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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即将离开地球

诸天逆元 襁褓中的幼苗 4866 Aug 6, 2021 10:48:12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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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马护卫等人被几个山贼打的满地找牙的时候,徐州冯家宅内,五个人正在一张桌前品味着美味的夜宵。
    徐州除了糜家这种大家族,剩下酒商中张家、周家、冯家算是稍微成点气候的。只是到了张迎这一代,张家似乎人丁没有那么兴旺,张典只有张跃这么一个儿子,光是人丁这一方面自然没有办法和周家、冯家比。
    先抛开周家不说,冯家如今除了父亲冯承文,现有四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四个儿子中,次子冯向杰在生意上算是最有头脑。
    家族生意间的竞争,很大部分其实也是人丁的竞争,家族的生意做的再大,如果继承人没有能力,总会在某一代被败掉,这种继承人通常我们都称呼其为败家子。
    不同于周家、冯家家中子嗣各个能力突出,张家此时则显得有些后继续无望了,唯一有些生意头脑的张迎,还是一个女儿,女子嘛终归还是有限制的。
    这样看来,三家生意上的竞争,张家其实是最弱的一个,虽然张迎能担起家中生意,但毕竟是女子,这也是张家生意容易受到攻击的弱处。
    生意上的竞争,跟战场上打仗其实很多相通的地方,就像战场上的奸细,生意场上相互之间总会安插一些卧底眼线之类的。
    冯家自然也在张家和周家都安排了眼线,本来三家之中的关系处于一种动态平衡的状态,这次张迎突然拿下了下邳的生意,这无疑大大加强了张家的实力,这对周家、冯家都造成了损失。
    之所以冯家敢出手,则是因为他们安排在张家的奸细抓住了张家一位重要人物的把柄,这对冯家简直天赐良机。
    “此次,我们不需要做太多,只要把张迎从张家生意中剥离开,剩下张跃那个败家子,就任由我们摆布了,哈哈哈!”说这话的,是冯家长子冯向林。
    “嗯,没想到第二次居然让马护卫押运,即便我们不派人过去,他自己都会替我们打劫自己了!”此时三子冯鸿异常开心的说。
    冯杰开口比较晚,但说的最多,也最有道理:“是啊,马护卫的把柄被我们抓的牢牢的,不由他不听我们的话。只要张迎被绊倒,然后我们趁机吃下下邳的生意,张家以后就逐渐的不再是我们的威胁之一了,以后就由着他们自己衰弱就好。周家毕竟还差点意思,到时候我们再掉过头来专心对付周家,以后徐州境内所有酒家就剩我们冯家一家独大了。”
    大家开心的吃着夜宵,喝着小酒。毕竟自己的对手张家除了逐渐老去的张典,下一代中只有张跃一个男子而已,即便是有张迎在,但张迎毕竟只是一介女子,仔细想想张家似乎没什么威胁了,再去想张家可用之人,无非加上沈良这无能穷婿,简直太没挑战了。
    冯承厚稍过了一会儿才说到:“这次多亏了我们在张家的线人及时告知了我们,像沈良这种,或许有点才华,但是商业意识太薄弱,据说这次前前后后都是他在帮张迎出谋划策,不过目前看来,也没有什么好计策啊!”
    “沈良出谋划策?!”
    五个人相视一眼,旋即爆发出讥讽的笑声。
    “哈哈哈”
    “沈良......”
    “出谋划策。”
    ........................
    马护卫铩羽而归,当日先被带去医治,并让他们休息一天,下邳的生意想来是做不成了,索性先休整一天,再静下来讨论一下接下来的事儿。关于下邳生意的事,关于张迎是否还参与家中生意的事,都被安排在后天公开的集中处理一下。
    由于张家人丁不够兴旺,张家每次大事商议都显得有些萧条。
    一天后,张家宗堂前。马护卫等几个家丁站在堂中,堂上坐着张典,堂下一侧坐着张跃、王氏和孙氏,另一侧是刘氏、张迎并沈良,门口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外边几十个家丁,十几个丫鬟,小莲也在其列。
    开始,大家都比较安静,不知从何说起,天空刚从东边露出鱼肚白,只有鸡鸣报晓的声音,沈良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哈欠声显得格外清晰。
    张典没好气的看了沈良一眼,偏过头对着马护卫道:“又被劫了?”
    “老爷,不能怪小的啊,如今这世道实在是不太平,满地的匪盗啊,我们可是尽了全力的。”
    此时,张迎无非是有些忐忑的,目前看来自己怕是要彻底和家里生意说再见了,这几日沈良一直让相信他、相信他,没想到到头来......
