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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11章 独居总裁的小小妻39

快穿之男神攻略手册 奂楚 9616 Aug 6, 2021 2:36:58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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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
  “晴姐晴姐!”女仆服务员一边喊着一边着急地拍击着休息室的大门。半晌,一个身上披着貂皮披肩妆容精致的女人从门后走了出来,顶着张不耐烦的脸撇了撇嘴道:“啧,什么事儿啊大呼小叫的?”
  “有个客人正在外头发大火呢,你赶紧去瞧瞧吧!”女仆服务员情急之下已经不再嗲声嗲气,而是用他原本大老爷们的声音催促道。
  “啊?!那你赶紧叫保安呐,找我干嘛?”葛晴不情不愿地推诿道。
  “哎哟姐姐诶,那可是威爷的朋友,我哪得罪的起啊,你再不去我估摸着就要打起来了!”
  “哟!”葛晴一听“威爷”的名号顿时色变,不顾脚下踩着的15厘米高跟鞋即刻便开启了疾跑模式。
  “喏,就是那桌!”女仆服务员跑在葛晴前头向她指明了位置,但实际上不用他指葛晴也能知道具体位置,因为根本不用眼睛看,光用耳朵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卧槽他妈的!老子今天花钱合着就是来买不痛快的吧!”陈浩的叫嚣声响彻整个酒吧大厅,“赶紧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我倒要看看在胡威的地盘上有谁敢不给我面子的?!”
  “呀,这位老板,咱有话好好说,先别生气嘛!”葛晴人一到赶紧先赔起了笑脸,虽然她并不认识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的男人,但她深知威爷这个地头蛇可是万万不能得罪的,既然此人有胆直呼威爷的大名,想必这个男人也必定来头不小。
  陈浩朝着葛晴上下打量了一眼,随即冷哼道:“你就是经理啊,来得正好,你看看你们店里这些招待做的好事!”他用手指了指身旁已被淋了一身酒的严洛一,而此时的严洛一则一直坐在沙发上保持着低头不语的状态,表面上看着像是在生闷气,但实际上他不过是在陪陈浩演场戏而已,要不是陈浩暗地里故意用脚绊倒对方,那杯酒也不会这么精准泼到他身上。
  “哎哟,这是...?”葛晴眉头一蹙,转脸对着身旁两个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兔男郎瞪了一眼,“啧,你们两个怎么搞得!还不快向两位老板赔礼道歉!”
  “不是晴姐,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刚才都已经道过歉了呀,还要我怎么样嘛。”其中一个兔男郞唯唯诺诺地向葛晴解释道。
  “道歉?现在大爷我的兴致全被你们俩扫光了,你说,道歉有什么用!”陈浩依旧不依不饶。
  “老板,要不你看这样行吗,今天你这桌算我的,改明儿我亲自挑几个咱们店里最机灵的伺候您老人家成不?”葛晴满脸堆笑道。
  “什么改明儿?就今天!你,赶紧马上给我找个像样的过来。哦对了,听说这里有个叫欢欢的,把他给我叫出来!”
  葛晴尴尬地啊了一声,面露难色道:“哎哟,可真是不巧,这两天他生病了没来店里,要不我给你另外挑个呗?”
  “病了?呵,敢情我一来他就病了。”陈浩阴恻恻地勾起嘴角,眯起眼睛凑到葛晴面前抚着她的脖子摩挲道:“你知道骗我的后果是什么吗?是不是...想见识一下?”
  对于陈浩威吓人的那套严洛一还是很有信心的,别的不敢说,像恶霸这种角色那简直就是信手拈来,妥妥的本色出演。
  果不其然,葛晴被那一抹摄人心魄的眼神吓得瞬间花容失色,本能的求生欲使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不...不是的,我没骗你,我真没骗你,不瞒你说他...他已经两天没来店里上班了,我也一直联系不上他,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她!”
