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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5章

麒麟营小说 韩绝苏冰 5317 Aug 5, 2021 11:49:5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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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格迷迷糊糊,只听得耳畔一翻慌乱。他浑身疼痛,撕裂、酸胀、发烫……随之加剧难忍,却是无力睁眼。渐渐又似适应了这痛楚,直待下一波加剧恶化。
“大医师!他这左腿折了,得续断。快救救他吧!”依稀可辩识这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但似远还近,似幻亦真。
“念小六,你救不成他,我便去你先觉宗经变堂里头炖五花肉!”这声音有些耳熟,但伤口太疼了……
“二王八,你这话霸道,不中听了哈!”
“改成炖王八也馋死你满山的小沙弥。要不,我与天下【风花云蝶君】也熟,全带上你家山门,给唱三天三夜曲儿?”这声音实在是熟,但这般放肆语气,一下又记不起是谁。
“二王八!你还让不让我救人?净添乱!我把你那娃的事抖落出去!”对方显然也毫不示弱,也像拿捏着其把柄,不耐烦地回呛道。
“你个秃六!说不得笑!没劲!赶紧救人!”
随之书格便又昏睡了过去。
……
书格醒来,瞥见周遭皆是残板破布遮掩,散发着霉味与湿气。
上头空着,可见高处的穹顶石壁。水滴落下,开始觉得尤为刺耳。后头夜深人静,穹顶山壁上波光粼粼,远处海浪,滴滴沙、沙沙滴……那水滴声倒伴出了音律,叫人好入睡。就是每当破布被风吹起,一股腥咸便扑面而来,扰了清梦。
迷迷糊糊中,书格不知时间,只记得时而有人进来,又出去。时而又有人说着什么。
这日,书格能模糊半睁开一只眼,依稀见着一个医官打扮的人进来。应是给自己检查了一下伤势。他身上有一股淡香,是……是那桂花?
“恢复得倒挺快。”书格记得了他这句。嗯?又像是她?
……
书格终于醒来,能扭动头,看看旁侧。只见一银灰劲装的人坐在一旁地上假寐。
是左旗!原佐祺!
“你睡了五天五夜。”左旗扶起他半靠在床板边,给他灌了口水。
“圆儿呢?”书格忙问,此时守在自己身边的,不是老板,也不是圆儿,那便是圆儿有事。
“他受了伤,被带走了。”左旗说完,便探身出那破帘,招了招手。
“被谁带走了?是不是那个阿桂?”书格接着问道。
“哦?你们见过?”左旗倒有些讶异。
“我们从邕州到归仰的路上遇过他。当时我们被人偷袭……”书格大致说了当日在那旧驿道上发生的事。
“我也找人查了。那日你们刚进邕州城,便和那扬闻侯子李仁锋结了梁子。”左旗也开始讲起那日。
……
黑夜中虽不易见天上积尘的暗云,可那种气压的沉闷,却能让人感受到风雨将至。
一道电闪揭示所有,数个身影在雷鸣前,落到栈道上。
来人有三,为首的身穿竹青袍套柳黄纱,瘦面吊眉,颇为阴鸷。
而后头两个,一个比一个壮。一个背着把大剑,一个扛着口铁棺。
“屈诗辞?昆仑奴?还有个听着不像屈风歌啊!”书格插话问道。
“为首的那个竹青袍,是络纬。也是药道之一。”左旗继续说着。
心病何需心药医,千金,散尽。药道,病除。
舒筋活络之络——络纬。当世棋道高手之一。
战斗展开,那抬铁棺的昆仑奴则以棺为兵,与大剑屈诗辞一同缠斗于阿桂。铁棺大剑,
一棱柱一巨刃,占了栈道空间之半,叫人一时只得避让,难觅反击之机。
络纬则是三人修为最高,善指点,长落子,一手【棋指】剑气,可直接近战,又可破体出击。另有【弃子】暗器手法,助攻袭敌,出其不意。他指法如棋局,变化多端,力压左旗近战速决道。气劲随指法出,又无惧圆儿长兵优势。时而挥手撒子,补棺剑之隙,更困阿桂于那方战局。
阿桂开始应觉有趣,赏对方武艺胜于交战。后亦渐觉无趣,便出力一拳,击在那铁棺面上。劲传棺后,隔山打牛,确震退了那昆仑奴。
那昆仑奴近年在江湖颇有名声,那棺除了做武器外,还可充当大盾。寻常刀剑棒戟哪能与那大铁疙瘩相拼。
怎知那铁棺此刻竟开了棺,一把利刃寒光从中疾出。
剑路辛辣诡异,如竹刺、似剃刀。
“柔剑风割残?”