    不等张典说话,王夫人道:“老爷,这次不管怎么样,酒是迎儿安排发运的,连续两次出问题总得有个说法了吧,虽然如今匪盗横行,起码发运路线、行程要做好保密,料想也不至于此。”
    “嗯......”
    张典试图给张迎说些好话。
    “但遭遇匪盗,也不能责怪谁,这......这也是天灾**。”
    “老爷,您说的有理,但前日迎儿夸下海口,说是这次生意做不成,便不再插手家中生意,她是一个女子,本来参与到家中生意已经乱了纲常,如今也证明生意上的事她也并不是多么擅长。”
    张典正想开口,次妻孙氏却先说了话,她此时开口也是看事情如今有点摇摆不定,她要为此在摇摆不定的天平上放下自己的一个筹码,这个筹码足以把张迎打败,但同时也有点冒险了。
    “老爷,本来奴家也不想参与此事,但听下面的人说,这次张迎贩运的那几坛酒,坛中装的都不是酒,而是......”
    “是什么?”
    “是水......”
    孙氏这话瞬间引起了在场所有人一片哗然。
    王氏听了这话,更是理直气壮:“如果这样,迎儿就更胡闹了!即便这些水运到下邳,人家收了货发现是水,我们的声誉岂不是全毁了?那就不是单单下邳的生意了,张家以后该怎么和其他人做生意。迎儿或许为了赢下和我的赌约,但把水贩运过去,就太胡闹了!”
    “哄!”
    在场的人也炸了窝一样议论开。
    “怎么能这样!”
    “这也太随意了。”
    “看来又是那个没用的姑爷的主意......”
    “馊主意!”
    “没本事不要强逞能!”
    ......
    孙氏说出“水”字之后,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却没人注意到,沈良脸上略过一丝笑意,就像是垂钓的人看见有鱼入网时的表情。不过现在还不是收网的时候,这一网务必要把所有的鱼都都抓住,否则一但对方有了警惕,便更加狡猾难对付了。
    “咚咚咚!”
    张典拿起手边的木杖,用力敲了几下地,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今天招众人在此,无非是体现我们处理问题的公平性,这也是张家的一个惯例,但请大家不要喧哗,我张典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张家这个惯例,无非让家族做的决定更能服众,这样做的优点是做的决定执行的更好,缺点是高层的决定多少让下人们参与了进来,这在古代也算开了先河。
    偏过头来,张典问道:“张迎,你和母亲王氏的赌约你可承认!”
    “承认!”
    “如此,你以后就要永远从家中生意中退出了,你可承认!”
    “承认!”
    ......
    这边张迎委屈的回答着,沈良却不时的朝着门口张望,他在等一个人,在最终宣判张迎失败之前,那人终是来了,和沈良互相递了一个眼神。
    “那我就正式宣布......”
    “慢着。”
    张典话音未落,却被沈良打断了。
    “谁说下邳的生意没有保住。”
    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的如同聚光灯一样聚集在沈良的身上。
    “沈良,你此话何意?”
    “我的意思是,下邳的生意已经做成了。”
    众人一片哗然。
    “怎么可能?”
    “是啊!酒都被砸了......”
    “除非下邳的商户都疯了。”
    “穷女婿,吹大牛!”
    ......
    沈良环顾四周,尽管此时对他的净是怀疑的声音,但他十分自信自己下面的话一旦出口,定能瞬间改变大家的看法,不过这些他其实并不在乎。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此话一出,现场瞬间安静下来,似乎大家已经知道沈良要说什么了,都洗耳恭听起来。
    “在马护卫发运家中的酒从张家出发的前一天,我已经让我的朋友从糜家借了酒,提前出发去下邳了,只不过他们的时间、路线都是和马护卫不同,昨日他们已经将酒交付下邳了,所以我说生意做成了。”
    王夫人道:“简直一派胡言,下邳离的这么远,你的话我们又怎么知道真假呢,无非想拖延时间。”
    “不错,下邳是离得很远,但是我们有快马来报。”
    沈良看了一眼门外,微笑道:“小李,进来吧。”
    门外一个小厮闻声进来。
    “你是何人?”张典问道。
    “我是糜家家丁,前几日受沈公子要求,将百坛美酒送往下邳,已经完成使命,特来告知。”
    “哦?”张典闻声,偏头看向王夫人,道:“如此,这次赌约倒是迎儿胜了。”
    王氏闭嘴不语,孙氏却暗示到:“迎儿以水代酒,坏了家中的规矩,这......”
