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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六章 易瑾离的打算

罪妻来袭:总裁很偏执 凌依然易瑾离 2772 Aug 6, 2021 3:06:1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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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少年醒来,看到坐在床边,头靠在床框上的小姨心疼不已。少年的小姨是巷子里出了名温婉女子,针线活做的极好,巷子里百姓家里有个婚丧嫁娶,都愿意请她帮忙,因为名字里带了一个倩字,巷子里的百姓都叫她倩娘。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少年悄悄起床,然后扶着小姨躺到床上休息,然后走出房间开始熬粥。
    少年的家里有两个房间,一间是他的,一间是倩娘的。虽然此时是雨后初晴,但是少年丝毫不担心无柴可烧,在少年的房间之中常备有可烧两到三天的干柴。
    粥熬好了之后,少年又从咸菜缸里捞出来一块腌制好的老萝卜,极其的小心的切下一块,然后把剩下的一块扔回菜缸子,留下的一块片成薄片切丝,装进一个小碟子里。
    少年把粥和咸菜端进小姨的房间,叫醒小姨一起吃。对于自己身上的怪病,少年已经习以为常,反正每次晕倒后第二天都会正常醒来,然后活蹦乱跳的又一天。和小姨吃完早饭之后,少年将锅里剩下的粥盛进碗里,再把吃剩下的几根咸菜丝扔进粥里,然后端着混有咸菜丝的半碗粥来到巷子口,找到正站在太阳下倚着墙根晒暖儿的陶寒,把手中的半多碗粥递给他。
    “虞。。。虞夏。。。”陶寒一只手接过粥碗,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指着虞夏痴痴的傻笑。
    陶寒是目盲老道前几年带回来的一个孩子,比虞夏大上三四岁,天生痴傻。
    “记得自己叫什么吗?”虞夏轻声问道。
    这个问题好像难倒了陶寒,粥也不喝了,咬着自己的手指蹲在墙角皱眉苦想。
    虞夏也不在意,笑着说道:“我叫虞夏,你叫陶寒。”
    “我。。。叫。。。虞夏。。。你。。。叫。。。陶寒!”
    傻子痴痴重复。
    小巷旧名泥洼巷,被目盲老道易名为泥瓶巷后,巷子中实际情况并未改变,暴雨过后,巷子里仍旧满是泥洼,大多数百姓会赤着脚,卷起裤腿走出巷子,偶尔有不信邪的,顺利走出巷子则罢了,半路摔倒或是踩进水洼就会骂骂咧咧。
    有的骂天,有的骂地,有的骂老道,或者干脆囫囵个全骂了,有放过勿错过。
    目盲老道死后,陶寒就一个人住在老道留下的房子里。房子在巷口,紧邻泔水大街。老道生前劝说乡亲们将泥洼巷改名城泥瓶巷后,自掏腰包花光多年积蓄买下了巷口这座破落的土胚房,用老道的话说,名字改了,可还得堵住瓶口,才能让福气不会外泄,老道就好人做到底,当这个瓶塞子了。
    至于这套说辞是不是老道为了买房子图便宜编造的,巷子里的百姓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老道死后,陶寒独自生活在这里虽然没吃上百家饭,但是也没人欺负他,应该也算是受了老道人的余荫。
    虞夏收了粥碗回到家里,拿上柴刀准备出城上山砍柴,十五岁少年的身体已经不算瘦弱,多多少少能干些活贴补家用,小姨又不许他去店铺里做学徒伙计,思来想去只能去城西十里外的大獒山砍些柴火卖,好歹能贴补家用。虞夏的家同样紧邻巷口,与泔水街只隔着陶寒的房子,另外一边的房子里住的是一对中年夫妇,男人是街上的屠户,平日里杀猪贩肉,女人就在家里做些针线活,偶尔带回来的柴火太细太少卖不出去,除了自己家用,虞夏也会给隔壁的邻居送去一些。
    出门前虞夏从自己睡觉的房间里提出两捆干柴,昨夜突然暴雨,有的人未必会和少年一样未雨绸缪,预备了今日的干柴,而大街上的卖柴人势必也会因为昨日的大雨坐地起价。
