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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七章 鸠占鹊巢

锦瑟无央 玉染红妆 2155 Aug 6, 2021 1:49: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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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半月前,范旭就已经来到的同文书院。
之后,经过简单的入院考核,按成绩他被分到了甲字六班。
相较于别的书院的入院测试是为了将学生的优劣分开,同文书院的入院考核的做法,倒更像是种激励。
简单来说,在同文书院里,不论你是哪个座次的学子,都可以进到任意课堂里去听课,每个学正只负责讲课,而从不会在意底下人是否在听,更不会去察验课堂人数是否到齐。
之所以要分出甲乙丙丁,其目的只有一个:座次决定所受待遇不同。
甲字学子,拥有学校中最好的待遇,享受食宿全免,并拥有单独的住宿环境。
乙字学子待遇稍次,每月需缴纳食宿二两银子,住宿同样有单独小楼,但需四人合住一间。
而丙与丁字学子,每月需要缴纳的食宿虽然也同样都是二两银子,但与以上二者的区别,是他们都不被允许住宿在书院范围之内。
至于区别嘛……
作为学院的最底层,丁字学子除要完成学院制定的日常考核外,还需辅助书院内知杂案,承担一部分杂务。
之所以这样规定,大抵也是因为书院人数实在太多的缘故。
须知,甲乙丙丁四种座次,每等都足足有十个班,其中除甲班固定只招收十五位,乙班固定只招收四十位学子以外,丙、丁二班皆是不限人数。
粗略估算,四等学子加起来,整个书院每年光是在读学子,就至少有两千余人。
出于书院里的这项规定,导致每年占比人数最多的丙丁二等学子,皆需要在书院外找寻居宿,这大概也是书院村能愈发热闹起来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至于忠叔与朱青。
原本范旭想带他们一起搬到书院村居住,顺便将字摊的生意也一并搬过来。但朱青自觉在洛辅待习惯了,便拒绝了范旭的提议。想着朱青那一身沾染的臭毛病,范旭也不好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洛辅,于是只好将忠叔也留了下来,希望能帮着限制朱青。
也正是因着这个缘故,当范旭面对书院定下的这种奇葩待遇条件时,尽管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他心知肚明,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单独住宿的诱惑,果断选择了考了个甲等,不过倒也知道收敛,只拿了甲字靠后的成绩,算是中规中矩。
头开始那几天,范旭的日子过的倒也还算悠闲。
一切的转折点似乎都发在遇到那位黄山长后,当他与黄九州寒暄时,偶然聊起他的名字与那半首早该被遗忘掉的诗词,并不慎被一位叫孟杰的死胖子刚好路过听见,从那以后,悠闲的书院生活便彻底离他远去。
霞云晚,与那首
……《鹊桥仙》!
当日,范旭目的虽是为了接近并交好高文远,但为了避免消除之前那首《离送》所带来的隐患,便装醉故意只写了半首,并未将整首《鹊桥仙》全部放出。
自古文人相轻,妙手偶得佳句之事,在许多文人看来并不稀奇。
而半首《鹊桥仙》,虽仍可算上佳之作,但到底不如整首词来的震撼,范旭想着,估计等上一段时间,这份影响自会消除。
事实也却如他所料,虽说事后也传出过一些流言,但仅凭着残缺的半首,事情到底还是没能彻底扩散开来,流传程度充其量也只达到‘偶然有人提起时,长叹一句可惜’的地步,但这也正符合范旭之前的目的。
可惜,范旭千算万算,却没能算到,当日黄九州竟然也在霞云晚,并且亲眼见证了范旭提诗的全部经过,因此当听到范旭的名字并聊到这件事时,便提议让他把下阕补完,而最要命的是,这事又刚刚碰巧,被路过的孟杰听见。
其实把一首完整《鹊桥仙》说给两人,也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况且山长黄九州也好奇下阕,范旭想着日后等事件影响彻底消除,补全给二人也无伤大雅,也免得这首传世名词落得只存半首的遗憾。
可孟杰此人,不仅缠人,更是同文书院中有名的诗狂,他所想要的,不仅仅是让范旭补全这首《鹊桥仙》,更想与他做朋友,以诗会友,甚至知己室友!
……
范旭当时听过后,马上就绝了补全《鹊桥仙》的念头,要是被这样一个缠人的胖子给黏上,他还怎么享受书院的生活?怎么完成自己的爱好?
因此,才有了前面,孟杰每日清晨必例行到范旭楼下吟诵那段《离骚》,妄图用他的真心,来挽回范旭这个陷入迷途而不知返的诗界良才的举动。
“制瓷之艺,始创于古之殷商,而今流传至今,手法技艺早已不同往昔……如当今传世汝瓷,烧制多以青瓷为主,釉色天青、香灰色胎、蟹爪冰纹都是汝瓷较明显的特性……不过这些,对你们而言还为之过早,今日,我就先讲讲在陶瓷制作中,最基础,也是最关键的陶泥制作。关于如何制作出质量上乘陶泥,还要从选择选材、摞泥手法……”
丙子三班的讲堂里,学正王灿并没有手拿先圣古籍,而是捧着一个陶盆在讲课。
再看下面,学子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张张矮桌前,虽不时也低头记录着学正所讲,可多数人手边,皆放着一个陶盆,整个场面,倒像是在上一堂手工课。
范旭自然也在其中一张矮桌前,旁边孟杰则是满脸哀怨的望着他。
“范兄所说的要紧事,就是要来这里……活泥巴?”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孟杰显得很小心,所以声音也是压到了极低的程度:“无论再怎么说,范兄你身为甲字六班的学子,便是不为日后考取功名,也不致沦落到要来这里学手艺的地步吧?”
纵观整间讲堂里,除孟、范二人身着长衫外,多数人的确皆粗布短衫的打扮,并不像是有功名在身之人,二者之差,也的确形成鲜明的对比。
甚至哪怕在学正讲课时,仍有不少人,悄悄向着他们二人投来疑惑的目光。
“所以,在孟杰中心中认为,来这里的人都只是为了活泥巴?”
范旭挽了挽袖子,继续按照学正所讲内容,一步步将桌上水与盆中陶泥反复搅拌,并认真将二者配比比例记录在案,以便日后查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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