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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骆涛

1979闲鱼人生 六道红叶 2028 Aug 10, 2021 9:26:00 PM
  京城刚刚褪去寒冷,暑气初生,海棠的花香伴着旧时代的斑驳味道,飘在东厢房书室的书案上。
  倚窗摆着是一件海南黄花梨书桌,以兰化作其装饰,显的更有君子之气。
  桌上摆了一件清代渔家乐图竹雕笔筒,高约十五公分许,口较大。
  旁则有提款,写着“之羽”。
  说起这之羽,也仅仅在《竹人录》中有些许记载,之羽原名王之羽,清,字谓韶,自署逸民,嘉定(今属SH市)人。善刻竹。少为徐氏馆甥。徐居槎里,与吴鲁珍仅隔一墙。日从之游,尽得其运腕之法。帮名冠一时。
  善用薄地阳法,精湛圆熟,不见刀痕,堪为上品。
  薄地阳法,是清初吴之璠所创一种浅浮雕技法。
  两把四出的小叶紫檀官帽椅,与之书桌配套。
  书桌两侧摆放一对清代红木长方花几,花几上放着两盆君子兰。
  靠在东墙的是一件明代海南黄花梨罗汉床,上配有黄花梨几。
  北面墙挂了一幅王时敏的山水,一幅徐世昌的对子。清紫檀西洋雕八仙桌手椅三件。
  南墙摆列有红木,樟木做的两件书架,高有一点七米,宽是两米。
  樟木书架上放满了,明、清、民国时期的线装书,大约有上百册。
  红木书架上面也是书籍,下面多是砚台三方,笔洗一件,笔筒两件,棋盘一副,围棋对盒一件等杂项文玩。
  这便是书房的布置,出了书房来到正堂,正堂就很简单明了。一套紫檀的桌椅,衬托着沉稳大气。
  东墙上挂了几幅近代书画,没有什么大名,就是挺喜欢画的内容比较清奇,所有就挂在这了。
  正堂隔壁就是卧室了,里面盘了一个火炕,窗户下仍然有一张书桌和一把禅椅,全是小叶紫檀做的就,典型的清中期样式。
  靠南墙有一樟木家具,是放自己的衣物。
  一个金丝楠木做的书柜,高不过一米,宽近一米五左右。里面放了十几个鼻烟壶还有两个未开封的鼻烟,一幅明代文征明的《兰亭序》,三张兰亭序书法拓片和一方篆刻着“兰亭书斋”字样的和田玉章。
  抚摸着这寸木寸金的宝柜,不禁感慨万千,这么好的东西怎么没人珍惜呢?
  幸好我回来了,不然恐怕不知道会是哪个败家娘们或爷们,给劈了烧火做饭。
  可能还会抱怨木头硬,不好劈,如果不是耐烧都懒的劈。
  啧啧,你们瞧瞧。
  此獠还可人言乎?
  三年前骆涛魂穿自己的青年时代,这是比中彩票的机率还少。
  可以说上千年就那么几人,除去某点那么多无良穿越家们。听说王莽那主是第一个穿越者,被奉为穿越祖师。
  此后穿来穿去的人就多了。
  好像光武刘秀是位面之子,应该也是位前辈!
  穿越过去的太多,穿越未来的太少。骆涛就是个很想穿越未来,可惜实力不允许。
  卖报,卖报,今晨特大消息。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报刊,十亿富豪骆涛于咋夜病逝于京城,享年六十四岁。疑其尸骨未寒,子女将要陷入争遗风波。继某某某富豪之后,又一家上演豪门大戏。
  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机会难得,稍纵即逝。
  不要惊讶,不要意外,就是这出其不意人没了??。
  可惜啊可叹!人就这么没了。
  唉!本人文笔极差,本来是这么……那么……嗯,耐人寻味,咂莫耐嚼的一段故事。
  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重新回到四十多年前,1976年祖父骆敬离逝的时候。本身在J县插队,忽闻噩耗,悲伤到了极点。便申请,回城尽人子孝道。
  从小便和祖父亲厚,做为骆家第三代唯一的孩子。真可谓捧在手心里怕碎,含在嘴里怕化。奉为明珠,亦不过此。
  打小就调皮捣蛋,胡同里能干的坏事全干过。
  比如说公厕里放炮——哈哈……激起民愤。
  没想到吧!欺待的没有等到,却迎来一阵风味极好的歇后语。
  咱是**点钟的太阳,祖国的花朵怎么可能会干坏事??。
  读书,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骆涛能混个高中毕业也只能说是一个奇迹,
  这人唯一可说的就是作文写的好,主要都是生活经历的多,嗯,老话说:
  马屁拍的多,文章写的好!
  从会说话时就知道拍爷爷的马屁,他知道只要把老爷子照顾好,闯祸了挨打是不可能,反杀就一句话的事。
  一家之主也是有老子管的。
  初中时候知道老爷子喜欢古玩和蝈蝈就更加卖力讨好,为此还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这方面的的知识。
  这段打脸不?
  读书人的事怎么叫打脸,这叫什么:做大事不拘小节。
  人啊!就这么的混不吝的混到了高中毕业。
  这货脑子被抽搐了,竟然想插队下乡,要做有为青年。
  “农村广阔天地,青年大有可为”
  在今天看来,这就是个没遭到社会毒打的小伙。在那个年代有太多这样的热血青年,他们生活在那个年代是幸运也是悲哀。
  我们民族能取得如今成绩,那代人功不可没。
  这想法一提,爹妈肯定不同意。
  你想一个家庭成份也不太差,又作为独生子女是可以不去插队下乡的。
  如果自愿就另说了。
  双方交战多次,然后还是去了J县南郊农场插队。
  回城后处理完丧事,前身便大病一场,在人最虚弱的时候,魂穿完美契合。
  自己穿自己有什么难理解的。
  我就是骆涛,我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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