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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9章一窝端

医武天尊 夜晓一生 2525 Aug 6, 2021 5:50:5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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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场上的事情很快传到了贺迦手里。银十字城堡内,壁炉烧得正旺,旁边的深红色天鹅绒沙发上,面对面坐着一老一少两个人。贺迦对面是一个满头白发,穿着白袍,面容严肃的老人。
    七界魔法学院十二长老之一的赛雷斯。他坐在沙发上,双手自然搭在扶手上,脚边趴着一条黑色比利犬。
    听到“朝泱被挑衅”时贺迦脸色不变,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但眼光毒辣的赛雷斯还是敏锐地把握到了贺迦眼里一瞬间的不满。
    “发生什么事了?”
    贺迦知道瞒不过赛雷斯,便老实说了,但只挑了部分说:“乌薛也来了。”
    乌薛是谁赛雷斯是清楚的。乌家和贺家是政冶上的老对头了,而赛雷斯站在贺家这一边。所以他十分理解刚刚贺迦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完全是一副“麻烦找上门来了”的写照。
    “赛叔,那这件事就麻烦您了。”赛雷斯和亚罗恩平辈,两家势力相当,叫一声叔并不过分。赛雷斯对亚罗恩家的这位大少爷一直以来都十分满意,沉稳,立场正确,意志坚定。他点点头,表情和缓地说:“七界我还是比较熟的,办起事来也方便。临雪城那边,有你父亲在,我也是很放心的。”
    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贺迦起身准备告辞,赛雷斯忽然悠悠地问了一句:“乌薛这里,如果你有那个意思,我可以帮上一帮。”
    贺迦脚步顿住,然后回身,非常有礼貌地说:“我会处理好的,赛叔。”
    赛雷斯呵呵一笑,俯身揉了揉比利犬光滑发亮的皮毛,不再看他。贺迦也不在意,大步出了银十字城堡。
    ————
    城堡外面是一片半圆形空地,空地旁边是千丈断崖。风从崖底吹来,冰冷刺骨。
    贺迦一走出城堡,表情就彻底冷下来。霍德牵了马车过来,见他脸色不好,便问:“又被那老骨头讹了?”
    贺迦上了马车,靠在软垫上,闭上眼睛。霍德看他脸色,叹道:“谁叫你欠了人家人情呢。”
    说到这个人情,霍德也十分不满。贺迦最近的举动有些不寻常,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人,竟然亲自出面跟七界的人交锋。还欠下赛雷斯一个“通行证”的人情,按照赛雷斯铁公鸡一毛不拔的个性,不狠狠敲诈回来才怪呢。
    贺迦明显不愿意讨论这个问题,全程一言不发。两人回到镇里时,天色已经安全暗下来。细小的雪绒花在空中慢悠悠打着转。马车停靠在一座看起来很有历史的古堡前面,堡内黑漆漆的,只有门口亮着一盏灯。霍德看见这盏灯,回头笑道:“里斯管家这个习惯,还没改呢?”
    里斯是从小跟在贺迦身边,看着他长大的管家了,即使是面冷如贺迦,在里斯面前也是温和的。两人下了马车,提着灯的里斯走在前面,这才一一将堡内的烛火点亮。
    “少爷,刚刚乌少爷来过了。他留下了这个。”
    霍德一听,直接跳脚:“都直接找上门来了?他这次动静挺大啊。”
    贺迦接过黑色的长方形檀木盒,打开,眉头皱了一下。霍德凑过脑袋来看,也把眉毛拧成了八字:“乌薛这是什么意思?”
    昂贵的檀木盒子里,还衬着银色的丝绒,中间静静躺着一条价格不菲的银蓝相缀的宝石项链。墨蓝色的吊坠中有丝丝银色在流动,仿佛海洋在月光下轻轻波动。
    “潘多拉之心。”
    “什么?”霍德扭头问。
    里斯走上来,重复道:“这条项链叫潘多拉之心,是亚罗恩老夫人横渡亚西菲克洋遭遇海难时遗落的。”
    这话背后的深意就微妙了。老祖母遇难时遗落的项链落了乌家三代子孙乌薛的手上,乌薛不打一声招呼就把项链转手交回了贺迦手中。示好?还是示威?还是有其它的含义……?