  葛晴为了证实自己的话立即从手包里取出手机,调出欢欢的号码直接就拨了出去。
  “你看,我真没骗你吧。”葛晴将电话递给了陈浩,陈浩装模作样地接过电话放在耳边听了听,当然,他早就知道这通电话是不会有人接的,于是掐断通话后他又借机翻看了葛晴与岑意欢的通话记录以及微信聊天记录,最后方才意兴阑珊地把手机丢还给了葛晴。
  “行,姑且信你一次,不过我这会儿也不想找其他人了,就你吧,你过来陪我喝两杯。”
  “啊?我?...”葛晴莫名一愣,因为正常情况下酒吧里是不会有人对她这种正常打扮的人感兴趣的,所以被陈浩这么一指她竟然还有那么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特别是当她瞥见陈浩手腕上那块价值一百多万的百达翡丽时,所有的恐慌瞬间便化成了对金主爸爸的无限热情。
  “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能伺候您可是我的福气呢,呵呵...”葛晴老脸一红,竟难得露出一副娇羞的模样,看得一旁那两个兔男郞头顶上直冒酸气,好好一个金主就这么被个老女人抢走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一场闹剧结束之后陈浩脸上的怒气值也降得差不多了,葛晴见机立即往陈浩的酒杯里满上酒,笑盈盈地递到他面前,主动寒暄道:“老板,您怎么称呼啊,以前没见您来过呀,是威爷介绍来的吧?”
  陈浩接过酒杯,心平气和道:“是啊,想不到在胡威的地界上还有你们这么另类的酒吧,今天也是特地带朋友来见识见识。”
  葛晴听陈浩嘴里左一个胡威右一个胡威的叫,感觉好像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似的,要说在整个西区能直接喊胡威名字的人估计不超过五个手指头,心里不禁掂量起此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嗐,威爷可不好咱们这口,也就偶尔带会一两个人朋友过来,这次...怎么没见他来呀?”
  陈浩眉梢微微一挑,心想这女人倒还蛮会套话的,随即抿了一口酒神冷冷地哼笑一声:“他啊,没资格和我坐一块喝酒,明白吗?”
  葛晴自问阅人无数,从陈浩不怒自威的眼神中能感觉得出此人并不是在夸大其词,而是打从心底没把胡威放在眼里。
  “哟,那小的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来,我先干为敬。”葛晴豪爽地将大半杯酒一饮而尽,心里却在暗暗窃喜着,没想到今儿个碰上个比胡威还厉害的角色,若是自己能和这样的人打上交道保不准还能赚上大钱,哪还犯得着窝在这间小酒吧里辛辛苦苦地给人当老鸨使唤啊。
  “不急着喝酒,先陪我聊会吧。”陈浩轻轻将酒杯放回了桌上。
  “行啊,您想聊什么呀,我奉陪。”
  陈浩顿了顿,便道:“我呢,今天其实是来专程来找欢欢的,喏,看到我旁边这位兄弟了吗?”他朝严洛一指了一指,严洛一则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这家伙又打算搞什么幺蛾子。
  “老实告诉你吧,我是替他来找初恋男友的。”
  “啊?!...原来欢欢是这位小哥的...初恋啊?”葛晴一脸诧异。
  “咳咳...!”严洛一被口水呛得一顿猛咳,你TM才是他初恋,你全家都是他初恋!
  “可不是嘛,我最近也是刚从胡威那儿打听到欢欢在这里上班,唉,谁知今天却扑了个空。”
  “啧啧啧,可惜了哟。”葛晴蹙起眉头,带着些许同情的意味望向严洛一那张英俊秀雅的脸庞。
  “怎么?难道他已经有男朋友了吗?”事已至此,严洛一只能硬着头皮配合陈浩演下去。
  “呵呵,男朋友?他天天伺候金主都还来不及呢,哪还有空交男朋友。”葛晴语气中夹杂着一股嘲讽,似乎是出于某种的妒忌心,她并不想让这两个人对欢欢有什么好印象。
  陈浩:“这么说...他是个MB?”
  葛晴讪讪一笑:“呵,何止啊,他还是我们店的头牌呢,专门伺候那些有钱的主儿,光一晚上就能赚个五位数。我说这位小哥,得亏你今天没见着他,要不然铁定会碰一鼻子灰,他可是出了名的认钱不认人。”
  陈浩:“那你见她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
  “呃...大前天吧,应该是星期三那天晚上,我记得那天他还是提前下班的呢,说是不小心着了凉想早点回家休息,可谁想这一走就找不着人了。”
  “哪你有去他家里找过吗?”
  “嘁,我又不是他妈哪管得了这么多,而且他经常会背着我们单独陪客户出去玩,若不是我看在他为店里赚了不少钱的份上,一早就到老板那边告状去了。”
  “那他最近和谁走得比较近?唉,我也是答应了我兄弟帮他这个忙,只求能让他俩见一面就行。”
  说到这里葛晴看严洛一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是同情了,简直就是扼腕叹息,唉...多好一小伙子啊,怎么就看上了那么个下贱胚子呢。
  “这位大哥,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告诉你,平日里点名找他的客人那可是多了去了,而且大多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我一个小小的领班也不过是负责帮忙接待而已,至于那些人姓甚名谁具体是干什么的,这我可就真不知道咯。”
  “那么大前天,也就是25号那晚,你确定他是一个人独自下班回家的吗?”