“对!”
柔剑奇袭,大剑劲随。祛风祛湿两兄弟双剑配合,江湖有名,一刻便是危机。
此时又一道电闪……在场众人,多少皆受这闪,限了目力刹那!
只有圆儿!只有圆儿似曾专对电闪雷鸣天气加练,所以受限受影响最小。左旗曾于那夜雷雨中,与圆儿干过一架,当日便是圆儿这苦练专攻抢了刹那优势,所以二人战平,或说圆儿技胜一筹。

格听着,也想起圆儿确是有几次含糊提到电闪暗夜,他有嘚瑟的过人之处,想来应是这般了。
圆儿扔枪,扰开络纬,纵身上前,却并非攻祛风祛湿二人,而是双手接下……一箭!
本道他们计划是露面三人,暗藏一人于那棺中,便是要伺机而刺,凶光惊现。
怎知他们真正杀着还在后,隐匿了一箭手在山壁上。便是要,凶光毕露时,暗箭更伤人。
圆儿被那箭所伤,伤势严重……
“怎么可能!”书格听到此,激动不已,硬撑起身道:“阿桂!就是君皇吧!”书格想起当日望见那功法与奇兵,还有那么远的距离仍可感受到的澎湃招意……以及后来那山壁上骑马身影……那独眼的阿桂,压根不是什么孤侠!就是君皇!
左旗惊异地盯着书格,这本是他想含糊过去的内容。他思忖一下,只得点头承认。
“那是你们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怎能让一个娃娃替他挡招!”书格不忿道。
“那箭头……是昭一琉……”左旗道出细节所以。
书格一下瘫了下去。对呀!那是刺君,是杀宁渊,就几个掀河逆漩甚至过天浪的人联手,也起不了实质意义。关键的,就是这一计再一计之后,最后的后手——昭一琉。那至少得是过天浪境的高手留下的昭一琉,再提一境之威的宁渊杀招!但……若是宁渊境留下的昭一琉呢?比宁渊再高一境?那是什么?得有多可怕的威力?
“过天浪留的?还是宁渊境留的?”书格迫切问道。
“看那大小,是过天浪留的。”左旗答道,他能捉摸道书格此时所思所想,那是许多武者都想过的事——宁渊境留的昭一琉以及宁渊之上又是什么?
“陛下那刻也察觉异样,已全力出手……”左旗继续说着当时。
君皇本是一击除灭了一只紫厄,没有丝毫缠斗恋战,干净利落。高阶武者都知,宁渊可战紫厄,一人顶万夫之力。但这一击绝杀,自是持满亿盈,损耗巨大且浪费的。
所以当时的君皇,不说变弱了,至少是需要休息恢复的。
药道的到来,对君皇而言,本不该有什么压力。只是接二连三的埋伏加上这本就需要休息恢复的时机,才造就出一丝危机。
但君皇毕竟是君皇,是十四字绝强中总被第一个提及的那位。
他一步便脱了祛风祛湿双剑纠缠,来到圆儿身旁,随即一拳从旁击在那昭一琉做的箭头上。
怎知两股威力一触,那箭头竟是炸开,威力四溢。
君皇同时另一手已推开圆儿,无奈那威力甚大,圆儿还是被震至昏厥,七窍溢血。
“我知你与圆儿感情亲近……你定是有气。但切不可心中怨怼……陛下。那个节骨眼,出手解决已是尽力周全。”左旗说道。
书格此时的确心中有怨。差不多是天下第一了吧,居然让个孩子替自己受了罪。但听到左旗这么说,也不无道理。最关键的是,这个左大人,这个皇家原氏子弟,这个从前最爱秉公办理的特殊部门副都尉,能说出这番劝慰的话,可见已是很看重书格了。他内心也是感激。
“照你平时那些戏谑的比方……这是千军万马中护一块儿豆腐……很难无损……”左旗倒也真是实诚,甚至有些憨了,竟学起书格那些不着调的吐槽与比喻来了句。
书格一听,倒是扑哧笑了出来。
左旗见凑效,也跟着微微笑了笑,旋即正容道:“陛下应该带了他回长安,回宫里头医治。你可放心。起码这是世上最好的办法了。”
“这里回长安?那得多远?得多久?”书格此时又担心起这档子事。这又没飞机,车马颠簸估计得十天半个月,可不得把受伤的圆儿颠簸散了啊?