    贺迦“啪”一声合上盖子,对里斯说:“叫人去通报一声,就说乌少爷这份大礼我领了。”
    里斯一愣,心里有些担忧,但还是照着贺迦的话去办事。霍德何尝不明白里斯的担忧,贺迦说这份大礼他受了,而不是乌家受了,显然是要一个人把事情全部担下来。想到那位乌家少爷的手腕,他不担忧才怪呢。
    临走前,霍德在书房门外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直到贺迦一把拉开房门,面无表情地看他,霍德才把心里那句憋了好久的话说出来。
    “贺迦,不管你做什么,兄弟我都支持你!”
    说肉麻话不容易,尤其是两个大老爷儿们,吼完霍德的脖子都红了。贺迦愣了一会,才一拳打在霍德肩膀上,话里带着轻微的笑意。
    “嗯,别担心。”
    霍德自觉羞愤地没法待,哼哧哼哧驾着马车离开了古堡。霍德一走,贺迦的脸再次冷下来。想了一会,他走到宽大书桌上,拿起羽毛笔开始给母亲写信。
    ——————
    半夜三点二十五分,朝泱被一阵尖锐的叫声吵醒了。她住的地方比较偏远,前面是宽阔的青石板路,后面是一条三米宽的河流。叫声是河流那边传过来的。
    河流那边黑黢黢一片,树影轻轻晃动,鬼影幢幢。透过窗户,可以看见一道绿光闪过,在黑暗中尤其醒目。
    朝泱认出来了,是绿尾白毛鸭,那只叫斯芬克斯的怪鸟。怪鸟在原地拍打着翅膀,叫声凄厉,似乎被困住了。估计是晚上出来觅食不小心掉落到陷阱里去了吧,朝泱这样想着,拿起外套出了门。
    河流上有一座石桥,不宽,只容纳两人通过。朝泱跑到河边,绿尾白毛鸭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光,跟随着她移动。寒鸦被困在一个黑色铁笼里,铁笼摆在桥的正中央,刚好将人通过的空间堵住。
    距离桥几米远的地方,朝泱谨慎地停下了脚步。寒鸦的目光十分瘆人,它的翅膀濡血,灰白色的石桥被血浸红了一大片。突然,它震动翅膀,朝铁笼撞去。朝泱这才注意到,寒鸦的一边翅膀被斩断,鲜血就是从断口处源源不断地涌出。
    “你别动!”朝泱喝止,在寒鸦撞上铁栏杆之前,跑过去用匕首凿断了锁。
    斯芬克斯绿色的瞳孔,幽幽地对着她。朝泱低头给它止血,与它的目光对上,竟从里面看出了绝望,不甘和凄苦的情绪。没有绷带,她撕下睡衣的一角,包裹住它的断翅。
    斯芬克斯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它,绿瞳里的绝望似乎愈发浓重。
    就在这时,河流那边传来火光。没过一会,火光已经来到河边。七八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将石桥团团围住,他们举着弓弩,呈包围之势向朝泱靠近。
    他们穿的是冶安官的衣服,这让朝泱松了一口气:“你们来得刚好,我在这里发现一只受伤的……”
    火光照亮冶安官冷厉的眉眼,其中一人扬起手,厉声道:“抓住她!”
    突然,斯芬克斯怪叫了一声,凄厉的声音让众人都吓了一跳。它挥动残缺的翅膀,在众人未反应过来前,把朝泱狠狠往冰冷的河里一推!然后一头往冶安官们扎去,尖厉的鸟喙啄伤了男人们的脸和脖子。
    “别管鸟了,抓人要紧!”
    为首的男人一脚将扑上来的鸟狠狠踹在地上,他注视着流动湍急的河流,面色阴森地吩咐道:“追,今晚这条河一条鱼都别想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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