  “嗯,应该是,那天他好像因为着了凉人有些不舒服,不到12点就请假回家了。”
  “那你最近有没有见他和谁闹过矛盾?会不会是因为躲仇家藏起来了?”
  “呃...应该不会吧,他这人向来嘴甜得很哪来什么仇人啊,嘶...不过嘛...”葛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拧了拧眉。
  “不过什么?”严洛一插话道。
  “噢,就是最近听他提起过有个客人,好像...这儿有点问题。”葛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继续道:“那人说什么要帮他赎身,还要劝他从良来着,可惜啊,人家欢欢压根儿就不搭理他。”
  陈浩:“哦?怎么说?难道欢欢不愿意离开这里吗?”
  葛晴咧了咧嘴角,轻笑道:“怎么,难道你们以为欢欢是被逼良为娼的吗?呵呵,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哟,照你这么说,他在这里想必能赚到不少钱吧?”
  “嗐,我这么跟你说吧,其实凭他这几年赚到的钱早就能替自己赎身了,可他啊,唉...贪得无厌哟。”葛晴唏嘘般地摇了摇头,继而转身对严洛一好言相劝道:“这位小哥,我看你长得也是一表人才,还是别在欢欢身上浪费时间了,他这人不仅嗜钱如命而且生性凉薄,姐姐也是不想看你像之前那人一样,一片痴心落得被人糟蹋的下场。”
  陈浩也顺势朝严洛一投去一抹同情的眼神,看得严洛一心里一阵憋闷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转移话题道:“那欢欢说的这人你见过吗?”
  “噢,没见过,他也就是当成笑话和我们讲了一回,听说最近好像常来找他,但最后都被他给打发走了。欸,小哥,我这里倒是认识几个不错的人,要不介绍给你认识一下呗?”葛晴为了能巴结陈浩便和严洛一套起近乎来,谁知还没等严洛一搭话陈浩已经将严洛一一把搂在了怀里,冲着葛晴客气地笑了笑便道:“谢谢你的好意啊,这小子我追他都追了大半年了,唉,只可惜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他的初恋情人就是不肯从了我,我也是出于无奈啊,为了完成他的心愿才帮来他找人的嘛,但幸好我这一趟也没白来,经你这么一说我估计他应该也死心了,是吧,宝贝?”
  严洛一被他这一声宝贝叫得浑身一哆嗦,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汇聚了痛苦、难堪、绝望、悲愤与一身,看得葛晴当下两眼发直,心下不禁惊呼道:哇塞,这三角恋也TM狗血了吧!
  “抱歉,我上个厕所。”忍无可忍之下严洛一只好借由尿遁拨开了肩膀上的那只爪子。
  “行,你去吧。欸,等等...!”就在严洛一刚起身想走开时陈浩突然叫住了他。
  严洛一顶着张生无可恋的脸地回过头,问:“怎么了?”
  “别迷路啊,宝贝。”
  “……”
  我去你大爷的宝贝!!!!
  36
  凌晨两点的酒吧街已是门可罗雀,街边大部分酒吧正处于结束营业的状态,除了偶尔能看见两三个买醉的“横尸”路边之外,这个点几乎已经没多少人还在大街上溜达。
  然而,黯淡的月光下却仍有两个颇显突兀的身影正漫步在酒吧街的人行道上,一个耷拉着连,一个吹着小调,气氛貌似并不怎么和谐。
  走了一会儿只听陈浩主动开口道:“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嗯。”严洛一揉了揉酸胀的双眼,此刻他确实是又困有累,要是现在面前有张床他立马就能施展出一秒入睡的绝技,只是这后半夜的寒风着实冰冷刺骨,一阵风吹来瞬间就将他的睡意削去了大半,顺带还附送了他一个冷颤,索性倒是一下把人给打精神了。
  “欸,你说的那个胡威到底是谁啊?”严洛一忽然想起这茬便好奇地问了一句。
  陈浩不屑一顾地哼笑道:“他啊,不过就是个地头蛇罢了,早些年在西区也算是个横着走的人物,专捞偏门,手底下养着一大帮乌合之众,就连那些正经的商家都不敢得罪他,还得按月上缴保护费,所以道上的人都尊称他一声威爷。”
  “威爷...”听陈浩这么一说严洛一倒是依稀对这个名字有点儿印象,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具体是在哪里听到过。
  “嗐,你没听过这个名字也属正常,因为这老家伙三年前就已经退隐江湖了,现在很少掺和道上的事情。”
  “噢,难怪我想不起来,可是你又怎么会和他那种人相熟呢?还有那个什么鬼会员卡号估计也是你从他那里要来的吧?”
