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凡事都有代价

    夜色苍茫。
    秦莉凌晨之前都没有闲下来，因为不断的有案子等着她去处理。
    除了她，同样忙碌的还有重案组的李固。
    两人是兵分两路，各自查案。
    到了凌晨的时候，一起到警察局找赵洪建汇报。
    作为北山市刑侦部门的老一，今晚北山市除了这么多大案子，赵洪建压根就没有睡得心思，从得到第一件案子的消息，他就立即赶往了警局。
    随后是接二连三的消息传来。
    赵洪建简直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因为在这之前，北山市的治安其实一直都很好的，可自打雇佣兵杀手齐聚北山市之后，这里就不安定了。
    从秦天杀那些雇佣兵杀手开始。
    这里压根就没有宁经过。
    本来之前死的都是雇佣兵杀手，这些杀手每一个都是血案累累，死不足惜。
    可现在，却是有普通人死了。
    还不止一个。
    这令赵洪建很头疼。
    秦莉也同样，计划之处，她还没想到会有无辜人受到栽秧，但现在，她才知道这个计划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而现在死的人，就是代价！
    第一次她感觉到原来有时候做正确的事情也会有一种负罪感。
    因为任何一件事都不会是一帆风顺的。
    总有人会为此付出代价。
    有时候是自己，有时候是无辜的人。
    这也许就是无奈吧。
    自己才第一次。
    可秦天作为国家的栋梁，作为国家的精英，不知道做过多少这样的事情。
    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因他而死。
    他的内心也曾煎熬吗？
    是不是这诸多的无奈，才让他练就了今日的一番钢铁之骨。
    赵洪建抬头看着自己的两员得力战将，凝着眉头道：“说吧，都说说，让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到底有多严重？”
    李固率先道：“赵队，我这边一共有四宗案子，全都是杀人致死，手法各不相同，可以肯定不是同一人所为，值得庆幸的是，每个杀人现场都留有证据，我已经派人手去调查了，相信很快有结果，只要凶手还未离市，保证尽快归案。”
    赵洪建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李固，你真是咱们队里的福星，不然我们真是要被秦天这个扫把星给害惨了，若不是他，我们北山市　哪儿会被搞的一团糟，做的不错老李。”
    李固笑道：“赵队哪儿话，身为警察，抓捕罪犯是我的职责。”
    赵洪建目光里充满了欣赏：“不错老李，对了秦莉，你能，你那边都怎样了？”
    秦莉刚才听着赵洪建对秦天的评价，心里颇不是滋味。
    虽然秦天做的事儿有时候未必就天衣无缝，面面巨大。
    可他永远是站在大局上的。
    他比任何人都考虑的更多，更远。
    他也从来都不是为了自己。
    毕竟只为自己的话，秦天的本事，足够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成为人上之人，不必风里来，雨里去，不必刀光剑影，枪林弹雨。
    可秦天放弃荣华，放弃富贵。
    只是选择了后者。
    这种精神，除了赞叹，别无他词！
    “赵队，我这边一共有三个案子。”
    赵洪建能够　感觉到自从秦天出事后，秦莉的状态一直都不佳，完全不是之前那种锋芒毕露，雷厉风行，又睿智果断的样子。
    她像是失了神采一般。
    又像是魂儿都被人勾走了似的。
    赵洪建眉头微挑：“秦莉，怎么感觉你心不在焉的样子，你是不是还在念着秦天，我跟你说，他已经被投入了重型监狱，据我所知，进入了老仓沟，除死无他，对了，这次局长能够重新任用你可是难得的机会，你千万要把握住，莫要再犯糊涂了。”
    “我心里有数，不劳赵队挂怀。”
    赵洪建听着她不冷不热的语气，不禁有些无语，但还是想了解案情，于是道：“还是说说你的四宗案子吧，你也都去现场查看了，可有发现？”
    秦莉这时看了一眼李固：“不知道李组长什么看法？”
    李固这时道：“秦组长，赵队现在是在问你。”
    “我知道他在问我，但我也知道，现在的线索指向让你一定很开心，对不对？”
    “我？”李固盯着她：“秦莉，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秦莉当即道：“李组长，明人何必说暗话呢，我就不信你没看出这些人故意用的普通手法在杀人，又故意留下的线索？”
    “故意？”
    赵洪建没亲往现场，所以不太清楚这里的情况，当即便道：“老李，到底怎么回事，是秦莉说的那样吗？”
    李固苦涩道：“赵队，其实这件事儿真的有很多疑点，秦莉说的我想过，但也不能肯定，值此风头浪尖之处，不是猜测这些问题的时候，是怎么先拿住要犯，先恢复局面稳定再说。”
    赵洪建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还是想知道你都猜测了什么？”
    李固干咳了声道：“是这样的赵队，昨晚羁押秦天的事儿，早已经是满城风雨，也正是如此，雇佣兵杀手才会不惜冒险，半路抢夺秦天，当晚的漏网之鱼知道秦天在北山市监狱，一定会想尽法子的混进去找秦天。”
    赵洪建也是个老江湖，一听这话，顿时就明白了，他眼中一亮，惊诧道：“李固，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故意杀人，故意犯罪，故意让你们找证据去抓他们，然后堂而皇之的进入北山市监狱，对吗？”
    李固点点头：“这也只是我的推测，要判断他们是不是真的雇佣兵杀手，却是有些麻烦！”
    秦莉懒洋洋道：“何来麻烦？”
    赵洪建闻言，不禁奇怪地道：“秦莉，你可有什么法子？”
    “不是我有，是李组长有。”
    李固皱起眉头：“秦莉，我怎么感觉你处处针对我似的，以前也没有啊，难道是因为秦天！”
    秦莉秀眉一蹙：“李组长能不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只要你别总针对我，我自然不提？”
    秦莉冷笑：“这不是针对不针对的问题，我只是说的实话，你这么勤劳的破案，不就是希望这些杀手能够顺利进入监狱，到时候他们只要地秦天动手，那必然是杀手，难道还有比这个更有用甄别法子吗？”