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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三章 祭拜

罪妻来袭:总裁很偏执 凌依然易瑾离 3716 Aug 6, 2021 3:06: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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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洪愈他不知道,王道秋现在看他,就如同在看一个已经被宣布灭绝了几百年的生物。他还在那儿滔滔不绝的批评着王道秋,说什么既是有功名的读书人,更当遵守国家法度,为小民之表率,怎么能知法犯法呢!
袁洪愈大道理说教一套一套的,王道秋听着也不烦。毕竟人家老袁心口是一致的,而不是对别人讲原则,对自已讲灵活性,认为自己拥有法律的最终解释权是理所当然。
听着老袁在那儿说教,等老袁说尽兴了,没啥好说的了。王道秋才悻悻的说道:“兄长,小弟昨日犯夜,的确是在协助官府办一件公事,这一点至少有数百名官差可以为小弟作证。所以兄长,昨晚那事没有捅到上面去,兄长也算是逃过一劫。否则兄长那举人功名,怕是没了。”
“什么,你昨晚真是在帮官府办差?”
“兄长,你我什么身份,堂堂一省的解元啊!怎会如此自贱,为这点小事而扯谎!”
是啊!不过就是犯夜而已,小老百姓被抓住了最重也就是挨顿鞭子。而像解元这样身份的人,因为犯夜这点小事被抓住了,也就是掏举人凭证,再说几句软话、认个错而已,根本没必要扯谎。
听了王道秋的解释,想到昨夜之事,王道秋应该确是在帮官差办差,袁洪愈也就不再纠结王道秋昨晚犯夜之事了。
不过想到五城兵马司,因为此事而讹了自己的同乡,袁洪愈还是心中不愤。他拉着张脸,怒气冲冲的说道:“贤弟,昨夜之事虽是为兄孟浪了。但那五城兵马司却也太不像话了,身为执法机关,竟然公然索贿。不行,此等败类,为兄还是要去都察院检举他们的。贤弟,麻烦你去为袁某作个证人如何?”
作证人!就这事,袁洪愈还想去跟人家五城兵马司掰扯掰扯!从这点就可以看岀,为什么后世史官们虽皆承认袁洪愈为“清风盖代”,但他们却没人认为袁洪愈是能臣的。这袁洪愈看问题的深度,是真不够啊!
哀叹着这位“清风盖代”的智商,王道秋面对袁洪愈那一脸的期待,悠悠的说道:“袁兄,这事告到都察院,五城兵马司受贿固然有罪。可你的那些同乡,他们行贿难道会无罪吗?”
“这………。”
“兄长,你的那些同乡为了你的前程,不吝金银,对你也算是有情有义的了。这事你若告到都察院,那他们就全是行贿罪,他们和他们的子孙三代,就全部前途尽毁了!”
“这,这……,嗨!罢了罢了,且放过那帮小人一回吧!”
王道秋把告状的后果一说,袁洪愈也就投鼠忌器,无奈认栽了。
看袁洪愈垂头丧气的,王道秋也是心中不忍,他拍着袁洪愈的肩膀,诚恳的说道:“昨夜也是小弟的错,只以为是桩小事。当时就打马离开了,没有跟兄长解释清楚,连累兄长误会,以至于闯下如此祸事。”
“不怪贤弟,不怪贤弟,都是为兄太孟浪了。当时为兄若能心平气和,不性如烈火,也当不至于落此下场,自做自受啊!”
“兄长如此说,小弟就羞愧难当了!这样吧,兄长,你我二人分是今年浙江、南直隶的乡试解元,又有昨晚那段机缘,也算是上天要你我成为朋友。既然你我是朋友,那咱们就该朝夕朝处,一起共赏诗文。”
“不瞒兄长,小弟现暂时租住在一个同乡在京的宅院里,我的那个同乡也是今年跟小弟一起中举,一起上京来会试的。跟我们一起同住的还有你们南直隶徽州府的举子殷正茂、湖广少年天才张居正,大家都是情投意合的。现我们那里还有一处厢房是空着的,不知兄长是否有意,搬过来与我等同住?”
王道秋发出了邀请,袁洪愈心里就开始了盘算。他是三天前到的这北京城,当时就一次性把客栈的房费,交到了明年三月份。
客栈的普通客房在冬季算上取暖费,是每月五两六钱银子,饭食另外算钱,那这一个月吃住一起算下来,至少得花费七两银子以上。
而如果租房住,自己在房里弄些吃食,这应该能省很多,而且民户小院可比旅舍要安静多了,这也有利于温书。
想明白了这些,袁洪愈就弱弱的向王道秋打听道:“贤弟,租住在你们那院,一个月的花费是多少啊?”