  陈浩对严洛一的问题报以呵呵一笑,半开玩笑道:“我能和他不熟吗?那熟得都快焦了好吗。”
  严洛一不明所以地望向陈浩,没想陈浩却反问道:“知道他为什么隐退吗?”严洛一摇了摇头。
  “嘿,我看你小子平时脑子转挺快的,怎么就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呢?”严洛一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啧,因为三年前我进了刑警大队啊,想明白了不?小傻瓜。”陈浩趾高气昂地仰起头。
  “……”
  严洛一白眼一翻,就差没当场喷出一口老血来,敢情这家伙跟他绕这么大一圈子就是为了来夸耀自己的,服了,他真的服了,服得五体投地!
  严洛一深吸一口寒气,待肺里的浊气排出后直接换了个话题,问道:“你觉得这个葛晴有嫌疑吗?”
  陈浩摇了摇头,“嫌疑不大,我之前翻看过她的手机,昨个夜里她还在不断地岑意欢打电话发微信,而岑意欢的死亡时间初步判断是应该是周三那晚的凌晨,也就是葛晴最后一次见岑意欢的那天,如果说她是凶手的话应该早就知道岑意欢死了,又何必再多此一举呢?”
  “那她会不会是故意的?为了能让警方减轻对自己的嫌疑。”
  “减轻并不代表没有,若想要彻底排除嫌疑只有拿出确切的不在场证明,光打几个电话发几条微信有个屁用,什么都证明不了。”
  “呃...好像也是。”严洛一说完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陈浩瞧他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样估计也思考不出什么智商在线的内容,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别想了,我先送你回家,明天等老裴的验尸报告出来再说吧。”严洛一点了点头,虽然他现在意识还是清醒的,但脑细胞们确实已经集体罢工了。
  “欸,我想先睡一会儿,等到家后你记得叫醒我,如果实在叫不醒就把我一脚踹醒,你可别再......别再......”
  这是严洛一上车后对陈浩说的唯一一句话,原本是想提醒陈浩别再自说自话地把他抱上床,没想话都还没说完自己就跑去见了周公,待一觉醒来,不希望发生的事情始终还是发生了,他又一次在酣睡中被陈浩抱上了床。
  不过好在这种糗事他也不是头一回经历,当一睁开眼看见自己正睡在自己房间的时候就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准备,可结果一翻身却发现身旁竟然是空着的,咦?这倒是稀了奇了。
  严洛一随即起床穿好衣服,不料刚一出卧室便听到厨房里传来一阵动静声,走近一看,稍稍楞了一下,接着张口问道:“你...干嘛呢?”
  “哦,我正下面条呢,起了就一起吃吧。”陈浩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一句,只是这话乍一听怎么感觉他才是这家的主人似的,搞得自己倒是像来借住的一样,严洛一颇感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便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没过一会儿,待他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陈浩已经将面条摆在了餐桌上,还别说,闻着味道倒是挺香的。
  “我去,这是你做的?!”严洛一两眼发直地望着桌上那碗红黄相间正冒着热气的番茄打卤面,脸上的诧异之情溢于言表。
  “废话,难不成还是你做的吗?”陈浩说完便拿起筷子自己先开动了起来。
  严洛一坐在椅子上迟迟没有动筷,此时此刻他仍然不敢相信眼前这碗跟面馆做得一模一样的番茄打卤面是由陈浩的手做出来的,当下心里不禁有些纳闷:既然他自己会烧菜做饭,为什么每天还要靠吃泡面盒饭度日呢?
  “赶紧吃啊,面又不是用来看的。”陈浩一旁催促道。
  严洛一噢了一声,然后低头吸溜了一口,结果这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他甚至敢说这是迄今为止他吃过最好吃的番茄打卤面,绝对没有之一。但他想不通,同样的食材怎么他就做不出这样好吃的面条来?难道说厨子的基因也能遗传的吗?