“你没看出来?”左旗诧异问道。
“看出什么?”书格觉得左旗这反问,定是又有利好的因素。
“陛下那白马,是森灵。”左旗说道,眼中极其珍贵地流露出那种悄咪咪讲好事儿的神色。
书格一想,森灵?森灵有异能!那白马会是什么异能?
“那马跑得快?”书格试探着问,他心中又想,那白马如何,自己为何能看得出来?自己那眼只能看奇兵、境界、武学招式名啊!可没能看森灵的。
“快!快得像闪电似的。”左旗又继续说起来。
那昭一琉本在放箭时就施了,此时又被宁渊一拳冲击,当场炸开,在场几人,无论敌我,都受了波及。
君皇原惊世自是有受伤的,但毕竟是绝强,在众人都被冲击后的瞬间,已转了一圈,将身边的药道与那昆仑奴,全打了个遍,招招击在膝肘关节。几人都成了落地的虾,除了弓身挺身、扑愣弹挪外,就只能动动手指脚趾了。
“咻!”君皇一声口哨,如砺石划过神剑山的剑脊刃槽,清亮且刺耳!
一匹白马自远处,踏着山壁驰来。
君皇提着圆儿,翻身上马。
“你将这几个带回南局羁押!”他望着归仰城方向,淡淡道。此时左旗不敢抬头,不然他能从君皇那独眼中,见到罕见的火气。
他瞥了眼那昆仑奴,又道:“这个,押回长安。其余的给点苦头,再扔骇鸦口。与郑桩衔说,越险越恶,越好!”
这是天子一怒了。居然亲自定了惩罚框框。
“是!那山上放箭的?”左旗请示道。
“让他逃。放个回去,叫那药道明白。”说罢,君皇一声“驾”,那白马便跃起,再次踏上垂直的山壁,向着山顶与归仰。
“我去!那可是垂直的山壁啊!这马不简单!有谱了!”书格听着,惊叹道。
后头的事,书格左旗不知。
圆儿只觉一股内力由背门缓缓涌入,沁透心肺。感觉既非凛冽,亦不燥炙,恰到好处,犹如炎夏清风。
“朕给你三日,料理战后急要。之后便将你那儿子,送长安,入聚瀚斋。”圆儿趴坐在马上,仍无法睁眼动作,听到这话。他仍能感到那道内力不断涌入,想来说话这人,便是君皇,仍在给自己输功疗伤。
“朕知你视他若珍宝,是那死战回来所得。”君皇继续说着:“你和吃鱼一样,受了重伤。吃鱼最后没熬过去。你呢,虽然恢复,却仅有这一独子。但!”君皇本轻轻说着,稍带温和,此处语音一提,圆儿感觉涌入的功力瞬间猛灌了一息。
“你若想他再闯出弥天大祸,你便抗了朕这旨试试。朕绝不罪责于你。可朕承诺,真到那时,朕替你省了打点刽子手的银子!朕将亲自用槊毙他!”
