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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以为是青铜原来是王者

我家王妃娇又飒 林抒泽 2116 Aug 6, 2021 11:25:37 PM


    要给人送礼,谁不是到铺子里精心挑选,反而跑到百花楼那样的腌臜地,从一个花魁那里坑蒙拐骗啊。
    难道,那花魁手里的陶埙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不成?
    冷月心中这般想着,忽的脑子灵光一闪,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念头爬上心头。
    难道,真是独一无二的?
    冷月一时发愣,萧君离强压不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本王一一仔细说来!”
    冷月当即回神,急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复述,半句都没敢隐瞒。
    奕风听得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萧君离也骤然怔住。
    他能断定,这就是母妃送给自己的那只陶埙。
    按照冷月所说,牧晚秋本就是抱着明确的目的,冲着那花魁,或者说,冲着这只陶埙而去。
    这只能说明,她早就知道这陶埙在那花魁手中,所以才安排了这么一出戏,把陶埙骗到了手。
    可是,为什么?
    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当初这陶埙被宫人偷走之后,萧君离便打杀了所有宫人,都没有挖出半条线索。
    后来他一直四处搜寻,也是杳无音信。
    牧晚秋一个闺阁小姐,是怎么知道它的下落的?
    还有回心丹,荣华公主府的犬园,密室,甚至包括自己不曾公开的隐疾。
    她都是怎么知道的?
    难怪她方才对自己编瞎话,她若是真的说了实话,根本没法自圆其说。
    她身上藏着很多很多的秘密。
    萧君离很想再次冲过去,当面问问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但最后,到底是忍住了。
    不管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她从头到尾都在掏心掏肺地帮自己。
    她既然不愿意言明,自己又为什么要咄咄逼人?
    萧君离再一次不自觉地为牧晚秋开脱,并且十分自然地说服了自己。
    只是,心中对牧晚秋,却忍不住多出了许多难以言说的情绪。
    牧晚秋就像是一本书,每翻开一页,就让他多出一分惊喜与复杂。
    而后续尚未翻开的部分,带着强烈的神秘感,牢牢吸引着他,让他忍不住想要一直探寻下去。
    这个女人,真要命。
    奕风心中同样是生出了诸番复杂难言的情绪,只有冷月,完全不知道牧晚秋到底又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当这是一场兴师问罪。
    冷月没敢抬眼看向萧君离,神情严肃,呼吸放轻。
    就在冷月颇有些提心吊胆之时,就听萧君离的声音传来,听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
    “都下去。”
    冷月轻嘘了一口气,很好,没有迁怒自己。
    奕风知道殿下这会儿心境正复杂着,便微微垂眉,乖乖退下。
    两人刚退到门口,他再次开口。
    “等等。”
    两人一齐停下脚步,转头看来。
    “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萧君离的眼神幽冷,“去查一查,这陶埙,究竟是怎么流落到百花楼花魁手中的。”
    明明是他的东西,竟然莫名其妙出现在花魁手里。
    这其中没有猫腻?不可能。
    任何参与此事的人,都休想全身而退!
    奕风沉声应下。
    冷月听到这话,心中却已经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那陶埙果然不是一般的陶埙。
    难道……
    待两人走了出来,冷月就再也按捺不住,急忙追问,“那个陶埙,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想的那样吗?”
    奕风:“能让殿下如此劳师动众的,除了柔妃送的那只陶埙,还能是什么?”
    冷月当场倒吸了一口凉气。
    “竟然真的是……”
    方才她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但是现在,这个猜测终于得到验证,冷月还是禁不住结结实实地惊讶了一把。
    冷月禁不住喃喃出声,“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一切就太奇怪了啊。
    牧大小姐怎么知道这只陶埙的下落?”
    奕风:“你整天盯着她,你都不知道我上哪儿知道去?”
    冷月被他怼了,却半点都没生气,因为这会儿她懒得跟他生气。
    冷月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牧晚秋。
    这个姑娘不是个简单人物啊!
    原本以为自己盯梢的人,就是一个对自家殿下情根深种的普通女子,冷月本还觉得自己大材小用了,心底深处对这份差事略有不满。
    但现在,她什么不满都没了!
    这哪里是一个青铜,这分明就是个王者啊!
    让她能有机会近距离观察保护这名王者,她愿意!
    她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如一阵风一般,飞快地冲了出去。
    她要去守护她的王者了。
    奕风:她抽什么风?
    今夜,牧晚秋和萧君离都在想着对方。
    只不过,牧晚秋沉浸在方才那一顿失败的请客,并且还需要补上下一次的懊恼中。
    萧君离则是陷入了对牧晚秋的种种神秘之举的猜测——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本王的注意。
    今晚的梁曼曼,却又是另外一番心境。
    她现在只觉得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的那种后悔。
    早知如此,当初她何必要那么蠢?
    现在可好,萧君离对自己生出了误会,明天他们就要从王府搬走了。
    以后,她还怎么近水楼台?
    原本萧君离就十分难以接近,现在,自己要跟他有什么,只怕更是难上加难!
    梁曼曼想到这一点,立马悲从中来,趴在被子上,呜呜哭了起来。
    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就算此刻她心中无比后悔,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她也无力回天。
    只是,她一边后悔,一边又忍不住在心中暗想,那个给萧君离送陶埙之人,究竟是谁?
    梁曼曼心中总有种预感,那个人会是自己的一大劲敌。
    梁崇海本就是个性子中直之人,梁曼曼所做之事叫他觉得愧悔丢人,根本无颜面对自家外甥。
    第二日一大早,就急忙命下人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虽然仓促,但梁家不缺银子,要快速找到落脚的地方也并非难事。
    经了一晚上的思量,梁夫人也慢慢觉出后悔来。
    她昨夜对萧君离的态度可绝对算不上友好,甚至称得上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
    萧君离原本是他们两家最大的金大腿,自己这一下得罪惨了,日后怎么继续在京城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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