  吃到一半,严洛一终于还是憋不住,问道:“欸,我能问你个属于个人**的问题吗?”陈浩抬眼看了看他,鼓着一嘴的面条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
  “说真的,你做的面条可比泡面好吃多了,但我听吴凯杰说你从来都不下厨,这是为什么?”
  陈浩顿了顿,慢慢地嚼着嘴里的面条神色如常,待咽下去之后才缓缓开口道:“因为我每次一进厨房就会想起我爸,想起小时候和他在厨房里的那些美好回忆,满意了不?好奇宝宝。”
  严洛一当下哑然,他没想到自己的好奇竟会触及到陈浩心底的伤疤,即便陈浩表面上说得云淡风轻,但严洛一心里却是再清楚不过的,这是一种无法靠时间治愈的殇,它会一辈子扎根在人的内心深处,轻轻一碰,心就会疼。
  “对不起......”严洛一低着头小声呢喃道。
  不过陈浩倒是坦然一笑,老实说,他特别喜欢看严洛一乖乖认错时的表情,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每回都挠得他心尖直痒痒。
  “嗐,道什么歉啊,我那纯粹就是懒呗,还能有什么理由啊。”陈浩自我调侃道,严洛一配合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果然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动物,即便脸皮再怎么厚如城墙,但骨子里还是一样的。
  “欸,你昨晚怎么睡沙发上了?”严洛一瞥了一眼沙发上的被褥问道。
  “哟,敢情你是想我和你同床共枕呐,那你早说呀,害得我在沙发上睡得腰酸背疼的。”陈浩装模作样地捶了捶自己的腰背。
  严洛一剜了他一眼,其实他这么问只是想改善一下先前尴尬的气氛,谁想这家伙倒还蹬鼻子上脸了。
  “唉,知道你脸皮薄,我这不是怕你又像上次那样吓得炸毛才委屈自己睡了一宿沙发嘛。”陈浩说话时一脸的郁闷,不过这次的表情倒不是他装出来的,而是实实在在地感到郁闷。原本想趁机在床上轻薄一番,结果却撩得自己□□难耐,恨不得直接把这小子给办了,正所谓色令智昏,他一正常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睡得着才怪,所以迫于无奈这才灰溜溜地改道去睡沙发。
  严洛一对如此懂事的鬼见愁感到难得的欣慰,索性也就不去计较他昨晚又没把自己叫醒这茬。
  “对了,你自己那边查得怎么样了?”这回轮到陈浩转移话题了。
  严洛一被他冷不丁这么一问连同手里的筷子也跟着停了下来,缓了缓便道:“哦,名单上的人我已经联系得差不多了,排除几个联系不上的我打算先挨家挨户走访一遍,当面问效率应该会高一些。”
  陈浩并未从严洛一短暂的迟疑中察觉出异样,听了他的回答之后也不疑有他,颔首道:“那行,如果需要我帮忙你尽管开口,人多力量大嘛。”
  严洛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但事实上他在这份名单里已经找到了一个极可能对他有帮助的人,只是这条线索他并不想这么快告诉陈浩,理由很简单,他不信任陈浩,不信任西区公安局里的任何一个人,尤其是路展国。
  陈浩眯着眼睛注视了严洛一一会儿,突然鬼使神差地问道:“欸,你该不有了发现也打算瞒着我吧?”
  严洛一脸上的笑容一僵,继而反问道:“哦?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陈浩一愣,反倒被对方的一句话给噎住了,但好在他生着一张厚脸皮,于是便一副嬉皮笑脸打起了哈哈:“嗐,开个玩笑,咱两谁跟谁啊,我还能不信你嘛。”
  严洛一回应了一个寡淡笑容,随即起身拿起自己吃到见底的空碗向厨房走去。
  待他一走陈浩的眼神也随之黯了下来,他并不喜欢这种相互猜忌的感觉,可是他却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越过隔在他们之间的那道墙,好让严洛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看到自己的真心。
  内心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焦躁,胸口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堵得他整个人都快炸了。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被拒之门外,攥了攥拳头咬了咬呀,紧接着噌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急步冲进厨房,将背对着他正在洗碗的严洛一一把扳了个面儿。
  哐当!手一滑,陶瓷做的碗直接砸在了水槽里。严洛一一惊,所幸那碗命大,竟然没磕碎,方才安心地开口骂道:“你丫抽什么疯呢?!不是你家的碗就不怕砸了是不是!我跟你说啊,这碗要是缺个角你也得赔个新...”