这可是对股肱之臣才说的话。连什么准许你抗旨啊,朕亲自替你打死这孽子,都说上了。
说罢,原惊世不待他回答,便策马而去。
那白马愈行愈快,却不颠簸,四蹄已悬离于地面,踏处扩开光圈。一骑化作缕光,旋成螺纹光带,消失在夜林半空。
……
虽知圆儿有伤,但书格想着他是被这国皇帝带回京城医治。那可是首都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疗条件,外加绝世高手看护。自己这时的瞎操心倒是没任何作用与意义。
只是与圆儿和棠流流的分离,让他一时间失落难适。
“屈风歌,屈诗辞……”书格琢磨起那恼人的药道,想起什么,忽提声问道:“不对啊!可那屈风歌可是在日白天才被……君皇用圆儿的枪扎透了右肩胛的。那屈诗辞也被打得七窍流血的,未必是致残四肢的伤,但你们君皇那一抡的,至少得休息十天半个月吧?怎么可能晚上又出来行刺呢?”
“你确定?”左旗对这倒是关注。
“当然确定。有棠流流那个杀手刺客同行辨认过。而且他俩自己也认了的……”书格又讲起祛风祛湿二剑的样式与剑法路数。左旗一听,倒是对上无误的。
“可现在押着的二人,也是这兵器与路数。且我去年在京办另一件大案时,于黑市里见过这俩。确是这容貌无误!”左旗也觉奇怪,江湖虽不少见冒名顶替的,但如今都是亲历或熟人接触,却有了出入。莫非里头还藏了什么诡秘狡计?
转而又想,如今都羁押在牢,回头让书格去辨认一下,便可进一步探知。
这时,一医官着装的人,带着蒙口巾罩,掀帘进来。书格抬颈看了眼,恰好瞥见帘旁立着的一双刀剑。此时已入了那白猿杖子分拆的两截鞘中。
奇兵刀剑还在,书格心里又踏实了些些。
那医官解了书格绷带察看伤势,书格才发现自己脖颈空荡,焦急问道:“我那牌子和昭……那琉璃呢?”
左旗指了指书格枕边,只见那块木牌与一枚……指节长的昭一琉?
“你就接着替他保管吧。你也无需自责,我想他也不想这琉自动使了。”
原来当日,圆儿找书格要回昭一琉时,书格怕他用这除紫厄,或是这琉自动走火,害了他娘,便一边接着话茬,一边偷龙转凤留下了这昭一琉。
他得知圆儿受伤后,确是有自责。若这昭一琉在圆儿身上,他便可能不会受伤了。
但现在看来,-还是没使最好,没使最好。
书格赶紧将那昭一琉挂在脖子上,对那蒙着口鼻的医官恳切说道:“医官,这东西重要,比我命重要。谢谢你们治病救命,但别摘了它。嘿嘿。”
那医官隔着巾罩轻笑了声,算是答允。书格见着她那眯弯的眼,应该是个女医官。
“左大人,我现在这身伤,也不好往返打听找人。请你帮着寻个人。你是公务员,应该是你们系统里的。鹤亚男,鹤家的。我估摸着是个大将大人儿。咱来时队伍里那医官让我把这个交给他。”书格拿起那鹤授医官留下木牌道。
左旗看着那木牌子,想起了那一役。他虽没听过什么公务员、系统这类词,但前言后语也大概得了个意思,点了点头便要接过。
那女医官却先一步接过了牌子,翻着看着,看了又看。书格与
左旗莫名,只见她身子微微颤了颤。
片刻后,她拿起那形似柳叶的刀片,沾了沾水,写着说道:“鹤雅南。以雅以南。雅乐、南乐的雅南。”
书格瞪眼,显然有些无措。一直想当然是个男的官二代,怎知是个女医生。
“对了!这里是哪里?”书格想起医官提过在南疆,但看来这南疆是一大片地方,邕州与归仰显然都在内。
“这里是归仰之外,神剑山下,犯夫流徒及乌鸦集成的部队营地。有称罪人坑,又名骇鸦口。”那鹤雅南答道。书格听她轻松道着这挺骇人的内容,与她清丽的声音还有明亮双眸对比,觉得反差有些强烈。
想着,该又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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