    少年将两捆干柴整齐的摆放在邻居门口,转身朝着巷口走去。离去时少年心中有些奇怪。
    隔壁邻居家的男人脾气极好,无论是小巷中的街坊邻里,还是来肉铺里买肉的百姓,从未见过男人与别人争吵或者发脾气。尤其是男人在家里的时候,虞夏住在隔壁听得清楚,男人向来是唯媳妇的命是从,媳妇说东男人绝不往西;媳妇说打狗,男人绝不去撵鸡。
    倒不是虞夏有意偷听,而是土胚墙隔音太差,稍微大一点儿声隔壁就能听见。刚刚虞夏把柴火放在邻居家门口的时候,竟然破天荒的听到男人和媳妇发生了争执。
    男人在巷子里的名声极好,唯一的一点小瑕疵就是有一个‘耙耳朵’的绰号,这个绰号据说是男人某个外地来的亲戚留下的,巷子里的人知道‘耙耳朵’是什么意思之后这个绰号就传开了,也偶尔有人会用这个绰号和男人开玩笑,男人也从不生气。
    贱民坊里住的人家都是穷苦人,好不容易讨个媳妇后,宁愿在外边吃苦受累也不愿意媳妇在自己身上受气,在家或多或少都有点怕老婆,但是在外边的时候,还是要摆一摆一家之主样子的。像男人这样传出一个‘耙耳朵’绰号的,还是极为少见。
    虞夏离开后,男人叹了口气打开门把柴火提进了院子。与男人好脾气截然相反的,恰恰就是男人的媳妇。岂止是脾气,就连身形气质也截然相反,男人身材瘦瘦高高,常年青布衣,黑面布鞋,若是不去杀猪,说是教书的先生也有人信,男人的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儒雅气质;女人与男人截然相反,把男人形容为长竹竿,女人就是矮冬瓜,身材肥胖臃肿,脾气简直不能用暴躁来形容,常常是说话超过三句之后,脾气说来就来,巷子里的人偷偷给女人起了一个‘张三句’的绰号,意思是只能说三句话,三句话之后就要发脾气了。
    “你看这孩子多懂事啊,知道你昨天为了救他辛苦了,今儿个一大早就给你送两捆柴来。”女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拿眼睛瞄着手里提着柴火说道。
    女人的话让男人心中腹诽不已,两捆柴火就能买一个超品的武者出手,这世间的超品武者也太便宜了一些,况且这孩子未必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心中虽然如此想着,可男人心中到底也不敢忤逆媳妇的意思,只能顺着媳妇的话说道:“孩子还是很有良心的。”
    女人放缓了嗑瓜子的动作,两只修长的手指将指间的瓜子壳碾碎,笑眯眯的看着搬柴火的男人,心中暗暗生气,刚刚就是说了你几句,现在和我说话就这么敷衍,这日子长了还怎么过?再过两天还不一纸休书把我休了?女人轻轻挥动手指,让瓜子壳的粉末挥洒在空中,皮笑肉不笑道:“孩子当然是有良心的,家里有什么就送什么,实诚的很,可不像某些人,嘴里虽然说着认同的话,心里未必是这样儿想的。”
    媳妇这是生气了啊,男人心中暗想道,经过这么多年的经验教训,男人从媳妇放缓了嗑瓜子速度的时候就敏锐的感觉到媳妇情绪有些不对,再斜眼偷瞄媳妇的动作,心中更是大惊,这是媳妇发脾气的前兆。男人仔细反思自己搬柴回来时的一举一动,到底是哪里惹得媳妇不快,可思来想去完全没有发现自己错在哪里,不过只剩下一句话的机会了,只要自己回答不好,媳妇肯定要发脾气。千思百念皆在一刹之间,女人话音刚落,男人就突然福至心灵般说道:“媳妇说的有理,我看这孩子不仅有良心,而且十分细心,媳妇你看这两捆柴火,又干又细,捆绑的整整齐齐,想必一定是孩子拿来前仔细挑选过的,干燥易燃,细枝易折,孩子肯定想中午我不在家,你一个做饭用这样的柴火方便些。年纪轻轻有如此心思,倒是难为孩子了。”
    说罢之后,男人面不改色心不跳,提着柴火大踏步的向柴房走去。
    女人显然没想到男人会给这样一个答案,甚至都忘记了之前准备发火的说辞,看着男人走进柴房的背影,女人疑惑道:“张一刀,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淋雨脑子里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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