  “相信我。”陈浩郑重其事地说了三个字。
  严洛一懵了懵,一时间没领会对方想表达的意思,只觉被陈浩那炽热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怵,他稍作挣扎,本能地想从对方的桎梏里逃开,结果没想被对方的十根手指抓地更紧了。
  严洛一吃痛,厉声回斥道:“你到底要我信你什么?!”
  “信我能帮你,信我这个人!”陈浩每一个字都说得铿锵有力,哪怕用砸的他也要把它们砸进严洛一的心窝里。
  严洛一忍着臂膀的疼痛,面对一个对他大吼大叫的疯子怒极反笑,只不过他的笑容是冷的,冷得就像一块千年化不开的冰,浑身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寒气,“哼,信你?我凭什么信你?就凭你是刑警队队长吗?”
  “好,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我?”
  见对方一副打算和自己死磕到底的架势严洛一不禁脸色一沉,随即用一种近乎于戏谑的口吻说道:“想让我相信你其实也不难,你只要说出能让我信任你的理由就行,不用多,一个就够。”
  “……”
  陈浩默然不语,眼神里似乎透着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然后逐渐松开了自己的双手,垂在身侧。
  严洛一此时也不想再与这个神经病多费唇舌,待陈浩手一松他便立即侧过身,用手肘抵开挡在自己面的这副铜墙铁壁,急欲逃离这间充满着□□味的小厨房。
  “站住!”陈浩一声低吼,将正准备一脚跨出厨房的严洛一硬生生地给叫住了。
  严洛一神色一顿,收回刚抬起的脚,龇了龇牙,心想这人怎么还没完没了呢。
  “你不是想听理由吗?行,我现在就告诉你。”说话间陈浩已经走到了严洛一身后,对方沉重的呼吸声连同那其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刹那间让严洛一产生了某种错觉,就好像从他身后走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纵使他知道陈浩并不会拿他怎么样,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绷直了。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归根结底其实只有四个字,谁怂谁输。严洛一一咬牙,转过身仰头看向陈浩,露出一个看似冷静的假笑,“好,你说,我洗耳恭听。”
  陈浩随即抬起一只手撑在严洛一身后的墙面上,低头看向近在咫尺的脸庞,沉声道:“姓严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开弓可没有回头箭,你...确定不后悔吗?”
  由于两张脸的距离实在挨得太近,严洛一本能地向后一倾,但身后正好有一面墙挡着,若是硬躲又显得自己太怂,索性将整个人贴在了墙面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倒是要看看从这家伙的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于是不甘示弱地仰起头,直视着一双如鹰凖般锐利的眸子,勾了勾略带嘲讽的嘴角,轻声细语般得一字一顿道:“后-悔-是-小-狗......唔!”
  电光火石之间,就在严洛一“狗”字的音节还没发完时陈浩来势汹汹的吻已经覆上了他的嘴唇。
  严洛一猝然瞪大了双眼,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他根本就来不及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唇齿间那种湿软的触感愈发猛烈,他紧闭的齿关已快被对方舌尖的蛮力给突破。出于本能地抗拒他拼了命地用双手推开对方,只可惜两人力量上的差距实在太大,他不仅推不开,就连后脑勺也被对方死死扣住,根本无从躲闪。眼看双手不够急忙双脚来凑,却没想对方早有准备,一条腿如同树桩一般稳稳地固在了他双脚之间,让他想踢踢不到想踹踹不着。无计可施之下他只能用手胡乱地拉扯陈浩的头发,可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其中一只手反被陈浩一把扣住反折到了自己身后,关节处一阵剧烈的疼痛令他不禁“啊”一声叫了出来。齿间的防线瞬间土崩瓦解,对方的攻势犹如势如破竹般长驱直入,严洛一刚想一口咬断那条该死的舌头却被一只铁钳恰到好处地捏住了下颚,只能任由自己的口腔遭受放肆地□□。
  蓦地,正当严洛一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之际陈浩突然放开了他,此时他眼中的火焰却已化了一道柔光,含情脉脉道:“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听明白了吗?严洛一。”
  周围的空气骤然凝固,相互对视中的两人同时陷入了一阵沉默中,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一阵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安静。
  陈浩眉头一蹙,光听铃声就知道是路展国打来的,想必是局里有要紧的事情找他,无奈之下他只好先把谈情说爱放一边果断地接起了电话。
  “臭小子你TM死哪儿去了!知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吃的还不来上班?!是不是要老子给你头上开个瓢才能长记性...”
  啪嚓!!
  “喂!什么声音?你干嘛呢?!...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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