“呃,是这样的兄长,我们现在连房租带一天三顿饭,加雇了隔壁一个大姐过来打扫卫生,洗衣烧饭。平摊下来,我们现在每人每月是三两纹银。不过这天眼瞅着就要入冬了,今早我们已经买了炉子和烟筒,正在那儿叫工匠安装,这过冬买煤钱,应该每人每月还得再摊七八钱的银子吧!反正一月连吃带住,加冬天取暖,不超过四两银子。”
每月不超过四两银子,住客栈这可要花七两银子以上!这样自己十天前在客栈交的二十八两银子,除去这十天的房费,那还至少能退回二十六两银子。有这二十六两银子,自己就可以去小院吃住半年,再也不用出来摆摊了。
想到这里,袁洪愈也是高兴了,他着急忙慌的对王道秋说道:“贤弟,你在此等一下,等为兄去把桌椅还给店家,再把纸砚笔墨拿回来。为兄就跟你一起,去看看你们住的那个小院。”
说完话,袁洪愈也不等王道秋回他话,他自己就向他那个破摊跑了去。
过了一会儿,袁洪愈拎着一包,他自己的笔墨纸砚回来了。他一见到王道秋,就笑着说道:“贤弟,走走走,你可算是帮了为兄一个大忙了。”
“嗨,兄长不要那么说,如果昨晚小弟能负责任点,留下来把事情跟兄长解释清楚,那就不至于让兄长,遭此飞来横祸了。”
“诶,贤弟………。”
……………
就这样王道秋和袁洪愈一路聊着,向内宫监胡同方向走去。
聊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又到了地安门西街那个煤炭辅。此时这里人和车马倒是少了很多,王道秋不禁生出个了,去碰碰运气的念头。
于是王道秋对袁洪愈说道:“兄长,家里装了炉子和烟筒,但还没买蜂窝煤。小弟今早来买的时候,这里车水马龙的,小弟没挤进去。现下人倒是少了很多,小弟想去看看能不能买着。”
“同去,同去,为兄在客栈里也见过那种新奇的蜂窝煤,确实好用。走,贤弟,咱们一起去买些。”
“善”
就这样王道秋和袁洪愈一起进了这家煤炭辅,一进到这里面,就看见一个管事模样的胖老头,对着账册在算盘上“噼里啪啦”的计算。
袁洪愈比王道秋要年长十几岁,他今年三十出头了。所以在这种对外场合,自然是以他为主。于是袁洪愈走到这个店掌柜的面前,高声的问道:“掌柜的,你店里可还有蜂窝煤出售?”
“没了,没了,早上的全卖完了,下午的还没运来呢,也全订出去了。想买蜂窝煤,明日请早吧!”
袁洪愈就这么问,连个身份都不报!掌柜的料他只是个平头老百姓,所以面对袁洪愈的问话,掌柜的头也没抬,就这么低着头一边打算盘,一边不耐烦的打发袁洪愈。
见惯了商人的势力眼,袁洪愈也不计较店掌柜的无礼,转头对王道秋说道:“贤弟,今日不巧,这店里今天没有蜂窝煤了。”
“未必!”
对着袁洪愈说了两个字“未必”,王道秋就从袖笼里,掏岀了那张杨金水写的字条,拍在了店掌柜正在看的账册上。
店掌柜的拿过那张字条,当看到杨金水的私印和那上面的文字后,那个店掌柜的立马就不算账了。他抬起脑袋,满脸堆笑的冲王道秋说道:“原来小公子是杨公公的关系啊!恕小的眼拙,怠慢了怠慢了。”
“少说那些虚的,我就问你,你店里现在有没有蜂窝煤卖我。”
“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小公子,今日这蜂窝煤真没有了,不信你看!”
说着话,他就把手里那账册递给了王道秋,指着那账册上的账目,对王道秋说道:“公子你看,小店现在每天的蜂窝煤定量是三万个,上午和下午各会从煤场那边运一万五千个过来。可今早有五位大人给小店下了七万个蜂窝煤的定单,其中夏次辅一家就定了两万个,小的早上给他们送去了一万个,答应下午再给他们送一万个。再加上其他那四位大人家,小店今明两天,都是没有蜂窝煤了。要不公子,小的给你排到后天如何?您留一个贵宅地址,小的后天准派伙计给您送两车去。小公子,您看这怎么样?”
“不怎么样!那夏言家你今早己经给他送了一万个,这怎么也该够他家烧一阵的了吧!凭什么还要给他再送一万个去?呃,他夏言家蜂窝煤多的在那儿垒着看,本公子却要眼巴巴的等着那蜂窝煤烧!掌柜的,你说这合适吗?”
“小公子,理是这个理,可咱不是惹不起次辅大人吗?他那人的脾气有多火爆,在北京城可止小孩夜啼。小公子,小店真惹不起那夏次辅,求公子您开开恩,心痛心痛小的,小的这里给您作揖了,我谢谢您嘞!”
说完话,这店掌柜就一脸乞求的,对着王道秋就是鞠躬作揖,大礼参拜。
面对掌柜的为难,王道秋也理解,但他接受不了他夏次辅家蜂窝煤堆积如山,自己那儿却可怜巴巴。
于是他就又掏出了他那张举人凭证,“啪”的一下拍在了柜台上,眼神示意掌柜的自己看。
领会王道秋眼神的含意,店掌柜哆哆嗦嗦的拿起王道秋的举人凭证。这一看不打紧,店掌柜原来那张苦瓜脸,一下子变成春风满面了,他笑着讨好道:“原来公子就是那位浙江王解元啊!那没问题了,那没问题了,等下午那批蜂窝煤一到,我就允三千个给您送去。若夏府问起来,我就说匀给您了,让他们有胆子的话,自己上您那儿要去。”
“行,你就这么跟他们说!就是不惯他们那毛病,横惯了,还以为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了。对了掌柜的,你们店我一个多时辰前来过,当时我就听人说,夏府今天在你们店,下了好大的单子,有没有这回事啊?”
“有、有,别人我不告诉他。但解元郎您问,小的不敢瞒您啊!今天这夏府在小店定了五十套的煤球炉子、烟筒子,还吩咐小店以后每月给他们送二万个蜂窝煤,一万斤块煤,和三千斤木炭。”
“什么,店掌柜的你确定你没说错?那夏府一月要用那么多的煤和炭?”
一听店掌柜报出的数字,袁洪愈不谈定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夏府,他们每月为什么会要用到那么多的煤和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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