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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两百六十七章 事情棘手

王胥 一起成功 1956 Aug 10, 2021 3:38:0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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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黑惠不懂长大是什么意思。
    他没来得及问太宰治,穿着明黄色厚卫衣的悠仁,就脚步匆匆的走出玄关,正好撞见了红着眼眶正在抹眼泪的小孩。
    悠仁现在对惠看的很紧,一会儿没看见人就开始找,生怕他出现意外。
    太宰治敏锐的察觉到虎杖对他的敌意。他摸到钥匙打开门,投降似的说,“不是我弄哭的。”
    然后逃也似的进了屋。
    虎杖低头擦去惠脸上的泪痕。
    “走吧。”
    小孩还带着哭腔问他,“……离开、东京?”
    “嗯,离开东京。”
    虎杖走到门口等他过来,可伏黑惠并不像以往那样紧紧的跟着,而是看着自己的脚尖,犹疑了一会儿──惠是为了找到甚尔才决定来东京的。
    离开东京,就代表他在两人之间,选择了悠仁。
    虎杖悠仁正好站在屋内的灯光与走廊暗色的交界处,一半脸沐浴在橘黄的暖光下,一半脸藏在阴影里。
    他知道伏黑惠的小脑袋里正在想什么。
    “……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虎杖悠仁唾弃自己的卑劣用心。
    但他实在无法承受失去惠的痛苦了。
    惠“嗯”了一声,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哭的红红的小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我明白了,一起去新家吧。”
    在虎杖逐渐亮起来的目光中,伏黑惠忽然一脚踏空,重重摔倒在地上。
    三分钟前。
    幽静的地道内,一个穿着西装的英俊男人手中拿着玻璃小瓶,他带着僵硬的笑容晃动着里面鲜红的血珠,头上的裂口正滴滴答答流着脑髓液。
    而他脚边,一具女人的尸体如破烂一般躺在地上,那分开的头颅里面空空荡荡的,失去了本该有的大脑组织。内里的肉壁不仅干瘪萎缩,甚至呈现出灰黑色。
    “终于能换一具肉/体了。”男人头颅的裂口里,一颗长了嘴的脑花说道。
    脑花兴奋的操纵身躯打开瓶子,将里面的血液倒进嘴里。
    他不停的重复这个动作,直到将桌上大部分的玻璃瓶都打开喝掉,只剩下最后一个──
    也是最新鲜的。
    “禅院家的小子。”
    脑花尖锐的笑了起来,然而血液入口的下一秒,他却发现自己的咒力却无法成功标记伏黑惠!
    就好像雪花掉在了被阳光照的滚烫的屋顶上,倏然消散了。
    这批人中,天赋最好的人就是禅院家的小子,可偏偏就是这个人标记失败了!
    脑花气的一脚踹开了女人的尸体,他恶狠狠的笑着。
    既然无法将禅院家的小子收归己用,那还是想办法毁掉吧。否则,他日后必然会成为自己大业上的绊脚石。
    ……
    伏黑惠陷入了昏迷。
    脑花的咒力意图附着在他精密的身体上。
    可库赛诺博士最完美的作品,怎么可能被旁人轻易改变?
    就在陌生的咒力闯入的那一刹那,伏黑惠体内的保护机制立刻生效,它们紧急运作起来,小孩虽然安静的沉睡着,可他的身躯内俨然成为了一个不见硝烟的战场。
    芯片发烫发热。
    浑身上下所有的咒力都被调动起来,抗击那个卑鄙的袭击者!
    然而,就在这场战役全面告捷的时候,芯片却意外故障,丢失了一段储存数据。
    如果库赛诺博士还在的话,这段丢失的数据可以被轻而易举的找回。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库赛诺博士。
    “唔……”惠揉了揉眼睛。
    他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但实际上不过半天而已。
    空气中有着强烈的消毒水的气味,虎杖倭助的声音一下苍老了好多,再不复当初的精神矍铄。
    “医生,我们家孩子怎么样了?”
    那位医生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这孩子可能是低血糖,又大哭了一场,补充点葡萄糖就没事儿了。”
    虎杖倭助气到赏了惠一个脑瓜崩。
    惠委委屈屈的捂着头,“爷爷。”
    虎杖悠仁伸手帮他揉,“惠,你吓坏我们了,我还以为是……”以为是那个女人拿走惠的血液,做了会伤害小孩的事。
    天知道,当伏黑惠在他面前倒下,虎杖悠仁简直心如刀绞,五脏六腑都被碾碎了般疼痛。
    “是什么?”
    虎杖悠仁摇头,“没事,你不用知道。”
    “噢。”
    此时的伏黑惠,尚且不知道自己丢失了什么。
    直到他们踏上离开东京的货车,虎杖悠仁问伏黑惠后不后悔做出这样的选择时。
    惠一脸不解的反问,“后悔?后悔什么?”
    虎杖悠仁提醒他,“伏黑甚尔。”
    黑头发的小孩露出了一个很困惑的表情。
    他坐在车窗边,外面涌过来的风吹乱了他微长的黑发。
    惠一边用手捂着乱飞的头发,明亮的眼瞳没有半点隐瞒和晦暗。那张红通通的嘴唇里吐出了一个虎杖悠仁从未设想过的回答。
    他说:“那是谁呀?”
    ……伏黑惠失去了有关于伏黑甚尔的所有记忆!
    他记得自己是从库赛诺博士的实验室来到这个世界的,他也记得,自己曾在东京街头跟虎杖一家结识。
    但只要虎杖悠仁问──
    “为什么惠会决定来东京?”
    “为什么要姓伏黑?”时,小孩就会顶着一张空白的脸,在记忆里使劲寻找答案。
    可是哪怕他这样呆呆的坐着,从清晨坐到傍晚,也想不出来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伏黑惠只是觉得,他好像失去了某一样重要的东西。
    因为怎么想也想不到,还会平白给惠增添很多痛苦。
    渐渐的,“伏黑甚尔”这个名字,就从他们的生活里消失了。
    连带着那个惨痛的雨夜一起。
    被他们轻轻放在身后。
    不去想,也不去回看,只是迎着眼前的朝阳,开始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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