于开元寺。这个背景是不是有点眼熟?没错,徐知诰拿的就是400年后朱元璋的删减版本的剧本。
正是因为有过这段颠沛流离的经历,徐知诰为人聪慧早熟,在徐家是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方在徐知训死后,成为了徐家的一大码头。
徐知询是亲子,且是在徐知训死后的长子,自然而然成为徐家的而另一大码头。
可惜在对待小码头们的态度上就还是很不同的。徐知诰年长,与小码头们的年龄相差较大,自然不会对小码头们有各种幼稚的举动,反而能帮小码头解决各种小问题,自然讨得小码头们的欢心。其中小码头之首,徐知诲更是把徐知诰当做“亲大哥”。
徐知询就不一样了,处处以头号继承人自居,为人刻薄且喜欢搞事,但实力又没有到无视一切的程度,这就让小码头们不怎么喜欢和这个四哥相处的。
同时,徐温的后院也是一团乱麻。
亲子们的生母白夫人早已过世,现在后院当家作主的是徐温的第二位夫人:李夫人,比较骚气的操作来了,这个李夫人却是养子徐知诰的养母。
这位李夫人自己没有孩子,就将原本姓李的徐知诰视若亲子。
另外,当时内院中的活跃分子陈夫人,也是坚定的徐知诰派。之前严可求和徐玠等人准备废徐知诰立徐知询为出镇江都的大将之时,立场坚定地站在徐知诰这边,说道:“贫贱时养之,奈何富贵弃之”。
结合当时的社会风气,养子之风盛行。也是让徐温没有那么快地用徐知询替代徐知诰,然后一脚将徐知诰远踹江洲(今江西九江)。
而且徐温死的真的不是时候,这个时候他意属的继承人徐知询正带着大队人马前往江都准备劝进杨溥呢。
徐知询这个可怜的娃,在人生最重要的时刻,既不在金陵也不在江都。
论说徐知询vs徐知诰的天时地利人和的话。
人和早已失去。徐知诰胜。
天时的话,徐知诰年长徐知询不少,提前多年的积累,天时也无。徐知诰胜。
若徐温未死,常年在徐温身边的徐知询是有极大的优势的,但偏偏在他两城都不沾边的时候,徐温过世了。最大的优势,地利瞬间丧失。
天时地利人和皆失,你让徐知询啷个斗得赢徐知诰。
徐温一死,没有遗言,徐府大乱,能做主的两个码头都不在,那就只能让几个小码头和后院的李夫人一起商量着来。
至于为什么不叫异姓码头们一起来商量一下呢,每个小码头还是有点私心的,你想叫这个,他想叫那个。最强的异姓码头,那是归徐知询的,没人想叫。那到最后干脆,谁也别叫。
众所周知,没有主心骨的民主的效率总是有点低下。
徐温剩下的四个儿子和自己的第二任夫人商量了之后,终于将其的身后事商量明白了。这时候李璟都再次苏醒,拉着他老娘问东问西了。
其实也没有商量什么重要的,说来说去,归根结底一条:通知两个大码头,让两个大码头来处理这个事情。
天将将要黑的时候,头戴白巾(不是小白帽!!!)的两队骑士匆匆从徐府出发。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官方消息总是滞后于小道消息的。
即使小道消息有n个版本,传了n手,但是人类不灭,八卦不熄。
就在徐温刚离世,小码头们准备摇人开会的时候,之前就坚定挺诰的陈夫人立刻召来了自家侄子,对其吩咐道:“府上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了,我只要你做到一件事情,等会立刻出发,将这件事情告诉知诰。”
陈夫人的侄子,单名一个德字,是个拎得清的,知道自己的姑母这次准备做个大买卖。听完,过了过脑子,觉得这笔生意能做,风险小回报高。
便答应道:“姑母,我知晓了,我一会就出城快马前往润州,凭陈家在润州的实力,定能一刻不停送我过江。”
“德儿,你办事我是放心的。”见自家侄儿已经懂了,陈夫人静静说道:“拿上我的信符,即刻出发。”
说着,将自己头上所插的一根发簪取下交给陈德。
陈德接过发簪,喏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陈夫人看着离去的侄儿,平复了一下乱糟糟的心情,心道自己后半生能否顺遂以及陈家能不能换来数十年的富贵就看这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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