    “坛中是水一事,不知孙夫人听谁说的。”
    “这......自然是马护卫说的。”孙夫人顺口说出处这话,倒没有半点犹豫。
    沈良看向马护卫,问道:“马护卫,却是这样?”
    马护卫镇定的说道:“的确是我说的,那边的情况我都跟家里说了,这也是我分内的事。”
    本来,坛中装水的事只有沈良和张迎、小莲知道,理论上除了那些砸酒的强人,不会有人知道,所以开始沈良怀疑孙夫人就是家中内鬼,但孙夫人直接说是马护卫告诉她的,而马护卫毫不犹豫就和孙夫人配合的合情合理。
    这只有两种解释,一是马护卫的确是发觉了坛中装水的事,而且的确由于某种原因告知了孙夫人。二就是马护卫和孙夫人两人很熟悉,所以能彼此十分默契的配合。
    一个下人和夫人,应该不会这么的默契,因此沈良暂时倾向于马护卫的确知道坛中装水的事并告知了孙夫人,这样刚刚被沈良怀疑的孙夫人这条线索,此时便又断了。
    关于坛中装水,本是一计,想来张典不可能去责怪,沈良自然先担下这件事,道:“回禀丈人,坛中装水一事,都是出自我的主意,迎儿并不知晓,这怪不得她。”
    张典笑道:“既然下邳生意已然做成,其他的就不重要了,迎儿。”
    “父亲,迎儿恭听。”
    “以后家中的生意看来还是得麻烦你照看了,尤其下邳的生意,就有你全权负责了。”
    张迎已满脸笑意,“父亲放心,迎儿一定不负厚望。”
    下邳的生意交给张迎,这是一种象征,象征着张迎独立起来了,要独当一面了,如果下邳的生意做得好,以后张家的生意自然顺理成章都交给她了。
    这事既然定下来,剩下的就是一些套话,等张典说完,大家就逐渐离开了。
    这事似乎就这样结束了,沈良以为能通过孙氏的话,大致推测出她就是幕后黑手,但如果说她知道坛中是水的事是马护卫告诉她的,似乎也有这种可能。但沈良实在没有直接证据,只能暂时不去深究。不过,此时沈良能得到的结论也就是家中有人是别家的奸细,但此人是谁并不能完全确定。
    但这事毕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张迎脸上的笑容,言语中的轻快感都在传达着她的开心。
    “哈,夫君......竟然还会用计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怎么?小瞧我了不是。”
    “只是这几天你似乎一开始就认定了一定会成功了,我竟没想到。”
    “你发现什么异常了?”
    “嗯,夫君你......每天晚上都......”
    “什么?”
    “打呼噜,哈哈!”
    “这能说明什么。”
    “说明你成竹在胸!”
    “咦,有点累而已。”
    ......
    之后的时间,张家上下对沈良多少都有了些改观。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咱们这姑爷,看不出来,还有两下子。”
    但评价也仅止于此,这事撑死了无非就是借了糜家的酒,安排着按时送到下邳,本来不是关乎生死的大事。至于其中隐藏的别家的线人,内鬼之类的,因不关乎自己的利益,家丁下人们也不会去想这些。
    隔日,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一句感叹从冯家的院落中传了出来。
    “呵,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们倒是小瞧了沈良这厮。”
    “父亲,这次只是小小的交锋,我们部在张家的人并没有被发觉,后面有的是机会做文章了。”
    “嗯,终归要开始小心沈良了。”
    ......
    几日之后,逐渐暴露出来的线索,才让沈良意识到事情远远没有想的那样简单。
    事情最开始露出一些线索,是在家中下人的一些无意识的谈话中。
    小莲在张家的家丁中还是很受欢迎的,因为她不仅长得好看,人机灵,而且做事知道眉眼高低,处理事情的能力很强。家丁都喜欢她,又多少有些惧怕她。
    那日,有一个那天跟着马护卫去押运的家丁,拉住小莲跟他聊起来遭遇劫匪的事,他要说这些事,无非是吹嘘自己在遭遇盗匪的时候,如何的英勇,借此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表现自己罢了。
    小莲对这些并没有多大兴趣,等那个家丁说到他们把装酒的车都停在旧庙外面的时候,小莲也是随口就这么一问:“那你们怎么知道车上装的都是水呢?”
    家丁也随口回答:“不知道啊,不是姑爷和马护卫一起偷偷装的吗?我们自然是蒙在鼓里的,这种机密,怎么可能让我们知道。”
    “不对啊......”
    太阳逐渐升起来,小莲已经听不进去那个家丁的话,突然起来往张迎的闺房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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